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你是个心灵剔透的孩子。应该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洪震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轻啜了茶水,继续道:“我希望你知道懂得分轻重,离开慕玦。你还有更多的选择,你要想出国叔叔也可以帮你。”
“我不想出国。”沐晚夕抿唇,声音平淡无波,掠眸看向他时眼底流动着复杂的,“洪叔叔,这是我和阿慕两个人的事,还希望你能尊重我们。是合是分,除非是我和阿慕两个人决定,别人没办法插手,也插不了手!”
洪震涛剑眉一蹙,眼神打量着沐晚夕,“你变了。”以前的沐晚夕没胆量说出这样的话。11ZUn。
“应该谢谢阿慕,这两年的时间若不是他陪在我身边教会我这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宠辱不惊是什么东西。”沐晚夕平静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畏惧与慌张,“洪叔叔,你说把阿慕当作亲生儿子抚养,真是如此吗?”如果真是这样,怎么会舍得让年纪轻轻的阿慕去冒那么多的危险!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洪震涛敛眸,神色瞬间阴沉,声音冰冷,“你这是在责怪我?”
“晚夕不敢。”沐晚夕视线落在面前的茶杯里,水面平静,没有半点的涟漪,逐渐冰冷下来,“只是不懂洪叔叔干涉我和阿慕之间的原因是什么!我配不上阿慕?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洪震涛眼眸逐渐幽暗,沐晚夕没有平常看起来那样软弱无能,心思慎密,只是她不愿意和人勾心斗角罢了。
刚刚抿唇,话还没出口,包厢的门被人打开,两个人的视线同一时间落在门口。
殷慕玦面色急匆,黑眸深沉的打量着沐晚夕和洪震涛,在确定沐晚夕安然无恙这才走进来,在沐晚夕身边坐下,“洪叔需要这样偏心,只请姐姐一个人喝茶,不请我?!”
原本紧绷的气氛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瓦解,变得诡异。洪震涛轻笑了起来,“你不是公司的事忙,哪里有时间陪我这个糟老头!”
“洪叔真会开玩笑。”殷慕玦自然的拿起沐晚夕喝一半的茶杯喝起来,这动作既亲密又在无声的暗示洪震涛,放下杯子道:“我和姐姐就不打扰洪叔品茶了。我们还有事。”
殷慕玦站起来,手伸到了沐晚夕的面前……
纪烯湮:第一更,第二更,大概四点左右。这两天在过度,很难写。请见谅我的龟速吧。
227:特殊电影
更新时间:2013…6…14 15:57:01 本章字数:4590
洪震涛鹰眸凛然的落在两个人身上,面色没有任何的情绪,气氛顿时凝聚沉重起来。殢殩獍晓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这样一个举动无疑是在向洪震涛挑衅,无声的告诉他,自己和阿慕不可能因为他的一番话而分开。
沐晚夕抬起头迎上他漆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自己,五官宛如刀削般挺立,肃穆而俊朗不凡,若再经过岁月的沉淀,殷慕玦的魅力更甚。
殷慕玦没有着急,手指一直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薄唇流动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清清淡淡的安抚她兵荒马乱的心。
垂在自己身边的手臂缓慢的抬起头即将要落在他的手上,听到自己的心跳快的仿佛要从身体里蹦出来般。手指落在他的掌心上方还没放下时,殷慕玦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生怕她后悔似得,握紧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揽在怀中,面向洪震涛时,浅显的一笑:“洪叔,我们先走了。过几日去陪你用晚餐。”
洪震涛不冷不热的“嗯”一声,脸上甚至没什么情绪,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逐渐阴沉,泛着杀机。
殊殊诉向任。沐晚夕被殷慕玦塞进车子,还没反应过来,殷慕玦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像是惩罚似得咬了一口,痛的她“嘶”一声。
“你是笨蛋吗?”殷慕玦无奈的开口:“鸿门宴你也敢来,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吗?”
沐晚夕摸了摸被咬的唇瓣,郁闷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洪叔叔找我?”
