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玛的雨依旧未断。
最後一个人解开裤带,欺上我身体的时候,我闭上眼睛。
路西法……路西法。
念著这个名字,顿时忘记了疼痛。
明明知道没用。
明明知道永远触摸不到他,永远没有资格拥有他。
可是,只要呼唤他的名字,就不再感到害怕。
只要呼唤他的名字,就会觉得自己变得勇敢,变得坚强。
就会变得……非常非常坚强。
身上的人久久没有动静。
我慢慢睁开眼,看他正圆瞪著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相当可怖。
他的头顶渐渐有血流下,顺势滴落。血滴正要落到我的身上,却被一道光拦在半空。然後,那个人向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
然後我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人。
雷声响起,四周的人也纷纷倒下。我甚至没看清他们是怎麽被击中的。
我慌忙避开视线,回头看著卡洛。卡洛惊慌地後退,却突然定在原地。我吃力地爬过去,搬起一块石头,撞在他的腿上。他哀号一声,立刻跪倒在地。我高举起石头,砸向他的脑袋。
他的惨叫声像杀猪,血不过一会就流出来。
我吃力地撑地半跪,又一次举起石头:“你妈的!老子说话算话!”
大石落在他的命根子上,嘶吼过後,他晕过去。
我四处摸索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撕成碎片。站在不远处的人没有使用魔法遮雨,浑身湿透,贴身的衣衫勾勒出秀美的身形。然後他向我走来。
“滚!”我胀红了脸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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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发挡著脸,狼狈得不成|人形。
他顿了顿,又继续往我这里走,每一步,似乎都会耗去一个世纪。
最後他在我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地看著我。
我甚至没有低头看身体的勇气。
雨声淅沥,将呼吸都掠夺了去。
模模糊糊的雨雾中,路西法的声音断断续续:“无论以後发生什麽事,无论我们是否会被隔开,就算你想杀了我……我也不会再放手。”
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这些鸟话对别人说去!给我滚!我身份低贱,不代表我人格就低贱!想把老子当玩具耍,下辈子吧!滚!”
路西法没有躲,雨水顺著脸颊流下,像极了眼泪。
他搂住我:“我没想过要玩你,从来没有过。”
我挣扎著离开,他用力将我抱紧:“伊撒尔,我绝对不会再走。我们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我哆嗦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他慢慢抚摸著我的羽毛:“我轻易退缩,是我的错……对不起。以後我会对你比现在好十倍,一百倍。我会让你把所有不愉快都忘掉,我会把我能给你的快乐统统给你。从今以後,没人能分开我们,谁也不能,你听到吗?”
我再忍不住,回抱住他。
他身上一震,长长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在颤抖:“我爱你。”
脑子顿时麻木。他不留一丝空隙地抱著我,落在我唇上的吻轻如雨点。
我揉揉眼睛,使劲摇头。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我会永远爱你。”
我捧住他的头,声音已经彻底变调:“我也是。”
然後他凑过来,双唇覆住我的。
风过雨停,白玫瑰的花瓣落了满地。
79
天使就是好,腿不能走还能飞。路西法不知用了什麽魔法,把卡洛“空运”回楼下,又把他定在原处,然後搀我进去,两人纯粹俩水鸡。他轻车熟路找到我的房间,打开柜子翻出我的衣裳。我看到床头叠好的小衣服,忽然道:“完了,小屁头……”路西法回头看我一眼,抖抖衣服,把我裹起来,愁眉蹙额:“不要再想别人,最重要的是你自己。”
他将我整个人抱起,飞出去,在门上加了一道淡金色的魔法墙,顺便把卡洛也困在里面。我勾住他的脖子,低声说:“真是恶心死我了,我估计接下来几天我都吃不进饭。靠。”
路西法没有回话,只动劲儿搂住我的腰,一直往上飞。
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曾经听四号亲亲说过一个故事,名叫《第二次贞操》。
一个女孩被几个人强暴,失去Chu女之身。在绝望与悲伤的时候,她打电话给男朋友,把事情老老实实给他说了,并且乞求他不要放弃自己。电话的那一头,男朋友很久没有说话,最後说,你给我十二个小时考虑考虑。女孩强颜欢笑说好,挂下电话,她就认认真真梳妆一下,准备好安眠药,等待到天亮。她终於放弃,於是准备打电话给他道别。就在这个时候,他打电话过来了,说我想了一个晚上,我想告诉你。她打断他说我知道你要说什麽,请最後对我说一次我爱你,可以吗。她男朋友说,我爱你,可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答应。他说,在我们没结婚之前,请你为我守住第二次贞操,行吗?
