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你歇着了。”大宛王很是疼爱地拍拍宝马的脑袋,飞飞眨巴着眼晴回应着。
大宛王把飞飞拾好,来到另一匹汗血宝马前,抚着马头。很是爱怜地道:“闪云,现在该我了。”解开疆绳,飞身上马,一拍马背,开毋溜马了。
宝马要溜。而且要经常溜,要不然再好的马也要废了,其道理和现在地运动员每天都要参加训练才能把状态调到最好有些相似。大宛王是个喜爱宝马地人。对马性很是了解,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溜马。
他溜马与别人可不一样。别人溜马只是跑跑,让宝马活动活动就是了。他溜马一定要把宝马溜出汗,再用中原贩卖过去的上等丝绸给擦拉汗血,还要把这些汗血收藏起来。
大宛王一连溜了三匹宝马,还待去溜第四匹。只见一个人飞奔而来。远远地道:“大王。请等等。”
大宛王已经骑在宝马背土了,正要跑走,听了这话停了下来。问道:“莫罗,你有什么事?本王每天清晨都要溜马,本王溜马的时间最讨厌给人打扰,你不会不知道吧?”
莫罗忙道:“大王,臣知道。臣知道。只是,这事特别重大,不能不报告大王知道。不要说大王在溜马。就是大王睡着了也得叫醒。”
看来这事的确是很严重。大宛王问道:“那是什么事?”
“回大王,泰军已经到了,把贰师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莫罗回答。
这是很重要的军机大事。按理大宛王应该很是吃惊才对。没想到他却一点也不惊奇。道:“来就来了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什么时间的事情?”
莫罗有点拿捏不准道:“具体时间不太清楚。昨晚上都是好好地,今天早上天一亮就发现城外有不计其数地泰军。把贰师给围住了。”
大宛王慢慢地道:“他们爱围就围吧。贰师城墙高垣厚的,他们围个十年八年地也不打紧。叫所有人都撤进城来就行了,甭理他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莫罗难以置信大宛王的不在乎。提醒道:“大王,那可是好几万军队啊,他们都是东方美丽国度地精锐,要是他们攻城怎么办?”
大宛王哈哈大笑,道:“正因为他们是美丽园度地精锐,我才不在乎。”
莫罗不理解了。问道:“请问大王,这是为什么?”
大宛王不屑地道:“美丽国度能出产什么好东西?丝绸瓷器茶叶,这都东西我都喜欢,的确是不错口可你知道美丽国度有多大吗?”
莫罗回答道:“这个臣知道。好象很大。”
大宛王点头道:“没错。美丽目度是很大,真要是靠得近了,我们肯定不是对手。这不是在贰师城嘛,在我们的国家里打仗,我们还能巾他吗?”
莫罗仍是有点迷糊,道:“请大王明示。”
大宛王笑道:“美丽园度大是大了。就是离我们太远了。你想想这么多的军队如何补给?本王料定,他们的补给会非常困难。所以,我甘只需要抵挡住他们先期的攻势,他们就会无功而返。你不用担心,我甘一定会守得住。贰师城是我们西域最有名的坚城,自建城以来就没有陷落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
分析得入情入理,莫罗很是佩服,道:“大王英明!”
大宛王指着一匹汗血宝马。道:“你是取马好手,来,帮我把它溜溜。”
莫罗应一声,翻身上马,控疆而出。君臣二人只溜了一匹马!就听见城外杀声震天。莫罗提醒道:“大王,泰军攻城了。”
大宛王很不在手,道:“攻就攻吧,他们攻他们地,我们溜我们的马。”继续溜他的马。
大宛王地汗血宝马也实在是太多了。不下二十匹之多,全部溜完就要花一小上午功夫,君臣二人合力,好不容易溜完了。
莫罗提醒大宛王,道:“大王,是不是该去看看?”
大宛王点头道:“本王也想见识一下美丽国度的精锐呢,好吧,这就去。”
君臣二人骑着宝马。直去城边。可惜地是,二人还没有赶到城边,就看见大宛军队好象退潮的海水一样退下来,不计其数的泰军出现在城里,好象猛虎驱赶羊群一样驱赶着他们。
莫罗吃惊地道:“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城破了,城破了。”
大宛王斥道:“住嘴,别胡说。贰师城那么坚固哪能说破就破,他们又不会飞。怎么可能进城呢。”
莫罗问道:“大王,你看那么多的泰军,他们是怎么进的城?”
