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等人互相看看,用眼神交流。最后确定此人在瞎说,自己家的手枪最好的可以打一百三十多米,一般就是四十多米的杀伤距离,飞得最远的不过一百七十多米。
长枪确实能打远一点,最远的两千五、六百米,杀伤距离一千四百米,这种枪很少,大部分要求是一百到四百米之间的杀伤,家中的专用狙击枪,杀伤距离也不过是一千一百米,那不是说打多远就在多远准确击毙敌人。
哥哥姐姐说过,枪的制造精确还是不行,依靠的是很多不精确的情况下,偶然产生那么一支精确的,或者是后来专门改造,加上瞄准镜,也不过是打八百多米的目标有较大的命中率。
平时追求的是四百米左右的准确狙击,而且这个距离枪法好的不需要瞄准镜,至于炮弹也就能飞四千米左右,是最远的,平时用的甚至没有枪打的远,比如掷弹筒,比如小步兵炮和迫击炮。
九个人觉得说话的三个人有意思的时候,继续听他们说。
“别吵别吵。”第二个说话的人劝解:“反正我们不知道,我就知道咱大唐的武器厉害,小宝鹃鹃宁愿多花钱,也不想让士兵拿命填,说起真正的正本,我觉得是运输成本,由于技术保密的关系,现在一直从陆州、积利州和京城那边往前线运。
听人说,似乎要把兵工厂往咱们这里和海边放,到时会派重兵把守,有很多地方咱们不能去了,即便想参观参观,也得审查祖宗八辈儿,身上不准带点火的东西,不准有危险的金属片什么的。”
“那对,针都不能让带。”第一个说话的人把话接过来:“我知道,用的枪,后面有根针,向前一扎,子弹飞出去,你带针过去,想把炮弹扎飞?”
“你知道?明儿我去参加军事训练,摸摸枪,回来跟你说。”第三个人依旧看第一个人不顺眼,刚才两个人可是吵过的。
第二个说话的人又开始劝:“都去都去,我发现,运输过来的东西放下后,回把前面刚刚抢来或挖掘开采来的东西运往别处。运输是一段一段倒换,我们这里路不好走,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最后的一段运完,很多车和船无法立即回去。
车得休整,船需要检查磨损,牲口同样要休息,一般牲口得养上一旬时间,才能重新上路,是不是多出一旬时间的工夫没法做事情?牲口需要休息,人不需要,人睡一觉就行,结果是闲人多起来,像我这本地人就怕他们闹事。”
“我也担心,他们还要吃东西,我担心把物价给抬高,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或许等把兵工厂修建过来才能解决一部分问题。”第一个说话的人说道。
第三个人没有继续跟第一个吵。而是说道:“我要是有买卖,就临时雇他们干活。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跑运输的体力好。”
“不说了,不说了,下面的官员终于念完,快比赛了,十六强呢,呵呵,一帮小家伙真好。”第二个说话的人坐直身子。期待比赛开始。
“我撒泡尿。”第三个说话的人起身。
“同去。”第一个说话的跟着走。
坐直身体的第二个说话的人两秒钟之后,也起身:“听你们一说,我也觉得憋,刚才没喝多少水呀。”
三个人离开,小贝九个人的心思却无法放在比赛场上。
小贝扭头问旁边的内院:“有很多人因为维修保养船只和马车停留在益州?”
“有啊,还有的是赶牲口的人,路不好走。牲口过来不能马上回去,得养养膘儿,大概是一旬左右,十天,驴的话其实不用修养太长时间,身体便可以恢复。但驴的脾气不好。”
内院回答。
小贝听完沉思,随后又问:“不能找他们干活?”
