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总之你别再闹了!不然……”虞大少捏著纪沫下巴,在那哭湿的脸颊上亲吻著“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给自己揽了个这样大的麻烦事,虞大少以为自己过後定会懊恼,然而事实证明,第二天醒来,他反而觉得,轻松多了。
40
纪沫趴在地毯上摇晃著双腿,面前摊开一本时尚男装杂志,嘴里叼著蛋卷酥,吃的浅灰色地毯上到处都是金黄的碎渣。
见虞小攻走进来,便偏著头看过去,说是看,到不如说是看著虞辰的方向去发著呆。
虞辰走过去坐到纪沫身边,把发傻的沫沫抓住抱进怀里。
“你一个上午这麽安静,我真不习惯。”
沫沫反应慢半拍,好半天才回神,看著虞大少。
“嗯……你昨天晚上说的,真的是真的?”
虞大少头疼“问一百遍了,你魔障了吧。”
纪沫蹙眉,盯著虞辰的脸使劲的看,仿佛能在上面找到金子似的。语气是将信将疑的“可我总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大变态,不会有那麽好心……”
“……”
虞大少磨牙,恨不得吃了这个没良心的贱人。
“等我揍你一顿你就知道我有多好心了。”
纪沫一听,不好不好!赶紧踢腾著腿要爬走,被虞辰抓住一只脚踝又给拖了回来。
“放开放开!放开我!”
“别动沫沫。”
“你要打我,不动才傻呢!”
“不打。”
“那你脱我裤子干嘛?”
“新玩具,给你试玩一下。”
说著,捏住沫沫大腿根,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塞进纪沫屁股里。
“啊!疼……”
“你别动,不疼的。”
……
……
……
屁股里塞著东西,沫沫躺在虞辰怀里,闭著眼睛喘息。双手用力抓著虞辰的衣服,身上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沫沫,舒服吗?”
纪沫哼唧两声“……不舒服……”
“那,再开大点。”
“啊啊啊……”这下连话也哼唧不出来了,不过那扭动模样却是非常诱人。
变态虞小攻略感欣慰,他费心的调教到底还是有点收效的。
“果然这个最大的频率才能让你觉得舒服。沫沫,你身体真是越来越淫荡。”
你才淫荡呢你个变态!沫沫一边难堪一边觉得舒服。
这没出息的破身体总和小受沫唱反调,他死不承认自己淫荡,可惜在那大频率的振动按摩下,身体里那个敏感点被刺激得太舒服,过不多一会儿他就呻吟著射了。
虞大少抱著沫沫,笑得十分邪恶,手里居然还拿了个秒表出来,仔细看看。然後说:“比插上次那跟旋转式的足足早射了五十秒。沫沫,你身体果然对新玩具更感兴趣。”想想,又说“改天,让你插著按摩棒跳脱衣舞给我看,扭得一定更好看!”
沫沫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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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虞大少爷坐在沙发上,看著造型师精心打扮著他的奴隶沫沫。
纪沫也站在穿衣镜前看著,淡灰色的西装三件套一上身,再打个浅色系的暗纹领带,发型师再给打理几下头发……纪沫原本长得就好,身材更好。再一装扮,美得简直闪闪发光,尤其那一双长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别说虞辰,就连纪沫他自己,也不小心被惊豔了一下。他平时穿正式衣服的机会少之又少,跳脱衣舞时穿的是什麽破烂都有,穿西装却是印象里从没有过的。这会儿他正自恋个没完,镜子跟前左照右看。
这时郁戮过来,对虞辰说:“少爷,时间差不多了。”
虞大少於是拎过沫沫。
“我们走吧!”
因为这一次,路远道长,所以给沫沫吃了晕车药,让他上车之後,一路的睡。
等醒了,就已经差不多快要到了。
迷糊著睁眼爬起来往窗外看,夜色深了,透著隐隐车灯,沫沫看那一路驶过去的地方,都是很荒芜的,长著长长的蒿草,没有人烟。也连个简易茅房都看不见,要是忽然想上厕所,那只能就地解决。
但是车子开著开著,忽然开到了两扇华丽对开的铁门前。
纪沫吃惊的看著门口,这是个什麽地方啊!外面看个门居然需要架著重机枪警戒……
别是恐怖组织吧!
