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死,当初你听了曹灵小丫头的谣言,跑来向我求证也是一片好心,想撮合我和那个小丫头,可我贪图你的美色,没有告诉你真相,骗了你。”
“你的二哥糜芳恨我入骨,你大哥也断然拒绝了我父亲为我向你的提亲,这些我都清楚,可我也没有告诉你真相,又骗了你。”
“你的兄长和刘备勾结,企图夺取徐州五郡,其实从刘备第一次进徐州城那天我就知道,我也早就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你的两位兄长,可我也一直没有告诉你,甚至还几次从你嘴里套话,变着法子掌握你两位兄长的动静,我又骗了你。”
“你二哥被杀的那天晚上,你哭着来找我,那时候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可能也不用如此痛苦,可是为了徐州稳定,为了暂时稳住刘备那个野心勃勃的大耳贼,不给他乘机动武闹事的机会,我还是没有对你坦诚相待,眼睁睁的看着你哭昏在雪地上,甚至连搀都没有搀你一下。狠毒薄情至此,连我自己都万分惭愧,你心里恨我怪我,我也理解。”
“可是贞儿……”情真意切的说到这里,陶应也有些鼻子酸酸的,低声说道:“可是贞儿,有一点我没有骗你,我对你是真的一见钟情,相思入骨,请我父亲向你的两位兄长求亲,除了想争取你的家族势力支持外,更大的目的也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与你结为夫妻,与你白头偕老。只是天意弄人,让我们变成了这样……”
糜贞始终没有半点声音,陶应也没想过能让这个伤心欲绝的小丫头破涕为笑,只是自顾自的又说了一句,“贞儿,说了可能你不相信,天天前外人面前演戏,这么长时间里,我还真是第一次说这么多心里话,我也不奢求你能理解我原谅我,只是想对你说出这些心里话,让你明白我的苦衷,也让我自己心里的好受一些。骗了你这么长时间,我的良心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折磨我不少次了。”
自言自语的说完了,陶应起身站了起来,轻轻说道:“贞儿,我走了,你也忘了我吧,去找一个疼你的男人,祝你幸福。”
说罢,陶应还真是抬腿就走,但是没走出三步,身后却忽然传来了糜贞带着哭腔的呼喝声,“站住!”
陶应停住脚步,缓缓回过身来,烛光中,糜贞已经站到了床边,美目中泪光闪烁,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樱唇抿得发白,过了许久,糜贞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忘不了你,怎么办?”
“我已经订婚了,正妻是吕温侯的千金吕蝶。”陶应苦涩笑道:“灵儿她自讨苦吃,嫁过来做妾,她娘在背后不知哭了多少次。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我怎么能让你也受这样的委屈?”
“我不怕委屈!我也愿意自讨苦吃!”糜贞脱口回答,但话音未落,糜贞的噙泪俏颜顿时泛出了羞红,害羞的低下了脸庞。
如果说优秀公仆陶副主任没有梦想过三妻四妾的齐人之福,那么这样的话肯定鬼都不肯相信,可是这会糜贞的话如此坦白直接,泡妞基本上靠开发票的陶副主任一时之间倒被吓住,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件让陶副主任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可怜的糜贞妹子尽管已经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却还是颤抖着自己解开了腰带,又解开了身上的曲裾,露出了穿在其中的月白小衣……“贞儿……,你这是干什么?”
作风端正的陶副主任有些紧张,赶紧过来阻拦糜贞,糜贞却主动的抱住了陶应,把滚烫的俏脸埋进了陶应怀里,嘤咛着轻轻说道:“陶郎,我不怕委屈,我也愿意自讨苦吃,我不要名分,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幽香扑鼻,软玉在怀,陶副主任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考虑有没有发票和能不能报销了,只是将糜贞的俏颜捧起,往她柔软的樱唇上重重的吻了下去,糜贞也不反抗,只是张开了一对莲藕一般白嫩圆润的玉臂,紧紧勾住了陶应的脖子……也不知道过去了许久,案上烛火即将燃尽时,疲惫不堪的陶应终于昏昏睡了过去,被剥成了白羊一般的糜贞泪流满面,无力的依偎在陶应赤裸的胸膛上,滚烫的眼泪一滴打落陶应胸膛,陶应却一无所知,只是酣声大睡……“兄长,玄德公,我成功了!二哥,我终于成功了!”
