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鹏,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鲁笑平息了急促的喘息,很歉意的向男孩子道着歉。
“没关系,等女孩子是男孩子的责任。”男孩子一句幽默的话便化解了彼此的尴尬。
“对了,这个是我的好朋友,花意浓。”鲁笑指指意浓,对男孩子介绍道。
“意浓,这位是我的同学,那鹏。”鲁笑又给意浓介绍了一下男孩子。
“你好(你好)。”两人互相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
“接下来,我们有什么安排?”鲁笑接着问道。
“听说前边不远的烧烤很不错,我们去那尝尝?”那鹏提议道。
“这,意浓,你说呢?”鲁笑虽然很想去,可又不好意思马上答应,便向意浓看去,眼中满是渴求着答应的讯息。
“咳咳,好吧。”不想拂逆了鲁笑的意思,意浓点了点头,对于烧烤,她是没什么研究啦,以前都是巧缘哥哥给她烤的,呵呵,那味道绝对不是盖的,好吃得很,现在既然鲁笑想多和这个那鹏呆会,那就去吧。
“那走吧。”那鹏很绅士的站在一侧,让她俩先走。
一路上,意浓一直走在他们的后面,本来她的出现就是陪衬,现在更不能抢了主角的风头,更何况是当电灯泡。
看着前边两个人相处的愉快场面,意浓就有些后悔,她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陪着来了,见到了就该功成身退了。
终于到了烧烤店,意浓还在深深的后悔中,还好男孩子是个开朗健谈的人,并不在意多了意浓。
在吃烤肉的时候,反而是积极主动的为两位女士服务。
“意浓,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那鹏微笑着看着对面那个一直都是保持微笑却不多说话的女孩问道。
“呃,啊?啊,可……可以。”正在埋头苦吃的意浓听见对面的人出声问她,赶紧抬起头,而他的话着实让她一愣,回答的话也是有些不利索。
“当然是可以啦,大家既然认识了,就都是朋友了。”鲁笑也接下了这话。
“呵呵,是啊是啊。”意浓也呵呵傻笑了两声,随着鲁笑点头,心中却暗暗骂道,你们聊你们的就好,干嘛扯我身上来。
一顿饭就在意浓的暗自腹诽,以及另两人相谈甚欢中结束了。
“意浓,你说他怎么样?他是不是也对我又意思,要不怎么只找了我?”在回家的路上,鲁笑满眼的喜悦,那鹏来这,没找别的同学只找了她,这意味着什么呢?
“他?还好吧,不过,我要对你说句实话,这人我总觉得不是很踏实,说的话过于圆滑了。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作为朋友我却不得不说实话,他太现实了,配不上你。至于你说对你有意思,你暂时还是不要这么想吧,万一他只是找不到别人才只好找你呢?”虽然她的话可能会伤到鲁笑,可是她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不说实话,那么最后被伤害的将是她。
“配不上我?他学习很好的,而且他的工作能力也很强,他以前在这里还当过家教什么的呢!我都觉得我配不上他。”鲁笑听意浓对那鹏的评价不高,马上捍卫起那鹏来。
“是这样吗?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吧。只希望你别受到伤害就好。”意浓见鲁笑冷淡的眼神及冷冷的口气,只好将其余的话收了回去,此时她正处在所谓的爱情中无法自拔,相信谁来劝都是徒然,那么她能做的就是在一旁默默的关心着。
“怎么会呢!你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你是不会懂的。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鲁笑说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唉!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好。”见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意浓长出了一口气,鲁笑啊鲁笑,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只是我比你理智了一些,也许真的是太理智了,所以才显得懦弱,意浓暗自嘲笑着自己,摇了摇头,她也向回家的方向走了。
错失机会
等待高考成绩的时间里,意浓几乎陪鲁笑见了那鹏大半个假期。
