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恩,我得回去看看费洛尔,他的状态我很担心。”过些时候,朱赛才又说话,“既然你住对面,那些血……我是说那些盗走古生物化石的家夥,能否帮我先盯著?”
“只要你把小埃作为报酬。”卓恩淡淡一笑。
“这……好,不过,只是,暂且吧。”朱赛默念它不要怨恨,这也是为了调查。
“若有动静,我怎麽联络你呢?”卓恩。
“嗯……?”朱赛反应了十分之一秒,方才想起人类的通讯方式。
“卓恩,那些家夥很危险,”商定好联络办法後,朱赛道,“记得量力而行,千万别被发现。还有,你进出需要经过他们门前?”
“在後面进去,不经过。”
“嗯,”稍有放心,“尽快回去吧。”
“好的,再见。”
目送直至这人类安全到家。朱赛便头也不回的飞快追费洛尔而去。
赶上最末班车。
穿过平原和林地,古堡旁,小屋的门虚掩著。
黑暗的房内,首先映入眼的是费洛尔僵直在地上的躯体,朱赛环视一周,似乎毫无异常……
“你怎麽了?”他抓住他的肩,晃晃,“听见我说话麽?费洛尔?费洛尔?”
没回应,但朱赛感觉到灵的气息。然後他忽想起,血族无论以何种形式死去躯体都会化为灰烬,才松了口气。
“没事了。”他抱起他,在不大的空间仔细检查了一番。
这里没有其他生物,而费洛尔的情况也不像是受过攻击的样子。看上去他只是进入了血族的休眠状态,直挺挺一具不朽的僵尸。
放他在沙发,朱赛重新锁好门。
虽费洛尔毫无预兆的休眠令人费解,但他并无大碍,几小时後应该就会醒来。朱赛简单的推测,他是受那些梵灼贵族散发出的力量的影响。
站在那儿注视,此刻的血族如同睡著一般,安详又平静。形状优美的手指垂在腰间,半圆状睫毛铺在脸颊。
“好一个天使。”朱赛伸出十指,在他耳侧刮了一下,带起几根飘飘的藕荷色头发。
俯身,浅浅的接触那冰冷的嘴唇,质感……呵,初吻的感觉真不错──相对於处男本应有的纯真,朱赛的笑很邪恶。
费洛尔没有动静,碰触逐步变为亲,在转化成吻……深吻……
玩弄那张石膏雕塑般俊秀的脸,彻底的侵占。
然後是他性感的脖子、锁骨。
“撕啦~~撕啦~~~~~”──这是布料被破坏的声。
衬衫和下装一件件的报废。传承了父亲的力量,即使处於人类状态,朱赛仍能够轻易的处理掉它们。
皮肤的颜色、冰冷的味道……费洛尔的裸体就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朱赛的狂热中夹杂欣赏。
他咬他的大腿。
润滑剂是适才从血族口袋里翻到,女用的──费洛尔说过他时常出去散心。──突然几分嫉妒。但朱赛又不是很介意,作为魔族鲜少存在贞操观之类。
臀,一样的精美。紧致的肌肉,好看的形状。揉捏那的分身,同时舔他腹部,开始复苏的血族似有了些感觉,微弱的呻吟了两下。
声音激起朱赛最终的野性。
费洛尔意识恢复同时体验到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当他看清眼前一切,那优雅的长臂快速挥起,手掌正中朱赛的脸颊。
“好痛。”魔族支吾。
“我才好痛。”费洛尔表情胜过十座冰川,“混蛋朱赛。”
“喂喂,你不要乱动。”朱赛已将火热完全没入对方幽穴之内。
“用润滑剂了吗?”
“嗯。”
“唔……可是根本没作用。”手到滚烫的结合处抹了一下,“你看,看,出血了。”
“对不起,可是真的一点不会有快感?”
