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取。”“是”曹禄答了一身去了。而我则进入卧房更衣。换了一身淡青色襜褕,披上灰色大氅,站在在我要求下加大的铜镜前转了一圈,恩,还好。我一直很后悔没带一张我小时候的像片来这,我真的很怕因为再投了一次胎我的“帝王之像”会没了,所以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加大的同镜极力回想儿时照片上的我,不过还好,虽然铜镜是照得不太清楚,不过我感觉上和以前小时侯长得还是差不多的,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我胸前的粉红胎记还在。。。。
曹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公子,马车准备好了。”我“恩”了一声踏出门外和曹禄走到外院,接着我上了马车曹禄则上了马,便叫车夫驰往工房。到了公房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走到曹禄身后,曹禄这时向一个赤着上的铁匠道:“老王,弄好了没?”那叫老王的大汉闻言忙不迭地道:“好啦,好啦!”说着走进内堂取出一把长2尺(哎呀,来这久了,这的一尺也就25厘米左右)的斧头,和一件精至的锁子甲(说它精制,是因为它很薄)。老王道:“曹大爷,这斧头可是我们工房里最好的百练钢啦,快到白亮时小人还特地叫人去取黄河之水来淬火,黄河的水紧而凶悍,着把斧子虽没杀过人也很有杀气。”
曹禄伸手接过掂掂,向身后的我小声说道:“二公子,这把斧子最少有60余斤啊!”我笑道:“恩,和我差不多重,把那锁子甲收了,走吧。”曹禄本是想说我拿不动,谁知道我答得更是莫名其妙,无奈下只好收了两样东西,随我出去了。走出工房我问曹禄道:“今日是典韦当职吗?”曹禄答:“回二公子,不是!”我答道:“那去酒馆!”曹禄指挥着马夫向酒馆驰去。
到了酒馆果然见典韦独据一案在大吃大喝,案上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还有3大坛酒摆在旁边,我快步趋前一拍他的桌子喝道:“典都尉好快活!”此时典韦正喝着酒被我一喝“扑”地一声把口中酒喷出,幸好我多年学武身手敏捷不少闪开了,曹禄因刚才我突然快步走出急于跟上也加快脚步,这时却看到一股酒雾向他印面冲来连忙一个倒卧铁板桥避过,不过脸上还是中了几点酒星子。典韦喷了酒后先看到曹禄精采的一招铁板桥“咦”了一声,看了两眼曹禄,眼中有闪过一丝赞赏。接着回头看到闪在一边的我,立马像触电一样弹起,施礼道:“二公子有礼,请恕典韦无礼之罪!”
我伸手扶起这满身酒气的大汉笑言道:“都尉如此胡吃海喝,奉禄可够?”典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用完了俺便回司空府吃军粮。”我听到哈哈大笑,这家伙真厚道。接着向曹禄道:“去倒杯茶来!”曹禄要茶时我向典韦道:“早听说都尉乃非常人,武艺精熟,几次搭救我父,想不到却连吃饭钱都不够,奈何我又不能资助于你,因为我父最讨厌我们为人子的拉帮结派。”典韦听着双手乱摆:“二公子千万别这样说,都是俺不好,吃太多。。”我一挥手阻止他说下去接过曹禄递来的茶肃容道:“所以,我决定摆都尉为师,求都尉教我武艺。”接着单膝着地双手奉茶。
典韦傻了,想不到这二公子没和自己说几句话,今天一来就是拜师,只能呐呐地道:“哎,这个,,这,,二公子,你看,俺只是一介武父,你要学武,俺可以教你,你就不用。。。”我打断道:“用的,用的,什么武夫不武夫的,都尉教我习武,我就得拜都尉为师,这很正常啊,都尉可是嫌我天资不好?”典韦连忙道:“不是,不是,可是。。”我笑道:“不是就行啦,师父请喝茶!”说着又把茶往前一递。典韦无奈下只好接过,“咕碌”一声喝掉了
看他把茶喝掉后我对那酒家老板道:“已后我师父来着吃东西,你尽管记帐!全算我的,每月底我会叫人来给结的!”那老板是一个白胖的中年人,听了我的话便连连点头,谅他也不敢反对吧。接着我想曹禄道:“把那锁子甲和斧子取来。”曹禄闻言去了。我向典韦笑道:“今日我拜都尉为师如果没什么见面礼就显得小徒我没礼貌了。”这时曹禄拿着斧子何锁子甲来了。
我向典韦笑道:“这锁子甲很小,可以穿于内身,虽不能当强弓硬弩却可以挡些无准头的乱箭,这把斧头约重60斤锋利无比。”看着典韦疑惑的表情,我笑道:“啊,是这样的,我知道师父天生神力武功高强,是不用这些东西的,恩,,,只是我家乡有个习俗,徒弟拜师时要把自己的兵器给师父带上半年,之后师授徒武功就可事半功倍,啊,这半年啊,这些东西是要师父贴身带在身上,连沐浴就寐时也不能脱的,这样才灵!”