这个问题还真把大宛王给问住了,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周冲知道西域最坚固的大城就是贰师城了,和大宛一战不可避免,特地要非信带上能造投石车的工匠,到了贰师城赶造些投石车。用来攻城就方便多了。
贰师城是西域最坚固的大城。但和中原地坚城比起来实在是没法比,泰军造出二十来门投石丰,集中轰击一点,贰师城很快就给破了。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九章 西羌降服(上)
“来,彭将军,虞子期敬你一杯。”虞子期奉杯在手。旧
彭越端起酒杯。道:“谢虞将军。”两人对碰一下,一饮而尽。
虞子期给两人满上,道:“要不是彭将军迭出奇谋,让西羌蛮族无从得逞。要不然的话仅凭我之力要想守住这些东西是谈何容易。”
彭越很是感激道:“要不是将军摧彭越于兵士之中,彭越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是无从使,说实话彭越心里非常感激将军。来,将军,彭越就敬将军一杯口”
这个彭越正是在历史上与韩信并称,同样是死在吕后手里的彭越。当年的彭越看到泰朝政乱,宁愿当强盗干没本钱的生意也不愿从军。当历史重来,一切都变了,他早就从了军,跟随韩信西征,只是当一名再普通不过地兵士罢了,一直默默无闻,直到跟随虞子期来守这些财物方才为虞子期发现,不凡地军事才干方才得到展现。
虞子期并不端杯。道:“彭将军的好意我虞子期心领了,你这杯酒我是万万不敢领受。象你这样卓越的人,就算我虞子期没有发现,别卢也会发现,只是你机缘不巧,没有给周先生看到,要不然你早就提升了。”
这话一点没错,彭越是一位很不错的军事家,周冲也一直在找他,只是他早就从军了,周冲要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彭越很是感慨道:“将军之胸怀,彭越威佩,还请将军饮了这杯酒。”
虞子期端起酒杯道:“彭将军怀着一颗感恩之心敬我这杯酒。按程说我是应该喝了,但这杯酒我不能喝,因为我做的只是我该做的事情口一个将军,要是明知他地部下有才,而且还非常不凡,而不用的话。那么这样地将军实是不太好说。这功是有的,但不是我虞子期的。是你自个地。要不是你有如此才情。我虞子期想帮你也没法帮。所以,这杯酒我提议就祝贺你从此得展不凡才情,为天下芥生为大泰效力。”
彭越虎目中充满了泪水,道:“既然如此,彭越敢不听从将军的安排。”
虞子期高兴地点头,道:“这就对了,来,干!”两人对饮而尽。
放下酒杯。虞子期道:“彭将军请放心。你的功劳我一定会向韩大将军桌报。”
彭越摇头道:“我彭越非为功耳。只是想为大泰出一份力。”
虞子期笑道:“彭将军之份胸怀实是让人感佩,只是在大泰没功是很难拇井,将军就是有再大地才情也难施展,因此这功还是必需的。”
“既如此,彭越就听从将军安排。”彭越谢道。
虞子期再给二人斟满。道:“韩大将军派我到这里来,守这么多柑财物,我一开始也不当一回事,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问题非常严垂了。西羌听说我们这里有大量的财物,风涌而至,无不是欲得之而甘心,这人是一天比一天多。要不是彭将军设计退敌。这里早就守不住了。我守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琢磨,韩大将军此举是何用意。可我一直想不透,不知彭将军是否看得明白?”