费洛尔将手掌红色蹭到上面家夥的脸,“这是血,血族的鼻子像鲨鱼一样灵敏并且嗅出味道反应也极其相近。”
“没事,反正我已成你的职业饭盒咯,来吧……”他脖子紧贴上费洛尔的嘴。
亲吻,依然那麽温柔,几乎没什麽痛楚的咬穿、吞噬。
“嗯……动啊……”费洛尔含著朱赛血肉,声音模糊的。
“呵……我就知道,你喜欢……”腰压低,大力的穿插起来。
血族紧缩著胯,他并不是对疼痛十分敏感的生物,何况在失血的同时被连续不断的大量补充。
他开始有点兴奋,也配合著前後晃动腰臀。
“啪、啪”声音一直回响、回响。
直至很久──最後一刻,他们一起摔倒在沙发上。四肢完全的汗湿、晶莹闪烁。
12
“xx牌衬衫,七千四百四十欧元,yy牌外裤,五千九百七十欧元,一双oo袜子一千六百四十欧元,zz内裤,一千四百……”费洛尔交叠双腿,穿著精致浴衣坐在沙发沿,拿著文件夹手写帐单。
“你穿一千四百元的内裤?”朱赛惊。
“是的,”费洛尔不停笔,“加上被你撤断的皮带以及摔坏的手表,总计四万八千零五十欧元。今天下午五点十四分,请准时如数赔偿给我。”
“……这这……”
“有疑问?”血族抬眉。
“没。”朱赛核算著自己在人间的帐户中还剩多少钱。他捂住头,算了,不够的话去蹭蹭那两只“嗲嗲”,反正从幼年起他们都没给他买过零食呢。
“听懂了?签字。”费洛尔继续不动声色的进行敲诈。
“好,我会照办的。可是,有个疑问。”朱赛茫然的望他。
“嗯?”费洛尔,“是想知道我内裤的品牌麽?”
“呃……也很主要。不过我更希望了解的是你怎麽会昏倒的。起初我还以为你死了。”
“所以就进行了奸尸……”
“是在判定没死之後才做的。如果你真的不行了──”朱赛顿住,“将来你会不会突然像这样的离开我?”
“呵,那些梵灼贵族的威慑力大概让我的身体有些错乱吧。已经不要紧了。你真的关心这个?”
对视。
次日清晨,朱赛又乘电车返回市区,到购物中心照费洛尔衣装的品牌和尺码为他购置了一模一样的赔偿品。
回来路上,他给卓恩打了个电话。
牧师的质朴儿子没有手机,因此是直接拨到接待处寝室内。想不到接听的是小埃。
想起昨晚,朱赛顿时满脸汗水。
“你没有杀了他吧?”
“谁?卓恩?为什麽?”听筒另一边,猫声甜腻腻,“他刚刚在教我凌空抽射,现在出去买我们的午餐,据说是虾馅小饺子,要不要给你和费洛尔留点?”
朱赛长嘘口气,看来那只猫一点没把自己被卖掉的事放在心上,反而与卓恩打得火热。
“那就不必了。你一个人在房间吗?卓恩是不是把我昨天交代的都忘了?”
“没,我们一直在观察敌情嘛。”
“嗯,肯定是不怎麽敬业的观察。”朱赛,“有什麽异常没?”
“大的没有。不过今天凌晨十分对面地下室又来了新客。”
“血族贵族?”
“嗯。读唇语,貌似跟拍卖会有点点关系,具体就不晓得了。”
“拍卖……”朱赛捏紧手机,“你就留在那里继续帮忙盯住吧,好吗?”
“当然,我还想跟你说要多玩几天,别担心我呢。”
“喂喂,别光顾著玩。”
“知道了。”
小埃那里响起钥匙打门声。
“他回来了,我要挂掉,否则他会奇怪一只猫为什麽在接电话,拜拜。”
“再见。”按下挂机,朱赛有点愁眉苦脸的将手插进口袋。
梵灼贵族、拍卖、群聚、死去的同事们、血焰……
“血焰……”抬头看天空,他兀自叹息。
回到小屋。昨日的熟悉感侵蚀朱赛的神经,他绝望的看见那门又是半掩,推开,心里默念,万万不要看见费洛尔已变为灰烬的躯体。
“吱嘎……”推开,什麽也没有。
“费!”朱赛喊,关好门跑到咨询室,仍然是一片空荡。
“……”一时间头脑中失去想法,周围这空气熟悉又陌生。
……
“你在这儿。”走入地下时神智瞬息恢复,刚刚一切的感受全然消失,似乎从未有过。
费洛尔仍穿那件雅致的浴衣,坐在床上,小柜冰块里有一瓶香槟,而他手拿著水晶杯子,“回来了?”
“嗯。衣服……”朱赛抬起手中大包小包。
“呵呵,气色不太好。”血族顷身倒另杯酒,“放下那些,过来,亲爱的。”
他照办。接过高脚杯,“谢谢。”
“别客气。”费洛尔细长的指尖抬起,杯里香槟顷流出,自朱赛的脸颊滑向脖子。
“我警告你不要刺激我。”
“哈哈哈,我认为你的欲望不是没有外界刺激就可以抑制的。昨天发生的事恰如其分的说明了一切。”夹杂著酒香,舌尖触及那颈部的动脉。
朱赛忍无可忍的侧身。这动作正中费洛尔下怀。
力道巧妙的被协助完成某种过程。
朱赛发现自己右手被手铐连接在床栏杆,但为时已晚。
“亲爱的朱赛,亲爱的朱赛……”费洛尔目光淫邪的,摸他下巴,“昨天你竟敢暗算我。本少爷的贞操就这样丧失在你手中。”
“哈哈,难道某些人要双倍的以牙还牙不成?”
