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永不分离,你真了不起。”
耶事长胜一定,神智清醒了几分。但觉意犹未尽,欲火未熄,情不自禁咬了咬黄蓉的耳朵道:“蓉姐,分开玉鹏,你想把那儿长久留在里面吧。”
话一出口,逞威风,卖弄男人的雄健,与之抵死缠绵。二人直至精疲力尽,始安分地相拥在一起,黄蓉双眸中不禁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勾著耶聿长胜的脖子幽怨一叹低言道:“胜弟,你害得姐姐成了淫娃荡妇,江湖中人得知定会不耻,全都是你,害人不浅。”
耶聿长胜轻轻一笑,抚摸著黄蓉迷人的下巴低语道:“蓉姐,你是个十足十美的女人,在床上是荡妇,家中是主妇,外面是贵妇,你该自豪。”
“甜言蜜语。”黄蓉见耶聿长胜称赞自己,苦心亦喜亦忧,轻喷一声,将头理在他怀里,软语温存,渐渐进入了梦乡。
耶聿长胜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黄蓉不知何时已起身离去,身上盖著自己的衣衫,显是他离去时为自己所盖上。但觉四肢有些疲软,心中暗惊:“看来我不能纵欲过度;不然将难完成自己的计划。”
思忖间穿衣起身,见黄药师正在院里来回踱步,似在沉思著一件极为棘手之事,久久不能下决定。太阳已照进了院里,东厢中冒出缕缕炊烟,显是黄蓉正在开火烧饭。
不禁暗忖:“睡得真死,幸好蓉姐惊觉,不然被黄老邪看到她与自己赤条条地相拥相偎地搂在一起人睡,後果真不堪设想。”
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佯装无事般地走到院里道:“义父,你这么早在想著什么重大的问题,久久不能作出决定。”
黄药师见耶聿长胜出来,头上、衣衫上沾著不少草屑,不禁微微一笑道:“胜儿,乾草上睡得不习惯吧,为父在考虑如何找到老顽童等人。你靖哥武功虽高,但言词木纳,只怕短时间内难找到他们。”
耶聿长胜心中惊喜,接话道:“义父既是有些顾忌,用完膳後我也去四处帮著寻找,你只要把要找的人相貌特徵告诉我,再给我一样信物,找到他们才能带他们来,否则他们可不会信我。”
黄药师点头道:“如此甚好,王重阳那牛鼻子与南帝北丐那老秀驴行踪难寻,但杨过是断臂,走到哪里,都带著他的妻子小龙女,却极易辨认。老顽童周伯通嗜武如命,玩世不恭,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你只要找到二人中的一人,再叫他们设法寻找另外之人。”
耶聿长胜脑海中早将王重阳、一灯大师、杨沈老顽童的容貌记得清清晰晰,闭上双眼都能说出他们是什么特徵,为了不使黄药师怀疑自己,故有此一问而已。心中却是盼望藉机摆脱黄蓉的纠缠,如去寻找陆小凤,让他去找西门吹雪。
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如与黄蓉长久这样下去,弄大了她的肚子,可是件麻烦之事,一个宋初的女人,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却在唐代偷欢生孩子,可是件荒唐得不能再荒唐之事。
何况郭靖虽言词木纳,并非是傻瓜,如发觉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离开之期肚子大了,又岂会不怀疑黄著有外遇?
黄药师不知耶聿长胜心中有鬼,见他缄口不语,以为他在用心聆听,沉吟良久道:“你身无武功,遇上歹人全无招架自保之力,又欠缺江湖经验,不知江湖险恶,我不放心你独自一人去。”
语音一顿道:“蓉儿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吸了四成功力,短时间难以恢复,武功上自是大打折扣,不得已你们只有结伴而去,也好有个照应,碰上不认识之人或可疑之徒,能避则避,千万不要惹事生非。”
黄药师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暗道:“这还得了,我与黄蓉已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如是与她结伴而行,定会有第五次、十次份情之欢,谁又能保证地的肚子不会大。在这唐代可没有避孕药、避孕套等之类的性保健品,她的肚子一大,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心中虽万分不愿;却不敢表露於色。只得点头道:“义父如此吩咐甚好,免得路途中发生意外,因此误了正事。”
“胜弟,快来洗脸,要开饭了。”耶聿长胜话音甫落,厨房里传来黄蓉的呼唤声,只得应了声“是”与黄药师朝厨房而去。
耶聿长胜梳洗完毕,三人围桌用膳,席间黄蓉不敢用眼看他,似怕被其父发觉什么端倪。内心却是暗自窃喜:“父亲既要我与胜弟一起去寻找过儿、周伯通等人,岂不是正合我意。我们虽不能斯守终生,但有一段时间的温存缠绵,於心足矣!”
