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加的粗喘,最终一个低吼,掌心有着乳白色的液体,滚烫的,黏黏的……
沐晚夕好像也反应过来,脸颊猛的就红起来,别开头完全就不敢看掌心的欢…爱。
殷慕玦爱死她这娇羞的模样,几年没有契合,虽然只是用手,可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拿纸擦着她的掌心,唇瓣漾荡着邪魅的笑容,“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什么?”16434203
说着凑上前亲吻她的唇角,“宝贝,你真棒!这次换我……”
“什么?”沐晚夕脑子空空的,迷惘的眼神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勾人。
“我要做些让你快乐的事。”殷慕玦低头在她的耳边性感的嗓音犹如魅惑,手指已经悄然的滑入她的衣衫里,一路往下……
“不,我不需要……”沐晚夕结巴的开口,话还未落音,殷慕玦已经堵住她的红唇,肆意温柔的热吻,一直到将她脑子里的氧气都消耗完为止。
不何时沐晚夕被他放在沙发上,衣服被解开的七七八八,压在身下皱巴巴的,空气里弥散着晴欲的气息,暧昧至极。
滚烫的吻沿着她干瘪的小腹一路往下,滚烫的大掌分开她的双——腿
下意识知道要发生什么,沐晚夕嘶哑的声音几乎颤抖,“不要……脏。”
“怎么会?”殷慕玦邪魅的一笑,舌尖灵活很有技巧的为她制造快乐,“你的一切都让我着迷,晚晚……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
气息紊乱,电流从脚趾一路往上击中心底与脑子,一股无法言语的欢愉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香汗淋漓,手指紧紧的揪着身下的衣服,那无法克制的轻吟从红唇里溢出。
他太了解她身体里的每一处,尤其是怀孕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轻的一碰便是颤抖不已,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个人之间。
她像是一个空置的瓶子,而他将她一点一点的填满。宛如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从云端坠落,又一次的飘起,极致的快乐,空洞的心也被他占据着,无法再割据。
热流涌动,沐晚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前跟着起伏,眼神迷离而迷惘。抓着衣服的手指逐渐的松开,感觉到他的轻吻落在唇瓣,带着淡淡的气息,脸颊火辣辣的,闭上眼睛连看他都不敢。
殷慕玦笑着将她抱起来,直接进浴室。
沐晚夕无力反抗,连言语此刻都是奢侈,任由他洗澡,将她抱回房间穿了睡衣放进被窝里。
“睡觉,明天下午的飞机。”16XhN。
他侧躺在她的身旁,温暖的大掌落在她的腹部,温度渗过肌肤悄然的流进她的血脉里,像是刻在胸口的刺青,永远都无法消失。
沐晚夕迷迷糊糊的睡起来,殷慕玦却睡不着,贪婪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抵着她的滚烫兴奋无比,为了孩子和她的健康,此刻也只有忍着。就这样看着她,仿佛都能驱走过去那么多年的寂寞与灰暗冰冷,心满意足。
“小阿呆,我真的很高兴有了这个孩子,让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开始。”低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寂寥,伴随着暖暖的风不断的徘徊,“以前的事我无法挽回,但以后为了孩子和我们的未来,凡是我会留有余地,不再极端。我就是想要重新爱你一次……”
这一次没有伤害,没有欺骗与隐瞒,只有相爱与厮守。
*****
下午三点的飞机,殷慕玦送她到机场,商千飒没有来接,不过已经通知她在江城机场接机。
沐晚夕穿着平底鞋,遮住脚踝的长裙,头发随意的散落,整个人轻松而随意。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少了之前的冷漠与孤傲,给人感觉很舒适。
“记得要乖乖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一有时间就回去陪你。”若不是担心季澜溪他们会对沐晚夕不利,他怎么也舍不得沐晚夕和孩子此刻离开自己身边。
这边的事他分不开身,只能先把她送回去。
沐晚夕点头,眼神若是看向机场的入口,早上趁殷慕玦收拾东西时,她偷偷的给安臣发了短信,告诉他班机的时间,意思很明显。
离开前,她还想见一见安臣。
殷慕玦将她的神色收尽眼底,知道她在等谁,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想到安臣也陪了她三四年的时间,有着很特殊的感情,只能忍着不发作。
或许,安臣生气了,所以不愿意来见自己。
冷清的眼底弥漫着一丝失落,手指摸着脖子上的戒指,无声的苦笑,转身就想要走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晚夕……”
