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蓬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也没想要这把刀啊;只不过是想仔细看看。”
我淡然一笑;“猪头;你要喜欢拿去好了;我用哪把都一样。”
朱天蓬看看我;看看王宏涛;又看了这把装饰漂亮的刀;讪笑着说:“我可不要;这刀既使到了我的手中;没过两天也得被别人抢走;我还是拿一把别的算了。”说着;拿起另一把刀回到座位上。
下课了;我把众多小弟叫到一起;让他们把刀都放到书桌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并且安排个子比较小长的不起眼的五个小弟没事往四楼出遛几趟;密切注意法学系三班的动静;那里是飞车党的总部。同时;悄悄安排人盯着赵天宇等人;我怕这几个异己趁此机会在背地里搞什么鬼动作;或是在背后捅上我一刀。
这边刚安排完;我听到郑翡在南面窗口处喊我;“张晓峰;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并肩站在她身边;看着远处在天空盘旋着的一只黑雕;问;“找我有事吗?”
她的目光也望向前方;可是却不知在看什么;轻声的说:“你们中午的这场架非打不可吗?”
“是;一定得打。”我毫不犹豫的答道。将飞车党打挎;之后再挑了**会;这是我学生生涯首先要做的事;什么这个帮那个会;什么主任校长;都得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要成为天骄私立大学无可争议的土霸王。在这里;要由我说的算。
郑翡却不再说什么;默默的注视着前方;我扭头看着她俏丽的身影;心里有些纳闷;叫我来是干什么呀;莫非就是让我陪她望天吗;可是天空中除了一只老鹰什么也没有啊!对了;还有两块像擦脚布的云彩;还有个大圆饼似的太阳;可是;貌似这些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唉!女孩的心事可真是难猜啊!’
金色的阳光映射在郑翡雪白的脸庞上;为她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她的两只手掌在胸前合什;闭上了双眼;嘴里喃喃的自语着:“佛祖保佑;保佑我的同学张……”声音却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不过;我却知道;她现在正虔诚为我向佛祖祷告;于是;我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此时的她;显得特别的庄严神圣;宛如朝拜的圣女。
她睁开双目;双手从雪白的脖颈上解下一个吊坠;抓过我的一只手;把那吊坠放在我的手中;低声说:“这是我去年去威远龙潭寺求来的;方丈已经给它开了光;能保佑众生一世平安;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戴上吧;中午你会平安回来的;我相信;你的一生也会平安度过的。”说完了这句话;她扭头回到了座位上。
我走回到座位上;摊开手心;只见手心是个细细的金链栓着的渡金小圆柱;长五公分;小手指粗细;上边雕有佛像和两句梵文佛经;是空心的;上盖有螺丝扣;我打开来一看;里边是一部极为小巧精致的金刚经;上面的字小如米粒却清晰可见;是一部缩写的千字真经;把真精重又装回小筒中;戴在了脖子上;我在心中暗说;好朋友;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正文 109惩处告密者
小弟萨科尔快步走了进来;到的我面前低声说:“老大;我看到赵天宇那小畜牲到四楼狂龙那告密去了;亲耳听他和狂龙说咱们班的人每人备了一把开山刀;要和他们飞车党决一死战。”
“;这个吃里爬外的狐狸。”我恼怒的用手擂了一下桌子。“走;咱们到走廊等这小兔崽子去。”
走廊中;赵天宇正摇晃着脑袋兴冲冲的往回走着;不知道飞车党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高兴成那样。可是;当他看到我领着五六个人站在走廊里的时侯;马上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镜片后面的细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但随既一闪而过;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我的面前;笑着问;“你们在这站着干什么;马上就要上课了。”
妈的;还跟老子装蒜;看一会怎么收拾你。
我冷笑一声;“我们在这里专程等你呀;赵大班长;把他给我架到厕所去。”
王宏涛等几人上前就抓住他;不顾他的奋力挣扎;架着他走进了不远处的男厕所。厕所内有五六个男生正手扶着型号不一的**对着小便池尿的正欢;有两个小子还在比谁尿的更高;其中的一个确实很历害;一股尿线射出;高度竟然达到胸部那么高;可是;一扭头看到我们几个抓着一个人进来;当时那尿水就变成了垃圾股;一路低迷。几个人是不管尿没尿完;都慌张的把**收起;提上裤子跑了出去;生怕惹火上身。
我一努嘴;萨科尔会意的将厕所门从里面锁上;赵天宇面露恐慌之色;颤抖着声音说:“峰哥;有话好说;我也没有得罪你呀;别这样。”
妈的;看着这坏小子我就有气;二话没说;我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脸上的金丝眼镜跌落;滑向了墙角。
看着地上痛因为巨大的疼痛而扭曲了面孔的人;我的内心没有一点悯意;冷冷的说道:“你是没得罪我;而是得罪了咱们班除了你狗腿子之外的所有同学;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到狂龙那告密;难到你不是我们八班的学生吗;看着八班的同学被人打倒在地你的心里才痛快吗?”
