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给她机会,为什么她不给自己机会?
想着,她豁然开朗。瞪着一桌子的热菜热饭,她悠然打饭,也不等容谦和燕子,自个儿趴上去吃了。只是才一端碗,容谦和燕子就一起回来了。
兄妹俩相视一眼,然后双双落在乔云雪身上。
乔云雪主动进了厨房,帮两人打好饭,又若无其事地端起自个儿的饭碗:“吃吧。免费的保姆做的饭菜,不吃白不吃。”
容谦诧异,还能保持不动声色。可燕子没那功力,当即被吓住:“嫂子,你受刺激了?嫂子别怕,我明天一定把那串钥匙要回来,她以后再也进不来了。”
“没事。她要来还来,赵小姐做的饭比我的好吃。”乔云雪笑笑地夸着,“多个朋友路好走嘛!”
燕子呛到了。
连容谦这餐饭都少吃了一半。
乔云雪倒是足足吃了两碗,可一放下筷子,她忽然蹲下去,痛苦地呕了。
呕出眼泪,刚刚吃下的饭吐了一大半。
“嫂子——”燕子吓傻了,赶紧替她拍背,忽然灵光一闪,“嫂子,我是不是有侄子啦?”
容谦的筷子掉了一根。
“哪会!我吃得太快了,胃接收不了。”乔云雪噗哧笑了,支撑着起来,笑着,“快点吃,吃完我好洗碗。”
“啊?”燕子舌头打结。貌似这活以前是老哥干的。老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到厨房洗碗,那形象多有意思。
容谦还算淡定:“碗我洗。”
“嗯。”乔云雪歪歪小脑袋,计较着,“那好,等下我帮你洗内裤。”
“咳!”燕子真呛到了。一边呛着,一边打电话,“阿姨明天要来呀?好吧,我们明天等阿姨来。赵小姐呀……她很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白玉瑶明天要来?
摇摇头,乔云雪回卧室拿衣服洗澡去。白玉瑶来有什么事,八成就是劝容谦另娶千金大小姐。
乔云雪一进浴室,燕子就神经兮兮地凑近容谦,一本正经地劝老哥:“哥,不得了。嫂子八成是被赵佩蓉气到了。哥你今晚别去书房,好好陪陪嫂子嘛。哄哄嫂子,女人要哄的呢……”
当然没把燕子的话当回事,但容谦还真没去书房,进主卧洗手间洗了。出来时乔云雪刚好洗了,果然很乖很乖地帮他洗了内衣裤,然后钻进被窝,嘿嘿地笑:“今晚能睡个舒服觉了。容先生晚安!”
连容先生都出来了?
容谦大惊,再无心思做别的事,不知不觉在床边坐下,凝神打量着她的睡颜。
正打量着,她眸子睁开,闷哼:“没看见过女人睡觉吗?怎么可以偷看。会长针眼的。”
脸色微红,容谦尴尬。又有些不悦——她八成还想着明天去民政局的事,所以才这么开心吧?
乔云雪扁扁小嘴儿,自言自语:“容谦,你说我们离婚的话,谁最高兴?”
“白玉瑶。”容谦说。
“我不喜欢白玉瑶。”乔云雪嘟起小嘴儿,“赵佩蓉一定也很高兴。还有你那天那个勾肩搭背的女人,一定也很高兴。”
面容一僵,容谦默默无言地躺下。真是的,汪明霞就摸了下他的胳膊,她就已经给他判成“出轨”。还用这个借口让岳母大人把他挡到门外……
“我们如果离婚,高兴的都是我不喜欢的人。太便宜她们了,这可不行……”她忽然爬起来,淘气地爬到他胸口。眯眯笑着,用发尖刺着他浅麦色的肌肤,想弄痒他。
果然有点痒,瞅着她眉眼弯弯,轻笑如花,眨着淘气的眸子。他有些心辕意马,气息渐渐不稳。看样子,她真地从洛少帆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想着,心头一激荡,他坐正,一把搂着她。大手滑进她睡衣内……
她却轻轻抵着他胸膛,怯怯地问:“如果你爸一定想要宝宝,怎么办啦?”
他懂了——她竟连这个也看开了。
长眸闪烁,光芒如星,容谦一声低笑滚落。
乔云雪还来不及捕捉容谦难得的笑容时,容谦已经轻轻咬住她小小的耳垂,含糊着:“先做。做不出来再去弄个试管婴儿。如果还不行,去孤儿院领个回来,告诉爸是亲生的,怎么样?”