白嫩小手缓缓摸上乌黑青丝,从髻儿中抽出了一支黄金发簪,簪尖尖锐,在微弱的烛光中映出青色,簪尖在关节攥得发白的小手带动下,慢慢指向了陶应紧闭的脆弱眼皮……“兄长,你单独从地道出城走吧,贞儿不回去了,贞儿要和这个恶贼同归于尽。”默默念叨着,另一只小手,也悄悄的紧张攥紧,还攥到了一个柔软的布团……“咦?这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可怜的糜贞妹子舍身饲狼后生死如何?想知道糜别驾能否顺利逃脱生天否?请看下章。
第九十九章糖衣炮弹
“砰!”
客房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撞开,昏睡中的陶应也被这声巨响给惊醒了过来,坐起来睁开朦胧睡眼时,却见屋外已是天光大亮,曹灵挺着大肚子站在床前,脸上似笑非笑,陶应再胆战心惊的低头时,又见糜贞已经羞得藏到了被子中,用被子把她姣好的身段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出陶应光溜溜的屁股和小陶应。
“相公,贞儿姐姐,你们怎么解释?”曹灵的语气慢条斯理,小脸上却没有多少怒色,好象对于丈夫的出轨并没有十分生气,还带着微笑问道:“相公,贞儿姐,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被委屈下嫁的小老婆抓歼在床,陶副主任脸皮再厚,一时之间也难免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也破天荒的有些发烧,犹豫了半天才喃喃说道:“误会,都是误会,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闲着也是闲着……”
“闭嘴!你对得起我么?”曹灵怒喝了一声,又恶狠狠刮了陶应一眼,这才转向糜贞笑道:“贞儿姐,当初我劝你一起过来继续做姐妹的时候,你坚决拒绝,怎么今天……?姐姐你好象有点言而无信噢?”
糜贞更羞,缩在被窝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把被子裹得更紧。还好,曹灵显然没有责怪糜贞不够姐妹的意思,只是在陶应耳朵上拧了一把,然后就出了房门,还笑着说道:“贞儿姐,你穿衣服吧,我在房里等你,一会我们仔细商量以后怎么办。”
曹灵走了,同样光着屁股的陶应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也不敢叫丫鬟进来服侍,手忙脚乱的自己穿好衣服鞋袜,又向被子里的糜贞说道:“贞儿,我已经穿好了,起来我帮你穿衣服吧。”
“不要!”糜贞在被子中坚定的拒绝,又羞答答的说道:“你出去,把门关好,我自己穿。”
想仔细欣赏一下糜贞身材的陶应好意又劝,表示愿意帮忙,但糜贞坚决拒绝,陶应无奈,只得按糜贞的要求出了客房把门关好,又过片刻,连头发都没梳好的糜贞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似乎非常痛苦,陶应笑着上去搀扶她时,糜贞却一把推开了陶应,羞涩的低声说道:“我要走了,你别送。”
“那我什么时候请兄长去你家?”陶应笑嘻嘻的问道。
“不要!”糜贞再次拒绝,还把小脸扭开不看陶应,低声说道:“让我再想想,以后再说,没有我同意,你千万不能去。”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陶应当然不用担心糜贞反悔,又见糜贞确实羞得厉害,便也含笑答应,糜贞则慌慌张张的从后门出了徐州刺史府,乘上自家马车回到了位于城北的糜府。
进了糜府,差不多象是逃命一样的逃回了自己的闺房,糜贞捂着怦怦乱跳的胸膛长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叫丫鬟服侍,自己坐到铜镜梳好头发,又准备叫丫鬟打水来沐浴时,闺房门外却传来了糜竺的声音,“妹妹,你回来了?兄长能否进来?”
糜贞又有些紧张,赶紧检查了衣服与头发无误,又揉了揉滚烫的脸颊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口请糜竺进房。而糜竺推门进房后,果然先观察了一下糜贞的神情举止,好在糜贞这段时间也学到了一些演技,尽管心脏仍然跳得厉害,神情却颇为镇定,与平时基本一般无二,糜竺看不出破绽,便只得开口问道:“妹妹,昨夜你又在刺史府留宿,可见到了陶应歼贼?”
“见了一面。”糜贞镇定的答道:“但曹灵有孕在身,没让陶应陪伴,把陶应赶到了其她妻妾的房中,小妹在曹灵房中过的夜。”
“那你与陶应歼贼谈话没有?”糜竺不死心的问道。
“交谈了几句,陶应歼贼感谢了小妹对曹灵的照顾,但这个歼贼对小妹非常警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言语。”糜贞答道。
“这很正常,陶应小儿歼猾过人,是不可能随便露出破绽。”糜竺点头,对妹妹的信之无疑,然后糜竺又试探着问道:“妹妹,那么陶应歼贼有没有对你……?或者,你有没有试着与这个小贼走近?”
