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整天逼着她喝的!还不都是李濂,现在怪她不注意自家身体,真是强词夺理!
他臂膀坚实有力,韩暮华推不开,怄气的将薄薄的蜀锦被子拉上来将自己整个人都盖住,掩耳盗铃……
李濂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明白他话说的太绝对了,伸手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故作怒道:“是谁说热的不行,这会子还要盖被子,我看你是想要中暑!”
韩暮华简直被他的厚脸皮骇到,顶嘴的话不经脑子就出了来,“你整日让我吃那些烧死人的药,不就是想把我热死,这会儿我自己遂你的愿你还不偷乐吧!”
她一激动,脸颊更红,都染到了修长的颈项,她为了贪凉,晚上的寝衣穿的都是宽松滑溜的细丝薄衫,现在动作大点,薄衫就滑下了肩头,露出一片雪光。
李濂有些难耐的嗓子眼发干。
翻身就压住了她,边描摹着她脸庞的轮廓。边在她额头上落上一吻,喃喃道:“韩暮华,你怎么就这么别扭。”
本来力气就输于他了,现下又燥火上身,韩暮华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一路从额头吻下。然后眼脸。鼻尖,脸颊,最后落在轻喘着的红唇上。一只手牢牢掌控住了韩暮华的手腕,另一只手灵活的探进她的寝衣里,从腰侧柔软滑腻的肌肤一路轻柔的抚摸上来,最后落在高耸上。
随着他手掌上用力收缩的动作,韩暮华敏感的身体和过了电一样,忍不住就喊出了声,李濂趁着这个时候,探进她的口中,吮吸着她檀口中的香泽。与小巧滑腻的舌头纠缠。
韩暮华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还计算着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安全期,等到确定后,她才放下心来,这下,那仅剩的一点抵触也消失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她另一只拽着被褥的手抬起突然就勾住了李濂颈项。只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应动作,让李濂瞬间浑身僵硬,随后,他更用力的吻她,还把她的另一只手搭上他的后背。
韩暮华浑身都烫的吓人。只有紧贴着李濂她才觉得舒服些,李濂之前寝衣的衣襟就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了。她把双手从衣襟里伸进去,抚触到他光华有力的脊背,口中也不服输的咬上他性感的薄唇,然后她的手不断地下滑,顺着他微微下凹的腰椎一直抚摸到窄瘦的腰间,最后在他的腰上抚摸、流连。
李濂简直要疯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她的爱抚间朝身下冲去,他微微抬起身,三两下把寝衣脱下,低头时,恰好对上韩暮华迷蒙妩媚的盈盈水眸。李濂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种穿着衣裳修长如玉,脱了衣裳矫健有力的体型。他腹上有明显的六块健美腹肌,微微的凸显出来,韩暮华不自觉的就伸手摸了上去,还在块与块之间的沟壑上轻抠。
两人房事次数本来就不多,以往韩暮华更是从来没有主动的时候,今天却一反常态,像一只向着主人邀宠的撒娇的猫,各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手段。
李濂眸子一沉,埋头吻上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两人都呼吸急促的不行,他空出的两手很快就将她的上衣剥光,火热的大掌在两处高耸处揉捏着,韩暮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轻声哼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有些羞耻于看到眼前的景象,但是这样,李濂在她身上制造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
手中胡乱的在他的后背上抓挠着,最后摸到了他头上的白玉发簪,顺手一抽,李濂松松的发散下,流泄如瀑。她的手指插到他的墨发中,轻轻地挠着他的头皮。
撩人的微喘离开了她的颈侧,慢慢下移到她两只嫩白糯软的脱兔上,含住顶端上那一抹嫣红,用力地咂了咂,韩暮华立马颤抖的微提了身躯贴近他,好像要把自己全全的呈现给他一样。
李濂带着难耐的喘息轻笑了一声,低低靡靡的声音,很是撩拨人。
韩暮华受不了他这样的慢慢地挑逗,身体在他的挑弄下好像不是自己的,沉沦的让她害怕。她勉力睁开眼,抓着他散下的发,杏眼含媚,可怜巴巴看着他,想让他给她个痛快。
李濂最怕她用这种眼神,他忍的也很难受,但还是没有依她。
他轻柔的在她耳边诱哄着,“再忍一下,否则一会儿要痛的。”
她太过紧窄,不充分湿润根本就是在受罪。
