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八阵?”隐约想起小时候戏志才曾和我说过这中阵法,乃是出自伏羲氏的八卦图,此图是八卦最原始的图形,后来周文王把他演变为六十四卦,用于占卜,至于这行军打仗用的八阵图是谁创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诸葛亮原创,因为司马懿也知道。
正想得入神诸葛亮笑道:“兵法正道乃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使百万兵斗于千里之地当可游刃有余,若能做到此点,当可算得兵法之正道。我这八阵图也不过能困区区数万人,相比万里江山,其作用是多么微不足道。”
此言一出众将一齐点头。我却大感纳闷,这诸葛亮怎么这么爱出风头?好像在三国志里他和低调啊。。。一定是现在太年轻了,年少气盛嘛,想我20来岁在大学里不也冲得很吗?想到这里便觉释然,嘴上笑道:“先生一言令子桓矛塞顿开,受益菲浅,安顿大军之事有劳众将了,我要回去想想如何使白万兵斗于千里之地还可游刃有余。”说完领着随从直奔剑阁的太守府。
当夜,司马懿来访,我把他请进密室后问道:“仲达来此何事?”
司马懿脸色凝重,缓缓道:“今日入夜我关星相,帝星已暗淡无光,汉室已明存实亡,而两颗将星光芒闪耀,一南一北,不相伯仲。”
我奇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马懿道:“北方那颗将星在我十岁学像星时已初露锋芒,因此这颗将星决不是二公子。”
我笑道:“仲达是否多虑?”
司马懿急道:“二公子切不可调以轻心,二公子随我出来。”说完起身步出门外。
我跟着他来到院中司马懿一指南北两颗白光闪耀的星行道:“这就是南北将星。被面那颗是丞相。”再一指正中一颗忽隐忽现的小星道:“那就是帝星。”
我抬头上望,只见那颗星时隐时显不觉信了几分司马懿的话,这时我看到帝星偏西处有一个星光华大耀,而且是闪的是紫芒,周围有很多小星星都在紫芒之内,其中有一颗虽然光芒不能散发出去可是本身却很亮,在紫芒中及为显眼,我一指那可闪着紫芒的星问道:“那是谁?”
司马懿道:“正是二公子的紫微帝星。”
我闻言奇道:“紫微帝星?”
司马懿道:“不错,紫微帝星很少出现,一出现必有真命天子,现在此星已成气候无人能阻二公子了。”顿了顿道:“可是紫芒中那颗最亮的小星是文曲星,文曲星虽不是帝星可是潜力无限,现在他本身光华聚而不散,正是蓄势待发之相。”
我问道:“什么意思?”
司马懿道:“若其势已足紫微帝星威势之要梢一弱他便可趁虚而入,取而代之。”
我奇道:“你不是说紫微星已成气候吗?”
司马懿道:“就是其势成之太快,才会有盛极必衰之相,衰之后当更盛,可是文曲星就在帝星之旁,若让他趁虚而入那就糟了。”
我笑道:“你是想说在帝星衰之前把文曲星铲除是吧?”
司马懿道:“正是。”
我问道:“那这文曲星是谁呢?”
司马懿道:“诸葛亮!”
我闻言一呆,思索一会到:“天相之说终是缥缈之事,仲达不用放在心上,这种事我自有分寸。”
司马懿淡淡道:“我知道以二公子眼光之准自然会在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只是仲达一时着急才说出来,二公子不虚放在心上。”说外一拜告辞而去。
司马懿走后我大感头痛,若是别人的话当然可当他是说笑,可是我怎么来这的我心里清楚得很,先后还碰到了左慈等人,我怎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是那文曲星难道真是诸葛亮吗?我望向天上那几个星,喃喃道:“南华,左慈,许劭,管雒,司马懿。人人都有一套说辞,我该怎么办???”
正头痛时甄宓的声音响起:“子桓怎么还不休息?”
我回头苦笑道:“碰到了大麻烦。”说完把司马懿和我说的话告诉了她。
甄宓静静听完抬头看了一会天淡然道:“那颗的确是文曲星,司马懿没说错,紫微帝星的确有盛极必衰之时,也会给文曲星可趁之机。”
我奇道:“宓儿你也会看星像?”
甄宓微笑道:“先师可是左慈啊。”顿了顿奇道:“只是他司马懿凭什么断定那文渠星是诸葛亮呢?我看也有可能是他司马懿。”
我惊道:“不会吧?”