彭越什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道:“韩大将军此举非常高明,要是此举成功的话。整个西羌都将降服。”
虞子期精神大振,道:“当日韩大将军也是这么说的,我却想不透,还请彭将军明言。”
彭越笑道:“韩大将军此举可以说是高瞻远瞩。为的是彻底解决西羌问题。西羌蛮族性贪,一听说这里有大量的财宝,他们能不心动吗?肯定心动。只要这心一动,不纶远近,消息所到之处,无不是赶来,无不是想分得一份,最好是独吞。”
虞子期感慨道:“这些西羌蛮子也真是够贪的了,不仅和我们打,彼此之间也打得不可开交,真是让人难以理喻。”
彭越发表不同看法,道:“其实这也不怪他们,是不得不如此。华夏之物本来就精美,远非他们所能想象。因此凡华夏之物羌蛮无不欲得之。再者,这里地寿民贫,生活困难,有了这等好事,他们就不得不关了。”
虞子期点头道:“是啊,早就听说西羌很穷,可没想到竟是穷到这种程度,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西羌之蛮仍然是断发纹身,有些家庭数代人也没有穿过衣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赤身棵体,他们也怪可怜的。”
彭越点点头,道:“要是大泰来治理这里,他们的生活比起中原来也许有不足,但会好很多,至少会有衣穿有饭吃。”
“这既是拓展大泰疆界的机会,也为羌蛮做了一件好事,实是功德无量。”虞子期点评起来。
彭越说出韩信地用意。道:“韩大将军正是看透了羌蛮性贪这点口才把大量的财物放到这里,并放出风声去,让西羌之蛮都知道这里有大量的财物,要他们不赶来都不行。韩大将军的用意就是要把他们聚在一起,再一举全歼。”
虞子期转着眼珠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高高高,委实高!西羌之蛮肯定不是大泰地对手,在战场上遇到大泰军队他们是必败无疑。只是,西羌之蛮散处各地,居于深山之中,逐个歼灭地话费时太长,而且伤亡不小。一旦把他们诱到这里,那就不一样了。怪不得当日韩大将军说只能给我两千军队,多了就达不到效果。
“要是军队过多。羌蛮必然心怀恐惧,不敢来抢。韩大将军这一手地确是很高,太高明了,太高明了!”
彭越点头道:“只是羌蛮越聚越多,他们虽然装备简陋,粮食不足,没有组织没有训练,但是蚂蚁多了可以压死大象,羌蛮多了也会把我们拖挎,我们的压力是一天比一天大。”
虞子期很是赞同道:“是啊。我也觉得这压力很大,感觉好象坐在刀尖上,也不知道韩大将军什么时间能够驰援我们。”
彭越安慰道:“将军不必担心,我们守好就是了。我们的粮食充足,坚守个一年半载不会有问题。”
他已经成了这里的灵魂人物,他都如此说了。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虞子期坚定地点点头,道:“无纶多么艰难。我们也要守住。”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九章 西羌降服(下)
松赞格旺冲自己的番兵吼道:“腆贼,把你们的狗眼咖训成瞧,州是什么?那是你们做梦都想得到地丝绸银子瓷器茶叶,宝贝堆成了山,你们想不想?”
“想!”番兵们是太想了。无不是拉开喉咙大吼起来。
松赞格旺接着道:“这里的宝贝够你们吃一辈子了,你们的儿子女儿老婆不用干活,只需要张大了嘴巴吃。穿好看的丝绸衣服,喝可口的茶叶,你们想不想把这么宝贝弄到手?”
这是不用想都知道答案的问题,番兵们齐吼道:“想。”
“想,就给老子去抢,把泰人杀光。宝贝就是我们的了。”松赞格旺吼一声,抽出蛮刀,挥舞着。冲入泰军大营。
望着象疯了一样冲过来的番兵,虞子期很是感慨地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一点不假。这些羌蛮,明知道冲过来是死,却不怕死,偏偏要冲过来送死,真是不可想象。”
彭越赞道:“这就是韩大将军的高明处,他把羌蛮算准了。才在这里放这么多财物。来埋葬羌蛮。”
“放近了射!”虞子期冷静地下达命令。
眼看着番兵越来越近了,彭越右手一挥,喝道:“放。”泰军的连弩发威了,箭如雨下。直朝番兵射去。
番兵中箭,成片成片地倒下。不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一地尸体。可是,为了财宝红了眼的番兵悍兵畏死,不要命地冲上来。无奈泰军地箭矢实在是太密集,根本就冲不上来。不到一盏茶功夫,松赞格旺的人戴死伤惨重。
此对地松赞格旺已经杀红了眼。不顾伤亡地下令要番兵冲锋,番兵在他地严令下一波接一波地冲上来送死。十几波下来,松赞格旺的番兵伤亡过半。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几欲作呕。
望着泰军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