殷慕玦薄唇微扬冷笑,“他知道在我身边安排人,难道我就不知道在他的身边安排人。”
“呃……”沐晚夕愣住了,这是在玩无间道吗?
殷慕玦看到她呆呆的表情,神色柔软下来,温热的大掌揉着她的发丝,轻声道:“没什么,这些事我会处理。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沐晚夕摇头,见他不相信,犹豫片刻道:“他只是问我,我们真的不是姐弟吗?”
“阿慕,你没有骗我?我们真的不是姐弟,你真的不是爹地的孩子?”清澈见底的瞳孔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欺骗自己。
“不是!”殷慕玦很肯定的开口,没有任何的闪烁,没有心虚,声音低沉平静,“以后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不要相信。”
以后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不要相信!
沐晚夕在心里反复默念这一句话,掠眸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点头,“我记住了。”
不是你亲口说的,我都不会相信!
黑眸露出喜悦之色,手指揉过她的黑发后,坐正身子,“我们去看电影,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约会过。”
像普通交往中的情侣一样,约会吃饭看电影逛街,并非只是一味的占有身体而已。
虽然说是看电影,殷慕玦还是把整个VIP场给包下,偌大的影厅里只有殷慕玦和沐晚夕两个人,VIP最后一排是特殊的包厢,没有监控没有视线干…扰,既可以看到电影又有隐私,尤其是宽大的沙发足以躺下两三个人。
沐晚夕本来还不懂为什么要坐这里,直到屏幕里的画面变得暧昧,音响散发着惹得口干舌燥的声音时,耳根子都红了,终于明白殷慕玦的用意了。
这个男人就连看电影也是这样。。。。不正经,满脑子就装着那些事。
黑暗中殷慕玦一只手揽住她的臂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低迷充满蛊惑,“沐姐姐,对影片还满意吗?”
“阿慕……”沐晚夕低低的声音里若隐若现的羞怯,“看这个你不知道回家看…”非要到影院看。
“这个有什么不好吗?”殷慕玦开口,声音里十足的笑意,伸手将她抱到怀中,“这是正常的电影呀。”
是正常的电影没错,可尺度比当年红极一时的《色戒》未删减版还大,看得人脸红耳赤,根本没办法直视。尤其是在电影院,即便身边只有殷慕玦一个人。
“你就不能,不能选尺度小点的。”
“只能怪导演把尺度拍的太大,怎么能怪我??这片子是最近票房最高的,所以选这个的……”殷慕玦低低的笑起,语气还有些委曲,头靠着她的肩膀,狭长好看的凤眸凝视她,情愫欲浓。
阿慕,出卖男色很可耻!!沐晚夕很想说这句话,可是屁股被某个肿硬部分顶了顶,很不舒服,小声道:“阿慕,放我下来。”
“我拒绝!”殷慕玦坏笑,呼吸串重,“你知道现在我没吃你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阿慕……”沐晚夕无奈的瞪他。就不能低调,节制点?!
殷慕玦眨眼,漆黑的眸子宛如被人丢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想我这样出去?很丢人!”
“是你丢人又不是我丢人。”沐晚夕声音低哑,软糯的听在耳朵里很舒服。
“那我只好在离场抱你出去了。”殷慕玦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门口有工作人员,从这个VIP室被抱出去,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沐晚夕气结,“我不要!”
“那你就要帮我了。”殷慕玦嘴角挂着雅痞的笑容,抓着她的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你的双手我也很喜欢……”
沐晚夕脸色涨的通红,想要收回手,可殷慕玦一定会把把她压在这里就地正法,那和被抱着出去没什么区别了。可在电影院用手帮他,想想心跳的厉害,手指都在颤抖……
殷慕玦脸皮显然够厚,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黑暗中油亮的黑眸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忍不住的亲吻她的红唇。音响里的暧昧与耳边的粗喘声交替在一起,惹得沐晚夕脸红耳赤,呼吸也温暖了……
电影逐渐接近尾声,沐晚夕的手也酸的抬不起来,靠在殷慕玦的怀中,额头渗出汗水。“阿慕,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说好只有一次的,结果三次,弄的她满手都是粘乎乎的,手指现在酸软无力。
殷慕玦神清气爽的笑笑,将她抱着整理好她的衣服,将她的手擦干净,忍不住亲吻她的红唇,魅惑的声音道:“小阿呆这是生气我没服侍你吗?回家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全心全力的服侍你,好不好!”
