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严肃和温阳是同时进来的,看到楚冰,三人的表情各异,萧梦是个标准的淑女,见到这么多的当兵的,一时有些拘束。
“来,萧梦,好久没见你了,一切都好吧?”楚冰把萧梦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嗯,挺好的,听说你立功升了官,恭喜你啊。”萧梦露出一抹微笑,八颗牙齿,白白的,很标准。
“也是侥幸了,别说这个了,学校一切都好吧,什么时候期末考试?”楚冰问道。
“一切都好,期末考试具体时间还没有通知,有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萧梦说道。
“嗯,行。”
“哦,对了,你知道吗,白露彻底疯了,前段时间,她家长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真是——”,萧梦想起了白露,便顺带着提了一句。
“哦,是吗?她的性格也算开朗,怎么说疯就疯了呢?”楚冰眼神闪烁,白露的疯是她一手造成的,那个做作讨厌的女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重生后,她的最大改变就是绝不存有妇人之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谁说不是呢,唉,不过,宿舍里没有了她,的确安静不少了,她就是个惹事精。”萧梦有感而发。
楚冰但笑不语。
这个当口,陈朗起哄,“华少,来了歌厅,不唱首歌怎么行,来首,来首。”
“是啊,是啊,来一首。”身边的战友跟着起哄。
华子秋也不 扭捏,握了麦克,跟服务员耳语几句,一首熟悉的旋律放了出来,是《昨日重现》,英文歌曲,华子秋的英文说的不错,英文歌曲唱起来也丝毫不带马虎。
他深情的展示着自己歌喉,赢得阵阵欢呼,楚冰心情有些复杂,这变态,对她的心思太过明显了些,身边的沈云澈又在闷闷的生气了。
今晚选择邀请他的时候,沈云澈就有些犹豫,现在就更不高兴了。
“好好好。”陈朗迭声说着好。
气氛很热烈,大家争先恐后的唱着,唯恐谁落了后。
许久以来的紧张被彻底纾解,大家玩的很开心,到了快午夜的时候,楚冰有些累了,沈云澈心疼她,便结束了。
一行人出来,各自告别,开着自己的车往家里走,华子秋今天是孤身一人来的,没有开车,温阳和严肃要各自回家,他便成了孤家寡人。
“小冰冰,这么晚了,你也不送送人家?夜路好黑呢。”华子秋倚在沈云澈的车身上,环抱着肩,眸中媚色尽现。
“打车,出租车什么时候都有,想去哪儿都成。”沈云澈想也未想便拒绝。
“那可不成,我这样的人间绝色,万一遇到坏人,那就得不偿失了,小冰冰,大不了我赔你们油钱好了。”华子秋神情愈发幽怨。
“澈,载他一程,也不算麻烦。”楚冰的小手搭在沈云澈的胳膊上,努了努红唇。
“坐后面去。”沈云澈闷闷的把楚冰推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则坐到主驾驶座上,开着车,往军校走去。
一路上,为了活跃气氛,华子秋讲了好几个笑话,都是十分有趣的段子,楚冰忍着笑,肩膀一耸一耸,却见沈云澈依旧绷着脸,就像别人欠了他巨债一样。
华子秋眼里含着笑,心中却是苦涩的,从未想过,他这样的人,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执着到如此地步,甚至,现在让他用命换取楚冰的青睐,他也是肯的。
可惜,他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在他敞开心扉把她收在心中的时候,她早已名花有主,更何况,他还有一段那样不堪的历史,在她心里,一定是鄙弃他的吧。
这个时间,军校早关了门,华子秋让沈云澈把车开到后门处,跳墙进去,对他来说,并是不是件难事。
车子熄了火,华子秋从车里出来,敲了敲楚冰这边的车玻璃,示意她出来一下,楚冰犹豫了一下,从车里走下来,沈云澈当然不放心,也跟了下来。
楚冰被夹在中间,沈云澈和华子秋分别在她的两边,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
“啪啪啪——”,寂静的深夜响起了清脆的鼓掌声,然后是男人的冷笑,接着是放肆的大笑。
华子秋听着这道声音,妖娆的脸蓦地一凝,笑容凝滞在脸上,再也不能绽开一朵妖娆的话,楚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一棵高大的树影下,倚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那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正是许久不见的萧煜。
“原来是萧老板,可是来找华少的?正好,你们慢慢聊,我们先走一步了。”沈云澈牵着楚冰的手往车里去。
“慢着,我不光是找子秋的,还有话跟你们俩说。”萧煜迫近一步,高大的身子有着天然的威压,那张英俊不凡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看着有些阴森可怖。
“有话快说,已经很晚了。”沈云澈停了脚步,索性把楚冰揽在怀中,警惕的注意着萧煜。
“萧煜,别这样,让他们回去。”华子秋身子一僵,熟识萧煜日久,他当然能猜出萧煜要干什么。
“那怎么成,我的宝贝儿,你那么拼着命为了那个小美人,她却不知道你的心意怎么办?”萧煜迈开长腿,雍容华贵的走了过来。
“够了,萧煜,你闹得有完没完,如果你还顾念着往日的情分,让他们走。”华子秋隐忍着,额角的青筋一根根跳了起来,显然已是忍耐到极限。
------题外话------
猜猜萧煜要做什么?