应该说他们的感情算是有了进展,只是男孩子始终要等高考成绩后,才决定要不要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意浓有心劝鲁笑放弃,可惜鲁笑是个固执的人,怎么都不干。
“巧缘哥哥,你说他们的事,我是不是该放手了?”意浓坐在广场的长凳上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孩子在滑着旱冰,玩得不亦乐乎,她何曾这么快乐的玩过呢,晃了晃头,怎么想那去了,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他听,希望他能给自己些意见。
“你是不应该管,毕竟每个人的路都要自己走,别人是无法代替的,好或者坏都是他们人生中必须经历的过程,别人是无法改变的,对他们的发展你何不静观其变。”尤巧缘手向后拄着长椅的边缘,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他还是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也对。下次我不会陪她去见那个男生了,我总觉得那个男生的眼睛总是放在我身上,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那个那鹏,她都有种被窥探的感觉,不舒服。
“哦?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尤巧缘紧张的坐直,侧过脸来盯着意浓,只怕错过什么会对意浓不利的事情。
“那倒没有,只是他似乎对我家里什么祖传的宝物感兴趣,总是问我有没有什么古董啊什么的,说是有的话,他很有兴趣收购。我说没有,他好像还不信。”这就是她不想再陪鲁笑赴约的原因。
“他……”尤巧缘仔细的过滤着脑中可疑的人或者妖,找来找去好像都没有符合意浓所描述的这个人的样子。
“怎么?巧缘哥哥,这个人会对你不利吗?”和他相处的这十几年里,一些妖魔鬼怪也见了不少,只是那些妖魔都是会找上他,而很少会利用她来找他,该说以前的妖魔比较正直,还是比较笨呢?
“不知道,因为我想不出也算不出这个人究竟是人还是妖,不过,以后你要小心点,也许他也是冲着你的项链而来。”尤巧缘谨慎的叮嘱意浓,对女娲的五彩石感兴趣的大有人在,无论是妖还是魔都想得到它,得到了它便可以少走很多的弯路,也就可以很快的走向成功。
“是这个?”意浓从衣服里拉出那条链子,她从不知道这条项链会引来这么多人的觊觎,左看右看,都是个普通的宝石项链而已,值得那么大费周折的吗?
“对。”
“为什么他们都想得到这条项链?只因为能够找到真爱?”犹记得父亲给她这条项链时所说的话,她不觉得会那么简单。
“因为……这条项链并不是普通的项链。”尤巧缘看着她的小脸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
“不普通?那也是你会在我家呆了这么久的原因吗?”意浓听出他话里没有说明的意思,也许当初他也是因为这条项链才留下的吧?犹记得刚戴上项链的时候,他曾想让她摘下来,可惜那时不知为什么戴上去了,却怎么也打不开。也许他真的不是她的真爱,所以项链才不能打开?
“这……我该怎么说呢,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吗?”巧缘观察着意浓的表情,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
“好吧,我不会生气。”
“其实,我这次来人间的任务就是找到五彩石,将它带回去。”
“那么你为什么还留在这呢?我想要拿走我的项链,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语气虽然柔和,但是意浓眼中的黯然却是看在了巧缘的眼里。
“浓浓,我……我开始的确是想拿着项链走,可是却怎么也拿不下来,你也知道,后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我便顺理成章的以等待着你找到真爱为理由留了下来。唤出她的小名,希望她不要生气,他是堂堂的金鸡族侍卫长,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事就畏缩不前,他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小姑娘,麻烦你把我的球踢回给我,好吗?”左方的球场忽然飞来一个足球,正好打断了尤巧缘的后半截话,意浓站起身将球抱起来,向球场跑了过去。
尤巧缘看着跑远的身影,有些无措,站在原地没有动,莫非意浓真的不喜欢他,所以他要对她说出喜欢,她不听完却只是转身离开,离开是不是代表着拒绝?
