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格立刻说:“你在树上干嘛?莫非想偷看女生?须知对女生应用爱去……”
听了一顿400来字的劝文后,我装出痛不欲生的样子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刚才在树上看禹婷脱衣准备出浴,觉得这就是幸福,现在听君之话,我觉得这叫卑鄙!我现在就回去反省。“贝格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学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去吧,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这件事。”
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地对女郎说,虽然女郎他根本不认识:“你先走吧,我要在这儿守着,防人做出不规之事!”
我离开,女郎也走了,在远处我给了她十个金币,说:“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女郎开始还笑着,走在路上说从没见过这么色的人,听了我的话。却低下了头,说:“从来每个人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没人会管我的感受,因为我什么能力都没有,只有靠自己身体来挣钱!”
感觉到她内心深深的悲哀,我说:“现在的世界很多强者就象驾着巨车的人,他们把弱者有的碾碎,有的撞进阴沟,让他们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一些人较弱自愿成为强者的车子,帮着强者撞人。最弱者就是被撞的人!”
“我绝不愿做那样的强者,去撞人;我也不愿成为强者碾人的工具,谁要碾我,我就挖个大坑等他!”
女郎抬起头来,问我:“你今天叫我做的是不是想整那个伪君子?”
我看了她一眼,道:“不错。”
“那好!”她把钱还给我说:“今天我也想挖第一个大坑,就让我参加好吗?”
“好!”我看她伸出手,就象哥们一样握了握手。“我是罗宾。隆,你可以叫我罗宾。”
女郎娇笑着说:“小泉梨子,你叫我梨子好了。”梨子的眼里闪着光。
比约定时间完了点,看见我,芸儿有些焦急。
“一切顺利,你开始行动吧!”
我看见芸儿顺利进去,想“贝格喝了酒,再在树上吹吹风,十有八九已经睡着了,如果他要近点看禹婷洗澡,又要在树上坐得舒服。就只有坐在那个在周围撒了安神粉的位置。现在他肯定做起美梦来了。”
远处响起芸儿的声音:“有色狼偷内衣啦!”
然后看见许多女生立刻出来,芸儿的声音又响起:“色狼爬上树啦!”
果然女生看见树上有一个人,立刻向色狼打出闪电球,将还在酣睡的贝格打落然后人群围了上去,芸儿回来的时候,人群才渐渐散去。然后分散成一队队到处走动。
一小队女生走过来看见我和芸儿坐在一起,芸儿的头藏在我怀里,就都笑起来。
我问她们:“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乱?”
“一个色狼在偷窥,被我们发现了,色狼还说今天绝对不是他偷的内衣,我们就巡逻一下,看还有没有隐藏的。”
说完就快步走了。
远远听见她们的谈话:“没想到贝格学长是这样的人!”
“看他满脸的口红,满身的脂粉味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身上没有那些衣服是不是冤枉他了?”
“不会,一定是来不及带走就藏在什么地方了。”
感觉到芸儿的心跳的很快,就对她说:“不用怕,人都走了!”
芸儿怯怯地问:“姐姐们不会怀疑我吧?”
“当然不会,你一个小女孩怀疑你做什么?”
芸儿稍稍有点心安。
为了让她开心点,我猛夸她:“芸儿这么历害,现在都是女侠了,将来一定会成为大魔导士的!”
芸儿的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又有点怀疑:“我真能成为大魔导士吗?”
我刮刮她的小鼻子:“你要相信你自已。”
“我相信哥哥的话,我将来要同哥哥一起冒险,好不好?”
“好,好。现在很晚了,你再不回去,你家人会发现的。”
芸儿吐吐可爱的小舌头,说:“我出来前就装睡着了,放心啦!”又问我:“明天有任务吗?”
“明天没有,以后有我会叫上你的。”
“那明天我还能见着哥哥吗?”
“这可不行。”我很坚定的说。“我明天有事。”
那天之前准备妥当,芸儿象我的小妹妹,我挺喜欢带她玩的,但正事也得做。》“我不管,我明天要见到哥哥!”
