张小宝说着说着就觉得没有意思了,王鹃却不这样想,盯着张小宝问道:“那你是有能耐的男人还是没能耐的男人?”
“我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女人,别看我那么说,可我这人比较传统,所谓的传统不是这种古代的传统,而是近代不应该做为传统的传统,就是这个意思,我尊重自己,同样也尊重女人,毕竟我的母亲也是女人。”
张小宝没有直接回答王鹃的话,而是绕了一个圈来表明自己的想法。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捐十一万贯吧,那边的一些个行业应该赚到了大量的钱,还有运过去的货物,想来能够把这些钱给筹集出来。”
王鹃这下满意了,说出来的钱比李珣那边多了一万贯,她知道这个钱不会白花的,可能会获得一些个便利的条件,比如在税收上面,也可能是得到一些个政治利益,这就要放到自己的父亲和张小宝的父亲身上了。
张小宝也不心疼这点钱,只要是能够为国家善良的百姓做些事情,他非常愿意投钱,以前他就已经投了不少了,临着要这边的时候,他也同样安排好了几个基金在运作,到时候就能帮着国家做许多事情。
不是他多么的无私,而是人活着总要有一个精神的支柱,有能力的人会把这种支柱放在自己的心中,为了整个民族,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没有能力的人就去信各种的教,在这些教派当中来寻求一种支柱。
见王鹃愿意多拿出来一万贯,张小宝答应道:“也好,那就这么干了,李珣那边不会生气,他毕竟和我们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人,他的身份决定了他的付出和回报与别人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哪怕他仅仅拿出来一万贯,那也会比我们受到的是赏识更大。”
“是呀,身份有时候就是这样,公平或者是不公平,无从探究,那我们还得等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能够从这里到州府一个来回才能回去见李珣,毕竟我们不能直接决定这样的事情,恩,李珣这样想的。”
王鹃把编好的兔子放到了张小宝的手中,看着前面微风吹拂过的小草说道。
两个人估算着时间,就坐在那里看着周围的景色,这里离着海还有一定的距离,望不见海,可并不影响两个人感受大海的情怀。
李珣正像王鹃判断的那样,他觉得张小宝和王鹃离开是往家里去了,要问问家人这个事情,毕竟涉及到的钱财太多了,若是几千贯,想来两个人直接就能够做主了。
等待的过程中,李珣想着这一次送出的钱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十万贯啊,多少的人会眼红?至少自己的那些个表亲兄弟姐妹会惦记,可那又如何?惦记也不给,有皇叔在那里,总不能明抢吧。
暗斗也不行,只要被抓住了把柄,送到皇叔那里,谁动的手就等着挨收拾吧,除了太子之外,别人动手,皇叔一定不会留太多的情面,毕竟这算是兄弟相残,太子那边就更不敢了,对自己动手是什么意思?
这还没当皇上呢,就对自己的兄弟动手了,当上皇帝,那还有个好?恩,对,就是这样,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多要点好处,比如到了别处有封地了,其他人一心想留在京城当中,自己可不想,就用好处来换张王两家的跟随吧,把张忠也给调到封地那里当官。
“呵呵呵,有了张家的人在,还怕封地治理不好?”李珣想着想着,就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这时一条鱼从河水中跳了起来,甩了甩尾巴,转身又一下子钻了回去,只留在在空中还没有落到水里的水珠和一圈圈荡漾开的波纹。
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李珣依旧没有离开,他知道两个人还要过一会才能回来。
张小宝和王鹃也是掐算着时间骑马过来了,李珣一看到二人就用目光询问。
“李公子,我家这次可以拿出来十一万贯的钱财,不过那新出来的运河不能让人白白来回,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毕竟挖运河也是用钱的,这样吧,我们想好了,按照船的大小分为四等。
最小的船,如果是本地的,可以办一个一个月的钱数的卡,一个月只要交三十文,那么就可以随便路过,不是本地的,过往一次交一文,稍微大一些的中等船就要交十文,大船要交一百文,来去都有交,更大的船,想我们这样可以跑海的船,就得交一贯钱。
毕竟他们都是做买卖的,不管他们要钱,那不是平白地帮他们挖河了吗?你把这个事情与皇上说一说,到时候,皇上那边多占一些,我们这里少占一些。”
张小宝迎着李珣询问的目光开始把自己和王鹃的计划说了出来,不要小看了这点费用,只要来往的船只够多,那么积攒起来的钱就不会少了,用个十来年便能把这个钱给收回来,甚至是更短的时间。
李珣听了张小宝的话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路过也要收钱,可想想这个钱并不是朝廷全出的,而是有他和张王两家在其中,要点钱也没什么,至于最后能不能成,那就要看皇叔的打算了。
可想到四个等级都是十倍的钱来增加,担心地问道:“那会不会是大船觉得贵,到了那个收钱的地方不过去了,专门找当地的小船来运货?”