耶聿长胜却是暗自思付著离开破庙後,又如何摆脱黄蓉。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头痛万分。黄药师却是心悬与博红雪订下的华山那一刀之约,眼角隐忧,面色凝重。一时三人全都级口不语,各怀心事,默默用膳。
用过早膳,黄药师吩咐女儿道:“蓉儿,你与胜弟去江湖中寻找过儿与老顽童等人,最迟要在五月初五端午之日赶去华山会合,迎战那古怪的青年。为父留在这里照顾你师父,要他伤愈後始能动身。”
“是,”黄蓉点了点头道:“爹爹和师父多多保重。女儿和胜弟会尽力去找人。”
耶聿长胜知道无法阻止黄蓉与己同行,只得客气了几句与黄药师告别二人并肩离开了破庙。
离开破庙,沿著古道东行。黄蓉起初还有所顾忌,怕被人发觉。行出十余里。见古道两侧群山起伏连绵;鲜有行人车马,渐渐放肆起来。
少女般地挽著耶聿长胜的手含喷带俏道:“胜弟,你是不是不高兴跟姐姐在一起,一路极少言语,似显得心事重重似的。”
耶聿长胜心中暗惊:“蓉姐果然厉害,竟能看出我的心事。”却不能当面承认,见其笑靥如花,眼角无鱼纹,如不是身材丰满性感,绝难使人相信她已是半老徐娘,就犹如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一般。
不禁心族为之一荡,伸手捏了捏地飞红的脸颊轻笑道:“我才不会哩;恨不得你一生一世,永远陪伴在我左右,我们夜夜风流,岂不大快人生。”
耶聿长胜说著二十一世纪的醉人情语。黄蓉不禁为之心醉骨酥,脸上红晕更盛,似醉非醉地斜视著他道:“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傻瓜才会相信你骗人的鬼话。
”心中却道:“要是靖哥有胜弟一半的风流情趣,那该多好。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来。”
意念至此,不禁幽然一叹,心中充满了歉意与愧疚。耶聿长胜见黄蓉时喜时忧,喜时花容带笑令人醉,忧时却是秀眉轻慢惹人怜。情不自禁地挽著她的柳腰一亲芳泽低语道:“蓉姐要怎么才相信人家,是不是要那里充实你才相信。”说话间左手放肆地在她玉腿间搔了一下。
“全不正经,像什么弟弟。”黄蓉被耶聿长胜一逗,格格一笑,挣脱他的怀抱,轻“咋”道:“当心你姐夫知道了不剁下你的头才怪。”
耶聿长胜一震,暗道:“这倒是个隐患,如都靖知道我勾引他老婆,不跟我拚命才怪,意念至此,摇头苦笑道:“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蓉姐不说,他绝不会知道。”
二人一路打情骂俏,黄蓉灵机一动道:“要姐姐不说;那要看你听不听姐姐的话了,不然姐姐来个恶人先告状,说你强暴於我,只怕万人指责追杀你,你在江湖中毫无立足之地。”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大吃了一惊,心中暗道:“厉害,若她真如此做,我的计划可就全泡汤啦,说什么改变江湖血腥武林史。弄得不好自己成众人之矢,反而牵动江湖血雨腥风,岂不是事与愿违。
意念至此,慌忙揽著黄蓉的芳肩道:“好姐姐,我求你不能说出去,否则你的声誉也不好,何况作父亲与郭大侠在江湖中也抬不起头。”
黄蓉“噗嗤”一笑,玉指敲了敲耶聿长胜的前额低道:“傻瓜,你想姐姐会这么傻吗?”说著玉颊莫明其妙地飞红。附耳低南道:“姐姐只是担心你昨天过分卖力,怕怀上了,岂不是不败自露吗?”片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大惊,心中叫苦连天:“这可如何是好,如真怀了我的小孩届代不知有没有及时的补救措施,迫不得已只有实施人工流产;万不能生下,否则奸情败露;一切全完了。”
黄蓉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花容微微一变,急道:“胜弟,你怎么啦。”
耶聿长胜一震,摇头笑道:“蓉姐放心,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是处在安全期。”说著附耳低语道:“纵是把那儿弄破了也不会怀上的。”
“你又乱嚼舌头。”黄蓉芳心一颤,狠狠担了邢章长胜一下道:“人家谈正经事,你却不当回事,什么叫做安全期,你倒说来听听。”
耶聿长胜微微一笑道:“怎么蓉姐是女人,怎么连安全期都不懂。”接著把高中所学的生理知识,妊娠之期向黄蓉说了一遍。
