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面“民主”的铺垫,战争才能“自由”地发动起来,用以捍卫伟大的“人权”。用来为赤裸裸的侵略做粉饰。几千万印第安人的尸骨,换来一个“民主自由”的美国。印第安人的墓碑上刻了两个字“人权”。
美国在伊拉克“自由”地放红血,“民主”地吸黑油,博爱的“人权”还奸杀灭门。看来”人权”是美国济世的药方。但是效果不好,服用的人好象都有上吐下泻的症状。”——引自网络。
——————最后的卫道者唠叨于本章开始
叛徒就是叛徒,无论他用多么动人的理由粉饰自己的行为,仍然无法掩盖其行为的卑劣。
夏天的夏威夷正沐浴在清凉的海风中,在沿海的高速公路上,一辆漂亮的法拉利正风驰电掣的行驶着。车上的年轻黄种男子此刻一边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又到了月末,是给自己父亲汇款的日子了,法拉利男子一边随意的拍了拍尚未来得及拆封的钱袋,一边构思着自己的说辞。雅子的话显然仍然萦绕在他的耳边,虽然他知道父亲已经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多少有所了解,可是真的要到摊牌的时候,他心中仍然多少感到些忐忑不安。
“你只是个纨绔子弟,如果没有我,你将失去一切,没有公司,没有跑车,没有住房,什么都没有,不要以为你没有牵扯到你的父亲,从你第一笔汇款开始,你父亲已经被牵扯进来了,只要我们稍微的透露一点点消息,那么中国的情报人员立刻会将你们父子身后的所有情况查个一清二楚。我想谁也不会相信这些钱是你开公司赚来的吧?即使你父亲并没有透露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但是没人会相信的。”雅子不经意间的一番话,让他仿佛被瞬间从夏威夷扔到了南极一般,虽然天气温和,但是全身上下却冷的打颤。
显然对方是有预谋的,而这个外表美丽的雅子显然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单纯,他们所图谋的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自己的父亲,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只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
虽然他恐惧的知道这么做并不对,可是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已经离不看身边这一切了,名贵的红酒,美女,跑车~~!雅子不断重复的那句话在他耳边再次响起,与自己的利益比起来,国家的利益算什么?
昏暗的卧室里,半张嘴仍然在不厌其烦的伺候着那盆盆栽,每一棵枝叶似乎都已经被他修剪了一遍,可是仅仅这样似乎仍然让他觉得不够,盆栽在他看起来仿佛总是缺少点什么。
“铃~~~~~!”电话铃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厌恶的看了看手中的电话,半张嘴拿起手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拿起听筒,用一种极其平和声音‘喂’了一声,或许对方对他突如其来的中文多少有点惊讶,沉思了片刻后,对方小声的答应了一声。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半张嘴平静的询问道。
“应该是内阁情报调查室负责的,具体负责人仍然未知,大略情况现在有所掌握,应该是在总参内部。”电话那头没头没尾的回答,在外人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明所以然。“要不要给老娘发回去,告诉他们一声。”
“嗯~~!不必了,要拽出大鱼必须要用长线,是疹子早晚都要发出来的~~!”沉思了一会,半张嘴拒绝道。
“查清楚通知我。”电话旁的秒表很快倒数到零的位置,在电话挂断的刹那,半张嘴嘱咐道。
轻轻抠出手机中的手机卡,大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忽然扔进了面前的湖里,刚刚儿子的电话显然证实了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虽然有的时候他也曾经疑惑过,或者自己骗自己,一相情愿的认为自己的儿子真的出息了,真的开了公司,真的可以孝敬他,可是刚刚的电话却将他的妄想瞬间砸了个稀碎。
儿子仍然是那个儿子,一事无成,花天酒地,虽然刚刚电话里的哭诉,让他回想起儿子小时候的样子,但是这并没有让他低估事情的严重性。对方显然并不是什么善类,虽然儿子口口声声告诉自己,只要拿到他们需要的情报,一切就一笔勾销,但是大校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罢了,随着自己的妥协,对方的胃口会越来越大。
可是不给他们又不行,先不说自己的儿子,单单每月汇来的钱,已经被他花销一空,家里的黄脸婆和儿子都不知道,自己外面还有个包养的二奶,单单她的胃口,就已经不是自己那点微薄的薪金所能满足的了的,看来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了。
不过既然他们肯花这么大价钱收买拉拢自己,那么自己又何必去替他们省钱呢?与其一步步被人拉下水,不如干脆的和他们谈好价钱。想到这里,大校打定主意走出了公园。
