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探个究竟,我飞身而起,施展轻功在一颗颗大树间纵身飞行,向着嚎叫声方向探寻而去。片刻之后,我见到了那只嚎叫的母狼。从树上看下去,只见它的背上还伏着一只黑乎乎的动物,前爪搭在它的肩胛处,胯部不停的颤动,原来,是在和这只母狼交合。
仔细看去,原来这个黑乎乎的家伙居然是吃了长挺飘仙丸的大黑狗,看着这家伙卖力的和那只年轻力壮的母狼交合,不时的让母狼嚎叫出声,不禁哑然失笑。妈的,你这家伙,全村子的母狗都不够你配的,居然上山来干母狼来了,况且把它搞得嗷嗷叫,你可真有种!
这只母狼明显是一只独狼,寂寞的生活在树林中,不然的话,即便是到了发情期,如果有选择的话,它是不会轻易和狗交配的。况且,若是附近有狼群的话,群狼听到它的嚎叫声很快就会赶到,不把大黑狗撕成碎片才怪。
大黑狗猛地从母狼身上下来,变换成了尾对尾的交合姿势,这是它们链在一起了。因为犬类的生殖器比较特殊,在极度兴奋地时候会锁在一起,此时,即便是你打它们也不会分开。
我心中暗想,这头母狼被大黑狗配了,不知道将来会下狼崽还是下狗仔,也许,会繁殖出真正纯种血统的狼犬吧。
想到这里,我来了兴趣,弄几只真正的狼犬养着玩还挺好。便掏出电话,打给祖屋的那些弟兄,让他们带着家什过来,把这只母狼活捉回去养着,等待它怀孕产子。
半个多小时以后,一帮弟兄按照我提供的信息过来,大多数人远远的停下,埋伏在灌木从中,只有猎鹰组成员郑新手持吹针筒悄悄的向前潜伏,在距离这对畜生十余米远的地方停下。他把那只将近两尺长如笛子样,却细了不少的针筒放到唇边,鼓起了腮帮子,静静的等待着。
针筒里面,已经安装上浸有高效麻醉液的细针,若是射中那只母狼,会使它在三秒钟之内失去知觉到底,麻醉时间为六个小时。
大黑狗身躯颤动了几下,与母狼分开,交合到此结束。
郑新将针筒内的麻醉针猛地吹出,射中了母狼的脖颈,母狼一惊,急忙向前跑去,不过,只跑出四五米远,就倒在了地上。
大黑狗急忙朝相反方向跑过去,我飞身下树,一把抓住它脖颈上的皮,笑着说:“往哪跑,留下来陪你的狼妻吧。”
它咆哮一声,张开大嘴回头要咬我,忽然,鼻翼轻微动了两下,大概是闻出了我身上的味道,居然老实的站在那里,不再撒野。
我怕它身上还有药效残留,一会又不知会跑到哪里去,便让童伟用绳索拴住它,牵着向山下走去,至于那只母狼,则被众人轮换抬着弄下山来。
回到祖屋,把这只母狼放在院子中,我让野猴子领着童伟和两个弟兄采购一台小型直流电焊机砂轮切割机,以及一些钢筋石棉瓦还有木板回来,准备给这一狼一狗在这里安家。
当大卡车将这些东西采拉回来的时候,大家齐动手开始下料,会电焊工的猎鹰成员则用电焊机将钢筋焊接在一起,四个小时之后,一个长十五米,宽五米的大铁笼出现在院落的一角。铁笼的半面盖着石棉瓦,可以有效地防止日晒雨淋,地上还用木板铺成了板铺,供这对狗男狼妻休息用。另一面是透光的,没有遮挡,为活动区,可以让这两个家伙没事的时候晒晒日头。
笼子弄好之后,众人把兀自昏迷不醒的母狼和大黑狗放了进去,把门用锁头牢牢锁好。又过了一段时间,母狼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旁边还围观着许多人类,简直是暴跳如雷,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疯狂的撞着铁笼,把脑袋撞得咚咚直响,犹不放弃。
大黑狗见状,急忙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母狼的皮毛,令它情绪缓和了一些,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接连的乱撞,让它头昏眼花,有些轻微脑震荡,不歇一会不行了。
童伟从梯子爬到铁笼上方,将两只活鸡从投料口扔了进去,大母狼立刻变得精神,腹中的饥饿让它再顾不上别的,猛地窜起来,向其中一只大公鸡扑过去,一口将其咬死,低头大口撕咬着。