“谁要你……”
话被殷慕玦吞进嘴巴里,这样的气氛里不接吻实在太浪费了。
影厅里的灯光亮起,偌大的屏幕最后的镜头定格在男主与女主在人海茫茫中不期而遇,毫无忌惮的拥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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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先生应该不会只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商千飒没想到尉迟简还会来找自己,而且这么快。
尉迟简眸光深邃的凝视她,见她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差,坐下来。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离开阿恒,多少钱随便开!我知道你不是拜金的女人,或者你有其他的要求也可以提,只要我能办到。”
“尉迟先生认为尉迟恒值多少钱?”商千飒没有生气,淡定从容,安之若素。
尉迟简皱眉,声音冰冷,“商小姐,你应该知道想毁了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我出手。即便商逸风再生气,他也奈何不了我。”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你办不到。”商千飒清澈的瞳孔迎上他,声音凛然几分,“我已经让阿恒娶了戴安,你是不是也该遵守游戏规则?!”
“之前我的确不想干涉你和阿恒!男人身边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只是……”声音顿了顿,冰冷的响起,“你的存在已经影响到阿恒,这对他来说很危险!我不允许有一颗定时炸弹在他的身边。”
“如果我能保证不会牵连到阿恒,不会影响到他,这样也不可以吗?”如今我只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只想再陪陪他,只是这样也不可以吗?
“你已经影响到他了。”尉迟简沉重的开口。
“因为他对我动情了。”商千飒凉薄的声音说的很直白,“你怕他深爱上我,害怕我会像他母亲那样。娶了戴安对尉迟家有利,更重要的是阿恒不爱她,以后若出事,阿恒不会为了她被感情冲昏头,失去了理智。”
“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就因为他在乎我,所以连留在他身边机会都不给我?!”
尉迟简皱眉,商千飒的聪明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若是放在普通家庭,他只是一个普通父亲,他一定会很喜欢商千飒这个儿媳妇;可注定他是尉迟家的家主,注定是在刀刃上舔血而活的尉迟家,感情是他们玩不起的。
感情,是所有混黑道的人的致命弱点,也是他们敬而远之的存在。
良久,尉迟简都没有说话,只是幽深的眸光恻恻的看着她,态度坚定无比,他不能允许商千飒继续留在阿恒的身边了。
商千飒暗暗的深呼吸,抓紧床单的手指近乎把床单给揪破了。
“我知道了。”声音淡雅而出,空洞的眸光犹如一潭死水,“再给我一点时间,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离开,不会再麻烦尉迟先生了。”
尉迟简站起来,转身走向房间门口,再要开门时,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商小姐,最好言而有信,否则商家可能要毁在你一人手里。”
商千飒眸子一掠,冷冽的射|向他,薄唇勾起,“尉迟简,适合而止!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商千飒贱命一条,顶多以死谢罪,你们尉迟家只剩下尉迟恒,你确定要他为我陪葬?”
已经直呼其名,说明尉迟简也惹恼了商千飒。她并不是软柿子,任由拿捏;之前的客气不过是因为他是尉迟恒的父亲,给他三分薄面,可要触及到商千飒的底线,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反击,甚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尉迟简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整个病房只剩下商千飒一个人,气氛弥漫着哀凉与悲伤,商千飒阖上眼眸深深的吐气,心中的郁结难疏,沉重的她快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峻颜让她一惊,“阿裴,你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和尉迟简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裴岩冷厉的眸子紧紧的凝视她,半响,说:“尉迟简说商家可能要毁在你一人手里是什么意思?他要对付商家?还是抓到商家什么把柄?”
“没有。”商千飒回答的很干脆,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黯淡,“他不过是想威胁我而已。”
“那你的以死谢罪,又是怎么回事?”裴岩冰冷的声音追根究底。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