“颐和园~~~!”随手叫住了出租车,大校向司机吩咐道,而看了一眼大校肩头上的肩章,司机先是尊敬的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启动了汽车。
感受着对方尊敬的眼神,大校忽然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跳动,是愧疚,是后悔,不过很快的,这种感觉又如忽然出现般,忽然消失。
第七卷;结束代表着另一个开始 第一三章,叛徒(下)
朴正男疲惫的重复着每一句话,对于自己所说的内容,他甚至可以在梦中轻松的背诵下来,可是即使是这样,对面的日本人仍然执拗的让他一遍遍复述着。
“中国军事顾问团……秘密活动……日本人……。”此时的朴正男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虽然他心中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但是在外人听起来,已经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和模糊的字眼。
看着面前不断含糊的重复着相同话语的朴正男,负责审问的日本公安调查厅调查一部二课石桥课长终于停止了询问,转身走出了审讯室,显然这个朝鲜战俘的话,侧面的证实了一个日本一直以来担心的问题,中国的参战。
对于中国参与到朝鲜战争中来,实际上整个日本政府都有心理准备,毕竟中朝两国之间存在着《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条约》,唯一让日本在乎的是中国参与的方式以及时间。
长期以来,为了防备中国人以及兵力不足的原因,日本在朝鲜的动作一直比较小心和谨慎,在与中国发生对峙的情况下,所有日本部队都被告之必须要保持克制,这不但是为了防止激化与中国的矛盾,同时也是为了给朝鲜战争争取更多的时间,毕竟在日朝战争中,日本具有战争的合法性。
至少要在中国人未参与进来之前,逼迫朝鲜与日本达成一定书面条约,哪怕仅仅是一城一地,只要让日本在大陆上站稳了脚跟,那么所有的忍让和捱苦都是值得的。
可是眼前,从这个战俘口中吐露出的只言片语显示,中国人的魔掌实际上早已经插入到朝鲜,这可不仅仅是那些支援的老旧战斗机和坦克,而是先进的军事思想,虽然现在看来,中国人仍然没有越过那条高压线,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在不久的将来,尤其是在金正日失去对胜利的信心后,中国人会不会将指挥权易手,要知道,狮子带领的绵羊要比绵羊带领的狮子强大的多。石桥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整理着手中的材料。
虽然很担心,但是毕竟这不属于自己负责的范围,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所得到的资料上报给本部,毕竟最后的决定要由本部来下,石桥相信,虽然目前的处境多少有点艰难,但是日本一定会挺过来的。
丁文彦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离开总参一部的办公楼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在他看来,按时上下班是高效率工作的前提,对于加班,他从来都是持反对意见的。
可是当他真正的加过班后才知道,加班远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加班实际上是自愿的,似乎工作就是一股力量,是一个吊在眼前的胡萝卜,逼着自己向前一步步走。
眼前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对日本总参领导早定好了调子,打还是不打,大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问题是怎么打?单单从军力上胜过日本,在战场上赢得胜利,显然并不能让那些岛上住的矮子们服气,要真的求的和平,就要彻底把他们打的再无还手之力,而这种打已经不单单是武力了,而是全面的战争,中日之间一场全面的战争,首先是军事,然后是政治,再然后是经济。
不但要在战场上打赢他们,还要打得的他们再无翻身的希望,而这才是战争的最高境界。
同一时间,东京与北京的两人在为着相同的事情而努力着,所不同的是,东京的半张嘴所做的却要具体的多。
公安调查厅显然也插手进来了,这是半张嘴没有预料到的,朝鲜战俘的口供目前正摆在他的面前,虽然内容并不涉及什么绝密情报,但是仍然可以作为中国参与到朝鲜的证据之一。
在日本数十年的生活,让半张嘴从某种意义上已经完全承袭了日本人固有的思维方式,而正是这种思维方式告诉他,眼前的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日本之前的种种表现,完全是为了朝鲜,为了能在朝鲜取得自己需要的利益,为此他们可以示弱,可以委曲求全,但是如果中国表现出要损害他们利益的姿态时,那么他们完全可以撕掉身上的伪装。
合上面前的口供,半张嘴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鬓角,过度的思维让他觉得头有点疼,日本一定会有什么举动,用来牵制中国的举动,如果自己是日本人的话,会从那里下手呢?