“好呀!”她欢呼,却躲闪着,“容谦,不许咬那儿……”又痒又麻的,感觉下面都起反应了。
“嗯。”容谦从善如流,薄唇略移,咬着她今天特别多话的嘴儿。
“不许咬嘴,我要说话。”她果然还没说够。
他合作地再往下移,唇咬开睡衣带,落上两颗红莓。
她一滚,闪开他的啃噬。滚进他怀里,淘气地朝他眨眨眼:“不许咬那里,谁知道你有没有漱口……”
漱口?
一脸黑线,容谦一把把她提起来了,长眸眯起,似笑非笑:“我的AA制老婆大人,咬哪里才能满足你?难道……是这里?”
长臂一伸,直接趴下她裤子。大大的巴掌结结实实拍上她两瓣儿雪白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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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哪里好?呵呵,明儿继续……
125。浴室里的乖乖好老公
更新时间:2014…2…18 2:18:22 本章字数:5456
巴掌全方位接触雪白的肌-肤,但用力并不重。悫鹉琻晓可夜太静,这两下“啪啪”的清脆有声。
“容负翁——”摸着被欺负了的屁股,乔云雪一下子蹦了起来,声音盈满委屈,一手捞过被子遮着,三两下整理好。她板着脸儿,“道歉!”
“老婆,打是疼骂是爱……”容谦居然摆可怜给她看。可只要她一闪眸,那黑瞳却隐隐多了几分笑意。
手心的触感相当好呀……
“道歉!”她才不会再被他那张脸给迷惑。看到洛少帆被他不动声色地整成那样,她要是还相信他是个善类,她就是个超级大笨蛋旄。
容谦躺下,摊开四肢,睡成大字形:“那个……基于AA制,你可以打回来。”
“那你脱裤子呀,你以为我不敢打么。我还要重重的打。”哼哼,她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呢,结果这男人居然扒了裤子拍她屁股蛋儿。好羞人!
哼哼,虽然她那话是有点讽刺,可是不至于动手嘛嵬。
凝着她生机勃勃的小模样,容谦唇角含笑,果然手伸到睡衣腰带上。才一拉动,乔云雪却飞快把被子捂上去,连身子都压上,不许他再做动作:“你这男人怎么都不害羞。”
“用都用了半年,害羞也晚了。”容谦不无遗憾,“果然分居太久,老婆忘了我每天要脱了睡袍才能睡着……我不过是脱个睡袍,快被捂死了。”
“呸!”她恨。扁着小嘴儿,“你被捂死了还能说话?”
“……”容谦不说了。
不仅没了声音,还没动静。乔云雪先还看着,看着看着心里咯噔了下。呀,怎么真没声音了,她犹豫着拍打了被子一下。可还是没动静。
“容讨厌!”她试探着。可还是没人应。
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她探他鼻息,可感觉不到热气。乔云雪不知不觉紧张起来,赶紧爬进被窝,趴到他身上听心跳。她皱眉儿:“这心跳还算正常嘛,可怎么没气了呢……”
话音未落,一双铁臂箍紧她,容谦低沉的笑声滚落,大手不知不觉又落到她的两瓣儿,似乎格外青睐那两块儿。
“讨厌——”乔云雪脸红红娇嗔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话音未落,她的睡衣松开,一双温热的唇压上胸脯。隐隐传来容谦沙哑的解释:“嗯,听老婆的,动口。”
“呜——”她想哭,又想拍巴掌上去。她说的动口明明是说话,哪是他说的吻。可是半年来他在她身子上勤加苦练,练了不少技巧,取之于她,用之于她。她还要说话,可腹间抵着长长的硬硬的东西,硬得似乎要爆裂开来。
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脸红了红,手儿在被窝中乱摸了半天,最后轻轻搂上他宽厚的背——容谦,不管我们有没有爱情,不管你心里住着的是谁,你老婆就只有我乔云雪。
想着,她唇角翘了起来。搂住他背的小手儿忍不住加了点劲儿,还忍不住顽皮地朝他胸口吹气儿玩。
这小小的动作却让容谦多了轻狂,长臂一伸,被子掉落地上。他把她搂身子下面了,含糊的声音从她颈子里传出,“云雪……”熟练地剥落她厚厚的睡袍,托起她小小的腰,在紫红色灯光中凝着她如玉肌肤,俯身,密密吻着她全身。
每经过一处,但灼灼地点起小小火热,连雪白的肌-肤都如染色般,慢慢烙红。直到她痉-挛地攀住他麦色的有力的胳膊,他才分开她缠紧他的腿儿,让他的坚-硬抵住她的柔软。
“不许玩我。”她低低地要求,他今天的节奏放慢了,她的感觉来得快。可他似乎还没有步入正轨的心思呢!