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眼睫,大腿微微用力就分开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手上配合着抚摸下来,在腰间停留了片刻,然后伸进了衬裙里,微微抬起她的膝弯,轻轻地褪掉半长的亵裤。现在她的衬裙空落落的,完全变得真空。
真丝衬裙被推到腰间,他顺着她的曲线,手指滑向她的腿间。
因着这阵子韩暮华药补加食补,身子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触手的肌肤更加软腻。
他咬着她的耳垂将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洞中,随着他指尖触到那滑腻灼热,韩暮华整个身体也跟着微微的一颤。
灵活的手指在这片桃源乡里缓缓地挤弄,韩暮华随着他的动作就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呓呜,这样的撩人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
“你越发的好了。”李濂一只手箍紧她,一边低低笑道。
以往他们同房时,她都生涩难开,今天却像是勾魂的妖精。
他的手指埋在她的身|下,能感受到那紧致滑腻的通道在不断的绞紧他,好似要让绞得他神魂俱灭。
他艰难吁了口气,“紧了,放松些,不然还是要疼的。”
韩暮华觉得自己整个理智都被打飞,只剩下身上灼热酥麻的逼人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的像一条蛇。
直到她足够滑腻,他才提起利器,用力一沉到底。
如斯的紧致和包裹,让他处于极乐之中,夏夜中的帷帐里不断响起羞人的娇啼和低沉怒吼。李濂也是这阵子憋狠了,猛然吃了肉,就有些不知节制,韩暮华累的浑身是汗喘息着趴在褥子上。
那条薄薄的真丝衬裙还挂在腰间,他压在她的后背上,将一个软绵绵的锦枕垫在她的腰下,方便他从后面挺|进。俯下身亲吻着她后背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两只灵巧的手掌绕到身前抓捏着韩暮华沉甸甸的娇软,在手中挤成各种形状。
韩暮华被他撞的受不了,下意识的往上缩,他就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拉回来的同时,他故意的一个深顶,刺激的韩暮华尖叫起来。
她最后浑身酥软,连抬一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更是忍不住的流下来,他还不放过她,将她翻过身子面对着他,把两条白腻腻修长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跪在她两腿间大开大合地进|出,撞的她胸前的白浪翻滚。
韩暮华哼哼唧唧哭的满脸泪痕,他还在故意俯低头轻笑地在她耳边说话刺激她,骂她没用。韩暮华再不甘心也没力气陪她大战下去,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越战越勇,像是不把她榨干不罢休。
最后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办法,伸手下去摸着他的尾椎,先轻按,再用力的按,李濂的身体明显一僵,闷哼出声。他这个地方最是敏感,韩暮华也是无意的时候发现的,果然,他在深深的进|出了几次后,闷哼一声,倒在了她的身上。
韩暮华抬了抬酸胀的手臂,也顾不着他压在她身上的体重,累极睡了过去。
最后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韩暮华暗暗咬牙决定,以后还是把他往姨娘那里撵好了,她实在是应付不了……
第二日,韩暮华醒来的时候,李濂早就起身了。昨夜折腾了不知道几遍,她现在感觉浑身酸痛,可是身上却是清爽的很,寝衣也换过了,想来是他事后帮她换的罢。
瑞雪听到里面有动静,进来一眼瞧见她微开的衣领口里,锁骨旁边好几个深色的红痕,就脸颊发烫。她已了成婚,当然明白那是什么痕迹。
韩暮华一下床,就站不稳脚跟,腿间摩擦的也有些难受,恨恨的在心里把李濂诅咒了个遍。
慢慢走着去净房洗漱后,瑞雪扶着她坐在窗前的玫瑰椅上,她让小丫鬟捧着妆匣子来给韩暮华梳头。
元宝髻上簪了一朵粉红小巧的蔷薇花,中间是一只金累丝翠玉蝉押发。
第169章 告密
“禀二奶奶,夫人让您用过早膳去清秋阁一趟。”小丫鬟脆生生道。
韩暮华颔首,让小丫鬟先回去复命了。
这几日,她与李濂都待在竹里馆,为着稳定人心,轻易不出门。其实这几日观察下来,他们受感染的几率几乎为零,也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
许医侍也每日来向两人交代韩柔的病情,顺便给夫妻两请平安脉。
韩柔这几日下来,情况基本稳定了,高热和昏厥的状况基本没有再出现过,只是身上的疱疹、脓疱还没有结痂、脱痂,要再等上七八日才能基本好全,那时候西跨院的怜星阁和陶然院那边才会撤去隔离。
曹国公夫人为了配合御医的诊治也免了他们夫妻的晨昏定省,怎的今日突然叫她过去?
