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河边草地上,无聊的抛着石头。突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才发现,自己被扔到一个阴暗的小屋。靠!绑架?我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有赎金。难道是傲的仇家?也不太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傲的真面目。那是为什么?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两个身材矮小、相貌平平的男人站到我身前,其中一个毫不避讳地说,“她就是?除了相貌很标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会不会抓错了?”
另一个 “我们要是能看出来不同,我们也是上位了,不用在这做跑腿。”
“也是,算了。看好她就可以了,不知道能不能……”说话的人舔舔嘴唇,色色地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能你个头,她个是祭品。岂是你我能玷污的。”
两个人看看我,扔下一袋东西,转身出了小屋。
“祭品,什么祭品?”让我想到一部电视剧,有个所谓的“圣女”被当成祭品差点儿放血放死了。我不会也那么惨吧。好饿!肚子咕噜噜不停的叫,也没人给送饭。把我饿死,看他们拿什么交差。我捂着肚子坐在墙角,四下看着这个小屋,怎么才能逃出去呢?我可不想成为他们菜板上的鱼。“咕噜噜!”唉!没逃出去,就先饿死了。饿死的祭品?呵呵,正在自我解嘲,瞟到他们扔下的袋子,那是什么?我拿起打开一看,
“&;#8226;#¥%*&;#8226;##¥¥%……”我狂骂不止。俩人是给我送饭的,也不说一声,饿的我半死,我边骂边吃。
吃饱喝足,看着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小屋只有破了的墙壁透过几束光,不知道是阳光,还是灯光?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只能从他们送饭的次数算计我被抓的时间,希望出关后的傲,及时发现我的失踪,赶快来救我。呜呜,希望他来得及看我最后一眼。
三天后,我被装进一个大袋子里,坐上马车,不知运往何处。过了有两个时辰吧。也就是说,现在的4个小时。我又被抬下车,感觉他们转个几个弯,就把我扔到了地上。我心里暗骂: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吗?都死到临头了,我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得不佩服自己。
“长老,我们把祭品带到。”
“打开。”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
终于能透气了,不过我还有一定常识,知道长期生活在黑暗中,见到阳光后不能立刻睁开眼睛,我正在适应时,就听“属下参见主上。”
“扑通扑通”,听起来他们应该是都跪下了,来的是什么人呢?我很好奇。
慢慢的把眼睛睁起一条缝,还好,不是很刺眼,待我视力恢复,我向四周看看,没有一个站着的人,当然除了我。好大的厅堂,比王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跪着一地的人,有三、四十号吧。他们的主子在哪?我很奇怪。
“主上,您受惊了。”还是那个声音,我寻声望去,是一个彪形大汉。
我好心地说“你们的主上不在了,不信你们抬头看看,这里哪还有人?”
我不说还好,一说,就见有四个人,像秋风吹到的树叶一样抖个不停,不停的磕头“主上,属下不知是您本尊,请主上饶命。”
“还敢求饶?”就见那个大汉,左手一挥,我便见到一团红光射向四人,转瞬即逝,就像没发生一样。
“啊~~”再看四人,面如土色,身上的皮肤一点点腐烂,一柱香的时间,死人就化为四滩血水。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心想。厉害,和他套套近乎,把这宝贝送给我玩玩,我就不怕再有人抓我了。恶心是一定的,不过在学校看教科片时,已经吐麻木了,这些都是小儿科了。
其他的人依然跪在地上,个个面如土色。好玩了,他们在怕什么?
“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长老你留下。”
“是。”
我感觉大家长出一口气。难道正主,很恐怖吗?
我看着眼前的大汉,“起来吧,不用再装了。说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有好玩的吗?”
大汉站起身“主上,麻烦您就别再耍我了。我认出你了,你再变幻,你的眼神、你的气息也都漏了你的底。”
眼神、气息?我是谁,还是我成了谁?
第一卷 古代 第十七章 男人?女人?
我叹口气,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看清楚,我不会变身,我就是我,不是你的主上。”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你的新身份,我不会捅破的。”他故作明白地说。
我个郁闷,真是对牛谈琴。怎么说他也不懂,认死理。看来他那主上,没少玩他,也够可怜的,算了,我就当当他的主上,呵呵!又有好玩儿的了。“你们抓人干什么,什么祭品?”
“呵呵,这个~~~”
大汉尴尬的抓抓头,“其实我只不过是陪他们玩玩。他们说找到一个百年才遇的九玄阴女,希望拿来祭坛。我想看看他们找到的是什么人,就同意了。”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我的惩罚。
“祭坛?祭什么坛?”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怕露馅,我即使说错什么,他也会认为我是故意蛊惑他的。
“是这样的,我们明月会本来是劫富济贫的一个组织。百姓敬我们似神明,我们会名为明月,大家就认为只有九阴玄女才有资格和月上仙人沟通。所以……”说着还偷偷的瞄我几眼。
“可是我听说祭坛是要杀人的?”
“谣传,我们是要封她为圣女的,就宰几只鸡而已……”大汉委屈的说。
我现在迫切的希望他的主人出现,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造就出这样的仆人,我要和她学几招。哪天把小白改造成这样,我就……呵呵,想到改造好的小白,我就爽!
我蜷在厅堂中央的虎皮大椅上,把玩着傲送给我的玉佩,慵懒得问:“最近有没有好玩的事?”
“有,北方新出现一个神秘组织,专以杀人为目的。亦正亦邪……”
我一抬手,“听清楚,我说的是好玩的,懂不懂?”