第075章
“呦,生气了,也是,我的小子秋一直就是这副勾人的摸样,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那才交个勾魂摄魄,诱人的紧。爱睍莼璩”萧煜轻笑出声,眼神丝毫不掩饰的落在华子秋的身上,赤裸裸的,像要剥掉他的衣服看进去。
“你——”,华子秋气的颤抖。
“算了,不就是让我们留下吗?何必在这里羞辱他,怎么说,他也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很多年了,你也忍心。”楚冰眉毛一挑,懒洋洋的发话。
“呵呵,不错,果然是个够味的小妞。沈云澈,你的眼光不错,不过,你可要把她看紧了,我那里的客人,对这种够味的小妞最是喜欢,说不准,你一不小心我就把她弄到哪儿去伺候男人去。”萧煜接着说。
“你敢,萧煜,别以为我整不了你,等着,敢惹我的女人,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沈云澈浑身丝丝往外冒着寒冰,整个人冷的不像样子。
“呦,我好怕啊,你的女人,真是你的女人吗?既然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不让她安分点,跑过来跟我抢我的宝贝,要知道,敢惹我的人,不会有要下场的。”萧煜冷哼。
“萧煜,咱们一早就说好了,我替你办事,期限到了,你就放了我,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华子秋脸色苍白,嘴唇隐隐哆嗦着,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放了你,放了你我去哪儿找这么诱人的宝贝呢?”萧煜淫笑。
“你——”,华子秋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华少,你这位主子的风采我今天总算见到了,不过,老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怕过谁,萧煜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楚冰倨傲的仰着头,冷冷的盯着萧煜,气势丝毫不输于他。
萧煜一怔,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和气势,当真不容小觑呢。
“你们俩的事情,我们不想了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走了。”沈云澈揽着楚冰正要转身。
“站住,你就不想知道华子秋是怎样从我这里得到你们被追杀的消息吗?你们就不好奇吗?”萧煜大笑着望向华子秋。
“不,萧煜,别让我恨你。”华子秋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宝贝,不告诉他们,你就不恨我了吗?”萧煜笑着拍了拍手,清脆的三声响过后,后面大树上出现一块大屏幕,上面跳跃着一副副画面。
华子秋匍匐在萧煜脚下,一丝不挂,恳求着他要他,画面翻转,一道道皮鞭的印痕落在华子秋身上,血淋淋的,让人惨不忍睹。
华子秋瘦削的肩微微颤抖着,鞭子上的倒刺把他的肉一条条翻了出来,然后,萧煜大笑着,把他推到,在他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
身下的华子秋是那样无助,那样痛苦,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他的身体在剧烈痉挛,他的双手紧紧扣着床单,指甲折断,血印在白色的床单上……
“不,不……”华子秋痛苦的蹲下去,抱着自己的头,那一幕,是他生命中永远的痛,为了楚冰,他豁出去了,可这样被播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楚冰亲眼看到他的懦弱和狼狈,他的心就像是被生生从胸腔中掏去,空荡荡的难受。
“看到了吗?他就是这样取悦了我,让我放松警惕,从而偷到了那张地图,那份情报,你们的活,就是他这样换取的,看到了吗?”
