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抬头看向他们,然而只是一眼那两个人就避开了他的目光,又加了一句:“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招待券不能进去。”
秦森想着他们废话真多,他又不是不给他们招待券,接着他就将招待券掏了出来。两人收了招待券就放行了,只是他们再没与秦森对视一眼。
刚走进去的时候,秦森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并且这种香味直窜他的鼻子,很快到达五脏六腑,之后的感觉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也可以说是虚浮迷醉,总之就是这个香味很特别。
昏暗的室内放着慢摇歌曲,中间的舞台有舞女在跳舞,其余地方没有一张凳子,为数不多的人全都拿着酒杯或看表演或与人交谈。
“不是说这个酒会很特别吗?怎么人这么少,还一点特色都没有?”秦森不禁抱怨起来,忽然他的面前多了一杯酒,身旁也多了一位戴着夸张头饰的性感女人。
“先生是一个人吗?有没有指定的号码?”性感女人这样问。
女人夸张的头饰上有蕾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秦森看了她一眼说:“我只能回答你这个酒会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森不想被莫名其妙的酒会搞得自己更无聊,所以就喝了那杯酒打算离开。女人忽然笑了笑说:“先生一定是第一次来吧?那请跟我来,真正的酒会可不是在这里……”。
秦森诧异,才在纳闷就被那个女人拉着往一旁的走廊走去,而她的手异常柔软和温热,竟然让他隐隐有了冲动。
秦森被带到走廊深处,他们坐电梯上楼,当走到一间房门前时那个女人说:“到了。”这个时候秦森趁着那明亮的灯光看清了女人半边的脸,很精致。
“这是哪里?”女人所谓的酒会的真正地方却没有一个人,秦森站在房里不禁困惑了,而这里也有楼下的那种香味,并且更浓。
“酒会,真正喝酒的地方……”,女人的声音忽然低哑起来,她当着秦森的面开始脱去性感的裙装,只剩下里边的内衣裤。
“喂,你……”,秦森惊呆了,但是他却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理智告诉他不能碰来路不明的女人,身体却告诉他他应该泄欲了。
女人的脸还是隐在头饰下边,她用仅有的内衣展示着自己骄人的身姿。她拿起一边的红酒,然后走向秦森,说:“我们开始喝酒吧……”。
秦森本来不该是这样一个被女人随便就诱惑到的人,但是今天的他却飘忽的不太像自己了。他呆立在那儿,面部表情僵硬到了极点。
女人走过来,她抬头看秦森,忽然不自禁顿了顿,很快她就低下头去,说:“不如我先来吧。”
哪怕是到了现在女人都没有摘掉头饰,她拉着秦森的手将他带到床边,再引着他坐下,之后就拿起酒瓶从他的肩膀上慢慢倒酒下来。
秦森瞪大了双眼,他本来想说“快住手”,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说:“你要玩什么?”
女人的红唇好看地笑起来,她脱去秦森的外套,又将酒瓶放到一边,接着拉着他的领带说:“喝酒啊……”,话音刚落,女人俯□来凑近秦森的胸膛,并且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伸出了舌头,开始慢慢舔着秦森身上淋到酒的地方。
“你……”,秦森张开腿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似处变不惊,其实早就僵了身子,他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估计只有裤裆里的那家伙了。“真是不妙啊,今天难道要违背真爱原则进行身体解放吗?”秦森这样想着,然后不仅房间中的香气,连女人的体香和酒香都接连着冲入他的鼻中,太迷人了。
女人灵巧的舌头隔着衬衣在秦森的胸上划着圈圈,秦森闷哼一声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他伸手抓向女人的肩膀,想要用最后的理智将她推开,然而,当他触碰上那滑嫩的肌~肤,他所有的理智溃不成军!