大汉点头如捣蒜,“懂、懂,您听我往下说,那个神秘组织最近不知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东躲西藏。现在,已经有好多人乘机顺水摸鱼了。”
“顺水摸鱼?什么意思。”我半眯着眼睛问到。
“棒打落水狗,一有他们的消息,报仇的人的就蜂拥而至。而有一部分人,明里打着报仇的旗号,实则捞油水去了。”
“哦?”我眼一亮。
大汉擦了擦额角的汗,接到,“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你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话吗?”
“属下不知。”
“你找几个人盯着哪些扬言要报仇的人,等他们劫到财物,我们收回来就好了。”
“主上英明。”大汉适时地拍着马屁。
“我累了,带我回房。”
大汉一愣,立刻用了解的眼神看看我,“主上请。”
七拐八拐来到他主子的闺房,“小的给您准备洗澡水去。”
……
这三天,我就像太上皇一样被人伺候着,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没有人让我玩,好无聊哦。
“主上、主上,有消息了。”大汉兴奋得冲进我的闺房。
我抬头看了看他,微微皱眉,难道他和他主子有暧昧关系,怎么一点男女有别的认知都没有?
“什么事,这么慌张的跑进来。身位长老要稳重,让下人看到,以后怎么服众?”
大汉吐吐舌头,搔搔头发,“小的知错了,下回不会了。”
随后又兴致勃勃的说“主上,好玩儿得来了。有消息说,他们在轻风崖掠了一批珠宝,正往回运呢,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大汉两眼放光。
一个彪形大汉在你面前吐舌头,这能看吗?我皱着眉看着大汉,怀疑他的性向,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他外表那么彪悍,其实是个O号。我还在为我的想法冒汗,他竟然拽着我的袖子向我撒娇“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主啊!让我晕倒吧。
我拉开他的手,拍了拍他拽过的地方。“大白天的,你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大汉委屈得看着我,咬着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在自己吐之前,“你去准备,我们这就出发。”
“太好了,小的这就去办。”他兴奋得快步离去。
“呼!”我长出一口气。我的妈啊,我还真承受不了。他那主子比我高多了,服!
我们来轻风崖回程的必经山谷上埋伏好,就等着扮演强盗‘黑吃黑’了。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一个没剩。我得意地笑、大家也跟着笑,整个山谷回荡着笑声。我一扬手,笑声顿停“大伙把这些东西分成三份,一份归总坛,一份分给沿路的老百姓,还有一份作为你们这次的辛苦费,分了吧。”
“噢!”
“扑通、扑通”
“谢,主上。主上神功盖世,英明神武。”
我倒!他们那个主上也是个自大狂,超自恋,我自叹不如啊!不过让这么多人一起奉承,真是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主上,大家还跪着呢。”大汉在我身边提醒道。
“大家都起来吧,赶快干活,早干完,早回家。”
“是。”
大汉陪着我在各个箱子之间穿梭,我左看右看,也没有相中的。在我寻觅中,一对翡翠耳坠使我眼前一亮,没有过多的装饰,很简朴、大方,我决定把它送给小白。我向那个箱子走去,没注意脚底的“死尸”,我一绊、趴向地上,谁知地上的“死尸”活了,睁开眼睛,拿着匕首对我一刺。看着已来到身前的匕首,我根本停不了下坠的身子,我闭上眼,心想,这回完了。永别了,我深爱的傲。
恩?我怎么不动了。我等了半天,发现身子停住了。低头一看,那个“死尸”举着匕首,成了瞪眼尸。看他眼中的不甘,真是永不瞑目了。我腰上缠了一条鞭子,沿着鞭子向上望去,“呕、呕……”我终于人忍不住,干呕了几口酸水。
那大汉趴在一身材娇小的蒙面女子怀里呜咽,“主上,你每次都丢下我,自己去玩。我不依,下次也要带上我。”
那女子,拍拍大汉的肩膀“你先起来,大家都看着咱们呢。”
“我不,”大汉扭扭身子,就是不起来,“你不答应我就不撒开你。”
“呕、呕、呕”四周不时地响起这样的声音。
“好,我答应你,可以撒开了吧。”那女子,伸手帮大汉擦掉眼上的泪,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那么的协调。
“好了小兔,不要这样了,你看看大家,这样很好吗?”女子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就见大汉一抬手,一片刺眼的红光,我赶紧扭过头。
“好了,没事了。大家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那蒙面女的话,我转过来,大汉没有了?在大汉的位置站立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像书童一样,只梳了两个翘辫,白衣长裙,正对我俏皮的眨眼睛。
“钱可以带走,人必须留下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家掏出身上的家伙,准备迎接这个强敌。
第一卷 古代 第十八章 山谷之战
一股外力把我拽离大家,腾空飞起。蒙面女子一急,收紧我腰间的鞭子。两人互不退让,僵在那里。最难受的莫过于我了,两股力气撕扯着我,我终于承受不住双方施与我身上的压力,嘴里一热“嗤!”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终于解脱了。
两人又同时撤力,我高空坠体“吧唧”一声摔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还好我晕过去了,不然精神上还得受一次这非人的折磨。
这时,大家就见一人,从山谷飞下,像羽毛一样轻盈落地,毫无声响。来人白发、白衣、白色蝶形面具,手拿白玉笛,向大家走来,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走得越近,大家感到的压力与寒气越大,有几个底子薄的,脸色惨白,不停地打着哆嗦。蒙面女子,站到大家的前面,大伙顿感压力减小,同时松了口气。
蒙面女子看着白衣人,却对后面的人说,“小兔,带着大伙离开。”
“主上,……”小兔紧张地说。
“听话,下次我带你一起出去玩儿。”蒙面女子打断小兔的话。
“是。”
小兔领着大家撤离,那白衣人没有阻拦,只是盯着昏迷的我。在他的注视下,没有人敢动可怜的我。他们走了,我依旧在地上趴着。
白衣人开口,“我再说最后一遍,人留下,你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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