“哼,怪不得你这样的人没有人爱,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视频怎么样,折辱怎么样,最起码,他有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在我看来,他比你高尚伟大的多。”楚冰恨恨的说着,走到华子秋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安慰道:“子秋,谢谢你,你很真诚,所有做的这一切,让我重新认识了你。”
华子秋迷蒙的美目中漾满了泪水,像个孩子似的看着她,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
“你不会看不起我?我,很脏。”华子秋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泪水滑落,凝结在脸颊上,像晶莹的珍珠一样。
“不,你很有血性,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和遭遇,可是大家可以选择在逆境中率性而为,我欣赏你。”楚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欣赏,你以为他需要的是你的欣赏吗?”萧煜的脸有些扭曲,楚冰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个楚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好了,华子秋,不要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了,今天太晚了,回宿舍一定也进不去,不如跟我走吧。”沈云澈说不出此时对华子秋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这个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恶,虽然他觊觎着楚冰,可他愿意豁出性命,豁出一切去保护她,这一点,足够了。
华子秋瞪大眼睛,以为沈云澈会介意他的那点心思,没想到他竟然邀请他去做客。
“好了,快点走吧。”楚冰笑着把华子秋推上车的后座,在萧煜喷火的眼神中,汽车绝尘而去,扬起的烟雾喷洒向后方,像是挑衅。
萧煜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看着汽车在夜色中渐渐消失不见,紧握的双拳昭示着他内心的气氛和不甘。
“头儿,这还放吗?”书上有个属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想死了?人都走了,还放什么?”萧煜爆喝一声,树上那位摇摇欲坠,拼命稳住身形,拆下那些放映用的物事。
华少秋窝在车上,一反平日纨绔不正经的摸样,很安静的缩在后座的角落中,一句话都没有说,沈云澈的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儿便回了家。
三人下了车,走进那座别墅的院中,华少秋看着院中简单大方的布局,心里阵阵羡慕,有个家的感觉真好,不像他,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都像漂浮的云,无依无靠。
进了屋,楚冰给他找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换鞋啊。”
“嗯。”他很配合的换了鞋,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沈云澈从厨房拿了一瓶红酒,又准备了一些便利的小菜,例如花生豆了什么的,摆在茶几上,只拿了两个高脚杯放在那里。
楚冰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来,看到楼下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喝酒了,走到茶几旁,她拈了一颗花生豆丢在口中,不满的说道:“你们俩喝酒,也不说给我准备一个酒杯。”
“冰,不准喝酒。”沈云澈一想到楚冰酒后疯狂的摸样,就有些头疼,对于这个酒疯糟糕的小女人来说,他要一辈子藏着她,不准她喝酒,即便是喝,也要在只有面对他的时候喝。
“霸道鬼。”楚冰翻了翻白眼,倚着沈云澈坐下,打开他为自己准备的一盒牛奶,用吸管吸着喝。
华子秋心里有事,几杯下肚,酒意渐熏,说话渐多起来,沈云澈也是个酒后多言的人,两人唏嘘了一会儿人生无常。
接着,华子秋便抱着酒瓶子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叙述他悲惨的童年,灰色的少年时光,以及黑色的青年时光。
他是不幸的,一个人遭遇了那么多不幸,没有倒下,也算很坚强的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话题,楚冰插不进去,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上楼去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从后面把她抱在怀中,突然的接触让她睡意全无,她转过头,沈云澈扑上来,吻着她的唇,唇齿间是红酒的味道。
“唔——,干什么澈。”她推着他,却没有推动,男人含含糊糊的说道:“宝贝,我想要你,就一次。”
楚冰在他霸道的攻势下丢盔卸甲,软成一滩春水,而那只大尾巴狼,说好了就一次,却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很多遍。
他从她身体中退出来时,她觉得,天都快亮了。
再次睁眼,日上三竿,楚冰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琢磨着,不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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