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司徒澜喃喃着,站起身来,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最后他终于停在燕子面前,“对方是谁?燕子,他必须配得上你。告诉我,我亲自见他,我要把我女儿亲手交给他。”
“我……”燕子有些招架不住,她是随意扯了个谎言,哪能找出个男人来嫁。想不到这才见面的亲爹要亲自参加她的婚礼。呜呜,她怎么办?丹凤眼都快愁成一条线了,忙乱中燕子咬牙顶住,“他貌似潘安,才高八斗,富可敌国。”
司徒澜紧紧抿唇,久久瞅着女儿,最后轻轻叹息:“想不到容谦……居然把你带得这么好!”
“是我爸舍得为我和哥的成长花钱。”燕子站得笔直,庇护容长风,“从小到大,哥和我所有的生活,学费,全是我爸一个人操心。所以我们不能离开爸。我和哥现在回来看你,是因为我们知道你的存在。哥说了,我应该送给你看看。那是仁义。”
司徒澜凝着女儿,没有阻止燕子的长篇大论,也没有任何表情流露。
“我想休息了……”燕子在那锐利的目光下有些瑟缩了,喃喃着。
司徒澜伸长手臂,轻轻搁着她胳膊,缓缓上移,指腹轻轻摩挲着燕子娇嫩的脸儿。那指尖,居然微微颤动。
燕子发现了,惊惶失措地瞅着,有些动容,也有些害怕,说不出一个字出来。
“你们先住几天再说。”司徒澜的语气不容挑战。
住几天就住几天吧,燕子细细地咬着唇,任自个儿被亲爹打量。任亲爹准备把她看出个洞来。真是的,既然这么喜欢这张脸,当初怎么就不要妈呢?
这种日子,居然过上一周。
容谦的胳膊已经好了,伤口上有条白痕,纱布全拆了。而他也不谈那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燕子一直很少出现在两人面前,司徒澜会经常把容谦喊去说话。但容谦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脸谦和,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容谦?”乔云雪想问他们之间到底谈得怎么样了,可一看容谦平静的俊脸,就知道根本没有谈拢。
容谦温和的长眸凝着她:“到该回去的时候,我们就会回去。”
是么?乔云雪选择相信容谦,不再发问。
乔云雪的孕吐居然慢慢停住了。可能是这里饭菜比家里清淡的缘故,反正,她的神色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
容谦似乎也不着急,他唯一做的是就是画一张图。乔云雪不明白为什么容谦要自己画。不过她觉得奇怪——容谦没学画,可那些线条真正画得流畅有力,像画师画出来的。
“油画村旁边的世界之窗。”容谦说
“你亲自画?”乔云雪好奇,“这些不是要专门的设计师吗?”
“我去过的地方多。”容谦淡淡一笑,“欧洲,美洲,我加点欧美风情进去,或许让旅游区多点时代感。”
是么?乔云雪只董肖像,不懂设计。所以不知不觉间,眸子里竟流露出崇拜的意味来。
容谦看见了,只淡淡一笑。可又微微失神,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瑟缩——她还是有些怕接近他。
这天晚上乔云雪终于憋不住了,轻轻拉着容谦的衣袖,欲说还休。
“我会找他。”容谦含笑说,竟横抱起她,滚进被窝,“燕子拿定主意了,我们也得走了。”
“那燕子呢?”乔云雪从被窝中爬了出来,“还有,司徒澜真的会这么轻易放我们离开吗?还有,他不喜欢我,不会想拆散我们吧?”
“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容谦解她纽扣,“你来了,就是他最好的把柄。如果他不占些便宜,怎么可能放我们离开。我会和他协议。至于拆散……”
容谦声音低沉几分,却有些性感:“我们足够恩爱,他就不会拆散……”
“嘎?”这是什么意思?
乔云雪还在思绪中,容谦已经熟练地把孕妇搂入怀中。
“你真快!”乔云雪总算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地。身上仅着睡衣,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在在里面游移着。每到一个地方,都不经意地就挑起火热。
“快?”容谦声音失真,长脸微抽,低沉的声音刚好让她听见,“在床上,老婆怎么可以说老公快?没良心的傻丫头……”
“色狼!”乔云雪低低地,却又不舍得推开他。唉,好像他们真的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亲热了。在这里一个星期,容谦虽然没有皱眉发愁,但确实一直没有心思缠她。拥抱倒不少,但再亲密也就额上轻轻一吻。
“哦?”容谦的声音从她胸口传出,“老公不色,老婆会跑。”
脸儿大红,可乔云雪理智仍在:“你今晚怎么啦?不行啦,容谦,宝宝们会抗议。”
容谦的手已经摸进:“陪我。”
乔云雪明白了。但身子却朝后缩了缩:“我……我还没有三个月呢?”