“啊,堕落吧,反正小秘都甩了我”,秦森的脑中冒出这句话,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躺到了床上。女人攀上来,手指挑开他衬衣纽扣的同时又用舌头在秦森紧致的胸肌上留下一个湿吻。
一路向下,女人在秦森的裤腰上停了下来,她舔了舔嘴唇说:“啊,没酒了……”,说着她又拿起床头柜上的另一瓶酒往秦森的裤子上浇去。
秦森燥热的“兄弟”猛地抖了抖,然后女人解开了他的腰带,又隔着内裤握上了那根灼热。
秦森微微抬起头来,然后看到女人舔着红唇靠近自己,接着她在周围吮吸起来,酒味弥漫开来,到了最后,她还是含住了那根灼热……
后来的后来,秦森疏松了整个身子躺在床上,并且在一波一波的热潮中感觉自己飞起来了。他的鼻子里都是那种香味,身下的感觉变得好不真实,只有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享受的。
秦森伸了伸手没有够到女人,他就开口问:“女人,你是谁?”
女人坐在床尾看着迷醉的秦森,然后勾着红唇说:“三号,简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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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禽兽在一起
简非白坐在床尾看着渐渐沉醉不醒的秦森不禁舒了一口气,如果他再不昏睡过去,那浓烈的香味就要连她一起吞噬了。
她看了看秦森依旧勃~起的男性不禁皱了眉头,如果不是秦森没按照计划早早昏睡,她根本不用去舔那肮脏的东西。这个时候,她趁着秦森还在做着春梦,自己就猛地拿起一旁的酒瓶喝了一口,再是狠狠吐出,瞬间她就觉得舒服多了。
按照简爷资料上说的,这个家伙手里有批军火,但是关于他的个人信息却是少得可怜。除了姓名、住址和社会地位,其余可以说一概没有,她真是搞不清楚简爷凭什么确定他手里有军火了。而且这个家伙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搞定,他的面容太过肃杀,如果一直盯着看,一定会被夺去所有气势。
“这次还真是棘手啊!”简非白不禁这样念了一句。
秦森却并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他只是还舒服得以为自己在床上快活。而简非白趁着这个当口开始检查秦森的随身物品,但是除了手机和钱包,他再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钱包里面除了钱就是一些卡,手机设了密码,不能查看。如此,她只好放弃,并且从长计议。
为了不让秦森醒来之后看出破绽,简非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性~爱工具,并且开始为秦森套~弄,只要他顺利射出,那么明天一早什么谎话都能成立了。
因为不再需要什么前戏,所以简非白很快将秦森脱了个精光。在为他套~弄之前,她不免惊叹了一下秦森的健硕,而后就开始办正事。
秦森的“男性”很是粗壮,纵使有了工具,简非白还要费些力气。而这时,因为之前她也吸了不少那种香味,所以现在她也有些想睡了。她强打着精神,很久之后才顺利看到一股白浊喷~射出来。她舒了一口气,又将工具毁尸灭迹,而剩下来的就是等待天亮。
简非白脱去自己仅剩的内衣,她躺到秦森的身旁,为了表示亲密,她将秦森的手臂枕到自己的头下,偶的一瞥看到他的睡颜,没想到这时的他松开了眉头,而脸庞也不再绷紧肃杀,那样的静谧,让人心中为之一动。之前因为他的面部表情而忽视了他的容貌,如今看来,竟也帅气的让人心动。
简非白不禁暗笑起来,相比较之前简爷安排的那些人,这一次还真是走运了——帅气多金,也算衬得上她的千方百计和不遗余力,而与之成正比的是这家伙未知的危险。
困意袭来,简非白闭上眼睛让自己沉寂下来,梦中,她总是会看到孤儿院前的那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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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厚重的窗帘将阳光挡在外边,秦森靠着自己的生物钟从睡梦中醒来,他翻了个身像往常一样去摸手机看是几点,然而当他伸手抓到一片柔软的时候,他不禁为那样的触感困惑了。
简非白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被人抓着,她猛地睁了眼,当她发现是秦森的手正在自己的胸上时她止不住皱了眉头,然而却很快调整好自己,确保镇定自若、万无一失。
秦森迷蒙着双眼,当他慢慢睁开眼,他忽然惊得坐了起来。当困惑、惊讶、谨慎全部爬上脸庞的时候,他的面容冷得可以凝出霜来。
“你是谁?”虽然他极力想用安抚人的语气来说话,然而在简非白的耳中却很是恕�
简非白拉过被子低头不去看他,然后用微弱可怜的声音说:“先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秦森扶着额头开始回想,并且他不自禁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然后他在心中惊呼了一声:“该死,竟然忘情了!”