安眠药和电话同时掉落在地上,电话那边没了声音。男孩子被吓坏了,没命跑到她家,发现女孩正对著楼梯哭泣。然後他们紧紧拥抱,流下了幸福的泪花。
最後,四号亲亲还在加上了总结性的发言,纯粹是把那个故事最後一段背下来了: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第二次贞操,第一次也许在你不经意、无奈或者还不明白贞操是什麽的时候失去了,你完全可以保护好你的第二次,把她给你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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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亲亲泪眼滂沱地问我,你会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对我好?
当时我就回了一句话:X他妈第二次贞操!
四号亲亲惊了,说,难道我不是Chu女,你就不要我了吗?
那个男人该去死了,女朋友被强暴,非但不立刻冲到她身边给她安慰,给她关心,还说“你让我考虑考虑”,还说什麽给我你的“第二次贞操”,难道她以前找过男朋友有过性经验就该拖出去枪毙了?那个傻女人更搞笑,一觉得对不起男友二不保护自己投诉暴徒三竟然想著自杀,这麽不自爱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我直接怀疑这个故事发生在一百年前,真想问那女的是不是还裹脚呢。
最重要的是,这个鸟故事居然还感动了很多人!
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四号亲亲,她听後更感动了。可是没多久,我们就一拍两散。为什麽?因为她说,黎彬,我真没法接受你这种思想,你太浪荡,你没有贞操观念,你没有责任心,我想找一个能珍惜我,能为我第一次负责,能照顾我的男人。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从那以後我学乖了,懂得在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责任心”,懂得把她们的“贞操”当荣耀。但时间一长,我也有需要。於是我立志不找Chu女。
至於这个《第二次贞操》,我一直是当笑话拿去给哥们儿分享。
路西法抱著我停在光耀殿门口,我忍不住叹口气。我想起同性恋也是分男方女方的。瞧他脸跟一包公似的,不要一会进去,他对我冷冷说一件事:“你的处男膜破了,我们还是分了吧。”那我百分百喷他一脸血。
进入空旷高顶的大堂,路西法对身旁的人说:“去浴室放好水。”那几个人走了,我立刻说:“这不是我的第一次。”路西法点点头,毫不诧异。我说:“我真是当给狗咬了,别跟我说你该负责什麽的,我受不了。”
路西法温柔地刮刮我的脸,笑得有些忧伤:“就算是处男也无所谓。”
“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啊。”
我早该想到其他人都有非处情节,他们老大也该一样。妈妈的,这句话比梅丹佐的冷笑话搞笑得多。不过路西法还不算很极端,牛人是梅丹佐,他的非处情节简直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这麽严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瞧上伊撒尔的。
我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路西法说:“放下来你身上会疼。就这样不行吗?”
我想了想,点头。然後他抱我进入浴室。
刚进去的时候,我霎时呆滞。里面烟雾迷蒙,金粉铺落似的地面,处处冒著亮晶晶的气泡,浴池跟个小型游泳池似的。白金龙头,上镶嵌猫眼石。水面上飘著蔷薇玫瑰花瓣。走进去的时候,我轻呼一声,回声响了数次。
环境很梦幻,很像仙境,没错。但怎麽看怎麽眼熟。
路西法放我下来,伸手试了试水温,解开裹在外面的衣服,我下意识捂住下半身。路西法往下面看了看,又抬头看著我:“不要害羞,总会看到的。”我摇摇头:“没有,没有。”然後自己刮掉衣服,扑通一声跳下水池,惨叫一声。
那个地方就像是被火烧一样,TNND太痛了!一想起刚才那一堆人,我跟吃蛆似的难受。我胀红脸说:“你出去,让我自己洗。” 路西法说:“一起吧。”我摇头,水花乱甩。
我终於发现,这个地方是……雷镜里的……
路西法拿出一根细绳,系住头发,搭在肩上,然後慢慢脱掉衣服,就像妖豔的白蛇在褪皮。不抬头还好,一抬我差点仰天喷鼻血。天使比天使,气死天使。大家都是天使,一看到那堆猥亵男我就想呕,但是看到路西法……
我们现在的关系,算是……?