她扁扁嘴儿——难道这才是久别胜新婚?
低低的笑声滚落,容谦捏捏她嘟着的小嘴儿,托着她雪白的瓣儿,坚-硬只停留在她柔软的花瓣间。让她能咬住他,却偏偏吸不进去。他浅浅地试探着,纠缠着,摆动着。幽深的长眸深邃迷情,落在她潮红的小脸儿上。
“容讨厌……”她委屈极了,抵制不住心头的空虚渴望,不知不觉娇娇地控诉着,“不就分居几天嘛,你就学得这么坏。是哪个坏女人教坏你的。喂,你怎么可以不守夫道……我发誓,我一个月都不会煮面条给你吃。”呜呜,她好象好无能,只能用面条来威胁身上这个捉弄她的臭男人。
低低的笑声又一次滚落,凝着她情-欲浓浓的模样,潮红的双颊,浑身迷人的白皙,散乱诱-人的长发,无处可放的手脚。娇怯动人,让他的脸也不知不觉跟着她潮红几分。
她已经不拒绝他的求欢,但爱……可能还要些时日,可现在这样也不错——她对他有无限依赖,全身心的信任。
容谦蓦地伸手抓过她纤细的手,缠上自己的腰。
然后,他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凝着她,一边小小幅度地摆动腰儿,前后左右地在她身子小小捣乱,起着隔靴搔痒的作用,看着她咬牙忍住难耐。
其实很渴望快点进去,可实在不舍她这时的别扭而又娇羞的小模样,那双迷蒙而盛满迷人的美眸。可不,这时摸着他腰的纤纤手儿,正轻颤着呢。
“容谦你个笨蛋!讨厌!”乔云雪喃喃着,咬牙着手在他腰上掐一把,可这淡定的男人连这个也没有感觉。她又羞不恼,红着脸低吼,声音颤抖着,“你再不赶紧的,本姑娘强了你。”
咳,真是个小小的现代女强人,床上都不放过表现啊!
“……”容谦长眸若笑,应声而进,直捣黄龙。巨大的挤压,把她满满的空虚感全给压迫得无影无踪。
“呜——”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让自己尽可能容纳他的坚-硬硕肥。
闻着她的娇嗔,容谦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下面微微一松动,她细密的间隙瞬间润湿,滑如乳胶。把他也润湿了。
被子早就滑落,她一眼瞅着他的坚-硬上面是她的爱-流。脸色大红,伸手一拉,灯光灭了,所有的美景都陷入夜色……
隐约传来燕子的嘟囔:“这么早就关灯了呀……哥怎么这么不中用,这么快就完了。难怪嫂子没怀宝宝……”
“燕子……”乔云雪忽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埋怨。
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激将。容谦喷发出前所未有的热烈。
她的身子,似乎被容谦拆了不知多少次,痛苦与欢愉夹杂着。尖叫与喘息交错着。似飞在云端上,又似身陷囵圄,祈求释放。
但好在,她身子骨向来好,没在他的冲刺中昏厥。
许久许久,终于停了。她再也不动了。可身子被他抱着,轻轻放进他的浴室,却从没用过的浴缸,躺进温热的水中。
她仅仅用浴巾遮了点儿,忘了害羞,只凝着他。
果然是久别胜新婚,他从来没有这么卖力过。连小蝌蚪都似乎比平时多许多,在她体-力喷射许久,落在她温暖的卵子上。不知这样热烈的结合,能不能让受精卵在子宫安床。
“累了?”她瞅着太出神了,有点神不守舍的样子,容谦忍不住扬眉问。
她不想说话,只瞅着他。容谦一身汗湿,麦色肌肤上是均匀的肌理,十分迷人。汗湿的头发有部分成了流海,遮住长眉,性-感俊美。瞅着,她眸子渐渐湿润了,忽然坐起身子,冲动地搂着他的脑袋,紧紧搂在胸口。
“云雪……”容谦慢慢环住她温热赤果的身子,长脸贴着她胸口,听着她有些不规则的心跳。
她吻着他湿透的黑发,哽咽着:“老公……”
容谦身子一震。白天那声老公,他差点拐错方向盘。这声老公,在肌肤相接中,直接击中他心口
温热的掌心停在她腰下的雪白瓣儿,容谦静静地搂着她。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