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毫不在意,继续温柔但不容置否地律动着腰臀。
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以畅行,越进越深,越退越出,鲍望春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温润甬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时间欲望上了头,之前的谨慎怜惜统统忘了,只一下下用力往里冲着,抽搐的内壁把整个分身层层裹住,软的媚肉,硬的茎物,纠缠拉扯一起,一推一挡,一进一退。
进得深了,便在高热中融化成一体,再分不出哪里是他的柔糜哪里是他的火热。
鲍望春感觉生不如死,如果仅仅是疼痛,他还可以忍,毕竟那几年的特工训练不是白练的,但如果在痛得已经模糊了意识的时候,身体深处却开始迸射出快感,这种奇异的折磨,就大大超过了他的忍耐界限。
周天赐俯在他身上的律动越来越剧烈,疼痛使每一次的进出都清晰刻骨。
他感觉的到自己被撑开,被填满,然后在那极深的地方,被遒劲有力地一顶一碾,电击的快感就在那一瞬间窜上了大脑。
不堪承受这强烈的感觉,整个身体应激地缩起,夹紧,却换来身上那人赞叹的一声:“好棒” 和新一轮更深更猛烈的冲击。
大腿保持着被曲起并大大张开的姿势,流血的穴口被肆虐地进进出出,受了伤的关系使鲍望春产生了错觉,仿佛周天赐不是嵌在他的幽穴里,而是嵌在他的血肉里,真正的成了一体。
模糊成一片的痛楚和快感让鲍望春几乎晕厥,抠在周天赐肩上的手已经抓得发白,甚至发颤,“赐官……”他的声音哑到几不可闻,“停下……停……”
有了前面几番的磨蹭,周天赐狂暴的欲念终于稍稍得到了缓解,回过神来看身下的爱人,面色发白,冷汗涔涔,咬得带上齿痕的唇微微颤抖着,头已经无力地歪向一边。
看到爱人这副凄惨模样,周天赐一面大骂自己禽兽,一面急着就要抽离出来,却不想过力的动作又让鲍望春痛得倒抽冷气,反而绞住了内壁不让动半分。
绞裹上来的内壁如柔嫩的小嘴般用力吮吸着分身,舒服至极,周天赐感觉刚平了一点的欲望又开始火烧火燎。
可是一见到鲍望春痛不可当的样子,就再不敢再肆意乱来,只得发挥憋功,硬是定在那里进退不得,一头青筋却控制不住突突乱跳起来。
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停止了施虐,鲍望春暗暗松了口气,面色也舒缓了些。
疼得麻木了的后穴尤自一抽一抽的,隐隐带来酸麻的感受。
那热铁般的粗物依然填在体内,虽然不再动腾磨人,但其上的脉路还是不安分地鼓鼓跳动着,合着花腔媚壁自发收缩的频率,不时动弹两下。比起刚才仇敌般的纠缠撕扯,更象窃窃低语的小情人。
鲍望春对这样的状况还算满意,轻喟一声,动了动腰,把曲张得辛苦的修长双腿勾到周天赐结实的腰上。
不想这细微的动作却惹得身上那人浑身一僵,一口粗气喷到了他颈上。
抬起眸子看去,只见周天赐一张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不住地滚下来,额角青筋鼓起,头顶上恍惚还有白烟缭绕。
“呃……”鲍望春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让周天赐憋成这样,“……赐官?”