“抱歉……”,秦森努力想着措辞,结果只吐出这两个字。他郁闷地看着简非白的头顶,甚至都想不起她的名字。
“不,是多谢先生光顾……”,说着,简非白抬起了头来,而此刻她的眼中已经含了泪水,而她的样子却是像在强忍着委屈故作坚强。
“这是什么意思?”秦森不能见到女人哭,他狠狠皱着眉头,动了动手想帮她擦眼泪,可是几次都不知道手往哪儿摆。
简非白的眼眶中含着泪水,但是她却扯出一个笑容说:“因为先生买了价格不菲的消费,所以感谢您的光顾。”
秦森忽然怀疑那张招待券的目的了,那帮兄弟还真是为他安排了一场特殊的酒会。
看着简非白可怜的面庞,秦森不禁叹了一口气,忽然,他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张脸。他不禁勾起她的下巴让自己能够看清,而此时简非白面上的表情就跟秦森在酒店走廊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是你”,秦森惊讶了。
而此刻,简非白的泪水终于滑落了脸颊,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她嘴硬地说:“先生你认错人了。”
秦森却说:“没有,你是昨天被那群黑衣西装带走的人,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简非白不禁瞪大了双眼,她急忙拾起地上的衣衫,并且背对着秦森快速穿好衣服,而后说:“时间到了,先生请离开吧。”
这个时候床上只剩了秦森一人,而当他看到雪白的床单上印着鲜红的血时他整个人都凌乱了——他秦森,竟然碰上了处~女。
“你,你,你……”,秦森的舌头打了结,他不能好好的说话。他抿了嘴让自己不出声,之后他走下床,然后站到简非白面前说:“买你要多少钱?”
简非白看着秦森光亮的胸膛不禁觉得一阵眼花,事情正以极其顺利的事态发展下去,她所要做的只是再确认一遍。
“你说什么?”简非白不再流泪,她昂起头,脸上的坚强不是风尘中人有的表情。
“买你,让你离开这个地方。”秦森的面容一如既往带着肃杀,只是他的心却不像面容一般冷硬。
简非白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你买了我要做什么?”
“那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关于后半个问题,秦森想着或许他买了她可以放到公司做小秘,不过他却没说出来。
简非白猛地笑了出来,她说:“谢谢关心,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她那个样子就像在说:“我才不要说一堆故事博取任何同情!”
简非白转身就要离开,秦森却一把将她抓住,而后拖着她去拿手机。他拨打着电话,并且不松一点手。电话是打给卫易天的,他接通之后就说:“易天,告诉我这个酒会的老板是谁?”
卫易天虽是满肚子好奇,但是却很快说了信息。秦森挂了电话就拨通了那个老板的电话,他报上姓名,说了目的,再挂上电话秦森就只用等那位老板过来了。
半个小时之后,老板带了简非白的卖身合同过来,他们成交得很快,期间忽视了当事人的意愿,全凭他们独自交易。
秦森拉着简非白走出酒会,阳光下的他各种耀眼。他转身将合同交给简非白,说:“现在你自由了。”
简非白不禁有些担忧,因为事情进行的太顺利,她有些不敢相信。她接过那份合同,问他:“只凭一个处~女膜就大手笔买我这种人,你不觉得很不值吗?”
秦森想了想说:“出来做的处~女,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第一次都可以被原谅。”
简非白不禁觉得他是个怪人,之后她又问:“那你帮助我之后就不怕我缠着你吗?”
“我的女人缘很差,如果你愿意就尽管缠。”秦森很诚实地说出来,这时他想起卫易天的话,就不自禁调整着嘴角的弧度,而后露出了笑容。
简非白见了却忽然心虚了起来,秦森的那个笑容就似要将她看透一般,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暴露。她低下头去,觉得现在是讲故事的时机了。
简非白没有说要离开,所以秦森将她带上了车。在车上,简非白告诉他说酒店走廊上那个平头中年人是她的爸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