耶稣叔叔上帝爸爸,不带这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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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朝我游过来,将湿润的发丝拨到脑後,标志的脸蛋一览无疑。我强压住扑过去的冲动,慢慢往水中沈。路西法在水中轻轻扶起我的腰,我急道:“我很喜欢你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想这麽快,我们可以考虑慢慢发展,等时机成熟大家体力好了再说!”
路西法愣了片刻,自水中将我往他身上带去:“现在你这样,我怎麽可能……腿搭上来,我给你清理。”我也傻了,有些窘迫地笑笑,脚下轻轻一蹬,勾上他的腰际,双手吃力地捉住身後的栏杆。路西法说:“不必紧张。”
我迟疑片刻,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说不紧张,身体还是跟铁板似的绷著。和他对视了片刻,我想摸摸他的脸,停了一会才用指尖摸他的眼角:“殿下,你……”路西法捂住我的嘴,绷著脸说:“重新叫。”我咂咂嘴说:“路西法殿……嗯,路西法。”他微笑:“你继续说。”
我说:“我什麽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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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错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後就XXOO再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脑袋说:“我还有个弟弟,我要照顾他……”说到这轻抽一口气。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体下,轻轻摩擦:“嗯。”指尖微微伸进去,我条件反射地搂紧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手臂上:“他很依赖我,我暂时不搬。以後……我能见你吗?”路西法说:“这个事情晚些说,现在先把伤口处理了,疼吗?”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插,动作很轻,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说话跟卡壳似的:“别这样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只手的大指食指分开我的臀瓣,疼痛稍轻了些,可是依然不适。他轻吐一口气,说话的速度很慢:“没关系,能忍得住。”
问题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闭眼咬住手腕,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四肢收紧,依贴著他,就像葛藤攀缠著树。氤氲中的景象忽大忽小,心脏强而有力地敲击著胸膛。血液迟迟往身下流动,浑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一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灼热而粗重。到最後自己都难以承受,鼻子不够用,微张开口,深深吐气,吸气。
路西法说:“别抱这麽紧。”我微松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赶快结束吧,好难受。”路西法说:“已经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我身上都洗干净。
汗,怎麽觉得很像洗猪肉……
於是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哗啦一声,水花四处激荡,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刚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凉凉的东西在我头上,我的心直坐云霄飞车。他捞了点水,弄我头上,开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渐渐散开,顺著脖子落在肩头,混入水中。我抬头看看他:“咦?”路西法说:“先别抬头。”
可惜说晚了。白团泡沫落在眼中,一阵刺激疼痛。我立刻闭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拨,浇了些水上来,用手背擦去。我垂下头,他在我头上抓抓抓。
我无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莹的皮肤上,沾了点水珠,顺著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头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继续替我洗头。
我快膜拜死他了,是谁告诉我他是个H强人?我瞧他挺恬然无欲的。
我继续无聊,目光又一次停下。他的|乳首石榴果般挺立,因为手臂晃动而微微牵扯,闪烁著红宝石的光芒。我傻了巴机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他手上动作立刻停下来,然後继续搓我的脑袋。隔了一小会,我用手心覆住他的|乳尖,打了几个圈儿。他身上一颤,低声说:“不要胡闹。”我应一声,不动了。
他舀了点水替我冲头,我紧闭著眼,卷发一拉直就变得特长,垂了一脸,难受得像用抹布包头。我把头发捞过去,用力甩了几下,湿狗甩毛似的头发炸开花。路西法宠腻地摸摸我的头:“我还没洗完,要不你先上去?”我摇摇头:“你洗,我看。”
我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