“东卿东卿东卿东卿……”周天赐终于爆发了,埋首在鲍望春的颈窝胡擦乱蹭,手下解谗似的到处掠夺刮摸,口里一连串倒出来,“我忍不住了,东卿,刚才是我不对,给我好不好,东卿,我想要,好不好……”
语无伦次又快又长的一串,听得鲍望春楞了许久才会过意来,随即又好气又好笑又感动。
以前因为体质敏感,在床上总是没抗住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害得处处受控于他,如今见他倒过来哀求自己,不由带了点扳回一局的满足感。
亦因为体质的干系,那种欲宣泄而不能的痛苦特别能感同身受,所以见他忍到这地步,心也软了。
“来吧!”还是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周天赐很奇怪究竟鲍望春是怎么学会在不同情况不同心态下用同一个词语表达同一种意思的。
不过此时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是种大赦,也就顾不得多想了,双手扣住他的腰侧,略挺直了上身,一副就要纵马驰骋的样子。
看到刚才还苦不堪言的周天赐转眼就一副食指大动的兴奋表情,鲍望春又有点后悔了。
“已经伤了,你若是再敢野牛般地横冲直撞,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指头。”口气凶恶,脸上经不住绯红一片。
“我会做一头温柔的野牛的……”周天赐垂头在他耳边低哑诱惑道,“你放松一点……”
鲍望春知道这么不上不下的终究不是办法,只得尽量放软了腰肢,好在适才一方停顿休整,后穴已经不再疼痛,倒是长时间胶合一起的密穴分身愈来愈不守规矩,自发的互相挤压较劲起来,带来隐约的快感反而使人更加的不满。
周天赐感觉到身下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腰身。
轻轻抽出几分,感到那柔软的媚壁依依不舍的挽留,又提一口气轻轻插入,却受到的欲拒还迎的推阻,然而终于是让他进去了,进到比之前更深更火热的地方。刚才几欲把自己逼疯的湿热甬道在这一刻成了甜蜜的快感天堂。
“好舒服,东卿,你的身体,好棒……”快感激荡下,周天赐仰起头露出满足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直白的浪语令鲍望春面红耳赤,其实周天赐带给他的又何尝不是及至的快乐呢?那贲张饱满的欲望,火热且充满弹性,体内被充满,媚肉被层层拉扯开,缓慢而结实有力地摩擦着。
每一条血管,每一处神经,无一不熨贴,无一不舒畅。
直想,就这么一辈子把他包涵于体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开。
周天赐轻缓地抽送了几下,见身下的人眉目浸染春色,虚张的丰唇内小舌不时卷抵上齿,显然是完全耽于情欲之中了。
爱人的痴醉神请就是最大的鼓励,周天赐开始加大了冲击。
一手扣紧他的腰侧,一手把环在腰上左腿扶到了肩上,姿势的变换让穴口张得更开,进入也更顺畅,没了滞碍的周天赐越动越快,越动越猛。
“啊……啊……不……”虽然不难受,其实比刚才温柔的填充还更多几分摩擦的快感,但鲍望春仍有些气短,“你刚才说要温……温……”
“我说的是温柔的……野牛……”周天赐这时候才不买帐,那个甜腻而火热的内壁,让人窒息的舒服。
已经隐忍了一夜,到了这时候就算被用枪顶着,他也会不管不顾地做下去了吧。 ^mg*;8e Ga
“你……你……”鲍望春努力调整呼吸跟上节奏,但是后穴传来的火辣感觉让他怎么静不下来,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一个骂人的词也没有。
周天赐见鲍望春的反应非但不痛苦,反而更加迷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惧疼,深吸一口气,突然发力,往最深的地方顶去。
“啊——”极深处的那点突然被戳到,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尾椎窜了上去,令人颤栗的快感使鲍望春尖叫起来。
“不好吗,东卿?”周天赐知道那叫声是媚极了反应,却故意使坏,又冲了几下,却每次都只到那点的附近,一触即离。
那种只差一步的感觉令鲍望春抓狂。
只要再一点。
再深一点。
再用力一点……
然而却还是不好开口,刚才明明是自己叫他要温柔的。
周天赐看出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的挣扎,又使劲往那点撞去,怀中的身体果然弹跳了起来。
伴随着一次由内而外的痉挛,鲍望春再克制不住哽咽出声:“呜……不要……”
“不要什么?”为了之后能肆无忌惮地隳突驰骋,周天赐决定一定要让他彻底放浪开来,“不要碰这里吗?那我‘温柔一’点……”
然后,故意的,缓慢而轻柔地一分分退出,又一分分抵入,老驴拉磨般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抽插。
已经被触到极点的身子哪里还会满足于这样半天吊的动作,体内深处强烈地叫嚣,快,再快些,用力……
“这样舒服吗?”这样缓慢的动作对周天赐来说也是种折磨,“还是……这样更好呢?”语毕腰下一用力,又顶上了那点,这次还使了个机巧,顶住后一旋一拧。
电流刹时从那点上放射向全身,鲍望春引颈往后拱起身子,冲上脑的甜美快感令人眩晕,头无意识地在枕上胡乱摇蹭,口里却只是喑哑地嘶了一声。
“舒服吗?”周天赐知道他已经完全迷乱了,一边猛力地冲顶一边开始套问他想要的结果。