“哦……”容谦应着,手却没有停下来,声音夹着浓浓***,“老婆……”
唉,容谦的声音何曾这么轻柔过。坚持立场的准妈妈,眉儿秀秀气气地打成结。手儿一会儿伸向他,要推开。一会儿又缩回来。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很不均匀的呼吸声。乔云雪默默收回胳膊,却又悄悄挟紧腿儿:“容谦。那个……”
“哪个?”容谦挑眉,“是老公。“
“那个……容谦——”乔云雪纠结了又纠结,“好吧,老公……许楼许抱许亲许摸不许做。只许动上半身,不许动下半身。要不我一定生气给你看。”
“哦……好。”容谦语气轻快。人在被窝中,所以乔云雪没看到容谦的如意轻笑。
体质极好的容谦,身子就象一个火球。不用他怎么卖力,贪暖的孕妇主动就贴近他颀长有力的身躯。
原本纤细的腰,在这几天似乎忽然间膨胀了些。可因为这样,身子的弹性反而强些,容谦感受着那美妙的弹性触感,不禁加重了些力道,揽紧了些。
“容谦——”孕妇抗议,“挤着宝宝们了。”
“许搂。”容谦提示她。
“嘎——”乔云雪哑然。好吧,她刚刚是这样说了。
睡衣慢慢褪落,她光光的身子落入他胳膊,可容谦手臂一触上她白白净净的腰下。乔云雪立即往后缩:“说了不许……”
“许抱。”容谦轻轻一句。
“呃?”孕妇身子僵了僵,是的,他现在只是抱。
满意妻子的“懂理”,容谦低沉的笑声滚落,从她胸口溢出。那气流所过的地方,痒得她缩起身子。可腰一缩,胸脯却反而紧紧贴近他。
理智就在这不经意间的贴近而消失,容谦的大掌,紧紧绕住她因孕而愈加丰满的胸,久违的***,铺天盖地而来。他的掌覆上,收紧,忍不住揉动……
“老公……”乔云雪咬牙忍着,不让自己的意识失去,“那个,宝宝们……”“许摸。”容谦理直气壮,一抽被子,贴近酥胸,竟放肆咬上,伴着他含糊地声音,“许亲!”
猛地,一声抽气声打破卧室的宁静。乔云雪的意识,就在那酥麻的吞噬中一点一滴地流失。下意识间,她身子往后缩,可他的唇舌随之缠上,吞没她仅有的意识。
蒙胧间,她感受到他的膨胀,又惊又怕又不舍。可他唇齿间的肆意挑拨,令她情不自禁迷失……
“宝贝……”随着低喃,他修长的指尖滑进她的美丽幽深,深深浅浅地逗弄着那紧密美妙的身子。如愿迎接到她渴盼的湿润……
“容谦……呜呜……”难受的空虚令她发出抽气声。她想保护宝宝们,可又想要他。可她实在受不了,蓦地拉他的腰……
她感受到他好象进去了些,她不那么空虚了……
可就在这时候,容谦忽然大梦初醒般退开,把两人从被子中暴露出来。
她满是***的脸儿,令他绽开满足的笑意。而他满是***的脸,让她怯怯的移开眸子。
“三个月很快到了。乖,我们忍忍。”容谦起身,在她唇上轻印一吻:“我先去见他。”
“嘎?”他用一张布满***的脸去见司徒澜?
乔云雪悄悄瞄他,他腹间撑得正欢呢!
容谦起身着衣,洗了个冷水脸。他眸间若笑:“累了就睡吧。”
错愕地瞪着容谦,乔云雪抓抓头发——他是不是故意用这样一张充满***的脸,用事实向司徒澜说明,他们夫妻恩爱……
或许,他是想让她累着睡着了,然后单独去见司徒澜?