赵天宇哼哼着说:“峰哥……你听我说;我没去告密;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能去干那种事;我也是八班的一份子;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萨科尔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这个维吾尔族少年的脾气十分的火爆;他恼怒的说道:“你还在这臭白话;我亲眼看见你进了法学系三班;管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叫龙哥;说咱们班的人从外面往里拿刀了;有没有这事。”
我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说实话;哥几个;给我好好招待一下咱们班的这位大班长。”
“好嘞。”
王宏涛从地上拽起赵天宇;卯足了力气;一记左勾拳击出;正打在他的腮上;赵天宇不由自主的头一歪;一口血水自口中喷了出来;两颗牙齿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倒地;这边的吴材伸出两只大手抓住他肩膀;猛的大力将他撞在墙壁上;四眼田鸡拿起一旁的拖布;照他脑袋就是一下子……
三两下过后;赵天宇已经全身是伤;满脸的血迹;妈呀的叫个不停;他挣扎着跪到我面前;惊恐的说:“峰哥……峰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说;我全都说……别打我了;我求你别打我了;我抗不住的;再打下去我小命就没了……”
“这样才对吗;你要是早就说出来;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我问你;你为什么去告密?”
赵天宇吐了口血水;说道:“我怕你们不是飞车党的对手;被人家打败;到时侯连累我;毕竟咱们是一个般的;我听别人说;飞车党十分狠毒;要是有哪个班级不服从他们;他们就会大开杀戒;把那个班级血洗;我心里害怕;所以想先加入飞车党;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可狂龙说;必须对飞车党有贡献的人;他们才会让其加入;所以我就把你们从校外运刀的事告诉了他……”
旁边的几个人听得大怒;都拎着拳头要上来打他个满地找牙;我摆手制止;又问;“狂龙知道这事后有什么打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兵家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狂龙已经命他的手下开车回家拉家伙去了;并且通知了所有飞车党的成员;说是要趁着你们羽翼未丰;将你们一举给灭了。峰哥;我什么都说出来了;你放过我吧?”赵天宇哀求着说道。
我厌烦的看了他一眼;妈的;真是一条鱼腥了一锅汤;这下子;我的计划完全被打乱;飞车党已经有了准备;要倾巢出动;看来中午的这一仗真的很难打。
“那照你说的来看;你现在一定是飞车党的成员了;不知狂龙有没有给你许下什么官啊?快说。”我历声说道。
赵天宇吓的浑身一哆嗦;眼里的惧意更甚;低声说:“狂龙说灭了你以后;八班全体加入飞车党;由我说的算。可是;峰哥;我现在不加入他们组织了;对;我要加入你们;你放过我吧……”为了不吃眼前亏;他想出了这招缓兵之计。
王宏涛上前给他一个重重的大嘴巴;骂道:“妈的;还要加入我们;就凭你这人渣也配。”
我轻摇了一下头;“晚了;你已经是飞车党的人了;可我们这些人和飞车党不共戴天;弟兄们;给我好好的招待他一下;这一上午我都不想再看到他。”
王宏涛和吴材等人狞笑着走上前去;随着惨叫声不断;他们将满身是血已经昏死过去的赵天宇扔进一个卫生间中;关上门;朱天蓬拿起窗台上的一块破麻布;沾些地上的鲜血;在白色的卫生间门上写了六个血红的大字;“敢入此门者死”;字虽难看;可由于是鲜血所书;显的格外的恐怖诡异。
吴材笑着说:“你个肥猪头;搞什么鬼;别人进厕所看到你的这几个字;哪还撒的出尿。”
朱天蓬不满的说:“你明白几个问题呀;我是要狠狠的惩罚一下里面那小子才这么做的;这样就没人敢进这个洗手间;让那小子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呆上一天吧。”