甄宓摇头笑道:“只是可能,我也看不太明白,不过事事难料,这也说不准。”
我道:“现在天下未定,我离盛极还有段距离呢,最多就让这文曲星不能成势就行了。”
甄宓问道:“子桓有化解之法了?”
我冷笑一声道:“诸葛亮也好,司马懿也好,他们本来就是宿敌,不是吗?”
正文八十三章:兵分十路
次日早上,我把众将招集到一起,开口道:“我本想直领十万大军直逼成都,可是到此后才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天真,就这次占领剑阁而言,若非有张将军,再家上敌军大意的话,我军怎么都不可能能过此关。”顿了顿续道:“剑阁之后还有绵竹关,绵竹关不比剑阁,乃是悬于半山之上,就算想挖地道也是挖无可挖,所以我想改变行军放法,诸位有何良策呢?”
我话音一落张嶷便道:“可把大军分散,各领一路轻骑绕道隐密行进,在雒城外会合。”
诸葛亮道:“张将军所言有理,蜀中路窄树多,大军分开后有利行军,我们可把无当飞军分到每一个小队中,绕路而行。”
司马懿道:“在雒城会何不好,会打草惊色,当在汶山郡境内的都安会合,那处外族人多龙色混杂,是最好的会合地点。”
诸葛亮笑道:“司马先生言之有理。”说完从秀中取出一块长绢笑道:“二公子昨日命大军休整时,在下就知道二公子要改行军方略,昨夜我已和无当飞军把所有能绕过绵竹的到路一一画出。”说完把长绢呈上。
我闻言特意看了司马懿一眼,这时他也向我看来,一副要我提防的表情,我微微一笑道:“诸葛先生幸苦了,已先生之见,我大军该兵分几路呢?”
诸葛亮道:“当兵分十路,八万虎豹骑分八路,每路一万骑,其中虎豹鬼骑营则是第九路,日夜兼程要先到都安控制那里的局势,方便大军屯集,两万步兵则留守剑阁,接应关中来的粮草和运粮给前线。。”
我微一点头道:“那么司马先生和诸葛先生就领两万步兵留守此处,赵云典韦李飞张任张嶷李严李典朱灵各领一路,我和大哥自领虎豹鬼骑营走在最前。”
李飞道:“二公子,这。。。”
我摆手道:“不须担心我的安全,我自有分寸。好,就这样吧,三日后起行,路线你们去文诸葛先生。”所完转向诸葛亮道:“诸葛先生,明日你多绘几份图纸,让众将人手一份。”
待众将散去后我把曹昂叫住道:“大哥,你去把虎豹鬼骑领来,要他们好好休息,两日后的半夜我们趁夜起行。”
曹昂答应一声出门而去,而我则回到后院找甄宓去了。
回到后院甄宓正蹲在地上盯着地上一堆石子出神,只见那些石子分成八份,摆成一个八卦图行,甄宓见我进来便抬头笑道:“子桓!我已帮你找到破解之法了。”
我奇道:“什么破解之法?”
甄宓笑道:“破文曲星之法。”顿了顿道:“我已算到你盛极必衰之时当在天下大定班师回朝之日,那时京都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若子桓已力压服各方势力的话虽说能成大功可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子桓身边那些别有用心之能定会出来坐收渔人之利。”
我问道:“那又如何?到时我手握重兵何人可动我分毫。”
甄宓道:“子桓已能力服人,手下有多少人是死心踏地跟随你的子桓该心中有数,子桓到时连场恶斗疲态已露,身边之人又反,一有人带头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我一听觉得有理便问道:“那你说的破解之法为何?”
甄宓笑道:“贲卦和剥卦卦相极近,然而一主吉一主凶,行事之风一该剥可便贲凶可变吉,吉凶只在一念之间,至于是哪一念事到临头了子桓自会知晓,宓儿现在先给你提个醒。”
我点头笑道:“那到时再说吧,整理整理,两天后我们拔军起程。”
两日后曹昂和我一起起行,随行的还有典满梁兴和张横。一路上我们身不离鞍,两天半后赶到了汶江下游的濉县外,无当飞军的一小队长道:“禀二公子,前面再有10多里就到都安了。”
我点点头道:“濉县可有人住守?”