把这想法和虞辰说了,虞大少爷只是笑笑,却不答他。纪沫觉得很没意思。
车子停了一下,出示了邀请函之後,两扇门打开,车便开了进去。
这时再一看,墙内墙外简直两个世界。
从园林的修剪点缀,到路灯喷水池的式样,都是浓浓的欧式风格,很奢华,不低调。
内园非常的大,又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锺,车子才来到主建筑跟前,纪沫从车子里钻出来,仰望著。
灯火通明的仿欧式建筑,让纪沫觉得很新鲜。
“虞辰虞辰,你看那边那个雕塑,那麽高,雕的那个人还是倒吊著的……那麽倒霉,那是谁呀?”
虞辰顺著纪沫的目光看过去,巨大的雕塑矗立在不远处。石雕的内容是参天大树上倒吊著一个人。一个身体强壮的男性,身体伤痕累累,表情痛苦非常。双手握著一把巨大的宝剑。
虞大少只看了一眼,说道:“奥丁。”
这个名字纪沫仿佛听过,想了想:“……圣斗士?”
“是北欧神话的诸神之王。”
“那麽厉害还被吊著?”
“倒吊是北欧的一种酷刑,奥丁为了得到无边的智慧,以此作为献祭。”
纪沫听了之後,摇头叹息:“搞那麽惨,还不如傻点的好。这麽吓人的雕塑,一点不好看。”
虞大少却摇头,用很欣赏的语气道:“我觉得不错,痛苦的表情里透著一种悲剧式的美。”
“要不怎麽说你是变态呢!”沫沫小声嘀咕。
“好了,快进去吧!”
“哦。”
纪沫也很想看看建筑的内部是个什麽模样,於是乖乖的跟著往大门走。
快要进去的时候,却被虞大少一把搂到身边,叮咛嘱咐道:“我警告你,在这里头,不比别的地方,规矩多。你给我安安静静的,不许闹,也不许生事。还有……必须要听话。”想了想,又补充强调一句“装也要给我装得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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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沫沫还是会的,只是维持的时间不能太长,他忍不住。
不过自从进了那扇华丽的大门内,纪沫想不乖也不敢了。明明说了是来参加个宴会,可是,哪里的宴会会开得这麽鬼气森森的?!
外面看著那麽大一幢建筑,以为里面会是灯火通明流光溢彩的,进去之後才发现。鬼宅一样,黑咕隆咚,空旷的长走廊里只有墙壁角落的几个地方,立著圆柱式的灯,不明不暗,还鬼火般一跳一跳的。
地上铺著厚地毯,走起路来并没有什麽声音,沫沫抓著虞辰袖子,悄声说道:“这真的是宴会吗?好像恐怖电影里吸血鬼住的城堡……我不想进去了!”
“有我在,你怕什麽。”
“你不怕麽难道……”
“不怕。”
“等下会不会飞出来蝙蝠?然後,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怎麽可能。”
“那僵尸或者木乃伊呢?你看没看过僵尸的黎明,被咬一口,你就也……”
“你电影看多了。”
“那这里就一定是什麽邪教组织,拿活人内脏做祭祀的那种,或者降头术,或者巫蛊。还或者……”
虞大少忍无可忍,冷冷扫了纪沫一眼:“沫沫,把嘴给我闭上,立刻。”
“……”
沫沫没话可说,只得跟著往里走,走得深入了,也没见豁然开朗,反而光线更暗。直到进入中厅,在一扇大门前被侍者拦住脚步。
一左一右两位侍者朝著虞大少施礼,这两个人打扮很怪异,全身赤裸,只围著白色的布,脖子手腕带著银环。
他们施礼之後便要拉著沫沫走另一边的走廊,吓得沫沫双手紧紧搂住虞辰脖子,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去!放手啊!!!”
中厅原本就空旷安静,这一喊叫,都带著回声。虞大少赶紧捂住沫沫的嘴,在他耳边说道:“他们带你去换身衣服,吵什麽!”
“我不换衣服。也不跟你分开。”
“沫沫,进来之前跟你说过什麽来著,怎麽还没转个身你就都忘光了。”
“可是你没说……”
“好了,只是换个衣裳。我在休息区等你。出来你就看见我了。”想了想,又变魔术般也拿出一个银环,哢嚓一下,给沫沫套在脖子上。“乖乖的,去吧!”
