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奶糕泡到玉米浓汤里,再少少的加一点奶油,月月抬头笑道:“我告诉你这一个有什么不同,这一个我要和他过一辈子,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是双性恋你也没有这么惊讶啊。”
拍拍手,月月礼节性的说:“谢谢您的早餐,那么您忙您的去吧。”
越立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月月正开心的分配着食物,每一个荷包蛋都咬了一半,另一半留了下来。
沧桑蓦然从心田涌上,他觉得困惑起来,门关上了,二十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但是他现在开心,这就好,这样就好,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肚子难受的要命腿直打颤,北北还是勉强摆出凶恶的样子逼视着月月。
“来吃饭,我最爱这么吃,你尝尝看。”月月把配好的粥端给北北,勉强伸腿的时候痛的一缩。
喝了一口粥,北北觉得确实很好吃,一边闷闷吃一边坐到床上追问:“卫星真的无利可图?”
“吃鸡蛋,煎的很好吃,但是我和你说,煎鸡蛋的时候如果记得撒点火腿末就好了,反正我喜欢……。”
猛的一拍桌子,杯杯碗碗一起跳起来,北北怒吼:“你到底说不说。”
楞了一会,月月才有点委屈的说:“因为你常说用不着我管,所以我真的不敢管你的事情。”并且还是要照顾你的自尊。
“……”突然间觉得自己就象任性的孩子,北北放下饭碗,闷不吭声的倒在床上。
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月月拍拍北北的背:“北北,先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刚才运动的那么……”
“呼”的拉开被子,害自己这么辛苦的是谁?
北北面红耳赤的又是一声大吼:“用不着你管。”
两个人四双眼睛彼此对望着,月月突然笑着抱住北北的头,北北挣扎着两下子,就让他抱着了,手指也慢慢拢住月月的背。
第七章
当北北适应了没有暧昧不明的同居生活,经历了一系列的摩擦的和再聚合,注意力已经没那么集中的针对在谁主攻的问题上了,渐渐发现平常的生活也有平常的娱乐,即使不藉助任何钱财技术,只要有一颗童稚的心,总能玩出一些花样。
主人不在的寂寞宠物,什么都能搬出来乐乐,极尽捣乱之能。
“喂,喂,我是北北,我是北北。”
“收到,我是左小蛮,我是左小蛮。”
“我是小区管理,我是小区管理,你们立刻给我下来!”管理大妈跳着脚叫。
北北和小蛮乖乖下楼去挨讯,他们是一层两户的难兄难弟,同为社会闲人的时候就很容易勾搭在一起,小蛮的主要兴趣是调戏和欺负月月每人,没有月月的时候,她也就凑合着和北北玩儿。
“你看你们什么样子,这么大了还拿纸杯子玩。”大妈怒气冲冲,现在的小青年,真是什么都能折腾,可是做到窗台上玩也太危险了,现在世道这么乱,打击各种犯罪人手都不够,他们还来添乱。“你们这次又搞什么啊?”
“小蛮家电话坏了,我们用纸杯子做简易电话,正在聊天。”北北报告情况。
你们就住对门,用得着做这种东西么?就算在阳台上喊一声也听得到啊,这不是狡辩是什么?大妈缝眼睛喝了一口随身携带的茶水,正要开始从有人类开始训起来,眼角睨到一条人影迅速闪了过去。
“我是路人甲,我是路人甲,请当没看见我。”出差多时归来的月月视若无睹,大步流星地奔向屋门。
“您回来啦,您辛苦啦!”左小蛮快他一步,去抢月月的包,月月发射冰冻逃避视线失败,北北赶紧也凑了过去。
“快进门吧,我给您开门。”
三人行拉扯不下,团团堵在门口。
管理大妈咳了一声,威严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倒霉三人组只好乖乖的站回来。
经过一小时又三十二分的严刑拷打批评教育,月月、北北、小蛮终于被释放回来,三个人躺在床上都大口喘气,月月恨恨的左右看他们,真是的,成天除了工作这两个人就混一起,有左小蛮在还能指望北北乖乖呆在床上等自己么?他们就差没上房揭瓦了!他侧过头挑衅地看左小蛮,冲她做鬼脸。
“月月,你今天编辫子啊,真美呆了。”北北看见她愤愤然,连忙打岔。
“对啊,跟狗粮广告里的大胸小姐一模一样。”小蛮翻白眼,和这家人越来越熟悉,她尽管偏心月月,却容不得别人的一点挑衅,亏是一点不肯吃的。
“母猴子,妳找打!”月月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样啊!”小蛮也跳起来。
“妳是不是女人啊?”