王宏涛说道:“你俩别闹了;听老大说说咱们下一步的行动。老大;现在飞车党已经有准备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趁他们现在武器没运回来;咱们先杀上去;我估计就算他们班男生都是飞车党的人;也不过是三十来人;可他们是赤手空拳;咱们的手上有刀;所以还是咱们占便宜;再一个他们决不会想到咱们这么快就有所行动;没有防备;咱们正好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可现在是上课时间;咱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冲上去砍人;会不会被学校开除啊?”四眼田鸡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时间;不然;等到下课动手;他们那一百多个成员蜂拥而来;咱们这二十多人能是他们的对手吗。至于学校方面;我打听过了;这所学校是西京市最乱的一所学校之一;校内大小组织林立;流氓横行;有一句话说的好;在天骄大学读书;你要是不加入任何一个组织的话;你一天都没法生存。这话虽然有点夸张;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几乎每学期都有几次各帮派间的大型火拼;受伤的学生不计其数;上学期还死了五个;可是从来没听说有哪个学生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的。”我经过细致的调查;已经对这个学校的情况了如指掌。
王宏涛不满的瞪了田鸡一眼;说道:“就你寻思的多;既然是峰哥的小弟;老大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做;哪来的那么些废话;被开除有什么关系;那就跟峰哥上社会上混去;没准比念这破大学有出息;你要是怕被开除;这次行动就别参加了。”
田鸡被他抢白了一顿;眼镜下边的一张脸胀的通红;不服的分辩道:“你们都不怕开除;我怕什么;开除了我正好跟着峰哥打天下去。”
我点了下头;“那好;要是都没有意见的话;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回去将刀都带上;把其余的弟兄都叫着;砍这帮小王八羔子去。”
“好;砍去。”
六只手掌落在了一起;压低了声音同时说了一句;“必胜。”
正文 110拈花点穴指
我们六个人走回到班级;正碰到廖老师在讲课;不知道为什么;这学校有个很怪的现象;女老师以年轻漂亮的居多;男老师则大多数是拉屎都费劲的老头子;也不知校长在搞什么鬼名堂。
这个廖老师属于后者;是个身量不高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见上课已经有一阵了;我们几个才走进教室;也没有责怪我们;而是点头说:“回座位上去吧。”
学校的老师都鬼的很;知道我们这帮学生不论男女都算上;没一个省油的灯;因此基本上都不会对我们发火;也不太管我们;他们的态度就是我尽心尽力的讲我的课;听不听是你的事。
我朝这比较明白事理的老师点了下头;说:“老师;您先忙着;我们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待会要是楼里有什么动静;您千万别出去看热闹;免得您这么大的岁数了;再出点什么意外;我们这当学生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廖老师急忙点头;说:“这位同学你们忙;你们忙。”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我们要办什么事了;所以心情有些紧张;声音微有些发颤。
随着我的一声;“开始行动;”二十多个人唰的一下齐声站起;掏出了放在课桌里闪亮的开山刀;就如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小分队。
讲台上的廖老师猛的看到这么多把刀亮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急忙扶住了面前的讲桌;不过;脸已经变绿了;这还是学生吗?课桌里藏着明晃晃的砍刀;而且这么多把;老天啊;这学生谁还敢管啊;一个不满意;还不得把老师给剁成肉馅啊!
我走回到座位;一弯腰将课桌里的开山刀拿在了手里;却听到旁边传来了压得极低的声音;“你小心点;狂龙的燕尾鏢射的十分准;你防着点。”扭头看去;是杨雨晴秀美的面孔和她关切的眼神;我轻点下头;说:“我会的。”说完了这句话;我不由自主的向右边看去;同样是一张娇美的容颜和关切的眼神;是另一个关心我的女孩郑翡。
看了她一眼后;我一摆手;二十四个小弟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直奔四楼;到了四楼走廊上;我回头把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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