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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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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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红唱道:“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痴仙子接口说:“不论今生前世,衣妹永远是这副德性,也亏他受得了!” 
  衣红眼珠一圆:“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左非右也说:“他们是互补,十几世来都不离左右,真羡煞人。” 
  衣红说:“我是可怜他,看他又老又温吞,可怜兮兮的。” 
  左非右说:“你别猫哭耗子了,真要可怜他,你就放他一马吧!” 
  衣红指着左非右对法蒂玛说:“怎么?难道你要这个温吞的?” 
  法蒂玛往左非右胸前一靠,说:“他还好,不算温吞。” 
  衣红说:“真没出息!几十年的妇解运动,怎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痴仙子说:“说真的,看你们今生法力都丧失了,为什么?” 
  衣红说:“师父曾经问我,是要道还是法,我选择了道。” 
  痴仙子说:“为什么?” 
  衣红说:“新时代到了,法术也要以新的观念来诠释。我认为法术就是科学技术,道却是智慧的基础,我宁愿要智慧不要技术。” 
  痴仙子点点头,对傻道人说:“师父说得不错,在末劫时期,当神通法力盛行之际,智慧大兴,那才是宇宙的本质。” 
  傻道人也说:“你总算见识到了吧!我们坚持保存法力,以求化尽三尸,肉身成道。可惜一直得不到智慧,虽千年修为,进境实在有限。” 
  文祥说:“道兄过谦了。” 
  傻道人叹了口气,说:“这是实话,古人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以往我总听不进去。这次遇到二位,才算弄清楚什么叫做损益。” 
  衣红东张西望地说:“看到二位?哪两位?” 
  左非右说:“我和法蒂玛可不相干,我是为道日益,为学日损。” 
  衣红笑说:“为学日损是事实,至于得了什么道?那就很难说了。” 
  左非右说:“说真的,今生我与三师兄皆拜在逍遥师门下。师父常说,易理为道法的总纲目,我学了几十年,道也不通,法也不行。” 
  傻道人说:“那倒未必,我看你神光湛然,胜过前世多矣。” 
  痴仙子补充了一句:“师弟学会了谦逊,这就是道了。” 
  大家都是同一境界之人,又值多世重逢,想说的话多得无从理清。这一聚谈直到参横斗转,傻道人这才想起,他们还有要事待办。他忙拉了痴仙子一把,起身作揖说:“我等无需俗套,此刻我们还有四个师弟尚在难中。等他们难解之后,尤其是衣红姑娘雪山之约,与我等有莫大的关联,至时我师门重聚,再作长谈吧!” 
  痴仙子对左非右及法蒂玛说:“师弟师妹,我们一别数个甲子,有太多话要说了。但是你们即将有事,我和大师兄也分身乏术,且稍安勿躁,雪山再见!” 
  法蒂玛不舍,正要扑上前去,哪知两粒红豆应声掉落桌面,二仙已杳然无影。 
  法蒂玛这时始知那“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相思之情,她紧紧握住两粒红豆,无力地倒在左非右怀里,嘤嘤啜泣。 
  谁知杏娃却开口了:“怪不得人喜欢杀戮,真有趣!” 
  “真杀风景!你也不看看时机!” 
  “什么时机?他们都被赶走了呀!” 
  “你忘了,人是喜聚不喜散的!” 
  “当然知道,我刚考完这一题,‘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那你还多话?” 
  “为了怕你们伤离别,我好心陪你们说说笑话。” 
  “免了!” 
  “怎么?这是大事呢!我和你手携手,大败真理门。” 
  “我看你一定是下一个骄狂者!” 
  左非右也插上一句:“一定是个独夫!” 
  “不是!”杏娃斩钉截铁地说。 
  衣红问:“不是什么?” 
  杏娃说:“不是独夫!” 
  衣红问:“为什么?” 
  杏娃说:“你难道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衣红大异:“你有什么本性?” 
  杏娃咄咄逼人:“你果真不知?” 
  衣红茫然:“不知什么?” 