大黑狗同样不甘示弱,扑向了那只母鸡,不料,它的动作远没有母狼那么迅捷,捕了好几次,弄得满地鸡毛,都是让那只芦花母鸡在嘴边溜走了。
母狼眼见情人狗这么笨,就把自己刚咬死的那只公鸡叼到大黑狗前面放下,猛地回身一跃,一口咬住了那只还在半空中的母鸡,到底是野外的捕猎能手,真是具备了稳,准,狠的特点。
铁笼中,两只鸡全部遇难,一对畜生夫妇开始大吃大嚼起来。
正文 1017倒霉的家伙
有了大黑的陪伴,在铁笼中好吃好喝的,母狼这才停止发飙,吃过一只鸡后,伏在板铺上开始与大黑眉目传情。
大黑身上还残留有药性,哪里受得了母狼如此勾引,在其屁股后面嗅了一阵,伸出舌头舔了数下,又爬了上去。
两个家伙丝毫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又在光天化日之下交配在一起。引得众人伸手朝它们指指点点,低声说笑。
至此,它们一对小两口就算是在这里安了家,我给那头母狼取名为阿娇,由郑新专门负责喂养它们两个,期待阿娇将来能产出纯种狼犬。
当然了,一帮兄弟听我管那只凶恶的母狼叫做阿娇,都觉得有趣,没想到帮主还真是带着几分孩子气,居然给大母狼取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名字。
转眼间,八号那天到了,我每过两小时即与分别隐藏在柳夏辉和戚三爷别墅附近的手下联系,了解想要对付的人之最新动态。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十四个人分乘两辆面包车出发。我带着彭康力等六个风云卫士前往台北,野猴子领着童伟为首的六个猎鹰成员前往高雄。
当车子驶进市内,快要到黄阳大道的时候,我下了车,吩咐面包车开走,约定好在哪里见面,我一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片刻之后,我出现在三十五号别墅的后身,翻身跃进到院内。不远处,两个背着枪的警卫缓缓走过来,迫使我急忙趴下,伏在了草丛中。等到他们走远,我才飞快的向别墅主体奔过去,到了别墅后面,探头朝大厅看过去,里面没有人。
壁虎游墙功施展出来,我顺着楼壁向上爬去,到了二层,挨个房间看过去。做这种事老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感觉自己就是个专业的采花大盗。也不知道后辈田伯光和我的功夫谁更高一些,呸,怎么和他比较起来了,这家伙虽然号称千里独行,还不是让不戒大师给阉割了,再也做不成采花贼。
耳听得右边第五个房间传来说话声,我悄无声息的游走过去,探头往里面看。
屋内有三个人,一对男女站在左边,高大男手臂挽在窈窕女的纤腰上,两人举止暧昧,是焦东海和曼妮。
右边是个身量不高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神情萎靡不振,居然是竹联帮的总堂主,也就是曼妮的老公柳夏辉。
焦东海搂着大哥的女人,很有些从容不迫,没有一点羞愧,相反,还有着几分得意。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大哥,最近过的可好。”
柳夏辉叹了口气,说:“什么好不好的,就凑合活着吧。”
焦东海眉毛一立,问:“怎么,看我和你老婆在一起,你有怨气是怎么着?”
柳夏辉苦笑了一下,说:“我能有什么怨气,两条腿都被你给弄折了,我的别墅你住着,我的位子你坐着,我的女人你睡着,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
焦东海及其不要脸的笑着说:“多谢大哥夸奖。我记得在我十年前刚入行的时候,大哥你带着我混黑社会,曾经跟我说过,咱们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大哥的私有财产也就相当于我的,大哥的女人我玩玩不过分吧?”
