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赖并没看到自己女人这副形象,但是也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忙问:“宝贝,你怎么了?”
贺佳月脸色变得缓和,说:“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天光会之所以覆灭,是首领澹台朗月太轻敌的缘故,没有把张晓峰那小子放在眼里,这才吃了大亏。但是,原来的天光会与现在的耀北盟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耀北盟面积占据虹河的大部分,盟中成员加起来总共有三万多人,实力强大,怎么会灭不了他们这个小小的峰火帮?”
王天赖说:“看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耀北盟的总体实力确实要比峰火帮强大的太多,可是,却并不是一个帮派,而是十二个黑道组织联合而成的,这就产生了许多问题。这些黑道大哥会不会齐心合力,共同与峰火帮对抗,还是个未知数。别真正打起来的话有人临阵退缩,剩下咱们这些人独立苦撑,那可麻烦了。所以,只能先观察一下再说吧。”
贺佳月见王天赖心意已定,便说:“那好吧,咱们先等待一下。可如若是峰火帮的人过来侵入咱们耀北盟的地盘,发起挑战呢?”
王天赖说:“若真是那样,我只有背水一战,发动耀北盟的人和他们峰火帮血拼到底。”
贺佳月说:“好吧,老爷,就按您的意思办。现在该喝龙精虎猛酒了,我去给你倒一杯,您香甜的睡上一觉。”
王天赖笑着说:“喝了这酒,睡觉就是香,每次都是一觉就到天亮,你给我倒上一杯吧。”
贺佳月光着身子下了床榻,灯光下,她的身材倒是不错,凹凸有致。赤脚走到仿古酒柜处,那里摆放着一个直径一尺高达三尺的直筒玻璃酒瓶,里面装着满满一瓶白酒,浸泡着一条蜷缩着的棕褐色毒蛇,还有蛤蚧,人参,鹿茸,枸杞天麻等药材,都是大补的。天长日久的浸泡,使得酒水都变成了黄色。她扳了一下酒瓶上小巧的水龙头,把高脚杯接在下面,接了半杯酒水放在柜子上。闭了水龙头,用身体挡住那只杯子,悄悄的把留有长长指甲的中指伸到杯中酒水里搅拌了数下,这才端着酒杯走回到床榻处,温柔的说:“老爷,请喝酒吧。”
这女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都被窗外的我看的清楚,心中不禁纳闷,贺佳月无疑是把藏在指甲里的药粉下到酒里,可是,王天赖是她的新婚老公,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床榻上的王天赖却并不知道这酒里被娇妻下了药,接过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笑着说:“谢谢夫人。”
贺佳月将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嫣然一笑,说:“老爷跟我还客气什么,快躺下睡吧。”
王天赖这个老不正经的却伸出两条干瘪的胳膊,说:“过来宝贝,我得搂着你才睡得着。”
贺佳玉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老人的额头,娇嗔说:“你呀,真是个老小孩,行啊,就让你搂着睡。”她伸出胳膊一勾,圈在了王天赖的脖子上,两个人相拥倒下,紧紧的依偎着。
王天赖的角来的还真是快,五分钟以后,居然熟睡打起了鼾声,声音很响,就像小火车似的,典型的噪声。
我这才明白,贺佳月刚才下到酒里面的实际上是迷药,可以让人在短时期内昏迷不醒。
贺佳月试探着喊了两声,“老爷,老爷你醒醒……”
王天赖此时变成了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贺佳月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百般温柔,变成了一脸的厌憎,伸手将摸在自己饱满山峰上的那只爪子拿下去,起身站了起来,穿上长裙和鞋子,悄悄的开门,乘着夜色向北面走去。
妈的,深更半夜的,这女人要干什么去,难道会是个女鬼,要出去抓人吸干他们的血当做宵夜。我心中好奇,远远的跟在后面,悄无声息的同样向北面走去。
大概走了五十多米,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贺佳月穿过树林又走了一段路,来到院子最北面的一个破落祠堂。
这祠堂由于年久失修,几近倒塌,由于十五年前王天赖的老婆在此处上吊而死,以后就传出来这块闹鬼,不时的有吊死鬼出没,因此,这里从来没有人敢来。到处长满了荒草,微风吹动,发出簌簌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气氛,有点像是聊斋里面的场景。
我心中暗想,妈的,还真是邪门啊,这女人莫非真是女鬼?