“我真有事。”很显然我的话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管!”芸儿摇着我的手,撒着娇。
“那我下次就不让你参加任务了!”
威胁起了相反的效果,看芸儿眼睛里迅速充满了泪水,我觉得有点不忍。
“哥哥是不喜欢我吗?”语声中带着哽噎。
我笑着说:“芸儿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你呀!”
“那哥哥你呢?”芸儿专注的看着我问。
“当然喜欢你咯。”
“我也喜欢哥哥!”芸儿小声的红着脸说,然后吻了我一下,快步跑开。
摸摸刚才被吻后还留下淡淡香味的嘴巴,这小女孩肯定还不知道初吻的意义,我想。
摇摇头,跟着芸儿回去后才转来。
第二天听到传闻,昨天晚上贝格学长满身酒气,到处都是口红,还上树偷看禹婷洗澡,被女生当场抓住。被愤怒中的女生重创。现以住进神庙的特护病房。
※※※
嘉华年会前一天。
“明天就是嘉华年会。”
“凯利一定又要表演他善长的“古文诗”现场朗读翻译。”郭剑接到。
“你调查的呢?”我问卡勒。
“明天有不少嘉宾要来。其中有皇家魔法学会的长老,大魔导士,东江郡的大公爵杜长空的女儿。那女孩是个绝色美人,母亲是大皇帝的侄女东江公主,听说她还未有男友。”卡勒露出神往的样子。
“杜长空是古文大师,她女儿一定也会古文。”
我点头道:“不错。只要把诗传到她手上,就……”
商量完毕,我又想起芸儿,几天没给她找任务,一定有点气我,就在酒吧外买了一串糖葫芦。小女孩嘛,好安慰。
当我走进酒吧,发现芸儿竟与梨子坐在一齐,两人亲热地谈着,不时一齐笑出来。走近时,我只听到一句话:“人家已经把初吻给哥哥了呀?”我恨不得是高级的土系魔法师,可以钻进地下去。(这,这小女孩怎么懂这个,十有八九是梨子教得。)我想装做没看见她们,但看她们目光已转到我身上,芸儿更象是要站起来抱我,只好尴尬一笑,说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早啊。”坐下然后把糖葫芦递给芸儿,想分散她注意力。
芸儿立刻给了我迎头痛击:她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精制的计时小沙漏,看了看,疑惑地说:“不早了啊?都下午一点了。”又象是恍然大悟是的说:“哥哥没沙漏啊?用我这个吧!”
说着就把小沙漏递到我手里,拿过我手里的糖葫芦,说:“谢谢哥哥。”接着高兴地吃起来。
看见梨子挪揄的目光,我敢肯定我当时脸比喝了几瓶麦酒还红。
“用一串糖葫芦就骗了一个计时沙漏,你还真能骗啦!”梨子开玩笑地说,笑得弯下腰。
不习惯于还不熟的人开我玩笑,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梨子没看到。
“芸儿还有小沙漏,梨子姐姐,我下次带给你吧!”
梨子的红唇里吐出:“你怎么吻的?给姐姐说说?”梨子看着芸儿,想鼓动芸儿说。
我打断她:“这不管你的事。”声音平静,但我已有点愤怒。
梨子还止不住:“连一个小女孩的初吻你都骗,你还真是色啊!”
怒火终于被点燃,我一下站起来说:“我把芸儿当我妹妹,芸儿把我当哥哥,就这么简单!“梨子还笑咪咪地看着我,一幅很是欣赏我生气的样子。
怒火最后变成了讨厌,我冷冷地看着梨子说:“你不要以为人人都会象你一样。”
梨子这才感觉到不对,笑容变僵硬起来。
我拉着芸儿说:“芸儿我们走,下次不要来这儿。”
“可是……”不明白我怎么突然生起气来,芸儿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我粗暴地打断,“免得让人教坏了你!”