“舒……舒服……”鲍望春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么忽快忽慢对比鲜明地伺弄一番,自然诚实地做出了选择。
“还要吗?更深一点?”周天赐将鲍望春环在腰上的另一条腿也架上肩,最后引诱道。
“嗯……要……更……啊啊……”没等鲍望春将这句话说话,周天赐已经开始疯狂地冲撞。
冲顶的过程中,周天赐逐渐往下压去,鲍望春的身体被折成奇异的姿势,两腿越张越开,臀部越提越高,幽穴入口几乎直接够上了周天赐的胯部,火热的分身,大开大合,大进大出,再无阻碍。
狂野粗暴的低吼,肉体剧烈碰撞的拍打声,沙哑带着哭腔的呻吟,分身在湿润幽穴里搅动的噗吱水声,在鲍望春耳里轰鸣乱响成一片,简直不敢相信这淫糜得过分的声响是自己和身上那个一起制造出来的。
但整个人都被这样的声响撩拨得更敏感,更加放浪形骸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个敏感的怪物,即使是受了伤,即使是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还是觉得很舒服。
他想大叫,想把那语言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嘶吼出来,想让正热烈地摩擦着他内部的那个人知道他有多快活。
但是他却叫不出来,只是急剧地喘着,抓紧对方的手臂,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他的动作。
他用身体告诉他,他想要更多更激烈更深入……
周天赐接收到鲍望春催促的战鼓,加快了骤雨般密集的节奏。
是的,别说鲍望春觉得不够,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度,都不够,太不够。 6c;?‘C
积蓄了上辈子的渴望,预支了下辈子的期望,只为了这一世这一刻的结合,纵使再激烈一百倍一千倍,又怎么够呢?
究竟要怎样才好?究竟要怎样才能把那人彻彻底底地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令人难耐的,越做越饥渴。
周天赐用力扣住鲍望春的腰臀,狂暴地把自己的欲望往那红肿出血的花穴里捅进去,拔出来,再凶狠地捅进去……来来回回的抽刺搅翻出了内壁殷红的媚肉,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更激发了原始野性的快感,脑海里逐渐有个声音越叫越响——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用你的利器狠狠地杀了他!
他是你的!你的!!
周天赐象只红了眼的野兽,杂乱而癫狂地扑在鲍望春的身体上撕扯冲撞,野蛮的力道让整张古老的架子床嘎吱嘎吱摇晃不已,发出散架前的哀鸣。
被压折得两腿贴上胸口的鲍望春已经连喊停的力气都没有了,剧烈的晃动让他感觉犹如置身惊涛骇浪中,而体内持续被用力戳顶到的敏感点更是把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波推向峰尖浪顶上。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开口呼吸,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这灭顶的狂潮湮灭窒息,虚张的嘴角却因不堪情欲的泛滥而挂下了透亮的一缕的银丝。
但周天赐并不放过他,一边腰下更加使劲大动,一边低头舔去那抹银丝,继而捕捉堵住那诱人的小口,啃噬纠缠,不留半点缝隙。
身体已被侵犯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唯一求生的出口又被堵上,鲍望春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胸臆间,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地漂浮了起来。 qm8RRDG
红幔帐红双喜红蜡烛,模糊成了一片血雾,周围的一切朦胧到不真实,只有那在体内不停不休肆虐搅动着的硬物,滚烫火热真真实实地存在,一下一下地挖掘着,开垦着,不断制造出爆裂的快感,令人身心俱忘,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
周天赐松开鲍望春的潋滟双唇时,发现他神智已经开始涣散,一边减缓了冲击的幅度,一边动着腰断断续续地问:“东卿……你……你还……好吗……”
鲍望春朦胧地睁眼,带着几分虚弱勾唇一笑:“你还……知道问我……好不好啊?”
周天赐见他还能反讥,心里略松,又大力顶了两下,喘吁吁问道:“舒服吗……嗯?”
这两下皆是又狠又准地顶在了最快乐的中心上,鲍望春露出快乐到极至的痛苦表情,低声哽咽了一会,才缓过气道:“舒服……快死了……”
爱人直白放浪的回应,挑断了周天赐最后的理智。
深吸一口气,将那略显婴儿肥的漂亮脸蛋捧在手心里,额头抵着额头磨蹭着,彼此吐出的灼热呼吸几乎可以将空气烧着。
“快死了吗?”周天赐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嗯……”慵懒而挑逗的回答。
“让我杀了你,好吗……”
“好……”
最后的对话消失在老床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