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出书版) 作者: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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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出书版) 作者:云五-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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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打恩爱温馨路线。现在突然被曝出劈腿,对景韶华和苏珊娱乐 
而言显然都是丑闻一桩,难怪蒙细月昨天火冒三丈。
  
  不过苏三并不担心,以他的经验,蒙姐姐还肯骂你,说明你 
还有救;要是哪天她连骂都懒得骂你,那你就刨个坑把自己给埋 
了吧。
  
  住院,权当休假,不料没三天二哥郗至诚就杀到K市,吓得 
苏三魂飞魄散,暗自垂泪,在蒙姐姐心里,他苏三这条小细胳膊 
怎么也扭不过二哥那根大腿吖!
  
  没想到郗至诚对他没一句重话,找前前后后诊治过的医生都 
问了个遍,确认没后遗症后才顺口罗嗦了他两句。叮嘱完毕后郗 
至诚忽沉默下来,在病房里来来回回的踱圈子,苏三问了几次, 
郗至诚才叹道:“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细月的事。”
  
  苏三动也不敢动,只抬抬眼珠子盯住郗至诚,他看到郗至诚 
摁摁眉心,这是他遇到头痛事情时的习惯性动作:“冯昙坚持要 
离婚。”
  
  冯昙是蒙细月的丈夫。
  
  苏三这回是真呆住,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久久后开口,声音 
里竟有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涩意:“那你是希望他们离,还是不离 
?”
  
  郗至诚转过脸,脸色说不出的讶异:“当然是不希望他们离 
,我还指望着过两年细月就回去帮我的忙呢,这要是离了,我总 
是不方便。”
  
  “你怎么能只想着自己方不方便……冯昙在外面的事难道你 
还不知道?”
  
  “男人在外面有几个能洁身自好的?”郗至诚嗤笑,“不要 
让大家下不来台就好,远的不说,你看看周家?”
  
  苏三被他这么堵回来,想想又十分忿然:“你不是说冯昙要 
离的?那你来找蒙细月干嘛?”
  
  郗至诚摸摸下巴:“冯昙那边好解决,我就不信他分不清这 
个轻重。再说那个女人已经被我开了,刚毕业的学生,也真有胆 
子!不过我听说那女人闹得很厉害,女人么,就容易感情用事, 
我怕细月一时冲动,真离了以后见面就不好看了。”
  
  “你有没有搞错?冯昙都这样了,你还只顾着方不方便好不 
好看!我就不明白了,冯昙这种人有什么好的,你还特地跑这里 
一趟劝她不要离婚!依我看早离早好,古人还知道糟糠之妻不下 
堂呢,他冯昙是个什么东西,没有蒙细月他能有今天?”
  
  “没有冯昙,蒙细月也没有今天。”
  
  苏三还想反驳,又找不出什么证据,张张嘴欲言又止,郗至 
诚又淡淡道:“所以我才说,他们俩不离婚,对大家都好。”
  
  “那……她怎么说?”
  
  “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谈,听说你在医院里,当然先过来看你 
。”
  
  苏三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往被窝里缩,很虚弱的模样:“这 
边还没上轨道呢,你把她调回去,我可怎么办?一个烂摊子,我 
才懒得管!”
  
  “当然不是现在。说起来,他们夫妻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要不是我把细月调到你这里来,他们都还在北京的话……就算 
忙点,周末也还有空培养感情。现在搞成这样……哎,失策,失 
策!闹得这么僵,我看要稍微等等再调她回去,不然冯昙那边抵 
触只怕也很强。”
  
  蒙细月和丈夫冯昙原是郗至诚手下得力干将,郗家的产业交 
到郗至诚手上时,内里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只有冯昙和蒙细月 
是初时便跟着他的,所以一路以来提拔得也快。郗至诚也正是对 
蒙细月放心,所以调她来看住苏三,没想到两年不到的功夫后院 
起火,现在想起来郗至诚还有些后悔不迭。
  
  苏三看二哥都打算到这么长远,便不再接话,听他说要回公 
司去找蒙细月,苏三忙掀掉被窝:“不如晚上一起吃饭吧,呃… 
…湘君楼,怎么样?”
  
  郗至诚很怀疑地盯着他,他赶紧甩胳膊伸腿给郗至诚看:“ 
我真没事,她天天把我关在这里,闷都闷死了!”郗至诚歪着头 
朝他打着石膏的左胳膊努努嘴,苏三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再住 
院我都要憋死了,哪儿那么罗嗦,走!”
  