记得介绍我过来的那位何妈就一再的交代我,千万不要到院子最北面的祠堂那里,小心让女鬼把你抓了去。
我的眼珠不禁瞪得溜圆,紧盯着前面的贺佳月,看她会不会忽然变身,变成吊死鬼模样。两脚离地悬在空中飘行,披头散发,没有眼珠子,乌黑空洞的眼眶中滴出两行鲜血,嘴里吐出两尺长通红的舌头……
正文 1068章本是男儿身
祠堂的破木门关闭着,贺佳月伸手在门上敲了数下,都是有节奏的,三紧一缓,在这寂静的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刺耳。
我小西也是个老江湖了,知道这是约定好的暗号,只有用这个手法敲门,里面的人才会把门打开。
果然,破木门吱钮一下开了,里面金黄的烛光倾泻出来。门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看到贺佳月,说道:“老大,您来了。”
贺佳月一点头,闪身进到祠堂内。
高大男人警惕的向周周看了下,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把两扇破木门合上,刚才探出门口的那缕光柱也猛然消失。
我这才从草丛中探出头,心想,妈的,怪不得这女人三更半夜的出来,原来是搞破鞋会野汉子来了,难道是王老爷子年老体衰满足不了她,因此,这娘们出来打野食来啦。不过,怎么那汉子又管她叫老大,这死娘们什么时候又变成老大了,真是莫名其妙。
好奇之下,我悄无声息的来到祠堂门口,小心翼翼的将一张脸贴过去,顺着破木门的缝隙向里面看过去。
祠堂里面蛛网遍结,落着厚厚的灰尘,长条供桌上燃着两根蜡烛,火苗不停晃动,将室内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看起来特别恐怖。
当我看到那个高大汉子的容貌时,不禁一愣,发现自己认识,这个人是原天光会的堂主之一,司马烈。他武艺高强,擅使一张巨弓,以至于我对其印象深刻。这厮和天光会首领澹台朗月一同乘直升机逃走,直升机燃油耗尽坠落在海中,他居然没死,而且出现在这里,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我,尽量将眼睛睁大,仔细向里面看过去,想要弄明白这一对狗男女到底搞的什么鬼。
只见贺佳月问:“司马堂主,我让你到到各地寻找天光会的旧部人员,你办的怎么样了?”
司马烈恭敬的说:“回老大,结果不是太好,因为咱们的地盘都被张晓峰那小子给夺走了,大部分成员都对天光会失去了信心,不愿意再回来。我只联系到不足一百名对咱们帮会的死忠分子,安排在隐蔽的地点,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门外的我暗皱眉,这个贺佳月到底是谁啊,怎么司马烈会管她叫老大,按理说,司马烈的老大就是天光会的首领澹台朗月。可那是男的,而眼前的贺佳月绝对不是男扮女装。因为她光着身子的模样我都看过了,确实真是女儿身,况且那块儿女性特征明显,还能跟男人发生关系,肯定不会是男人装扮的。不过,细端详之下,她眉眼之间倒是还有两三分与澹台朗月有相似之处,莫非,澹台朗月已经死了,这女人是他的妹妹,有日本过来这里,专门要给她兄长报仇的?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里面的贺佳月说:“那也不错了,想当初,我从日本过来中国的时候,不是只带了数十名的忍者,创建了天光会,然后打拼下一番事业。如今有这不足一百人的死忠分子作为骨干,咱们一定能重新建造天光会的辉煌。”
靠,这女人说的是什么呀,错了吧,天光会明明是澹台朗月领着一帮忍者来到中国创立的,什么时候又变成你创建的啦?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一惊,真的不敢相信,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司马烈说:“老大为了光复天光会的基业,甘愿舍弃男儿之身,做了变性手术,整容塑身,牺牲肉体来接近王天赖,这份坚韧实在是古今罕见,让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凭您的这种大无畏精神,一定会光复咱们天光会的。”
什么?我惊诧的差点跳起来。这位贺佳月小姐,太极门的夫人,居然就是原来天光会的澹台朗月,这可是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妈的,变性手术,自己只在电视上看到我,现实中一个真的变性人都没有看到过,没想到,这个死对头居然想出了这个绝招,摇身一变成了,盟主夫人,欲借刀杀人,以耀北盟的力量除掉峰火帮,这也太狠了吧?这么说,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人造的。假的丰胸,怪不得怕用力捏,原来虽然那么又圆又大,里面其实是硅胶填充物,若是用力的捏,恐怕会给捏爆喽。假的女性器官,怪不得会那么干,是因为没有分泌物的缘故。假的少女第一次,是人工制造的,估计还流血了吧,把王天赖老爷子美得够呛,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原来是个变性人,以前是堂堂的男儿之身。