典韦为难地道:“要俺老是背着一大斧,这,这个不太好看吧?”我笑道:“师父放心,徒儿早有安排,这锁子甲后有两个扣链,可一把这斧子扣在上面,然后裹上外袍,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你有斧头啦!”典韦拿起那锁子甲看了看,后面果然有两扣链,接着我催他马上穿上试试,典韦无奈地穿上后我又叫曹禄把那斧子扣好。看他罩上外袍后我笑道:“行啦,就这样啦,半年后小徒在向师父请教,哦对了师父,沐浴时要取下斧子的话连锁子甲一起脱了就行了,还有,如果这半年师父要出征的话,兵刃未失前别扯斧子啊,因为扯了扣链就坏啦,装上去很麻烦。。。。”典韦无奈点头,接着我就向他告辞了回家了。
路上曹禄怯怯地问我:“二公子,那习俗,,是真的吗?”我答道:“假的!你别乱说,说不定会变真的。。。”“是!”曹禄很听话。而我这时却在想,能为典韦和大哥做的就是这些了,还能做什么?如果他手上有兵器,身上穿凯甲,凭他的武功说不定真能带我大哥逃出来呢。老爸还有两把宝剑,一把倚天一把青虹。凭着两把神兵和一个古之恶来,能让历史错位吗?我不知道,而我真的希望我的大哥活着吗?历史上曹丕就是以长子身份才能做皇帝的,如果大哥还活着,能轮到我吗?我,,,不知道!
正文第五章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回府路上,我心里的滋味就和压了重宝的赌徒一样患得患失,就在胡思乱想之时,马蹄声在身后响起,曹昂爽朗的身音传来:“车上可是我二弟小丕?”我连忙叫停车,接着跳下马车望向身后,只见曹昂骑着一马拉着一马向我这边驰来,这时他看到了我便放缓马蹄缓缓步来,口中笑道:“二弟别怪大哥回来这么久却没去看你,夫亲派我去训练骑兵,所以没空。”我嘻嘻一笑道:“大哥不必介怀,你我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有暇时倒要多去看看新婚的嫂子。”曹昂哈哈笑道:“二弟取笑了。”说着把马停在我身前然后下马牵着另一匹马向我说道:“这匹马本是黄巾余孽刘辟的坐骑,名唤奔雷,身长腿健,这次若不是父亲提早设下拌马索,刘辟这厮必能仗此马逃脱,父亲把它赏给了我,现在我把这马送与二弟,当是1月后二弟9周岁生日之礼。”
我望向曹昂所牵的这匹马,果然马身比我身边的几匹马都长,腿部肌肉雄健无比,如果这马放到香港跑马场,一定是夺冠热门。我心念一动笑道:“大哥这写年随父亲东征西讨,立下不少功绩,小弟必以大哥为榜样,所以小弟想要的马决不是眼前的奔雷,而是那匹随大哥一起东征西讨的坐骑。”说罢我指向曹昂身后的那匹座骑,说实话,那匹虽然也是好马,可是比起奔雷却差了一点,我为什么丢了西瓜要芝麻?因为我不想这位处处为我着想的大哥那么早死啊,这匹奔雷一定可一骑上两人,这样曹昂也许就不会因把马让出而死于乱军之中了。
曹昂闻言一愣道:“我这马虽然也不错,可是比不了这奔雷啊。。。”我笑道:“那么就用我的奔雷换大哥的座骑如何?大哥不会那么小器吧?”曹昂呆了呆,哈哈笑道:“好,即然二弟这么坚持,大哥再推三推四的,就显得太矫情了。”我笑道:“那么换吧?”曹昂道:“让我抱你上马。”我详怒道:“我也是习武之人,大哥是否怀疑小弟身手?”曹昂闻言笑道:“哦哦,二公子,是小的不对,请二公子上马。”接着摆了一个夸张的“请”的动作。我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像曹昂所乘的那匹马,手一搭马蹬一个倒翻上了马背,多年的苦练真没白费啊!曹昂赞道:“好一招翻腾挂月式!”我嘿嘿一笑拍马走到他身前问:“大哥往何处去?”曹昂道:“本是想送马给你,现在送到了我想回家啦。”我道:“让小弟送你一程。”曹昂道:“好。”随即我们两并骑而行,曹禄则跟在身后。'
