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还是中科院著名的院士,像这样的人,即便见了国家领导人,人家也得客客气气,更不这么一个毛头少年。
只是自己的老师没有发话,自己自然也不敢多,所以只能忍着怒气站在原地,看自己的老师和对方交涉。
“不去,元子如果想要见我,让他自己过来。”下一刻,叶飞的回答顿时也让两人感极度的没有面子。
叶飞竟是丝毫都没有介意对方的身份,在大罗金仙心目中,只有看对方顺不顺眼而已。
虽然叶飞觉得张仲文老头不错,但是秦主任他却一点都不喜欢,所以自然一口拒绝。
下一刻,秦主任再也忍不住,顿时发怒,“我告诉你子,今天张教授亲自这里来,你是愿意得跟我们走一趟,不愿意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不然的话,从今往后你别想在这里上学了。”
叶飞没想秦主任居然还敢出演威胁,立刻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倒是不让祖宗在这继续上学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有的本事。
秦主任刚想还口,却被张仲文回头狠狠一瞪,顿时不敢再,只是十分恼火的瞪着叶飞,恨不能立刻上去给他一拳。
只是秦主任的气势显然没能持续多久,叶飞伸出一根手指头,瞬间将他弹飞,完事之后还用叶青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怕弄脏了自己的手指头。
张仲文见叶飞如此神威,心中又对叶飞的期望增大了几分,连忙道,“我这去请赵广元前辈过来。”
叶飞点点头道,“也好,我好久也没见这子了,现在他差不多也二百多岁了吧。”
张仲文越听越是心惊,向着叶飞鞠了一躬,之后带着秦主任转身朝着校园外面去了。
秦主任被叶飞一击飞出老远,却并没有受伤,只是对他心怀怨愤,却被张仲文拉着出了校园,立刻是一顿臭骂。
“早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轻视于人,要知道即便他看起来是一个学生,但却也有可能是高人,从来英雄不怕出身低,即便是市井之中,也有人藏龙卧虎,你这个脾气,以后不吃亏才怪!”
张仲文劈头盖脸的将秦主任一顿臭骂,立刻让他回家反省,自己则坐上汽车,冲新朝着赵广元隐居的地方飞驰而去。
短短半个时的车程,张仲文竟如坐针毡,在气车上一阵翻来覆去,坐卧不宁。
这少年如此年轻,如果真是自己师父的师父,岂不是也有二百多岁!那么他是如何保持一个少年人的外表,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返老还童一吗,如果是的吗,岂不是会让整个世界都陷入震惊当中?
张仲文想这里,越发催促着李将车向赵广元隐居的山村开去。
终于重新回了赵广元居住的地方,张仲文一下车冲着院喊道,“赵广元前辈,我见了那个少年,可是他却,想要见他,你得亲自去!”
“什么?”院的门终于再度打开,赵广元又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少年是何形貌,话是怎么的?”语气之中,竟是有些激动,声音微微发颤。
张仲文赶忙将叶飞的样貌向赵广元详述了一遍,赵广元竟是越听越是激动,先是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随后手臂都开始颤抖起来,了最后,竟是一把抓住张仲文的肩膀,眼中满含热泪的道,“你,你得都是真的吗?”
张仲文越看越是心惊,口中立刻道,“前辈,弟子不敢有半句欺瞒前辈的话语。”
赵广元立刻一拍张仲文的肩膀,口中道,“走,马上带我去见他!”
张仲文这时候脑子都有点一片空白了,赶忙在前面带路,想请赵广元坐他的车,哪里知道赵广元竟一把将他提在手上,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飞叶学院的方向奔驰而去,一路的速度竟然比汽车还快。
张仲文被赵广元一路带着狂奔,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也是一阵七上八下,以前跟师父学艺的时候,从来都不知道师父竟然还有这个本事,这个时候看师父居然还是一位武林高手,不由得心中更加骇然。
两人一路狂奔,路上的行人只见两道黑影不断的在路上闪过,却看不清黑影的面容,都以为是遇了什么鬼怪,避之不及。
赵广元偶尔会问问张仲文行进的路线,但大多数的路程,都是由赵广元一路选择而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指引着他前进的道路一般。
终于回了叶飞宿舍的门外,赵广元忍不住立刻停下了脚步,显得有些犹豫。
这个时候,叶飞在宿舍中刚好和几个舍友在大斗拳皇,正在大呼叫。
“你们给祖宗瞧好了,看祖宗的大招!”