贺佳月在此时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张晓峰那个畜生,伊贺家族的侏儒忍者割掉了我的生殖器官。之后,直升机在峰火帮飞机的追撵中掉进到海里,伤口在海水里浸泡了一天一夜,咱们两个才碰到船只脱险。可是,我下面却烂的一塌糊涂。回到日本进入医院治疗,告知我很多器官受损,今生都不可能再做一个正常男人了。我只有选择做变性手术这一条道路,之后进行了面部整容,身体吸脂这一系列的手术,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既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儿身,就让我利用这副身体来为光复天光会创造机会吧,我选择接近王天赖这个老家伙,千方百计的勾引他,成为他的夫人。只因为他是耀北盟的盟主,如今的虹河省,能与张晓峰相抗衡的,也只有耀北盟这个组织了,我要牢牢的控制这个组织,把它变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峰火帮的心脏,直到他们不能呼吸乃至灭亡。”
司马烈语声沉重的说:“老大,真是苦了您啦,做女人一定很不自在吧?”
贺佳月苦笑着说:“现在看起来,女人真是不容易啊,尤其那老东西第一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我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王天赖,想到可以利用他搞垮张晓峰,我就觉得这么做是值得的。是这家伙灭了我辛苦创建的天光会,把我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正文 1069章追风黄牺牲
我在祠堂门外暗暗摇头,这个小日本鬼子心肠实在是大大的坏了,居然变成女人要置西门大爷我于死地,借用他们的一句话,这家伙简直就是死啦死啦的干活。行啊,你不是要跟我斗法吗,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祠堂内的司马烈说:“老大,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贺佳月思索了一下,心中生了一条毒计,说:“张晓峰不是有个妈妈和年轻的姐姐吗,听说他还是个大孝子,你明天晚上带人到西京,把他们母女俩抓起来,到时候咱们用她们当做诱饵,引诱张晓峰上钩。”
我心中一惊,妈的,开始跟老子玩阴的啦?多亏我潜伏在这里,听到了这条消息,不然的话,妈妈和姐姐被他抓住就糟糕了。
司马烈答应说:“属下知道了,明天晚上就采取行动。帮主还有其它吩咐吗?”
贺佳月说:“没有了,再有什么事我会过来找你的。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一闪身,我身形飘到了祠堂另外一侧,悄悄的隐蔽起来。
祠堂的门吱钮一声被打开,烛光中,贺佳月快步走了出来,向前院走去。
又是吱钮一声响,门重新合上,四周又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我悄悄的尾随着贺佳月,眼见她回到卧房,关灯睡了觉,这才悄悄的离开。不过,我并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向西而行,来到了跑马场附近的马厩附近,潜伏在暗处。
马厩的长度足有五六十米,长长的马槽后面拴着四十多匹膘肥体壮的伊犁马,什么黑的,花的,黄的,乃至枣红各种颜色都有,都是现代社会难得一见的好马。看来,尹宝山那厮倒是没有吹牛,这马喂得确实好,一屁屁骏马毛管光亮,特别的精神。
灯光下,尹宝山领着另外两个马夫紧张有序的忙碌着,推着车给马槽里添草加料。三个人动作很快,只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给马槽中全部添上了饲料。
尹宝山打了个哈欠,说:“俗话说得好,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半夜里的一顿草料尤其重要,马虎不得,它们吃了这加喂的一次,才能长得这么健壮。好了,今天彻底完活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三个人收拾了工具,将板车推到棚子里,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回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