“事情刚刚出现,还是近处的地方把其他后勤运过来,远处的炮弹是之前起运,由士兵押送。后来才开始使用民间力量,估计最快的还得一个来月才能到。
许是过段时间。闲人更多,不过当地的人不好招工,刨除他们休息的时间,最多不到八天的工夫能做别的事情。”
内院再答。
“笨啊,怎么会浪费人力?”小贝觉得八天,或者说是七天也很多,主要问题是,对单此运输的人来说只有一点时间空闲,实际上益州本地多了一个七天的周期性劳力溢出,跟钱庄一部分钱一直不会被人提出去一样。
“小远,你说利用好了对我们是不是很有帮助?”小贝问离她最近的小远。
小远低头想,小海忽然开口:“工种需要选择好,最长的连续性周期不能超过七天,适合短期、无连贯关系影响的工种,比如码头的搬运工,比如工地的搬运工。
其实耕地也行,一次雇佣多名人员,短时间内耕出一大片地,可现在过了耕种期。换成刺绣、养殖、酒店服务、雕刻、酿酒等行业不适合找他们做事。”
其他八个孩子纷纷点头,觉得小海说的对,想要利用此部分劳力,必须考虑清楚让他们做什么。
过一会儿,下面决出四强,小贝眼睛一亮,提议:“按小海哥说的,让他们参加工地的搬运工作,哥哥姐姐设计好新的城市区,正缺人手,不如把他们找来,每个人干七天,其他当地人便能够做别的事情。
你们觉得好不好?同意的话要快点动手,不然被别人抢先啦,尤其是哥哥姐姐,他们要是先想到,我们又没别的事情做,继续谈判?歇歇吧,好累的。
你们没去直接进行谈判,体会不到那种挫折感,开始时,每次我最希望出现的事情是哥哥把利益计算错误,后来我退而求其次,希望哥哥就我们的谈判条件进行细节争夺,那说明哥哥没有别的办法了。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即使换成姐姐,我的任何期待都没有实现,难啊,真难,要不你们谁试试?”
小贝看向小远,小远连忙摇头:“不用试我也知道,我们觉得现在难,当初哥哥姐姐比我们还小的时候,去跟那一堆的官员们进行利益交换的时候会有多难?那帮老头子一个个都成精了。
咱们这点压力便认为挺不住,哥哥姐姐那时是怎么坚持过来的?世人夸哥哥用计必连环,可当时的情况不连环行吗?对手是谁?哥哥姐姐每一次退让,必然会留下前进机会,无数次在吃亏中占便宜,才成就现在的家业。
咱们想要达到哥哥姐姐的高度,必须得吃过更多的苦。咱跟哥哥姐姐谈判艰难点算什么?实在不行,咱放弃谈判,直接要,哥哥姐姐就给了。当时的哥哥姐姐却不可以放弃,这么想,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好啦,当我们能够跟哥哥姐姐斗一斗智的时候,整个天下都可以去得。现在正好有个机会。把运输过程中因客观条件限制产生的富余劳动力整合起来,让哥哥姐姐看看。我们还是很厉害的。”
小贝心情确实变好了,不就是谈判占不到便宜觉得失败嘛,有啥的,对手可是很牛气很牛气,能够跟整个朝堂官员包括皇上伯伯斗争并取得胜利的哥哥和姐姐呢。
考虑清楚的九个小家伙开始安排人手,去盯住各个运输过来的队伍,拉起来好给工地进行劳动力输出。
他们自己则是等待毛毛的父亲宋大康快点出现,这样就有两个新的买卖。从而在跟哥哥姐姐谈判的过程中增加己方的优势。
比赛还在继续。
之前说上茅房的三个‘学生家长’没回去,凑到一起说话。
“大哥,我们两个配合的还不错吧?有没有露出破绽?”第二个说话的人问第一个说话的人。
第一个说话的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摇头:“估计没有,相信凭小祖宗们的聪明程度,应该能想到去招人干活,小公子和小娘子真不容易。一面打击小贝小娘子小公子他们,还要一面给他们新的希望。”
“大哥说的是呀,都说咱家的小贝小远他们厉害,还有大男小男,小强他们,百姓觉得全不错。他们只觉得是神奇和风水好,只有咱们才清楚,小公子和小娘子对弟弟妹妹是怎么教育的。
那些认为自己孩子比不上别人孩子的大人有没有想过他们付出了多少?其实跟种庄稼一样,放任不管和精心侍弄得到的收获绝对不同。”
说话的第三个人感慨,他同样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如果刚才被小祖宗们识破,不仅仅无法完成小公子和小娘子交代的让弟弟妹妹调整心情的任务。甚至会使小祖宗们更难过。
“另一个方面怎么样了?宋大康会不会说漏嘴?”第一个说话,也就是当大哥的人问道。
两个人摇头,当中一人说道:“应该差不了,昨天晚上小公子刻意找人布的局,跟宋大康说好的,小祖宗们给人的压力是大,但他们给人的压力不是来自于自己,是因为小公子和小娘子,宋大康更怕谁?”