“会呀,只要货物少,就会这样,可货物多的话,他们雇佣那些个小船的钱可比直接交上一贯钱多出不少,至少不是傻子就会知道如何选择,当地的小船想要赚钱,那就让他们赚好了。
等着更多的小船能赚钱了,就可以让当地的官府收税,发一个牌子,不交税的不发,凡是那些个大船在雇佣小船的时候,如果有牌子,那么货物可以保证运送到,如果没有牌子,那么可能价钱会低一些,但是货物丢了官府也不会管。”
张小宝在想到这个收费的情况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这些个事情,李珣一问就直接给说了出来。
李珣不敢保证这个事情能行,他可以努力去争取,至于结果那就不好说了,想到此处,对着张小宝说道:“我会写信说这个事情,能不能成,那我可管不了,你说的我明白了,雇佣小船的钱并不比过路费少,而且小船的人能赚钱,官府同样能赚钱。
还有一个就是,只要运河修好了,不管是那些个拉着货物的船过来,还是那处的商人驾着船过去,总有人要交钱的,不然就走陆路,那运输上的钱就会更多,是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张小宝点头承认,他可不想把钱花出去了一点好处都没有,过路经商的人当然要把这部分的钱给拿出来了,不然白让你用啊。
哪怕是客船也是如此,又不是直接从那些个客人的手上收钱,一律要归船家来付。
虽然这个事情在这个时代可能没有,那总要尝试一下才行,如果皇上同意了,那就这么做,不同意就算了,总不能为了这个事情和皇上干起来,那就不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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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小宝几个人商量着发财大计的时候,宁家的那两艘船也终于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钦州府,宁公子站在船头之上,看着眼前的河水,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原来想的好好的,从那边运一些个值钱的东西到这里卖。
结果可好,在海湾那个地方全被人给抢去了,说是抢还不能报官,毕竟人家说的是收过路钱,真要报官的话就得连自己家一起报上去,那岂不是给自己家添麻烦。
而且自己家这边收的次数更多,收的时间更长,那边仅仅是收了一次,若是用这个理由写折子弹劾,那边可以直接狡辩说是根本没有这回事儿,不信的话去问其他人,哪怕上面派人下来查也是如此。
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事情给推脱掉,可对方若是也写个折子,把自己这边的事情给说出来,那朝廷中的人一下子就明白张家是报复他们呢,报复一次,又是宁家的船,没有人会说什么。
可他们这边是什么样的人都拦,那罪就大了,到时候不仅仅无法搬动张家,反而是把自己家给搭了进去。
想着这些,宁公子就不知道找谁出气,这些个责任如果真的追究起来,确实要他来负担,可管事的已经愿意负担了,那就可以让他松一口气了,至于以后如何,那他先要保住管事的人,然后再慢慢来。
带着这种矛盾的想法,宁公子下了船,然后又乘车来到了衙门,不用他吩咐,船上的这个管事直接就把所有的责任给揽到了身上。
宁公子其实是家中的普通一员,宁家是一个大的家族,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可他这次身上的任务比较重,那就是看看学着张家做事情能不能成功,结果,回来的两艘船上空空的,除了人,就连粮食都没有了。
这让人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宁公子自然是被说了,管事的人被打了鞭子,好在宁家的人也知道管事的是在给这个孩子顶罪,这样的管事难得,不好真的打成了什么伤,也就算了,可宁家的人对张家的做法就非常的不满意了。