“哎,怎么回事,居然扫我下盘。”
“叶青,你居然跟祖宗玩阴的,看我怎么你!”
……
听这个声音,赵广元眼眶中的泪水忍不住立刻落了下来口中喃喃的道,“师父,你终于又回来了……”
这边叶飞虽然玩的兴起,但是忽然听门口一阵脚步之声,其中有一个还颇为熟悉,心这是谁又来了,于是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瞬间来房间门口,推开门一看,却见门口的张仲文还带着一个黑头发老头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黑头发老头在叶飞看来,身上总有些熟悉的味道。
下一刻,却见这黑发老头忽然间跪倒在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师父,我终于又见您了!”
叶飞心中一动,这才认出他的身份,由于两人已经两百多年不见,叶飞当年离开赵广元的时候,赵广元还是个青年,而现在见面之时,则已经成为一个老人,所以叶飞第一眼竟是没有认出。
等赵广元抱着叶飞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的时候,叶飞才从赵广元那边传来的丝丝真气之中感受了自己功法的味道,这才认了出来。
“,元子,你子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一见祖宗哭,现在你年纪也不了吧,怎么做事还像个孩子。”叶飞忍不住喝道。
赵广元只是痛哭,却是老半天都没有话,离开师父已经两百多年,在这两百多年中,赵广元虽然历经世事变迁,心中却始终对师父念念不忘,也曾经多方寻师父的踪迹,却始终无法,原以为这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师父一面了,却想在两百多年后的今天,居然又见了师父,赵广元心中的这份惊喜,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师父,我,我好想你啊……师父,我以为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你了……师父,走了这么久,你底什么地方去了……师父,这么多年,您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赵广元抱着叶飞的大腿,一时间老泪纵横,哭得动情之极,一时间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张仲文吃惊是因为原来这个少年竟真的是他的师祖,这样一来,他的年龄岂不是已经成为传奇,而叶青和一帮舍友则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原地只是愣神。
叶飞本来对赵广元擅自收徒一事有些不满,想好好打这老子一顿屁股,但是被赵广元这么一哭,心也立刻软了,口中道,“他…妈…的,元子,你子给祖宗起来吧,这么多年不见,你子也成了老头子了,现在还好吧?”
赵广元哽咽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满是欣喜之色,“师父,我很好,能再见您老人家,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一个老头却管一个少年叫老人家,叶青和周围的人见了,都忍不住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唯有张仲文则知道,这一回师父的称呼那是一点没错,面前的这位少年,定是师父念念不忘的师祖无疑。
赵广元又哭了一阵,这才道,“师父,想不您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化,可是徒儿却已经老了。”
叶飞闻言,顿时响起自己过去两千年中的不少朋友,现在一个个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面露感叹之色。
第二百四十五章遵守承诺
第二百四十五章遵守承诺
叶飞慨然道,“也不知道当年你那几个师兄弟,现在都怎么样了?”
赵广元答道,“和师父分别不久,我们几个也是各奔东西,这么多年却是音讯全无,前年我得三师弟的消息,应该是已经去世,我还坟上去拜祭了一番,而大师兄,四师弟,五师弟……和师弟他们,我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赵广元道。
叶飞道,“你师弟吗,这个我倒是还知道,他现在倒是好大的名气,连祖宗上学的这所学校都是他的。”
“师弟居然还在人世,这正是太好了!”这一刻,赵广元的眼睛再度湿润了。
叶飞道,是啊,你们几个师兄弟,本来属他的资质最差,想不师父这次下凡,第一个见的却是他。
赵广元有些不解的道,“师父,你这次既然再临人间,干什么非跑这所学校里来?”
叶飞道,“难道你忘记了师父一直以来游走各地都是为了什么的吗?”