屋子外面的我都有些气愤填膺了,妈的,这小子还真是畜生,人渣中的极品,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柳夏辉气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的手指向焦东海真是好样的,东海,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一直提携你,你能有今天的风光吗?可你倒好,你打断我的双腿,玩我的女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曼妮冷哼一声,说:“那是你没本事,你看看自己,还是男人吗?帮会被你弄得一塌糊涂,都没有钱可以继续维持下去。即便是做那个也不行,软啦吧唧的连十分钟都不到,和你在一起,与守活寡差不多少。”
她一只玉手轻抚在焦东海健壮的胸膛上,发浪似的轻抚着。说:“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呢,前一阵子东海组织了帮中弟兄对台北的大陆公司洗钱,弄来了新台币五个多亿,一下子就把帮中的经济危机解决了,你有这个能耐吗?即便是男欢女爱,东海也比你有力持久的多,每次都能满足我,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柳夏辉怒骂道:“贱人,我真是瞎了眼,娶你这个贱货做老婆……”
曼妮毫不在意的笑了,说:“随你骂好了,你说我是贱货,那我就贱给你看。”
仿佛是为了故意气轮椅上的老公,曼妮一扭灵活的水蛇腰转过身,嗲声说:“东海,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个贱样呢,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当着那个无用男人的面来亲我吧……”
焦东海狂笑,觉得在老大面前玩他的女人还真是感到兴奋。“宝贝,我当然喜欢你发贱,越贱我越喜欢。”他一低头,搂住曼妮开始热烈的亲吻。
曼妮那女人确实放浪无比,蛇一样的扭动着凹凸有致的娇躯,一条美腿弯曲着抬起来,不停的在焦东海身上蹭着,细嫩的美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花花的,分外诱人。
柳夏辉差点没被气死,瞪圆了眼睛怒视着面前这一对狗男女,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两个人分开,曼妮扭动着身躯无比性感的蹲了下去,居然改开了焦东海的裤腰带,就把那东西掏了出来,玉手旁若无人的轻抚着。扭过头,冲着老公说:“怎么样,很大吧,差不多有你两个大。老公,你看了人家的这个,心里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焦东海享受的哦了一声,讥讽说:“大哥,听了你女人的评价,心里有什么想法呢?”
柳夏辉气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曼妮浪声说:“你错了,我们两个是绝对不会不得好死的,相反,还会快乐享受的度过每一天。”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焦东海,腻声问:“东海,我这么服侍你,你喜欢吗?”
“喜欢,宝贝,我当然喜欢了。不过,要是放到你的樱桃小口里面会更好。”
曼妮媚笑了一下,说:“没问题。”然后,即开始付诸于行动,张开红润的嘴唇,把头凑了上去。
这下子,不光是柳夏辉无比愤怒,即便是窗子外面的我也是瞠目结舌,这个女人还真是了不得,居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就给情人……
但是,让我感到更加惊诧的事情出现了。在柳下惠的怒骂声中,焦东海抓住曼妮的娇躯背转过去,把裙子往上一掀,挺着身体迎了上去……
无语了,还真是畜生啊!
这让我想起了铁笼中的大黑和阿娇,它们就是这样,在人前可以交欢,没想到,人也可以同样这么做。
正文 1018章偷梁之换柱
有的时候,人与兽真的没有什么区别,此时,室内的两个家伙就是如此。
曼妮面对着自己老公毫无羞耻的摇摆着身体,不是道是不是有意的,还是她确实被愉悦的大火烧得难以自己,她摇晃着头,长发来回摆动,高声的浪叫着,“东海……你好厉害啊,好棒呀,你比那个没用的男人强的太多了……”
焦东海努力的运动着,如同大黑狗与母狼交配的时候姿势不差毫分,还不忘狞笑着跟对面的大哥炫耀似的说:“看到没有,大哥,你能使自己的女人这样欲仙欲死吗,不能吧,而我能,那你的女人就得归我享用。”
柳夏辉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大概心里一定在想,画画圈圈诅咒你。
得了,还是老子给你出气吧!
脸上蒙了黑色丝巾,我弄的跟蒙面大盗似的,轻轻拉开身子,猛地跃了进去。
“谁……”焦东海惊叫。却被人飞起一脚踢在胸口,被强制性拔出了萝卜,一个劲的向后面退去,撞在了墙壁上。
曼妮刚要尖叫,被我出指点中了穴道,霎那间,动弹不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随手一抓,将她扛在了肩头,身形一晃,从窗口中跃了出去。
焦东海忍住疼痛,挣扎了好一阵,方才勉强从地上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跑到了窗口处,向下面看过去,却哪里还有蒙面人和曼妮的踪影。
这下子,他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身为台湾第一大帮会竹联帮的实际领导者,他居然在和女人那个的时候,被人一脚踢翻在地,让人把女人抢走,这不能不说说奇耻大辱。他发了疯似的喊道:“快来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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