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尔,嘴角扬起一丝丝笑,对着影洢说:“贝儿。”温柔的唤了一声,对她伸出手。
影洢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依着贝儿的性子,绝对的是急急的奔过去牵莫言燚的手。
可是她现在她的手正被慕念卿握着,他并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慕念卿自若的笑,轻缓有度的牵着影洢朝莫言燚走去,说:“言燚,你不说不来吗?我正感失望,没想到你给了我惊喜。”
莫言燚望着他淡笑,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他们的两手相牵。
慕念卿说:“遇到贝儿一个人逛街,就带了她过来。”
但是如此说,仍是没有松开影洢的手。而莫言燚伸在空中的手,让四周的气份略为的尴尬和紧张。
影洢左右不是,如果将手交到莫言燚手中,必定让慕念卿下不了台。若是不理会莫言燚,他的威严又受到挑衅。
她不相信他会给她好日子过。
灵机一动,影洢甚至挽上了慕念卿的胳膊,一脸温柔的笑,对着莫言燚说:“哥,今天我就不给你助威了。
念卿哥哥他答应我赢了与我五五分呢。”
如此轻快的调侃,立刻缓和了气份。
莫言燚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还是那么淡冷,他垂下手,对安陌宸说:“开局吧,陌宸。”
你是什么东西……(5)
安陌宸一直看好戏似的在一旁静默着,此时,哈哈一笑,招呼过大家坐到牌桌旁说:“玩梭哈可是言燚你的强项。
我看念卿今天想与贝儿五五分成的美梦怕是不能实现了。”
说罢,目光深深的落到影洢的身上。影洢敏锐的觉察出安陌宸的目光不同于以往,他似乎在怀疑什么。
影洢尽量让自己显得文文弱弱,坐在慕念卿身侧一句话不说。
只是目光,忍不住落到坐在她对面,一直沉静的莫言燚身上。他几乎都不说话,神情淡漠,几乎每把都跟倒底,可就是能赢钱。
她想起他们那次赢走的一千多万,现在全在她的帐户上。目光,多了一层回忆,一时落在莫言燚身上的目光,忘了收回。
安陌宸嘴角的笑意漾开,仿佛识穿某个阴谋,他丢掉手中的牌说:“输完了,我再去拿一点筹码。”
有人说:“这种事情,安少还要自己动手,叫手下送进来就是。”
安陌宸拍拍那人的肩膀,目光扫过影洢朝门外走。
包房外的大厅,各张赌桌都聚满了人。
他推开一扇房门。里面各种设施齐全,应该是他的休息室。他踱到窗边打电话。
“给我查查影洢的入境资料。”
说罢,挂断电话开门出去。走到柜台要了筹码便重回包房。
邪帅的笑容一直挂在他的唇边。
莫言燚几乎风卷残云,除了慕念卿少有盈余之外,其余的人都多多少少的输给了他。
看着眼前一堆塑料牌子,应有一千万以上。他玩耍着一块筹码,已没有了半分兴趣。
目光淡淡的落到影洢身上。四目相碰,他的冰冷足以冻结影洢眼中的热度。
影洢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落到慕念卿的牌面上。心,却在痛。
慕念卿拿到一手好牌,大赢了一次。莫言燚随意的将面前的筹码牌削掉一角,站起身来说:“失陪。”
“怎么,莫少不玩了?”有人惊讶的说。
虽然说他们老是输钱的配角,可是能与莫言燚这样的大人物同桌玩牌,是他们天大的荣幸。输点钱不算什么,只要能在莫言燚眼中挂个脸。
你是什么东西……(6)
安陌宸淡邪的笑:“怎么,言燚有事?”
莫言燚不答,对影洢说:“贝儿,回家吗?”
慕念卿轻笑,拍拍影洢的手说:“回去吧。我会把你的那一份送给你的。”
影洢柔柔一笑,起身对各位点头告辞,将手交到莫言燚的手中,随他离开。
那晚在慕家,两人翩翩起舞数曲,已是令人侧目,今日又一同相携出现在赌场,已让在场的好事者感了兴趣。
待莫言燚离开之后,有人打趣的说:“慕少,与贝儿小姐可是好事将近?”