这时我想起一事问道:“大哥可见过刘备?”曹昂点头道:“见过,他第一天来许昌我就见过他了,那天父亲为他接风,你问他干什么?”没什么,只是想看看虎牢关前大战吕布的‘三英’是怎样的人。”曹昂笑道:“哈,你看不到咯,父亲今天表刘备为豫州牧,今天他们三兄弟已经起程啦。”接着又晒道:“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三人中,张飞只是一介勇夫,关羽仗着自己会耍几式大刀,就目中无人,刘备更不用说了,无才无能更无德。”说来惭愧,直到听了他这番话,我才觉得救他是对的,我这大哥打仗也许不错,可说到观人之术,阴谋诡计和运筹帷幄,他确实不佩做皇帝。
这时已到了曹昂家门口,曹昂问道:“可要随我进去见见你嫂子?”我笑到:“小弟还是不打扰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小弟可不想扰了大哥大嫂的雅兴。”曹昂喃喃道:“小别胜新婚?”接着笑骂:“臭小子哪学来的浑话?”我哈哈笑道:“小弟告辞啦,来日大哥有暇小弟再和你说吧。”说着掉转马头策马扬鞭而去。
刚转出大街便看到我老爸曹操的虎豹骑拥着一架马车驰过,这时骑队领头一人看到我便叫了声“二公子”更着整个骑兵队和马车都停下了,我才看清叫我的人正是我对他很有好感的曹洪。马车帏幕拉开露出了我老吧那颇为英俊却有些沧桑的脸,他眼中闪着慈爱的光柔声道:“天寒地冻,我儿怎么还在乱跑?若是着了凉又得叫你娘担心了。”我嘻嘻一笑道:“刚得大哥送马一匹,孩儿为答大哥盛情,是以送大哥回府。”曹操呵呵笑道:“兄友弟恭,很好,很好,我儿快上车,为父已多日不见你啦。”我答应一声便下马上车,坐在曹操身边。
这位演义中人称乱世袅雄的男子,望着正午骄阳好一会,才转向我问道:“仲德这几天教了你什么?”我答道:“先生教了我诗经,还有孔孟之说。。。”曹操“哦”了一声又问:“我儿应是和子脩在街上巧遇,那么我儿此次出来是为何呢?”我坦然答道:“是为拜典都尉为师?”曹操诧道:“恶来?”“正是。”曹操奇道:“元让教得不好吗?”我道:“不,惇叔教得很好,只是孩儿环首刀和短戟已练得很熟,所以想换些东西学学。”曹操问道:“我儿只想学武耶?可否想过学治国治兵知道?”来了,来了,这奸雄来考教我了,只是我才九岁啊,,好,你考我,让你惊一下。我淡淡道:“以孩儿之见,治国治兵之道,皆在一法之中!”曹操眼中精芒一闪,问道:“哦?为何?”
这时我抬起头,望向老爸曹操的眼睛,以充满自信的口气说道:“孩儿以为,治国治兵,强国克敌之道,皆在御人一法之中,为帅者,只要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虚心以纳下,正身以黜恶,无因喜以谬赏,无因怒而滥刑。则可使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何用自己劳神苦思,事事亲力亲为耶?”说这番话时,我心里有一点点内疚,这是魏征劝唐太宗的话,现在被我用了,说不定这番话会很快伴着我天才神童的头衔传于天下,那么在多年后的唐朝,老魏之好用别的话了。。。
曹操听完我这番话时,眼中神彩再也不能掩盖,抚掌而笑:“我曹家有后矣!”听他兴奋的口气我知道,我的答案令他很满意。这样也好,我越是出色,曹操就越有可能会费长立幼,而我大哥曹昂,这个温厚的兄长,想来不会和我争的,因为他和我的兄弟之情,还是很深的。只要我再表现得出色一点,要让他觉得我样样都强于他,别的我可以靠超越这个时代的智慧,可是武功这东西不行啊,曹昂并不像三国游戏里那么浓包,我亲眼看见过他拿一把环首刀和夏侯惇打了半个时辰不分胜负,这也是我一直苦练武功的原因。
老爸今天听了我的高谈阔论后显然很高兴,和我一起回了家,还与我和两个弟弟还有我娘阿芸一起吃了晚饭,才匆匆会政厅处理事务。
1个月后,我的生日,少不了要庆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