“不过是教教你什麽是真正的技术。”
“我好怕。”朱赛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只管好好享受吧。”
“撕啦~~~~~~”熟悉的声音又重现。
这次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13
费洛尔撕咬著朱赛内裤边缘,直至那柔软的布料变成稀烂。
然後血族抬起头,象征性的变长的獠牙正闪闪发光。他托起朱赛已硬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听说,魔鬼这玩意儿万一在战斗中断掉,还可以自行的重新长出来,是不是?”
“我劝你不要,守活寡可是会很辛苦的。”
“你太紧张了。”费洛尔舔了一下硬直柱状物侧臂,手玩弄柔软球体和越加以下的秘部,“你喜欢什麽味道的润滑膏?草莓还是樱桃的?呃,对了,还有奶油香草味的。”
“为什麽你买的都是这麽女性化的口味?”
“不知道呢,或许是为了讨好女士们。就我个人的喜好而言,血液的清香当然更好。”费洛尔头靠近朱赛大腿间。
朱赛额上冒出冷汗,“还是樱桃的吧。”
“好。”费洛尔变魔术般的一挥手臂,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已经躺在掌中,“亲爱的。”
稍舔了紧闭的干涩,血族开始为他进行口交。
巨大的肉柱很快难以抑制冲入那火热的喉咙,朱赛兴奋一吼,感觉还是不错的。
连续在包裹著的热湿口腔来回揉擦,与此同时费洛尔熟练的手为即将占据的部位进行润滑。
报复。他要进行报复。费洛尔抬起头时微笑著舔舔嘴唇。他真高兴自己是在对朱赛以牙还牙实行肉身上的侵犯。
他爬上去,去吻那嘴唇,那麦色的皮肤,性感的喉结,坚硬起来暗紫的乳头。然後抬起一条壮硕的大腿,手指再次穿梭两次之後,拉开浴衣将分身猛的贯穿进深色的洞穴。
“唔。”有点痛,朱赛闷哼了一声,肩胛骨顶住床板。
不过──他,朱赛,居然觉得很爽。在悲剧发生後的不久、在一切未见分明的时候,他没有去调查,而在不断的寻欢作乐,这不严肃同时很猥琐,但绝对是魔鬼们会做的事情。
费洛尔……费洛尔的分身在恨恨的插他,两个滚动的漂亮球体时而拍打他的入口处。
呵,这家夥技巧真不错,他微笑,闭著眼睛享受。
“呼……我们算不算是情人了?”朱赛压低声音,问著。
“呵呵……朱,男人在做爱时回答这个问题会很不厚道。”费洛尔微笑。
“你在……含沙射影……我比作女人?”朱赛喘息的断断续续,“好,一会儿……看我怎麽收拾……”
他们抱在一起猛烈晃动。
费洛尔已不怎麽在意被朱赛大力甩动的手铐。那是结实的刑具,从前跟女人玩时偶尔用来增添情趣。可它对朱赛强悍的手臂来说,是不怎麽管用的。
滋咕……滋……滋咕……
淫荡的声音随著金属的摩擦,在链条四分五裂朱赛的双手完全挣脱时,费洛尔没有意识到。
滋咕……啪……啪啪啪啪啪……
血族越来越亢奋,而朱赛也不想影响这种氛围。
受了也就受了,干脆配合他舒服到底罢……
啪啪声响越来越快,许久之後,他们几近高潮。
大叫著,搂紧那脖子……呵,奇迹,冰凉的吸血鬼居然有了温度。
“朱赛。”
抱住费洛尔的腰,朱赛哈哈大笑,让他射在里面。果真,连精液也是热的。
稍等一会儿,血族爬起来,浴衣乱成一团了。
“你很坏哦,费洛尔。“
“对,不过你喜欢。”学著他的语气,回头一个微笑。
“呃……”手臂搭上他肩膀。
“什麽?”
“换我了。”
“嗯?”抬眉。
豹子般的敏捷以及强烈,不出十分之一秒,前胸敞开的费洛尔已然倒在褶皱微热的床单上。
“呵呵。”血族手放在额侧,向上看,一副异常纯洁的样子。
朱赛扑上去,吻他。
很快,又是第二轮的纠缠。
长时间的,他们绕在一块儿。玩乐、亲吻、拥抱、爱抚、进入、穿插,互相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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