沐晚夕转身看见急匆匆赶来的程安臣,额头布满细细的汗珠,眸子里的光明暗闪烁不定。失落的神色被浅笑替代。
用得着这么开心吗?殷慕玦皱眉,很不爽。
“抱歉,有些事情耽搁到现在。”程安臣走过来,平复了一下情绪,淡淡的开口。
“没关系。”你还是来了。
程安臣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眸光复杂而深邃,很多话都压抑在心底无法说出来。因为不想她恨自己,可想到她冒着生命的危险,心就绞痛无比。
“你离开也好,这里到底是不安全。回江城后要照顾好自己,现在你是妈妈了,和以前的情况不同,时时刻刻要记得自己的安全健康是最重要的,明白吗?”犹如孩子出远门,不放心的家长,细心叮咛。
沐晚夕点头,“我知道。”顿了一下,清澈的眸子不舍的看着他,“安臣,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好好的,还有——不要感情用事。”
她最担心安臣为季澜溪的亲情而走上错误的道路。
程安臣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是律师,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即便现在我没有做着律师的职责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你不必担心我,只要你好我就好着。”
沐晚夕抿唇清浅的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腰部,头靠在他的胸膛,低喃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安臣,对不起。”
对不起,我赠了你一场空欢喜。
对不起,我没办法留下来面对。
对不起,我总让你如此的担心。
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
程安臣揉了揉她的头发,温热的眸光弥散着宠溺,犹如是在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慰她,“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即便再多的不甘心都抵不过我对你的疼爱。晚夕,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我会的。”沐晚夕慎重的点头。
尽人事,听天命,为了孩子她也会努力坚持活下去。
殷慕玦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的将沐晚夕拉到自己的怀中,挑眉斜睨他,“你抱够了没?适可而止,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程安臣无视他的挑衅,担忧的眸光只看着沐晚夕,薄唇勾了勾还是没说什么。
“我走了。”沐晚夕侧身时,看向殷慕玦,这个男人留在下来承担所有的风雨,她之前要求了他态度,现在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道:“万事小心。”
简短的四个字立刻让殷慕玦的心底柔软,一扫阴霾,勾唇邪邪的笑起来,“有你和孩子等着我,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出事。”
沐晚夕点头,最后看了安臣一眼,走进登机口。消瘦羸弱的背影最模糊在玻璃的另一边……
殷慕玦双手插在口袋中,狭长的眸子迷恋着她的背影,久久舍不得挪开,心里很不是滋味,刚刚有好转,就要分开实在太***憋屈了。
程安臣视线收回落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你是在乎晚夕多点,还是在乎孩子多点?”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在乎沐晚夕。
殷慕玦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吐出两个字:“废话!”没有沐晚夕,哪里有孩子让他喜欢,当然是喜欢孩子多点。
完想双殷来。程安臣没有说话,心底更加的怅然,真的希望风暴早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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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下飞机在出口看到来接机的商千飒,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商千飒紧张的看着她,很害怕她对自己漠然的眼神,开口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沐晚夕应着,没有漠然没有沉默,只是平淡的态度无形中拉开了距离,让她们回不到以前那般的亲密无间。
一个花瓶碎了,再怎么修复也会留下伤痕,何况是人心被伤,怎么可能还一如最初?