哪怕他们曾经也收了陆州那边过来的商人的钱,可他们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收的钱只是一部分,并没有全给拿走,但张家这次把船上的货物都拿走了,那就不对了。
这就是宁家的想法,可能许多人都是这样想的,但张小宝绝对不是这么想,只要你那边露出了敌意,我这边就直接把你给打的没有丝毫还手的力气。
宁刺史前些天得到了曹和睿等人的一些个消息,本来就已经非常的生气了,可生气归生气,他觉得这些话并不是那么可信,但今天看到了回来的两艘空船,让他觉得那些话还是有些可信的,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决定提前对张家动手了。
宁家是一个大的家族,底蕴自然不会差了,要是对一个人动手,也要好好考虑一番,他们同样是那种动起手来就不给别人留情面的人,只要有机会致敌人于死地,那么就不会给敌人任何翻身的机会。
“来人啊,把曹和睿三个人叫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宁刺史想到了动手的时候对着下人吩咐了一声,他需要见见三个人的面了,必须要把那边的情况给弄明白才能施展出雷霆手段。
他其实已经派出去了一些个人负责这样的事情,只不过那些个人回来以后说出的情报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什么种稻子了,种白叠子了,又是挖河了,修海堤了,这些个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从这些个做法当中,他实在是找不出来任何的毛病,他要是真的把这些个事情当成一种弹劾的理由,那么不仅仅是无法把张忠弹劾掉,反而会连累整个宁家,朝廷中的人若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奖赏张忠的。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迟迟没有动手,同时也没有找曹和睿三个人,他总觉得这三个人再算计他和张忠,想要看着两边争斗一番,好给他们三个人自己出气,或者从中得到某些利益。
三个人说的当初的沈家,自己这边也知道,不就是背后站了一个皇子吗?皇上的儿子多了,又不是太子,根本不用去考虑那些个事情。
稍微等了一会儿,曹和睿三个人过来了,这些天他们在这里过的还算不错,可一个个的已经没有心思享受了,一直在等待着宁刺史动手,问题是宁刺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点要过去的意思都没有。
三个人担心家中的人,怕家他们走了之后,家里的人受到什么委屈,可有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有几次他们要求见见刺史大人,可都被别人用各种的理由给推脱了,今天他们终于是得到了机会,一个是想要再煽风点火一回,另一个就是问问刺史大人有没有那边的消息。
宁刺史在书房等着三个人,三个人一见到书房当中,宁刺史就笑着说道:“这几日府中事物繁忙,实在是没有时间见各位,今天正好有了空,不知道三位对那张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大人自然是为国为民地忙着,不用管我等几个人,大人是问张忠啊?那我们可就知道的多了,张忠这个人啊,根本就不管朝廷的脸面,竟然自己从家中拿出来前帮着陆州那边的百姓,这不是擅自邀民心吗?
这里又是那么偏僻,哦,我没说大人的这个地方,我说的是陆州那里,送一次信要用去不少的时间,张忠就是仗着这点,趁着朝廷那边不知道,弄不好啊,张忠很可能就要用这个地方来造反了,大人可要多做准备,别到时候被张忠第一个攻打下来。
还有就是张忠这个人竟然对同僚倾轧,这为什么呢?我们三个人在那边知道的事情多啊,他一定是怕我们看出来他的打算,这才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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