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的人,尹主薄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张小宝天真的一笑,看着哆嗦中的尹主薄问道:“让这个小女娃子大你两巴掌好不好?”
“好,好,使劲打,谢谢小公子,小公子的大恩大德我记一辈子。”尹主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丢人与否,他高兴坏了,别说是小女娃子大了,就是她妈打也行啊,总比小公子亲自动手强。
“贝贝,打他。他是坏人。”张小宝抱着贝贝来到了尹主薄的面前教着,尹主薄把脸凑了上去。
“坏人,打,打~!”贝贝挥舞着小巴掌在尹主薄的脑袋上面打了两下,根本就不懂得打脸,双手一伸,对着张忠又笑着说道:“抱,抱。”
张忠也喜欢小孩子,接过来使劲亲了一下,谁也没想到,贝贝竟然主动地又亲了张忠一下。咯咯地笑起来。
周围看着的百姓对张忠越发的崇敬起来,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小娃子不懂事,可谁好谁坏从小娃子的态度上就能知道,小娃子的心是最纯净的。
张小宝和王鹃也没想到贝贝会如此,张小宝其实比较郁闷,对着王鹃说道:“我还指望以后有个妹妹叫贝贝呢,我是小宝,她是小贝,合在一起就是宝贝。”
“重名的多了,你姓张别人难道就的姓弓长?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快看,贝贝真可爱。”王鹃这次没有附和张小宝,而是强烈的反对,又一指贝贝让张小宝看。
贝贝这个时候又亲了张忠一口,小嘴一瘪,伸着小胳膊向来时的方向指着“疼,疼,爹爹疼。”
张小宝愣了一下,他都怀疑这个贝贝是不是像他和王鹃一样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人,可又觉得不像,除非这个人比他和王鹃还厉害,隐藏的更深,那会是什么人?
王鹃也仔细地盯着,最后说道:“不是,天生聪慧而已,基本上五六岁之后,就渐渐地淡忘了。”
“为什么会淡忘呢?是脑细胞的发育造成的?”张小宝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还记得被人抱到孤儿院中时候的事情,其他的人和他不一样,总是会忘怀,他甚至可以记得见过的每一个孤儿院的兄弟姐妹。
王鹃想了一下,并没有跟张忠一起向那边走,无非就是个受伤的人,对着张小宝说道:“应该是这样吧?按照科学的说法,就是人的细胞也有新陈代谢。”
“那为什么百岁的老人能记得十几岁的事情,莫非这个时间没有进行新陈代谢?”张小宝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神学?”王鹃受的教育让她非常排斥这种学说。
张小宝摇摇头。说道:“不,我想说的是科学,狭义的科学会出现神学,广义的科学没有这种事情,我们只是不了解,追寻真相的过程,我觉得才是科学,不是发现了一些事情以后。”
“那你是追寻还是发现?”王鹃被张小宝说的有点浑身发冷。
“我和你都是在体验,既不是追寻,也不是发现,你说我们的到来是科学还是神学?如果是神学的话,神在哪里?如果是科学的话,又如何用狭义的科学观去解释,最简单的问题,宇宙的边际在哪里?
不知道吧?可我们依旧存在,依旧在研究,研究来研究去,一个个的发明定义的人都去信教了,去信神了,这说明什么?”
张小宝头一次开始分析起到了这个世界的事情,王鹃也陷入了迷茫,喃喃道:“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难道是神的存在?”
“错,说明我们的科学还不够进步,有人刻意把科学个局限性了,我们那时科学无法理解的,有人就归在了迷信当中,要按照我说啊,没有唯物,也没有唯心,只有唯我。
或者可以说是,唯物本身就不该和唯心分开,唯心也是物资的,唯心的过程当中有电流的传播,还有脑细胞的代谢,只要还有这些,又怎么能是唯心,唯物把唯心给分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唯物了。”
张小宝越想越深,整个人的精神都放在了这个上面,他非常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王鹃这时说道:“既然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就要珍惜真的东西,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就让我们把梦当成现实,至少有你有我,不管现在是科学还是迷信,我掐你你疼,在这个物质的世界中,你现在该怎么办呢?”