商千飒开车,视线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沐晚夕淡然的神色,唇瓣勾起无声的苦笑。如今的情况也不能怪沐晚夕,是自己毁了她对友情的信任。被所有人背叛和出卖,变得草木皆兵是很正常的。
沐晚夕没有把她当洪水猛兽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
之前殷慕玦就安排好了,沐晚夕住在黎回殷慕玦的房子里,请了信得过的佣人照顾沐晚夕的生活起居。商千飒和程御然就住在旁边,时时刻刻都能照应,相信不会出什么事。
江城是尉迟恒与殷慕玦的势力范围内,一片平静;而景宁却陷入了腥风血雨中。
程氏企业的恶意收购事情刚刚平了风波,令一个新闻掀起了波澜。程家的人将程安臣的身世暴露给记者,满城都在议论纷纷,目的就是为了让季澜溪将程氏企业完璧归赵。
程家的人季澜溪根本就不放在眼底,程家的旁支虽多,都不是直系,唯一有资格继承程氏的是程御然,只是他是从军的,对程氏一点兴趣都没有。父母虽然多次急招,可程御然完全没有要回来接管的意思。
程家内部,混乱不堪。
最让季澜溪心痛与气愤的应该是程安臣,他始终不松开接管程氏企业,反而连公司都不在去。最近倒是和几个医生走的很近……
洪震涛一直留在景宁无非是为了程安臣这个儿子,季澜溪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可他已老了,有一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他是渴望的。当初他帮季澜溪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答应自己,只要帮她保住程氏企业,她愿意让程安臣认祖归宗。
只是他等了又等,迟迟等不到程安臣,这气急败坏的给季澜溪打电话。季澜溪不屑的冷笑,我只是答应让程安臣认祖归宗,可他自己不愿意就怨不得我。
洪震涛气急败坏的摔了电话。
就在他准备找程安臣好好的谈一谈时,程安臣主动的找上门了。
洪震涛看到程安臣,轮廓和五官都有着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心里忍不住的激动。连忙让他坐下,让手下送上饮品。
程安臣一脸的漠然,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陌生而疏离。在他的心底,程天朗才是一个真正的父亲。
“安臣,当年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则我怎么都不会让季澜溪带着你嫁给程天朗。”洪震涛盯了盯心神,向自己的儿子解释。
程安臣皱眉,眼底拂过厌恶,“我今天来不是想知道当初你怎么不要我母亲和我的。”
“那你想说什么?”洪震涛紧紧的握住拐杖,“只要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为什么我母亲突然愿意我娶沐晚夕?”程安臣开门见山的问。“你又为什么要设计她和殷慕玦?”
洪震涛的眉头一皱,轻咳了下,深沉道:“这件事我答应过你母亲,不会告诉你的。”
程安臣垂落在身旁的手攥紧成拳头,冷静的开口:“做一笔交易,与其你帮我母亲保住程氏换得我的姓,不如告诉我真相比较好。要知道,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没办法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洪震涛蹙眉,神色凝重,似乎是在权衡轻重,也在掂量程安臣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生性多疑,果真如殷慕玦所说。程安臣薄唇微勾,修长的双腿站起来,“你也可以不告诉我,要知道答案不难,多费点时间罢了。”
音落,迈步就要走时,洪震涛连忙站起来道:“我告诉你!”
程安臣脚步顿下,回头,“我只听真话。”
“真不真我不知道……”洪震涛抿唇,苍老的眸子高深莫测的看着他,“我一直不喜欢沐晚夕,因为她是魏湘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女儿,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娶她!母亲一开始反对是因为她以为你和沐晚夕是,是,是兄妹关系……”
兄妹关系!
程安臣一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的话。母亲怎么会认为沐晚夕和自己是兄妹关系……
口袋里的电话泛着微暗的光,电波的那段端的殷慕玦也怔住了——
沐晚夕是魏湘的女儿是千真万确,可魏湘和洪震涛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和程安臣是兄妹关系?!
“你和魏湘——”
“我和那个女人没任何的关系。”洪震涛沉声打断他的话,眼神里有着浓郁的厌恶,可想而知他是真的厌恶魏湘这个女人。“你和沐晚夕也不是兄妹关系,但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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