  苏珊娱乐总部的两栋大楼,建在K市最中心的地段,设计是 
后现代风格的,所谓后现代,用苏三的话说就是,谁也看不懂。 
主楼以扭麻花的姿态伸入天空,辅楼和主楼之间以玻璃长廊相连 
,延伸出几个阳台,作为员工平时喝下午茶,或非正式接待记者 
用。郗至诚和苏三到公司时,蒙细月正和几家媒体的记者喝下午 
茶,解决前两日景韶华和孙蕾蕾拖手逛街的事。问题并不难解决 
,景韶华的前女友是靠他的名气出道的,在即时炒作得罪苏珊娱 
乐和同苏珊娱乐私了之间,明眼人都会选择后者。私了的条件是 
她出来证明和景韶华早已分手,因“不愿炒作”所以并未公开, 
如今引起误解,所以不得不出来澄清。对内蒙细月和景韶华孙蕾 
蕾加签一份特殊协议,要求两人三年内不得分手,且以后有其他 
任何进一步的规划,必须向公司提前报备。最后蒙细月出面,把 
原来接拍的几项广告换成景韶华和孙蕾蕾担纲,孙蕾蕾是新晋的 
影后,景韶华去年数夺电视剧大奖,正向大荧幕发展,这样的情 
侣组合,自然比原来抢眼许多。
  
  玻璃阳台上一方小矮桌,旁设几张摇椅,坐着喝几杯茶,俯 
瞰K市最繁华的CBD……其实K市的CBD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坐在 
那阳台上的人,却总落 
 第一章 。。。 
 
 
  入别人的风景中。
  
  尤其此时此刻,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印出斑驳错落的 
长影。蒙细月的身影,也像贴在蓝玻璃上的剪纸,风一吹就要飘 
走一般。
  
  蒙细月是那种一看就觉得英姿飒爽的女人,瘦高身材长头发 
,在脑后用细绢扎了个很简单的马尾,端着马克杯,和记者们侃 
侃而谈。
  
  用手绢手帕扎马尾是很多年前的风潮了,然而那方细绢系在 
蒙细月脑后一点不显得老土,反而透出几分利落与骄矜的姿态来 

  
  苏三霎时间痴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本年度第三次一时精虫上脑直接开坑了(我知道我没有精 
虫你们不许挑我语病=。=)

要收藏要作收要各种鲜花……

另,SR…22是一种小型私人飞机,价钱不贵,普通大款都买得起 
……专门说明一下以免有些无知当无畏的人没事乱拍砖……




2

第二章 。。。 
 
 
  郗至诚不愿和记者打照面,吩咐秘书去和蒙细月打声招呼, 
蒙细月很快和记者们沟通好,回办公室接郗至诚的大驾。看到苏 
三也在,蒙细月微微一讶,旋又向郗至诚笑道:“不好意思,早 
先约了他们,不然该我去接你的。”郗至诚坐在苏三的办公椅上 
,苏三歪在沙发里,都一言不发地盯着蒙细月,蒙细月摸摸脸问 
,“你们俩怎么了?”
  
  苏三哼唧一声没接话,郗至诚很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尔后 
笑道:“没什么,老三在湘君楼订了位子,一起吃顿饭吧,我晚 
上的飞机。”
  
  蒙细月点点头,回办公室收拾收拾后准备出门,不经意间从 
落地窗里瞥见自己的影子,只觉自己面色憔悴,眼眶深陷,形同 
鬼魅。
  
  她吓了一大跳,差点自己把自己骇到,赶紧关门找化妆包补 
妆,难怪郗至诚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原来自己已变成这样……
  
  她知道郗至诚是很好的老板,如师如兄,一路对她提携甚多 
。然而再亲和的老板,也是老板,他能亲自来调节他们夫妻的家 
事,已是给足面子,若她因此而在郗至诚面前露出人后软弱憔悴 
的那一面,那便是自己不知拿捏分寸。
  
  老板可以不吝惜地关心一下下属,下属却万万不可因私废公 
。这是蒙细月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之谈,为什么郗至诚肯来关心 
她的家事?自然是因为这份关心,要换来更多的回报。他要的是 
一颗忠心定心丸,而不是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苦。
  