“那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多年,什么也没生下来。”小蛮比月月更野蛮,一针见血。她长久有个误会,一直把月月当成是可爱的小受。
“啊……啊……。”月月猛地转身扑到北北身上,将头埋在他脖子里,连哭带蹬腿乱踹。“老公啊,她说我不会生,她说人家不会生,人家不要活了。”
北北左右为难,拍着月月的头跟小蛮摆手。“你就让着他点啊,他本来已经很难过了,将来条件合适,科技进步,医学昌明了,也许就能生了。”
你根本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白痴嘛,小蛮拧身甩了门回家。
北北还要安慰月月,一转身发现刚才还寻死觅活得月月正在一边悠闲的喝茶看报纸,北北的眼睛抽筋,这算什么?生物进化论的再一次证明?
他根本没有精液进入到体内过,拿屁生啊,要生也是自己生才对。自己好像也不能生啊,北北寂寞地转身去打开电视,挨个台去换,眼睛根本没注视屏幕,月月走过来挨到他旁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掏出一袋子水果糖吃,趁北北不注意塞给北北一颗,蹭着他的脸问。“北少爷,你怎么了。”
“大便干燥。”北北将脸转过去。
“要我给你通通么?”月月暧昧地摸他的胸口,北北伸手将他挡住。
老子出差回来这么饥渴,你就这个态度!恨恨的月月突然正色道:“你知道你刚才吃的什么?”
北北大惊失色,这个人什么都干的出来,他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问。“什……什么?”搞不好是强力春药,啊,难道是那种只吃一个就会永远喜欢他的药?
北北的内心还是童真一片,念念不忘格林安徒生,世界真是好和平啊。
“是两块五毛钱的QQ糖。”月月阴森森的。
“你胡说,你一定给我吃了奇怪的东西。”北北跑道厕所努力去吐出来,月月如影随形,在他旁边笑得奸诈。
“那北北你猜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呢。”月月捏住北北的下巴,继续用头蹭着他的脸,狐狸尾巴摆啊摆。
北北感觉头皮发炸,直勾勾的看着月月。“难道是测谎糖?”
你想象力真丰富啊,月月忍住笑,正色道:“对,这正是德国最新科学研究出来的尖端产品,专门拷打不听话的老公老婆,国内还没有,吃过之后会觉得有一点水蜜桃味。”因为是桃子QQ糖啊。
将垂头丧气的北北拉回房间,月月将窗帘拉上,打开台灯照在北北脸上,北北连忙躲闪,抱住了头。
都没力气反抗了,小熊很没精神啊。月月怜惜的玩着他的头发,难道是想自己了?停,这个太好的自我感觉还是放弃吧,或者……他发现自己喜欢的还是女人,怪不得最近一直和左小蛮在一起,正当自己忙着正钱的时候,这两只在家里……月月越想越觉得不对,抓起北北的头吼。“你到底怎么了?”
“烦死了。”北北拨开月月的手,趴在桌子上耍赖。月月再要把手伸过去,北北干脆张嘴咬他。
“北北,你不会是想叫我天天在家陪你吧。”月月威胁的开始脱衣服。
“好啦,我知道了。”北北吹着自己的头发,讪讪的,要他天天再加自己还不死掉啊。月月都可以申请做最能做的人,还可以写书介绍性爱一千种。
“我想有个孩子。”
“啊?”月月疑心自己听错了,虽然以前有女人会跟他说想要有孩子,但是,他是……男人吧?“喂,你闹得给我适可而止啊,你真的叫我生啊?”
北北眼睛亮亮的。“你真的愿意啊?”
月月不怒反笑,拍拍北北的肩膀,将手上戴的戒指在他眼前晃,北北被他诡异的行动吓坏了。“这又是什么?”
“是戒指,命令式催眠戒指,有了这个最新的东西,我说什么你就会听什么。”
“真的?”