“也对,等消息,咱们算是作过贡献了,希望小家伙们能好好成长,我那孩子也快出生了,等生出来,我直接扔给内院专门育儿的部门,估摸着十年之后,即使比不上小祖宗们也差不太多。”
老大说起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温柔的神色,对内院孩子的教育体系非常有信心。
******
“我是一个养狗的人,我很缺贷款,狗要养不下去了;我是一个养狗的人,我很缺贷款……”
府办书院的外面,宋大康对着自己手上的一面小镜子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开始练习,迷糊了一觉,早上起来再次开始重复,但他心中总有担心。
他确实是一个养狗的人,也是真的没有钱了,需要贷款,但他并不着急,他以前同时给四个学堂提供资金,每个学堂他都是在社会提供的总资金占有百分之六的份额。
而且他还拿钱给几个村庄修路,造简易的小桥。
凭借收据,他能够在钱庄轻松贷到款。
可是宋大康自己的本心却并不想那么做,当初六年前,他打算给朝阳行动投钱的时候,从未想过依靠这个来贷款。他就是觉得自己有钱了,多帮助下孩子没错,帮人修桥修路,听人一句夸奖很舒服。
如果非要因为今天贷款以前才那么做,他认为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贬低,给孩子们花钱我愿意,并不是为了什么好处。
他打算找别人借点钱,度过一段不是很舒服的日子。
谁想到昨天晚上小宝派人寻来,让自己跟女儿说好,自己去贷款,之后来看她,说不让自己跟女儿说明白,凭借自己女儿的球技,有很大的机会能吸引到小贝他们,从而铺垫好自己的出场。
而且还有另外两个人同样得到了‘任务’,一个是在河北道北部地区以前放牧的人,后来举家迁到益州,现在同样是发展的不好;一个是以前在丰州跟突厥人打交道比较多,家中养过鹰和猎犬的人,三年前来到益州,有五只鹰。
小宝让自己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不要惊讶和激动,或许遇不到,甚至或许自己跟小贝他们接不上头,那么自己还的再演一场或几场,直到接上头为止,因为自己的一万三千多条狗作用非常大。
那么现在是考验自己的时刻了,要稳住,就当是初次见面,实际上真是第一次见小贝,不要露出马脚,像正常人,不对,就是正常人。
再念两遍,念完进去。
宋大康不停地给自己鼓劲,果然又对着镜子念两遍,深呼吸,迈不朝学院里面走去。
第四卷 第八百五十九章 怎道孩子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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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怎道孩子不一般
小贝九个人等啊等的,等场上决出来三、四名,开始进行冠亚名次的时候,宋大康才出现在刚才毛毛所在的位置。
毛毛右手持拍,准备发球,突然心有灵犀般扭头看去,正瞧见自己的父亲在那里站着挥舞手臂,她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笑脸,待裁判一声哨响,乒乓球被她高高抛起,同时身体向右后微侧,等球落到离案子十几厘米的时候突然扭身挥臂。
球带着高速的右侧旋落到自己的案子上,接着跳向对方的与她斜对的案子上,第一次球产生一点偏向,等落到对方案子上的时候,球却向着对手左边弹去。
对手是个小男孩儿,没有等球弹出太远,向前伸胳膊,一个横拍就给拨回去,看情况他也不是个庸手。
毛毛侧身,右手从腿的位置向上拉,当球飞过来时正好碰到拍上,手腕加劲,一个上拉球却用更快的速度划过一道下坠弧线朝对方的右边桌子方位落去。
小男孩儿见无法直接在桌面上把球击回去,双脚先后快速向右移动一步,面对对面过来的下落球不仅仅没有上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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