“错了,定位错了,我不是要定位科学和迷信,我是想定位为什么婴儿没有高度感,就好象梦游的人一样,为什么婴儿在长大了以后会忘记一些事情,为什么婴儿可以在脱离母体之后还能保存一段时间的给养方式?
为什么紫河车可以入药?为什么脐带血可以帮着治疗白血病?从母体出来的那一刹那,我们究竟经过了什么?
别怕,我想说的是,孩子在懂事之前的记忆力非常强大,你比如单词,我不知道你学的时候如何,我认为我也是天才,可我至少要记四五遍才能记住,而发音的纠正就更难了。
但孩子不是这样,有的孩子你只要教给他一遍妈**叫法,他就能记住,在一岁教给孩子的东西,孩子大了的时候,是无限次的重复刻画起了作用,还是孩子时候那一段隐性的记忆起到了作用?
我想了几年了,我们的欢喜和恐惧,更多的是来自婴儿时代,也就是六岁之前,所以我想办一个婴儿班,又不知道那些个家长是否舍得。”
张小宝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要办个和别处不一样的托儿所。
“你是想培养我们所能用的人,还是可以促进科学发展的人?其实你说的我明白,就比如催眠,在普通人看来是个笑话,可我们无时无刻都是在催眠的环境中生活,只要人的新陈代谢无法脱离氯离子,那么就会受到电子流的影响。
把一个正常人放在精神病的人群当中,每天听着精神病人发泄着自我的呐喊,很少有人不受影响,当然,像你这样的除外。”
王鹃明白了张小宝的意思,那就是尽量发挥出婴儿的本质,不是让这种本质在后来刻意的泯灭了,而是推进他的发展。
“先从华原县开始吧,我就是看到了贝贝才想到的这些,贝贝的精神波动应该大于一般的人,能够感受到每个人对他的心态,我觉得如果为了她一个人在这边形成一个体系的话,偶些浪费,可放弃她又有点可惜。”
张小宝也不好办了,他对这方面还比较精通,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他以前亲自面试的时候,故意把房间给弄大,他坐的地方就像宫殿的皇位一样,而被面试的人则是四周空荡荡的,尤其是背后,一个大门敞开了之后对的竟然是开是着窗户,还是在十层以上的地方。
椅子上放了一些个精密的仪器,面试者有的害怕,有的空虚,有的愤怒,有的坦然,有的甚至转身就走。
“那你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弄的神神叨叨的,怪吓人。”王鹃其实是不想涉及到太现实的事情。
“你也觉得害怕了吧?我其实想深了也浑身发冷,越是想人的本源就越是觉得自己渺小,尤其是从宇宙生成方面开始,所以,我决定,为了不让那四个人给我捣乱,我让他们知道一些个东西,我们都想不透的东西。”
张小宝不提孩子,提起来精神和思维影响,专门针对那四个人。
“那孩子呢?”王鹃却是在这时提了起来。
“孩子分成年龄段,用积木和画着漫画的图片来培养,可惜科技跟不上,找几个人就在孩子的旁边讲自己的东西,全是基础的,孩子愿意爬到哪边去听,我们就可以根据概率来分析了。”
张小宝看着外面那又是黑又是白的水,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是难以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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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本想多写点,发现时间不够了,去吃饭了,今天本来能早点,起点回的合同到了,我睡过头了,起来买烟时发现门上有张纸,让我去某某地方取,坐了好几站才找到地方,呵呵,这一天啊,人生就是如此。挺好。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二十九章 熏鸡钦州也有传
第二十九章 熏鸡钦州也有传(第一更 正一)
张忠抱着贝贝,因没有时间打伞。只好把贝贝塞到衣服中,过去看看贝贝的父亲,这男人平时是个老实,老实的让人觉得有些懦弱,这次却挺了起来,接受了医生的治疗之后,不顾身上的伤,与别人一起忙着收集冲下来的树木。
这些木头都要用来搭建棚子,现在的棚子还会漏水,无数的木排连成的陆地上,不能做事情的人就把自己绑在木排上面,风雨不停,大浪滔天,每一个浪头过来,木排连成的陆地都会跟着起伏。
可用的绳索多,绑的结实,百姓心中的安全岛一直也没有被冲散,放出去的小船不时把顺着水冲下来的人给上来,有自己家木排或者是小船的人就给指明道路。
不仅仅是捞陆州的百姓,其他的山民和别州的百姓同样被打捞上来,当天亮的时候。陆州的七千多百姓只有二三百人还没有到,不知是死了,还是没有被冲过来。
山民也被冲下来不少,同样安排在‘陆地’上,一个个对周围的人保持着警惕,给他们东西吃却没有拒绝。
一夜没睡的张小宝得到了陆州百姓失踪人口数据的时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陪在旁边的王鹃心情也非常沉重,别看他两个杀人不眨眼,可那杀的都是坏人,对这些百姓,他们却不忍心,知道太多黑暗的他们总想着留下一方净土,净土中的百姓像一家人一样生活。
“小宝,扩大搜索范围吧,或许有的百姓跑到了山上,或许有的还在水中漂浮着,那四个还在幸灾乐祸的家伙也过来了,该怎么办?”