  解开化妆包里ipod身上缠绕的耳机线,戴上耳塞,按下播放 
按钮,打开的是这几天以来她一直在循环播放的音频文件。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像最锋利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刺到 
骨子里头去,还要倒勾出几丝血肉。
  
  这是蒙细月最近镇定自己的万灵金丹。
  
  平静下心绪后去找郗至诚,在车上他便单刀直入地问:“我 
过来,主要是想问问,冯昙提离婚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蒙细月愕然片刻,郗至诚便是这样的风格,对外人是绵里藏 
针滴水不漏,对心腹体己开门见山直来直去。她不愿在郗至诚面 
前露怯,却怎么也忍不住悲从中来,恋爱三年,七年婚姻,她到 
底做错了什么?他冯昙凭什么这么对她?
  
  他们老早商量好的,趁着年轻多拼几年,给童童创造最好的 
环境,照计划他们明年年初还要在东城区买套学区房以方便童童 
入学的……为什么转眼之间,寄到自己邮箱的已经是离婚协议书 
了?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这个家么?到头 
来却要为人作嫁,她越想越不忿,不自禁咬起牙来:“我不离, 
死也不离。”
  
  郗至诚察觉出她心底那股悲忿,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有你 
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冯昙……也是一时糊涂,我回去教育教育他 
,你放心。”
  
  他连说两个放心,蒙细月却更觉羞愤难当,所有的家庭丑剧 
,最后一个知道的,永远是妻子本人。
  
  最可笑的是,要劳动郗至诚来调解,即便这一波平了,今后 
怕不要落个话柄,被冯昙嘲笑说是“看郗总的面子”。
  
  这是她的家庭,她的家庭,为什么有这么多外人喜欢插手?
  
  蒙细月心中忿然,却不愿让郗至诚看出来,趁低头的功夫转 
过脸去,却看到车窗倒映出的,苏三的灼灼目光。她目光一缩, 
恰好郗至诚也转过身来,很体贴地安慰道:“我也有责任,不该 
把你们夫妻调得这么远,我原以为……”
  
  郗至诚很及时收住话头,他以为什么?他当然和她原来以为 
的一样,以为他们夫妻如今专注事业,正是打拼的年纪。
  
  湘君楼并不远,很快车开入地下车库,从电梯直接上来时, 
又看到苏三抱着胳膊上的石膏,看起来颇有些可笑。原来他躺在 
病床上还不觉得,等出门吃饭,穿得人模狗样的,那石膏就格外 
刺眼了。他悠悠晃进包厢,等蒙细月帮他拉开座椅,老实不客气 
地坐下来。郗至诚憋不住唇角笑意,问:“你到底伤得怎么样? 
怎么一会儿萎靡得要死,一会儿又活蹦乱跳的?”
  
  苏三一本正经道:“医生不都说了么,我失忆了,失忆的病 
人,情绪有反复,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郗至诚哈哈大笑:“还失忆呢,来,哥哥问你,还记得你三 
傻子的外号怎么来的么?”
  
  “你才三傻子呢!”苏三听到这三个字,脸上极不自在,险 
些就要翻脸,“我要是三傻子,你就是三傻子他哥二傻子,也没 
好到哪里去!”
  
  “看,还说自己失忆了,这不挺明白嘛,”郗至诚朝蒙细月 
笑道,“那年你也在吧,我记得是我结婚的时候。”
  
  “是,”蒙细月挤出笑脸,郗至诚结婚那年,离她和冯昙摆 
酒,也隔得不远了,“你结婚当天。”
  
  “够了够了够了!我这是局部临时失忆,你们不懂行不要乱 
说!”苏三恼起来,岔开话题去强调此类失忆的种种可能特征, 
郗至诚又下套问:“好,你失忆了,那我问你,你都把什么给忘 
了?”苏三一碰到郗至诚,平素的聪明劲儿全没了,总不由自主 
自动自发地代入“三傻子”这一角色。郗至诚这么问,他居然还 
真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要是知道我忘了什么,那还叫失忆 
吗!”
  
  饭后司机送郗至诚去机场,本来蒙细月该去送他的,不巧晚 
上郗至诚调侃苏三调侃得起劲,拖着两个人都多喝了两杯。郗至 
诚叫公司司机来接蒙细月和苏三回去,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送到 
家,不可出一点岔子。
  
  苏三歪在后座迷迷糊糊的,等瞧清楚路后忙拍拍司机座椅: 
“去酒店,去酒店,先送蒙姐姐,先送蒙姐姐。”蒙细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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