这么多年,贝儿虽然一直伴在莫言燚身边,可是外界的人都知道他只把她当妹妹。此时与慕念卿走得近,三大家族再度联姻也不足为怪。
慕念卿微微的笑,也不澄清什么。
安陌宸用手指弹走一块筹码,嘴角低邪的笑,让人捉摸不透。
……
莫言燚牵着影洢的手离开赌场,随行的四大保镖见到影洢居然在赌场出现,一时都有些惊愕。
四个人互视,挤眉弄眼的无声的跟在莫言燚身后。
太了解主子了,莫言燚此时万般的不高兴,一切都得小心谨慎着。
来到车库,狂狮替莫言燚打开门,他看到莫言燚几乎是将影洢给提进车里去的。
这气,看来还真的不小。
忽然,不敢与主子同乘一辆车了。可是他看到,烈虎与付健比他还躲得快,早已经坐上另一辆奔驰,把伴君如伴虎的任务交给了他。
狂狮刚坐上车,便见到莫言燚将隔离板给升了上去。
他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怒火是给隔断了。只是他们的贝儿小姐,又怎么的招惹了主子?
他们之间,真的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付康只管开走车,很平稳的开走。
莫言燚一直拉着影洢的手,力道很大,连影洢这样有承受力的人,都有些吃疼了。
她微微蹙眉,想抽出自己的手,莫言燚动也不动,她就是抽不出来。
“我哪又惹你了?”她停下来,看着他。
莫言燚面无表情,声音却冷得浸骨:“怎么,在我身下承欢之后,又去招惹慕念卿,过两日,是不是就该出现在安陌宸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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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东西……(7)
说罢,目光恶毒的逼视着影洢。
他面色永远的淡漠沉宁,可是目光里的冷厉,却比表情上的愤怒更让人害怕。
影洢紧吸了一口气,忽然淡淡的笑了:“你在吃醋?”
莫言燚微微眯了眼睛,大力一掼,将影洢撞到车门上,转头说:“你要是不安份,谁也救不了你。”
手臂撞得有点疼,影洢忍住心痛,拂开乱在脸上的头发,扬了扬脸说:“原来贝儿是你的禁娈,是不能和别人交朋友的。”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贝儿相提并论?”莫言燚忽然提高声音,极端讽刺。
影洢忽然按住胸口,心脏疼得要溢出血来。按住,还是那么痛,一下一下,无数的针在扎。
她伤绝的望着莫言燚,她不再认识他。所有的努力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分崩离析。她一次次的坚定自己的意志,说服自己留在他身边,却换来一次比一次更深恶的轻鄙。
眼眸禁不住泪意的侵袭,变得分外的明亮,声音极端的失望:“莫言燚,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这样的话,怎么可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滴泪终于像珍珠般的滚落,坠在她的腮边。
莫言燚低垂着视线,腮边的轮廓非常的冷毅:“不是你主动选择的白天做妹妹,晚上做情人吗?怎么,后悔了。”
影洢擦掉泪,心真的空了,累了,坚持不下去了:“把真正的贝儿接回来吧,我想离开。”
说完这句话,心又是陡然一痛。那止住的泪水又再次决堤。
忽然,只觉得眼前一黑,莫言燚的热吻就毫无防备的落到她的唇上。狠狠的肆掠,吻得她好疼。
他捧着她的脸,表情没有一丝温柔,只有霸道,王者的霸道。
他一字一句的说:“没有哪个女人在我莫言燚开口之前,敢擅自离开。”
影洢冷冷的笑,泪水一汪汪的流:“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吗?”