可是乔云雪真的困了,堕入梦乡之际,嘟囔一声:“宝宝们,你们的妈咪被你们的爹地欺负死啦……”
容谦凝着她宁静的睡颜,唇角微勾。
转身阔步向司徒澜的房间走去。
161。哥呀,明儿嫂子会气得带球跑
更新时间:2014…3…26 1:44:39 本章字数:5416
司徒澜房间没人。悫鹉琻晓
“首长在书房。”门外的警卫立正提醒,“首请跟我来。”
警卫率先向前走去,容谦这才跟上去。来到门口,警卫闪人,容谦伸出手臂,指背有力的扣上门。
“进来。”司徒澜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淡淡的疏离。
推开门,容谦扫过书房的摆设,一间完全男性化的书房。清一色的米色书架,连书皮多是素色,窗帘也是米色,只有电脑是黑色的眭。
“你女人睡了?”司徒澜声音微寒。
“睡了。”容谦语气淡淡。
“睡了好,省得瞎掺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司徒澜寒意中更增了鄙夷吱。
“司徒先生!”容谦谦恭温和,那神情不像被软禁的人,更像一个儒雅有礼的客人。
“司徒先生?”司徒澜淡淡重复着,略带寒意的长眸锐利几分,紧紧锁着容谦平静的面孔,“你比国防部部长还难请。我刚刚在房中足足等上你半个小时。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一脸淫相,好象没有女人就过不了日子。”
容谦淡淡:“娇妻怕孤独,需要温暖……”
“闭嘴!”司徒澜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中,眸中的寒意越来越重,低沉的声音几乎和外面的空气一样冰寒,“该来见我的时候,却爬上一个女人的肚皮,贪图那点儿女私情,一辈子怎么成就大事?”
容谦先是平静,接着微微拧眉,最后悠然轻笑:“司徒先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下得手,放任自己怀孕两个多月的妻子不管,去成就所谓的大业。但不知司徒先生这么多年来,是不是就得到快乐?”
“你……”司徒澜凉寒深眸瞬间全凝住容谦。
容谦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门外的警卫进来搬他的脖子:“我妻子现在怀孕两个多月,孕吐得让人心疼,莫说只要我温存,就是赴汤蹈火,也理所当然。”
“你不用含沙射影指责我辜负你母亲?”司徒澜锐利的眸眯了起来,“你在指责当初我离开当时怀孕两个多月的思思?”
“司徒先生是长辈,晚辈不适合指责。”容谦语气平稳,身形稳重洒脱,“澄清事实而已。”
司徒澜冷肃站立:“你借你那个女人的事,来指责我。她……”
“我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容谦扬眉,“温良恭俭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司徒先生凭什么来指责我的妻子?我母亲当年又有什么让司徒先生好挑剔的?”
“你——”司徒澜怒气腾腾地瞪着容谦,最后却颓然坐进红木椅中,“你可以带她走了。燕子不能走。”
容谦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默着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霓虹灯之夜。
司徒澜慢慢站起来,缓缓踱到窗前,瞅着远方的夜空,沉默着,好久才用力吐出几个字来:“我没有挑剔你母亲。我更没有抛弃思思。”
“……”容谦无语,司徒澜想抹黑事实?
“我当时离开迫不得已。本以为三五天,没想到会三五个月。”司徒澜声音微微沙哑,一双大掌,慢慢覆住长脸,似乎瞬间就苍老几分。
容谦漠然:“我母亲在原地等了两年。不是三五个月。”
“不。”司徒澜忽然面色大变,他倏地转身,一把抓住容谦的衣领,似乎要勒死他,“一回北京,我不得不加入军籍,不能擅自离职,否则军法处置。回京十天后,我就托你母亲的熟人专程去了你母亲那儿。但他回来告诉我,你母亲已经不在那儿。”
容谦不语,这等谎言,他不是小孩,听不进去。
“他转告我,思思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她怨我离开,居然连十天半个月都等不了。我是怒了,再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司徒澜声音沙哑着,肩头微颤,“……你母亲真在原地等了两年?”
显而易见,纵使他已变成冷峻的军人,高高在上,不可亲近,但对年轻时的事,仍然深埋心底,永远无法淡然。
容谦沉默,他已经说得清楚。
“我明白了。”司徒澜静默着转身,直视容谦,慢慢伸出双臂,搁上容谦双肩,慢慢用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