黄蓉乃是绝顶聪明的奇女,一听即明,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笑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大色浪,怎么懂得这些生育之理。”
“大色浪!”耶聿长胜心中苦笑大呼:“冤枉,我以前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真童子,别说与女入睡觉,就连女人的手都未碰过,又岂会是大色狼。”
黄蓉见了耶聿长胜一副夸张的模样,咯咯笑道:“你少骗人啦,如你是个童子,经验又岂会如此丰富。”话一出口,玉颊刷的飞红,疾步前行。
二人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不知不觉行出了三十余里,中午已近,漫漫古道在淡淡斜阳里显得十分的清幽与宁静,前望不见村,後望也无镇。
耶聿长胜不禁暗自焦急,心道:“可惜没有唐代的地图,连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尚且不知,又岂知去什么地方找陆小风与西门吹雪等人。”
“整个人就如在漫无边际的海洋中飘泊一般,真是正如一首词上所写:“小小环球,有几只苍蝇碰壁,碰得晕头转向,不知方向啦。”
黄蓉见取章长胜忽然沉思不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胜弟,你怎么不说话了,又是想起了哪个老相好,如此著迷。”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看来是女人都会吃醋。”
摇了摇头道:“蓉姐,要找人我们得首先设法熟悉地理,否则又怎么个找法。”
黄蓉一震,芳心暗忖:“想不到这胜弟年纪轻轻,倒颇有心机。”点头道:“所言极是。只是不知能否找到你所说的两个人。”
耶聿长胜摇头道:“不知道,何况我与他们虽然神交已久,素未晤面,更谈不上任何交情,纵找到了陆小凤与西门吹雪,二人会不会买帐都尚且难料哩。”
黄蓉一愕,旋即明白,耶聿长胜所言非虚,否则那日他亲眼见西门吹雪剑败岳老三,二人如是有交情亦或相识,绝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道理。心中暗自嘀咕:“这个胜弟的脑袋里到底装著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彷佛对江湖中什么事与人都知道。却毫无一个熟人,仅此一点,就令人万分难解?难道真如其所说,乃是从其祖父所留下的手卷上所得知!”意念至此,灵机一动问道:“胜弟,你知不知道杨过夫妇,其人其事。”
“知道?”耶聿长胜料不到黄蓉忽然有此一问,脱口道:“而且老顽童,王重阳,以及你我都知道,只是你们全都不知道我这个小角色。”
黄蓉不禁惊得瞪大了双眼,愕愕地注视著耶聿长胜良久道:“你知道我们些什么,你倒说来听听,看是不是在胡吹大气骗人。”
耶聿长胜一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暗道:“看来她是在变相试探我,我可不能上当;如她得知我颠覆武林血腥恩怨史的计划,定会不顾一切地阻止,”思绪一转道:“昔年杨康与郭靖为争夺你,发生醋海风波,二次於华山比武论剑。我说得不错吧。”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黄蓉几乎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我将《射雕英雄传》中的人和事乱扯一通,是她也看不出半点端倪。”主意一定,继续道:“昔年周伯通抢了南帝的老婆,逼得出家做和尚,此事闹得江湖轰轰烈烈,引得蒙古国子入侵大家,害得百万子民惨遭刀兵之苦。”
心中却道:“南布乃是大理小国的皇帝,蒙古乃是那时铁木真。”
“你别瞎扯啦!”黄蓉直笑得泪水几乎滚了出来。良久始捧著肚子缓过一口气道:“再瞎扯下去,人家可得笑死了。”
耶聿长胜故作认真道:“瞎扯,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黄蓉摇头道:“不是不相信,你可能曾在什么手卷上看到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弄得牛头不对马嘴,马尾巴生到了牛头上,如给我爹爹与师父听去,不会笑破肚子才怪,还自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