莫言燚没有说话,深深的看着影洢的眼睛,慢慢的,神情柔软下来,那捧着影洢脸庞的手变得有了温度。
这双眼睛,这双眼睛,像盅一样一次次击碎他的防备。
只能是我的女人……(1)
拇指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低低的柔:“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要再去招惹其它男人。”
我的女人!眼泪浸在影洢的惊意的眸子里,像水晶一样散发着一股晶莹剔透的光芒。
“我有听错吗?你的女人?”影洢的心慢慢的软了下来。
女人要求的多简单啊,不过是心爱的男人稍稍的哄、稍稍的宠,便心花怒放。
莫言燚咽了一下喉,神情稍有变化,他似乎意识到自己不经意流露的温柔,一点点的抵触。
声音又淡了几分:“不过是晚上暖、床的情人,你不用开心。”
“哦。”失望再度蒙上影洢泪意朦朦的眸子,嘴角凄笑如花,已不知道在说什么。
微微垂下视线,那徘徊在眼眶里的眼泪便簌簌的掉落。
莫言燚闭下眼睛,勾过影洢的脖子,吻她,吻她。影洢睁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回应,可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莫言燚嘴唇的颤抖。
心墙,又在摇摇欲坠。他为什么颤抖?
他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轻轻缓缓的游移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啃着她的耳垂,霸道的低喃:“没有我的允许,休想离开。”
影洢闭上眼睛,手臂温柔的圈过莫言燚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怎么怎么舍得真正的离开他!
哪怕他的喜怒哀乐阴晴不定,哪怕他在伤害她之后再用温柔疗她伤口,她怎么能舍得硬下心肠真的离开他不管不顾。
她爱他呵,那么那么深的爱,她认命了。
只能是我的女人1
影洢抱着冰狐蜷坐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灯光开得很暗,像这流离在空间的气份那么暧昧。
莫言燚在内室的书房里通电话,这个房间完全就是一个套间。
影洢坐在外面看电视,可是电视上演着些什么,她完全没有看进去。
冰狐不时的舔她的手,目光柔柔的望着她。
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了,莫言燚手插裤兜,极端潇洒利落的朝她走过来。不急不徐,优雅有度。
目光依旧淡淡的,影洢却有些心慌的不敢正视他,微微垂着头,感受着他越来越逼近的气息,浅浅的香。
只能是我的女人……(2)
莫言燚在她面前站了一下,尔后在她身边坐下,缓缓的搂过影洢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这一刻,他万般温柔,像最体贴的情人。
影洢一时错觉,微微转头望着他的下巴,以为小林子回来了。
他的手指轻轻的绕着她耳边的头发,随意的,柔柔的,不时碰到她的耳垂,酥酥的。影洢禁不住朝他怀里靠了靠。
他的手指捻住她一缕头发,忽然定住,他的下巴在她的头顶微微的摩擦了一下,低声说:“今后上楼来,不要让别人看到。”
呵呵,原来她是这样见不得光。
影洢没有说话。
他松开她,手指轻轻滑过她光滑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烟草香:“去洗澡。”
“呃。”影洢喉咙里发出一个单调的声音。
他们之间的亲昵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是此时,影洢竟然有些微微的羞郝。
他牵起她的手,与她的手五指相交,拉着她朝内室走。冰狐很知趣的从影洢的身上跳下来,窝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
像在笑。
莫言燚拉着影洢的手走向浴室,影洢忽然定下脚步。
他转身望着她,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不要告诉我,你还害羞。”
影洢目光水盈盈的望着他,咬着嘴唇。莫言燚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偌大的全自动按摩浴缸暧昧的呈放在一角。可是莫言燚并没有选择浴缸,他拉着她推开一扇玻璃门,他选择了淋浴。
影洢低着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浑身不自在,又不是没有共浴过。
可那时是与小林子,现在是与恢复了本性的莫言燚,便莫明的羞怯。
忽然,她急步倒退,被莫言燚一点粗鲁的抵到墙壁上,他的手一丝不犹豫的穿进她衣衫里,一路高攀。
影洢不自觉的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柔了下来。
他的手抚过那软软的温柔,延伸至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了胸衣的小扣。一颗,两颗,三颗,束缚即刻弹脱。
他缠绵的吻着她的耳垂,继续手上的动作,一颗颗解开影洢衬衣的钮扣。
很快,上身的束缚便被他如数除去,丢在了地上。
只能是我的女人……(3)
他拧开花洒,蓬蓬的水雾温柔的泄下,影洢叫了一声。
莫言燚啃着她的耳朵说:“为我脱衣。”
影洢干涩的应了一声,双手从莫言燚的颈子上滑下,去解他衬衣上的小金扣。有点笨拙,好半天才解开两颗。
好在,此时的莫言燚很有耐的等。但在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