“来试一下吧!”月月坐下拿戒指对着北北晃。“去倒一杯水。”
平时太习惯去做了,服侍月月已经成了自然的事情,北北毫不犹豫的就去倒水,一边想着,真是啊,现在的科学,真是不得了,太神奇了,只是那戒指的样式好眼熟,北北迅速跑回来将整杯水淋到月月头上,跳着吼。“你当我傻瓜啊,那不是小区发的检测体温的变色戒指?”
“被你识破了啊。”月月无聊地转过身。不知道这种智商的人在商场上怎么混得那么好,最近还有人跟自己提起北北,说他很有才能,要把他挖过来。
月月也欣赏北北的敬业,他会在适当范围内支持他鼓励他,但不会提拔他,北北不是温室的花朵,如果让他得到太多庇护,反而是一种害处。月月是关爱北北的,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能为北北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超越自己的极限。身后突然一重,北北难得主动的趴在他身上。
“干什么?”月月用手指去梳北北的睫毛,小熊仔的眼睛黑黑的,贼光流动。“月月你不想要个孩子么?就算我们以后分开了,你也有孩子养老啊。”
“是你闲的发慌吧。”北北工作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放年假,就赶上自己出差,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月月将北北整个捞到前面,按到桌子上,将衬衫扯开,慢慢蹭了上去。“不过也算是不错的主意,现在开始行动吧。”
“是你生,所以我来。”北北侧了一下身,敏捷地反压了过去,月月按住他的脖子,技巧的扭住他的胳膊,北北机灵的反击,他用蛮力又转了过来,一来一往,桌子上的东西纷纷掉到地上。
月月这几天工作特别多,接连谈了好几笔大生意,劳心劳力,渐渐的有点招架不住,便举手叫停道。“好,北北,你来,不过……先叫我爽一下。”手指摸索上北北的嘴唇,探过身来,轻轻的用唇扫一下。“做为一个攻,你不会连这也不会吧。”
“废话,谁不会啊。”北北从鼻子里喷气,只是好久没做了,但是一想到月月那形状完美的巨大的东西,又有点兴奋起来,一张脸烧得通红。
月月坐到椅子上,手指抚了抚光洁的额头,目光淫秽的看着北北,慢慢将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细致地一根根的舔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西裤的扣子,北北蹲了过去,月月嘲笑地用脚踢他的腿,他只好半跪了下来,委屈的抬眼瞪月月。
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掏出来,月月来回抚摩着北北的嘴唇,北北被他引导着,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意乱情迷,又有点惊慌失措,月月微微笑着,慵懒的摊开他的身体,手指按着北北的舌头,眼帘垂着,轻声问。“你啊,难道没有想我?”
谁会想你?不过是出去一个星期左右,你不在我正可以好好休息,还可以和小蛮一起玩,一点都不寂寞。
北北要将头闪开,却被月月的手固定住,他将拇指食指中指都伸到了北北的口腔里,揪住他的舌头,探到喉咙最深处,指腹摩擦着味蕾,偶尔刮过牙齿,水蜜桃糖果的味道中带着一点苦涩,北北的呼吸浑浊了,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舌头被手指挑拨地转动起来,追随舞动。
将手抽了出来,月月轻轻舔了一下嫣红的嘴唇,扶起性器,摇了一下,湿润的手,在上面微微的摩擦,凑到北北唇上,逼他含进去。
北北畏惧的仰视他,月月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不曾动过,他的睫毛那么浓,根本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嘴角虽然向上拉着,却并非是在笑,他斜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彷佛是希腊雕像,庄严而王气。
北北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呻吟,这样的身体,是充满邪恶的神,事颓废寂寞的开国君王。吸进去了,北北干脆闭上眼睛,任由月月按住他的后脑,月月的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动,好像如果他不卖力,就要掐死他。
嘴唇噘着,舌头笨拙地转动着,北北突然向后仰,唾液拉长了一条线,他擦着脸上的精液,眼球睁的滚圆,北北倔强的仰头。
“听说有变态拿带艾滋病的针管到处扎人,所以我才……”我不去接你,第一怕死,第二不好意思,你这么大的人了,该不用我接了吧?北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月月解释这些,他也不知道月月有没有听懂。他觉得自己半跪在月月脚下,流着口水说这些,真是多余。
“呵呵。”月月笑着用拇指按在他的面颊上,手指反复的摸索着北北下巴,像搔弄猫脖子一样,温柔了许多,清爽的笑着,双手插到他亦下,将他抱了起来。“我们到床上去?”
“那你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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