说完我盯住梨子,梨子的脸立刻变的苍白,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眼中深深的厌恶,又吞了下去。
我拉起芸儿的小手,芸儿跟我出去。出门时我厌恶地一瞥梨子,看见正仰着头喝水的梨子脸上两道泪水正顺面颊滑落。
路上,我问芸儿:“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今天我去酒吧坐着,说好想见到哥哥,梨子姐姐在旁边听到了,就问我是不是认识你,我们就认识了。”
“你们说些什么?”
“我告诉梨子姐姐我们一起完成任务的事啊!”
就让梨子知道了也改变不了明天的事,我想。
抛掉不快,我和芸儿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走的时候,我告诉芸儿以后要找我就在那个树上做个记号,别去酒吧了。
对于这种连络方式,芸儿很是满意,在她认为,这样参与的任务会更神秘,更精彩。
嘉华年会是益都的节日,正巧也是我校建校的日子,以老雷的吝啬都不得不让师生们好好庆祝一番。会后每次老雷都会心痛地说我们吃得太多了。
女生们一般都会精心打扮一番,盛妆出现。
而男生们则会难得的洗一个澡,有的还高价去买一些魔法培植的鲜花,以便展开爱情攻势。
看见人们成群结队,喜气洋洋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了暗夜,她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图书馆阅读室里一定很寂寞,很孤单。想起我给她说的有空去看她,虽然一直忙着,却也太久了。今天结束后,正好去看看她。
会场一如即往的选在河边的草地上,被雪埋住的草地,经过清扫,露出枯黄的颜色。
会场左右两边各有三排连起的桌子,长达上百米,上面摆满了美味。有些还是女生们自己做的。
大会开始了,我们四人在人群的最后远远站着。
老雷非常简短地说了致辞,一反他往常的超长废话。我们看见老雷秃得更凶了,精神也远不如常,看来两个得意门徒的事对他打击不轻。老师们依次发言之后,终于学生代表上台。老雷强打精神的给大家说有小嘉宾是他老同学东江郡公爵的女儿,先请她讲。
一个少女穿着高贵典雅的长裙走了上去,当我们看清她的脸时,我和索瑟同时诧异地说:“是芸儿?”“是小芸?”
卡勒狂喜地说:“你们认识她?快把她介绍给我!”
无人理睬。
芸儿说了些老练的社交词令。
当底下有人问话时,芸儿又现出天真的本质来。
我会心一笑,想那些社交词令一定是有人叫芸儿背下的。
凯利上台。一身笔直的礼服,大红的颜色,还别着一个价值不菲的领针。
“古语云:有朋自远方而来,不亦悦乎!”说完还望了芸儿一眼,芸儿专心在听。
郭剑一听就问:“搞定了?”
我冷笑道:“那当然,这小子从家里带来一叠古文字的诗篇。上面有现代的注解,每次他都抄一首下来,再把注解读出来。然后在上面做个记号。读完后把诗传开,反正没人懂。我给他在中间添了一首诗,写了一个注解。象那些诗一样给他用现在的字标出读音。按他的顺序一定会把这个抄下来。”
凯利已说到最后。
老雷上台说:“现在师生们尽情欢乐吧!”在全校师生的欢呼声中走下台坐在左面长桌处,老师们都走过去。
大会散后,凯利的身边围了不少女生。团团围住凯利的女生象往常一样把诗传下去,凯利满面春风的在中间说着。芸儿对他说:“学长你还会写古文诗,好厉害!给我看看好吗?”诗传到芸儿手中,芸儿用古语念了一遍,周围的女生专心听古文悠然的韵味,象听一首歌。
芸儿念完后说:“学长,你刚才读的好象不是这首诗啊?”
凯利的脸已经铁青,看芸儿的眼光已带着狠毒。
海伦想起我那天说凯利根本不懂古文,现在果然芸儿和他念的不同,觉得有点问题,就问:“那纸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呢?”
芸儿大声把这首最恶毒的诗译出:魔电女生一回头,吓死路边一头牛;魔电女生二回头,飞沙走石魔兽愁:魔电女生三回头,全体男生都跳楼。
凯利看着女生们毫无表情的脸,说不出话来。
芸儿还在问:“为什么姐姐们能吓死牛呢?为什么……”
海伦牵着芸儿的小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