而跑向球场的意浓,心中却是失落以及更多的痛,是啊,她这么普通,他怎么可能是因为喜欢她才留下呢?原来是因为项链拿不下来,哈哈,太可笑了,她还以为是因为喜欢……她现在不想面对他,只想让自己独自去舔舐伤口。
“给你球。”意浓跑进球场,看看,似乎就是这个人叫她的,她将球递给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人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短头发,浓眉大眼,一身运动服穿在他身上,更衬得颀长身材英挺出众。
“谢谢你,小姑娘。”年轻人微笑着道了谢,但却没有回到他的同伴身边,只是将球传给了同伴,自己留下来。
“不客气,我先走了。”意浓也勉强着笑了下,便要离开。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年轻人出声叫住了意浓,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忧伤。
“呵呵,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意浓停下脚步,侧转了身,发出了一声没有情绪的笑,平淡的语调听不出悲喜。
“哈哈哈,还真没人这么和我说话。”年轻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站定在意浓的前方,俯低着头看着她。
“没人这么和你说话?也许是没人敢,还不是仗势欺人。”她虽没穿过名牌衣服,但好歹也看过,他身上的运动装可是很有名的品牌服饰,而且还是限量版,有几个人能穿这一身来打球?
“哟?小姑娘这话倒是说错了,我怎么会仗势欺人,不过是我人缘好而已。”年轻人有趣的打量着这个只到他肩膀高的女孩子,哪个女孩见了他不是讨好巴结,希望他能让她们飞上枝头的,唯独这个女孩子竟然是一脸的漠然,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故作姿态呢?
“就算是吧,我可以走了吗?”忽然没了和这人抬杠的兴趣,意浓后退了一步,很淡然的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能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年轻人手□裤子口袋里,动作很自然也很潇洒,引得一旁看球的女孩子纷纷侧目,爱慕的目光投过来不少,而这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询问着意浓。
“抱歉,我没有接受陌生人搭讪的习惯。”意浓越过年轻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这样的人就要这样对待,意浓心中暗想。
“我叫郗晧,幸会了。”身后传来那个年轻人清越的声音,意浓撇了撇嘴唇,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专想着怎么玩弄小女生的,她才不会上当。
走出球场,已不见了尤巧缘,意浓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不必面对他的难受,而难过则是他这么说完后连个解释都没有,未免无情了些,可是再想想她是他什么人啊,凭什么要他的解释,摇了摇头,摇去所有的烦恼,意浓决定回家去。
而被族长召唤回族里的尤巧缘不会知道此时意浓的失落与伤心,只因为金鸡族被天猫族侵犯,所以急招身为金鸡族勇士的他回族里共同防御,却错失了解释的良机。
离家出走
意浓还没推开进屋的门,已经听到了屋里面的争吵声,于是,她便站在了门外。
这样的争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去年吧,去年爸爸的薪水涨了很多,足够一家五口人生活的了,所以为了钱如何分配,如何花,父母争吵的序幕便开始了,她的劝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会被一起责骂进去。
有时候她就在想若是人不长大该多好,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让人烦心的事情了,虽然这些事情其实与她并无太大的关联。
“你说,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可要知道啊,那可是你前妻的侄女啊!”屋内传来花妈妈痛心疾首的责问。
“你也说了那是我前妻的侄女,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况且那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另一个声音是花爸爸的,那声音冰冷没有任何觉得理亏的之处。
站在屋外的意浓听到这里不仅打了个冷战,现在明明已经是夏天了,为什么她会觉得冷?她看看天上飘动的云朵,那么纯洁不沾染任何的污垢,可是在她的家里为什么会让她听到这样龌龊的事?
“你?你太无耻了,这事要是被女儿知道了,你要怎么面对她啊?你在她的心中一直是个正直的善良的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花妈妈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其中夹杂着愤怒。
“我无耻?我怎么无耻了?我现在可是有钱了,谁不是巴结着我?在女儿面前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们现在穿的吃的可都是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