一份完整的计划此刻已经在日本内阁官房长官盐崎恭久的指导下草拟完成,按照规定每周四下午他将有面见安培晋三30分钟的时间,而自己将会在这段时间里将计划完整的向首相阁下陈述。
中国人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了,刚刚从印度得到了巨大的好处,现在却有来觊觎日本,看来此前的种种计划都低估了中国人的实力,谁也想到,两个人口最多的国家之间的碰撞,竟然会如此迅速的收场,而中国人所表现的出的种种迹象,显然传达着一个意思——日本将是中国的下一个目标。
美国现在仍然被纠缠在欧洲,对于美国人来说,掌握着与他们对等的军事实力的俄罗斯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而中国,不过是解决心腹大患后的那道开胃菜罢了。
眼前显然无法依靠美国来制止中国,唯一的办法就只要依靠日本自己,要想阻止中国人插手朝鲜,唯一的办法就是牵制住中国的脚步,而至于方法,盐崎恭久则早已写在计划里了。
台北,某年某月某日,晴,时不时微风并没有带来清凉的感觉,相反却带着一丝丝的燥热,在街道上,人们匆忙的行走着,台湾回归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如某些媒体所预料的,发生混乱,人民的生活依旧平稳,物价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包括政坛都多了些许平静而少了一些争斗的声音。
然而表面这一切,似乎并不能掩盖内在的躁动,某些国外媒体曾经断言,如中国的西藏,香港,澳门一样,在回归后,一定会或多或少的发生一些混乱。而用中国专家的话来说,这是某些政治势力残余能量的最后释放。
然而,当这种能量在有人故意操控下释放的话,所带来的很可能并不是宣泄,而是毁灭。
第七卷;结束代表着另一个开始 第一四章,间谍战(上)
噩梦仍然在继续,对方显然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仍然在不断的追打着他,在看着冰冷的铁棒砸向自己脑袋的一刹那,大西俊川终于忍不住大叫出来,而伴随着这声大叫,四周的情景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挣脱了噩梦的束缚,大西俊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似乎要比梦中亮那么一点,而已有点碍眼的是,自己眼睛下方多出了一点点的阴影。
试探的伸了伸胳膊,大西俊川发现,虽然疼的厉害,但是自己的胳膊并没有断,当他尝试着向眼前的阴影擦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阻挡自己视线的竟然是已经肿起来的颧骨。
对方下手太重了,尤其脸上挨的那一拳,充血的组织让整块皮肤高出了面颊,幸好关键时刻自己护住了重要部位,否则很可能会被打瞎。
“这,这是在那?”在适应了手臂传来的疼痛后,大西俊川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眼前的景象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气味。
“哦,你醒拉?”听到大西俊川的呼叫声,一个还稍显有点稚嫩的声音立刻从似乎是厨房的地方传了过来,紧随着声音一同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印有HelloKitty图案围裙的年轻女孩子。
“小,小姐,这里是哪?”看到年轻女孩关切的样子,大西俊川立刻追问道。
“当然是我的家啊,间谍先生~~!”听到大西俊川的询问,女孩立刻笑容可鞠的回答道。
“间,间谍?你,你在开玩笑吧,小姐,我,我只是个公司的小职员罢了。”听到女孩对自己的称呼,大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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