那小队长道:“整个汶山郡都没有刘璋的将领住守,因为此地与羌胡接攘,是以无人管辖。”
我道:“你派几个人去濉县和都安探探情况,自从过了汶山城后田地荒无处处都是游牧之人,而且还有人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我感觉这两处不是那么太平。”小队张正要答应忽然前方马蹄声大响,我喝道:“摆好阵型准备迎敌。”说完策马而前。
盏茶后数百骑出现在眼前,领头一人面红眼绿,肩阔背粗身披白虎皮背负长弓手那一根棍,棍上顶着一个满是刺的大球,而且好像某种动物的骨头,这兵刃我是第一次见叫不出名字,只听此人大喝道:“川兵!你们来这干什么?”
我向身旁的甄宓低声道:“这人真是好胆,区区几百人对着2000人骑大呼小叫的。”
甄宓笑道:“蛮人就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也许刘璋的军士在他们手下吃过亏。”
我冷笑一声道:“此处不是羌胡,我汉军去哪不行?”
那大汉喝道:“两年前你们主子和我订约叫人与我单打独斗,你们输一场就让我族人在汶水下游草原住一年,你们输了九场,先在时间没到你们就来了,难道想反悔?”
我嘿嘿一笑道:“那简单,我们来此赢你七场你就可以走了,哦!或着我们赢七场后没多赢一场你就给我效力一年,怎么样?”
那大汉怒道:“胡言乱语!”说完弯弓搭箭向我射来,只听弓弦一响已觉劲风扑面,我来不及转念就条件反射地拔出剑来把箭打到地上,暗暗心惊,这是什么弓?射出的箭好似子弹一样。
那大汉没接着射却笑道:“你竟能接我一箭,好,我就和你玩玩,你想怎么打?”
哼!当然不是在马上打,谅你一个蛮人在地上和我打招式一定没我精湛,想到这里我笑道:“就在马下比武,那才是英雄好汉。”
那大汉笑道:“好!”说完跳下马来。
我向甄宓微一点头抽出青虹剑下马,那大汉道:“你要不拿长枪的话是输定了,我这铁蒺藜骨朵乃大象的骨头所制,坚硬无比,这把小剑一下就敲断了。”
我笑道:“这不用你担心,就是空手,我一样能赢了。”
那大汉闻言一声怒喝,拿着那个叫铁蒺藜骨朵的东西向我砸来。
正文八十四章:喜得强兵
铁蒺藜骨朵夹着一股劲风向我砸来,甩来得不只一根骨头,还有这蛮子带起的疾风了狂沙,我嘿嘿一笑一转身身后披风一拂一股劲风随身转而冲出直撞冲来的蛮子,青虹剑斜削蛮子右臂。动作潇洒利落,我身后大军登时喝起彩来。
那蛮子大喝一身冲势不停撞散我甩出的劲风也不防又面手中铁蒺藜骨朵横向我扫来,劲是想仗着自己皮粗肉后硬挨一下。我冷笑一声道脚尖一点腾身而起一个翻身青虹剑自上而下直劈,正时夏候惇教我的环首刀法中的开山势,那蛮子哈哈笑道:“臭小子吓晕了不成?尽拿剑当刀使?”说万双手握着铁蒺藜骨朵用拿满是倒钉的打球迎上。
在剑球将触未触之时我哈哈一笑凌空一个好似跳水的不抱膝侧翻身带剑转,青虹剑闪过大球直贴铁蒺藜骨朵棍身,我就借着那一点力顺着棍身直削而下,刹那间已到末端,这蛮子若不撒手便要留下一腕了,这时蛮子一声大喝微抬棍末后一掌拍在棍尾上,铁蒺藜骨朵“呼”地一身向我冲来,这时身后魏军一起惊呼。
我一松握剑的手然后一个倒卧铁板避过铁蒺藜骨朵接着一手撑地一脚踹在青虹剑柄上青虹剑也“呼”的一身飞向正想冲来的的蛮子,那蛮子显然身体没有什么柔韧性也来一个倒卧铁版,所以急忙侧身闪避,我哈哈一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看我的超级大回环!”嘴上说话手上不停以双手为轴撑地两脚朝上转向那蛮子,在那蛮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我利用一手撑地的后仰侧翻甩脚踢中胸膛,那蛮子大脚一身登时飞得老远“砰”地一身跌到地上。
这时我才一个翻身站起来,魏军这时更是轰然喝彩。那蛮子这时爬了起来一擦嘴边留出的血叫道:“你根本不是川将!川将耍剑不会耍得那么好!你是北地人!”
我收剑笑道:“好蛮子,受我双脚齐中胸口才留了点血,你也够壮的!”
那蛮子喝道:“你们是不是来打川兵的?”
我笑问道:“是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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