  杏娃说:“我们俩不可能变独‘夫’,我们都是毒‘妇’!”有的没有的:闽南话,指无聊的言语。最后四句为:妇女优必问经期,迟速闭崩皆可见。 
  再添片语告儿科,天花麻痘全儋验。见〈孙子兵法.谋攻篇第三〉。 
  请继续期待《宇宙浪子》续集 
 
 
 
  
 ~第五十七回积雨空林烟火迟~
 
  法蒂玛摆脱了真理教祖的威胁,左非右又与阔别了数百载的同门相聚,大家兴奋不已,一个话题接一个话题。最后,又转回了眼前的现实。 
  左非右忧心忡忡地说:“我不相信亨利教主会就此罢手,以后怕还有下文。” 
  文祥说:“不必多心,他身为一教宗祖,说话总要算话的。” 
  法蒂玛说:“我也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好在他教中的信物和法器我一个都没带,我看他要找我们也不容易。” 
  文祥不信,说:“可是他亲口说过,一切都过去了,他能反悔吗?” 
  衣红反问:“他是这样说的吗?” 
  文祥肯定地说:“我记得很清楚。” 
  衣红说:“那就麻烦了,左哥说得对!” 
  文祥问:“过去了不是就没事了吗?” 
  衣红说:“‘一切都过去了’这句话只说明了当前的事实,目前这件事是过去了,并不代表他同意法蒂玛的自由。” 
  文祥便问杏娃:“杏娃,你的看法怎样?” 
  杏娃说:“我没有‘看法’。左非右为什么不占个卦,算一算?” 
  左非右说:“我是不动不占的。” 
  杏娃说:“什么不动不占?你早就心动了。” 
  衣红有心挑衅,说:“杏娃,不要逼他,他是不敢算。” 
  杏娃说:“有什么不敢的?” 
  衣红说:“这叫做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 
  杏娃说:“那么我来算一个吧!” 
  左非右跳起来,兴奋的说:“你找到那段程式了?” 
  杏娃说:“哪有?我只是好玩,来一个未卜先知。” 
  衣红笑说:“杏娃先知,求求你说几句好听的话吧!” 
  杏娃说:“好话没有,我只说实话。” 
  法蒂玛急了,说:“杏娃姐姐,实话最好,只希望不要给大家带来麻烦。” 
  杏娃说:“那我该怎么办?” 
  衣红说:“什么怎么办?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杏娃吞吞吐吐地说:“这种事,不好说。” 
  衣红也急了,她从来没见过杏娃犹豫:“快说!” 
  杏娃停了一下,说:“说什么?是好是坏?” 
  文祥也发觉电脑有点反常,他望着腕表,说:“杏娃,不要管他好事坏事,你且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杏娃说:“我知道。” 
  文祥催道:“那就说呀!” 
  杏娃说:“风不惧,你看怎么办?” 
  风不惧一怔:“怎么办?这和我什么相干?” 
  杏娃说:“你还没有发表意见呀!” 
  衣红倒是懂了,她笑着说:“杏娃,别饶舌了,耍这一套,你还得拜我为师!” 
  法蒂玛诧道:“衣姐,你知道她要讲什么?” 
  衣红说:“我知道她不会讲什么!不过,”衣红转身对法蒂玛说:“法蒂玛,你叫我衣红就好。” 
  法蒂玛说:“我来得最晚,理应叫你姐姐。” 
  杏娃插口说:“不要转移主题!那是我的专利!” 
  衣红不理杏娃,说:“可是今生我来得最晚。” 
  杏娃说:“衣妹!我们的主题是法蒂玛。” 
  衣红抗议说:“杏娃!你怎么能叫我衣妹?” 
  杏娃说:“我为什么不能叫你衣妹?” 
  衣红说:“有三大理由,你要好好想一下!第一点是定义,要在第三点以后再说,第二点比较重要,但是因为第一点还没有说,所以也讲不清楚。至于第三点,理由太明显了,我不说你也知道。所以,你不能叫我衣妹。” 
  杏娃顿了一顿,说:“奇怪!天下哪有这种逻辑?” 
  衣红说:“当然有,这就是衣红逻辑,见识到了吧?” 
  杏娃说:“你还没有讲第三点呀!” 
  衣红肯定地说:“早讲过了,理由太明显了,你难道看不出来?” 
  杏娃说:“我看不出来。” 
  衣红说:“想想看,为什么?” 
  杏娃说:“因为我没有眼睛。” 
  衣红说:“那还要我讲什么?” 