韩暮华虽然好奇,但并没有怠慢,随便用了些早膳,就由妙函陪着去了清秋阁。
顾嬷嬷正站在瑶台上教训一个偷懒的小丫鬟,见她过来,数落了小丫鬟几句,朝她这边走来。
顾嬷嬷眼里有着一丝无奈和怜惜,她牵过韩暮华的手,“二奶奶,这天气热,夫人心气儿不顺,一会儿进去多担待些。”
韩暮华微微皱眉,顾嬷嬷是曹国公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她这样提醒她,难道婆婆不高兴是关于她的?这是在叫她过来兴师问罪?
温柔的回了顾嬷嬷一个笑容,“多谢嬷嬷提点。”
门口小丫鬟给她撩开了翠珠帘子,顿时一片珠玉轻击的声音,格外的悦耳,只是迎面而来的气压让人满面不适。
韩暮华一进门,明显感觉里面好几道神情各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心中一紧,她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婆母。
金氏捏着大红真丝的手绢掩着口不冷不热的轻笑了声:“弟妹这几日在前院倒是养胖了些,皮肤也更光滑了,想来有夫君在身边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等可怜人。”
她阴阳怪气的一句话让韩暮华眉头一皱。
以往金氏当面说话挤兑她,她虽不还口,但是曹国公夫人都会帮着她说几句好话,可是今日曹国公夫人却没开口,不但如此,反而眼神更加复杂地打量着她,让她心里一阵不适。
韩暮华强颜笑了笑,给曹国公夫人和金氏行礼。
陆姨娘和郑姨娘都坐在一边,金氏坐在曹国公夫人的左下首,经常亲昵地拉着她手让她坐到身边的曹国公夫人今日冷淡敷衍的应了一声。
一时间。室内仿如数九寒天。只余金氏看好戏的神情。
韩暮华咬了咬唇。又朝着曹国公夫人行了一礼,温婉问道:“不知母亲今日叫儿媳来有何要事?”
曹国公夫人无奈又长长的叹口气,心中郁结难去,眼眶就开始湿润起来。
金氏看婆婆伤心。假模假样的上去安慰,“母亲,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是圣上赐的婚呢!能下蛋的母鸡满园子都是,谁知道到我们家来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这也是命啊,如今夫君常年在外,二房又是这番局面,这是要断咱们府的嫡脉啊!”
要说曹国公夫人最在意的是什么,那肯定是国公府的子嗣。
长子在外多年。到今日都还没有嫡子,圣上给次子赐了婚,取的媳妇儿是顶级阀门韩国公府三房的嫡女、过继到和煦长公主名下的女儿,真正的门当户对。可谁想到二儿媳却不能生育,这不是天要断曹国公府的嫡系吗!
曹国公夫人怎么能不伤心。不怨恨!要是早知道韩暮华不能生育,她就算是抗旨也要退了这门亲事!
韩暮华很快就从金氏的话中猜到了原因,连她自己也有些怔愣,金氏竟然暗指她不能生育?怎么,这件事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韩暮华一时间觉得可笑极了!但是这阵子从未间断苦的腻口的汤药从她脑海中闪过,还有她吃药时,身边几个一等丫鬟时有的闪烁的眼神。她自己突然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情的真假。
韩暮华撇头皱眉看了身边的妙函一眼,她眼神精明带着逼视的光,瞬间让妙函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她冷着声问妙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都说出来!”
韩暮华语气里带着失望和愤怒,在韩国公府的时候,她就把妙函妙珍瑞雪几个当做身边最亲近的姐妹对待,拿她们当心腹,可谓是无话不说。
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们有什么事也会瞒着她,而且是帮着别人瞒着她,这事都传到了曹国公夫人的耳朵里,她不相信她房中没有人知道,更甚,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