可是沫沫死命摇头抱著虞辰不松手。
最後,虞辰费好大力气才把八爪鱼沫沫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交到了侍者手上。沫沫老大不情愿的跟著去了,一步三回头。
直到进了更衣区,那里还算明亮,看那里面还有其他人也在换衣服,并且那些人看上去都很正常,不是木乃伊不是吸血鬼也不是降头师,纪沫也就不那麽紧张了。
站在更衣间的玻璃镜前,话说,他还没欣赏够自己穿著帅气西装的好看样子,转眼就七手八脚让人给脱光了。
那侍者边给他脱衣服还一边笑道:“看你那一脸依恋的神情,是个刚学会认主的奴隶吧?分开一会儿都不愿意。真可爱!”
沫沫心道:可爱个P!
侍者却继续说道:“刚认主的奴隶都这样,就像我当年,片刻功夫看不见主人,心里就惊慌不安……现在就好多了。”
侍者把纪沫给脱光了,连条内裤都没剩下,拿出来要换的衣裳,却是一整块大白布。
“被单?”纪沫问。
侍者笑道:“我们这的规矩,奴隶都穿这个。我主人说了,这个……”
纪沫抢过侍者手中围了一半的白布单“好了好了,我自己穿,你出去帮别的人吧!”免得在耳边没完没了的嗡嗡吵。
“你哪会穿这个?!一个弄不好,走两步可是要掉下来的。”
“这有什麽难的。世上就没有穿不明白或者脱不明白的衣服。被单有什麽了不起!”纪沫抢过了侍者手中用来固定白布单的几只镂空银雕的搭扣和金丝流苏别针,自己走到镜子跟前去围那意识流的衣服。侍者却也不肯离开,赶紧追到镜子跟前手忙脚乱帮他围。
纪沫在镜子跟前大叹,连条内裤也不给穿,只要双手高举,下边可就全露馅了……
这被单穿得真色情!
纪沫正想得入神,这时,侍者却忽然说道:“你主人很爱你,可真幸福!”
“呃?为什麽?”沫沫奇怪,从镜子里看那个侍者一脸羡慕的神情。莫名其妙!
侍者手中的白布搭上纪沫肩膀,指著纪沫胸前的乳环、以及脖子上的银色项圈。
“因为这个!”
“这个?”
纪沫这才从镜中发现,原来方才虞辰给他脖子上戴著的那项圈,样子与乳环居然还很配套,上面都嵌著暗红色的宝石,只不过乳环上的是两颗红色坠子,项圈上则是椭圆形的一大块完整的红宝石。
镂空的银雕,与这身意识流的衣服还真搭配。
纪沫伸手摸摸那好大块的红宝石。
财迷心窍的问:“这个?很贵?”
“当然。这种宝石都是很稀有的。”
纪沫心情顿时开朗。这真是一笔横财啊!
可是侍者却又说:“不过,贵不贵到是次要。”
“那还有什麽主要的?”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
“哦……原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侍者想了想,回答“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奴隶是分为四种的,要想区别他们,就看身上佩戴的项圈或者乳环手环上有哪些不同。比如我的这种,单纯的银色,不做镶嵌,意思是,作为侍者使用的奴隶。其他的奴隶,分三种,一种是镶嵌绿色宝石的,代表公用奴隶,无主。还有一种,银环上镶嵌蓝色宝石的,代表这个奴隶有主,但是也可以允许与人共用。这种一般很常见。最後一种,很少见,就是你的这个,红色。他的意思是……”
“是什麽?”
“是──非常爱,不分享。”
侍者的话一说出来,纪沫的心脏像是忽然被人一把抓在了手里一样。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
心情忽然变得很不错,连这个白布单子围成的衣服,看起来都那麽唯美而艺术,充满了油画色彩和浪漫主义。
衣服穿好,他眉开眼笑的走了出去。
虞大少爷唯恐沫沫出状况,也没进休息室,只在更衣间外面的出口处等著他。
纪沫刚一出来便看见虞辰正站在不远处与人聊天,於是凑了过去。虞大少见他过来,便与那人点了下头,转身领著沫沫离开。
问道:“平白无故,笑得好像发了笔横财一样。沫沫,什麽高兴的事,跟主人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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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笑得是一派春光灿烂,乐呵呵的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