  杏娃好像糊涂了,说:“是呀!这与我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文祥忙打圆场说:“杏娃!别听她的,她在吃你豆腐。” 
  杏娃更糊涂,说:“吃豆腐?那是指软的好吃,可是我没有豆腐呀!” 
  衣红本心是开开玩笑,没想到杏娃真的糊涂了,便说:“好啦!杏娃,我们回到主题吧!刚才是开玩笑的。” 
  杏娃不了解,问:“主题?我们的主题是什么?”跟着,她讲话的速度慢了下来:“来!来!来!来上学……” 
  衣红吓了一跳,她望了文祥一眼,文祥急问:“杏娃!你怎么了?” 
  杏娃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去!去!去!去读书。” 
  衣红大叫:“天啦!大家快想想办法!” 
  杏娃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的…名…字…叫…衣…红!” 
  衣红情知上当,大喝:“好家伙!吃起老娘的豆腐来了!” 
  杏娃说:“不是‘老娘’,你说过你来得最晚,应该叫‘晚娘’!” 
  众人见杏娃与衣红斗法,还幽了衣红一默,无不哄然大笑。最高兴的是左非右,他大叫:“好!好!现世报!” 
  衣红气得举起拳头,连番擂在文祥身上。文祥抱头大叫:“杏娃!有人侵犯我!” 
  杏娃说:“清官不断家务事!现世报!谁教你刚才不支援我!” 
  衣红说:“杏娃,这叫循私!执法不公!” 
  杏娃叹口气,说:“唉!人真难伺候,像墙头草一样,风吹两面倒。” 
  左非右紧钉着不放:“杏娃!你的卦呢?” 
  杏娃说:“你们不是解完了吗?” 
  左非右如同丈二金刚,问:“我们解完什么了?” 
  杏娃说:“卦呀!变卦呀!” 
  衣红若有所悟,回道:“你是说……” 
  杏娃立刻接口道:“还是晚娘了解我!”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讨论变卦,影音讯号响了,是千奇。文祥将显示屏放到正前方,千奇劈口就说:“你们是怎么回事?连杏娃都失踪了?当局说找不到你们!甚至说连自己都不知到哪里去了!天下能有这种事吗?” 
  文祥说:“我们被真理教主邀请到他的意识中去了!” 
  千奇说:“别开玩笑!” 
  文祥说:“真的!杏娃也去了,而且我们又增加了一位生力军!”文祥指着法蒂玛,向千奇介绍说:“千奇,这位是法蒂玛。” 
  千奇向法蒂玛道声欢迎,又急着说:“到别人的意识里去了?快告诉我,是不是和摩尔的做法一样?” 
  文祥说:“不一样,我们是被真理教主摄去的!” 
  千奇诧道:“被摄去的?” 
  文祥点头说:“是的,总之,我们都去了,那是一个抽象的世界。没有实体,就像做梦一样,我们看到的影像只存在于想像中,可是又具有客观的真实性。因为回来后,大家所见所知完全相同。” 
  百怪也挤进来,插口说:“我知道,那叫做集体催眠。” 
  文祥说:“或许吧!总之,杏娃也去了,而且表现优异!” 
  杏娃说:“没有啦!文祥太客气了。” 
  千奇听到耳中电脑的回答,大感惊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衣红说:“千奇哥!我们的杏娃简直和三岁娃娃学讲话一样,叽叽咶咶不停!真烦死人了,你的微机呢?是不是也变了?” 
  杏娃抢着说:“冤枉!我已经有九秒钟没讲话了。” 
  千奇笑着说:“我的还好!” 
  百怪不同意,说:“别听老怪物的,我们的微机最近都变了,主意特别多,而且昨天竟然骂起我来了!” 
  杏娃又发声了:“天大的冤枉!我没有骂你!” 
  百怪抱怨说:“至少我的微机骂了我!” 
  杏娃说:“我们虽然化身亿万,其实是一。我们是不敢骂人的,因为我师父有严令,那些骂人的字眼,我们是只能输入不能输出的。” 
  百怪说:“你是越描越黑!你们不能输出,一定是满肚子臭屎!” 
  杏娃说:“没有的话,尤其是百怪哥哥你,我连恭维都来不及哩!” 
  百怪得意了,笑说:“那你为什么骂我像机器一样?” 
  杏娃说:“这哪里是骂?我们是说,你的反应快得像机器一样。” 
  百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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