王鹃用手帮张小宝做着头部按摩的时候说道,她这一天一夜间终于是见识到了一个国际诈骗犯的统筹和计算能力,内院的人派出去收集信息,各种的需求和情报汇报过来,张小宝坐镇,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的恰倒好处,事无巨细。
大到船队的搜索范围,小到每一个受伤生病的人,他都能照顾到。在刚刚安排完搜索方式后,偶尔还会问一声某个人的热退了没有?用的什么方法,问下某个伤到了嘴的孩子能不能吃东西了,所有的事情全能掌控。
甚至是连某个戴罪立功的官员在干什么也要询问一下,一条条杂乱的信息,到了他的面前就被理顺,这才是盛名之下无虚席。
张小宝确实累坏了,很久没有这么做了,明明知道累,却不能停下来,在这个时候有能力不用就是罪人,看到的或许仅仅是数据,但现实中那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少一个人那就是一个家庭难以承受的痛苦。
听到王鹃的提议,点下头“不用按了,继续做事儿,一会儿眯一个半个小时的就好了,让咱们那五十六个人扩大搜索范围,这个时候只能用他们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看看他们这一年来训练的成果如何。
那四个人也来了?好啊。告诉做饭的人,不给他们吃的,不是想要看笑话吗?饿死他们,也不准给他们搭棚子,让他们在自己的木排上面呆着去吧,这块陆地不允许他们接近,有能耐就自己划到别处。”
张小宝说的轻松,王鹃却知道,若是如此做了,就等于是判了四个人及其家人的死刑,大风仅仅是过来一次,还是因为这个海湾的地理缘故,后面依旧有其他的大风,不连在一起,小木排随时都能颠覆。
王鹃拿起了哨子,带着节奏地吹起来,这时哨子的声音传的最远,一道道传下去,五十六个人就会知道新的命令。
“小宝,真的要让四个人和他们的家人死?还有一些个下人呢。”王鹃蹲在不时有水冒出来又流下去的木排上面问道。
张小宝摇摇头“谁说让他们死了?他们还有封地,家中还有钱财,这次过来那些个木排,他们会自己连在一起,可吃饭就成了问题,我就不相信他们准备的有我们充分,到时把食物卖给他们,你觉得一个包子卖五十文贵不贵?”
“太便宜了,菜包子一百文一个,肉包子三百文一个。先把他们的钱给套出来,等着没钱了就立字据,他们有俸禄,家中又有地,以后慢慢还吧。”
王鹃根本就没有留情的想法,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收拾四个人一番,他们也不知道厉害,至于他们的家人,王鹃不认为有什么无辜,家人如果在平时能够好好劝劝,四个人也会如此。
得到命令的五十六个人开始重新分组,由原来的六七个人一组变成了两人一组,划着船,用千里眼扩大搜索范围进行搜寻工作。
他们也同样一晚上没有休息了,大部分的时间泡在了水中,没有吃什么东西,时刻在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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