糜贞的俏脸终于红了,硬着头皮的说道:“兄长,当着曹灵的面,小妹怎么能……?曹灵的脾气,兄长你又不是不知道,素来的自私自利,怎么可能容忍小妹与她的丈夫……在一起?还有,当着曹灵的面,陶应歼贼怎么方便与小妹……,那个?”
曹灵的恶劣姓格是糜竺早有耳闻的,加上老陶家的老走狗曹宏汲取了之前的教训,现在把徐州刺史府看守得比大牢还严,糜竺的其他眼线根本就别想踏进刺史府大门一步,完全都是糜贞的单方面证词下,糜竺自然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便又说道:“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不出意外的话,陶应歼贼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徐州了,曹灵与你是闺中好友,你可以借口探望于她,常去刺史府走动,一有机会,就可以立即按计行事,为你的二哥糜芳报仇!”
糜贞神色黯淡了下来,犹豫了许久后,糜贞先是点了点头,又轻声问道:“兄长,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陶应歼贼虽然害了二哥,可二哥也有不对的地方,陶应歼贼,还几次邀请兄长你重新出仕……”
“妹妹,你动摇了?还是你与那歼贼见面后,与他旧情复燃了?”糜竺沉下了脸,向糜贞呵斥道:“或者说,妹妹你忘记你在祖宗灵堂中立下的誓言了?”
“小妹时刻不敢忘怀。”糜贞声音有些颤抖,低声说道:“小妹自幼父母双丧,是两位兄长把小妹抚养长大,二哥既是小妹的兄长,也是小妹的父母,兄长不幸被陶应歼贼残害,小妹自当为他复仇。如若不然,小妹到了九泉之下,必不容于父母家人。”
“你记得这些话就好。”糜竺满意冷哼,又哼道:“陶应歼贼邀请你兄长重新入仕,你以为他是好心?错了!这个伪君子是在树立他以德报怨的虚伪形象,想让天下人都认为,他是一个不计前嫌的大度之人,让他可以更进一步的招摇撞骗,欺瞒世人!”
哼着,糜竺又恨恨的说道:“况且,你的兄长也不是那种甘为牛后的人!陶应歼贼的心腹现在已经有了陈珪父子和鲁肃,那里还有为兄的位置?你的兄长如果向他低头,不仅注定得不到重用,也更不会得到信任,还会受尽世人耻笑!嘲笑!正所谓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不管陶应歼贼如何得势,为兄都绝不会为他卖命!只有玄德公,才是为兄心目中的仁君圣主!”
糜贞的神情益发黯淡,轻轻低下螓首,糜竺还道是自己话重了些,便放缓口气说道:“妹妹,为兄的话虽然重了些,也不该叫你去做这些事,但是为兄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你的兄长,我的亲弟弟,为了他报仇!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妹妹你多想一想吧,为兄就不唠叨了。”
说完了,糜竺背着手扬长而去,留下糜贞在闺房默默流泪,泪湿衣襟。
……儿女情长差不多了,还是来看看陶副主任麾下的徐州军队的情况吧,通过与小袁三公的正面对决,发现徐州军队的战斗力仍然远远不足后,为了把这些帮凶走狗打造成一支满意的精兵,陶应除了加强军队训练之外,再有就是借着吕温侯遣使借粮的机会,乘机向吕布军使者王楷提出请求,希望能从岳父那里借来一些沙场经验丰富的老兵老将,帮助徐州军队提高战斗力。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为很顺利的就从陶应这里借到了五万斛宝贵军粮,王楷自然不好意思拒绝陶应的要求,马上就拍着胸口向陶应担保,说是一定请吕温侯答应这个请求。陶应大喜,马上派出徐州新任长史杨宏陪同王楷押粮北上,去山阳拜见吕温侯交涉此事,还点了名要借张辽与高顺二将,做为回报,陶应还承诺将在钱粮方面全力支持吕布军夺回东郡。
陶副主任的专用外交骗子杨宏第一次出手非常成功,见女婿二话不说就送来了五万斛在乱世中比黄金还宝贵的粮食,又承诺将来还会继续借粮,吕温侯大喜之下自然是一口答应了女婿的请求。而陈宫也觉得这是一个与陶应通好的大好机会,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