完叶飞指着一旁还在傻头傻脑发愣的叶青,“这个是师父一直在寻的人了。”
赵广元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师父,难道这是您一直在寻的后人?”
叶飞点了点头,“正是,这也正是你师弟帮师父的。”
赵广元立刻道,“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师弟立下如此大功,真是可喜可贺!”
叶青在一旁听两人一阵师父,一阵徒弟,一会后人,一会恭喜,脑袋里简直是糊里糊涂,一团浆糊,什么都搞不明白,这时候看叶飞用手指着自己,不由立刻问道,“喂,你们在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明白!”
赵广元道,“兄弟,哦不,师弟,也不对,唉,怎么呢,师父他老人真的是你的祖先呢!”
叶青听得满脑门黑线,口中不满的道,“喂,老头,你正经点好不好,一见面胡八道,心我对你不客气哦!”
凭着赵广元的本领,是十个叶青也不是赵广元的对手,只是赵广元看在叶青是师父后人的份上,自然不愿和叶青动手。
叶飞对赵广元道,“别理他,这子的脑袋不开窍的很,你是得再多,他还是不明白,咱们师徒还是出去个地方聊聊,好好喝一杯吧。”
赵广元顿时大喜,道,“师父有命,弟子哪敢不从!”
完乐颠颠的准备往外走,下一刻忽然看还在门口傻站着的张仲文,赵广元这个时候见了师父,心情大好,自然也不再计较张仲文的过失,于是开口道,“仲文,我能够再度见师父,你也算在其中有一份功劳,这样吧,现在如果你愿意重回我的门下,我可以答应你。”
张仲文闻言,虽然一把年纪,还是立刻从地面上跳了起来,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赵广元又道,“现在我要和师父个地方喝一杯,好好会话,你自己去吧。”
张仲文知道师父和师祖之间的事情,远不是他能插上话的,立刻感激涕零的下去了。
两人不再理会还在发愣的叶青,很快出了校门,附近了一家安静的酒馆,要了十几瓶各色的酒类,坐在一起喝了起来。
叶飞道,“元子,想不你现在一把年纪,也成了别人的师父,不知道还记得当年师父对你过的话吗?”
赵广元赶忙给叶飞满上了一杯红酒,道,“师父,我怎么会忘记您当年的教诲,当年您教给我的炼丹之术,我是一点都没有传授给仲文这个弟子,只是将配药的学问挑一些简单的传授给了他,师父的话我一刻也不敢忘。”
叶飞点点头道,这好,“要知道师父的炼丹之术,可是有着不的威力,或是一不心传授给心术不正的人,恐怕他危害世间,师父当年传授这门本事给你,其实是看你虽然年纪,却心地纯良,不是那种邪恶之人,这才放心传授,若是别人,师父可信不过。”
叶飞当年把炼丹术传授给赵广元,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也立下了不得传授他人的规矩,虽然这么多年,赵广元依然遵行无误,可见对于师父的尊崇程度。
“对了,师父,当年您离开弟子之时,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法您?”片刻后,赵广元忍不住问道。
叶飞一别是两百多年,赵广元对师父的思念之情日复一日,日渐加深,也曾经用尽各种方法加以寻,却始终不师父的半点蛛丝马迹,这让赵广元实在是迷惑不解。
叶飞道,“当年师父离开你们之后,围着整个世界转了一圈,却还是不师父后人的踪迹,无聊之下,师父回了崂山的洞府之中,心灰意冷,闭关修炼,这一闭关是二百多年,本来师父已经对后人失去了信心,直你师弟李诚叶向师父发出了传讯符,这才重新下山,回人世,倒是让你等的太久了。”
赵广元闻言,从怀中也取出了一张当年叶飞留给他的通讯符,虽然已经历经两百余年,那符纸却依然保存如新,宛如昨日刚出炉的一般。
赵广元心翼翼的将他交叶飞手中,口中道,“师父有命,弟子怎能不遵,没有师父后人一日,徒弟不敢使用这通讯符,哪怕是对师父无比的思念,也要对师父遵守诺言,赵广元一日不敢忘!”
叶飞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想不自己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