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噢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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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噢啊噢-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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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山堡,路上要走半个小时,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坐在台阶上想着她出来时我先不理她,从她身后跟着她,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方君一团白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却在台阶上喊拉吉,拉吉!我往下面看,一辆摩托车停起动了,灯光一亮,拉右骑着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台阶下面。

  真是他妈的奇怪,我的女朋友,一出门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已经叫了拉吉来送她,她从台阶上下来走向拉吉的时候我也走了下去,她走到拉吉的车前直接坐到了车上,我在她的后面拉吉看见了我没开车,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那里相持着,我看着方君,方君看了一下把头埋向一边。我当时想扇她几个耳光后自己一走了之,反正我们迟早都要分手,我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她穿着我前几天刚给她买的衣服她就去找别人,我感觉这个女人现在连一点羞耻感都有没了。

  你们两个都有上来,我送你们去。

  拉吉叫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一抬就在方君的后面坐上了拉吉的摩托车。

  拉吉的车开的很快,他一到方君住的房子前面的公路上就走了。

  是你叫拉吉来送你的?”问方君。

  你不来送我,晚上这路上我害怕。

  你怎么知道我不来?我自己心里都感到奇怪,她就没有给我说过她晚上要学电脑,还是我自己记着这个事,她现在反到说我不来送她。

  你下午干什么去了?我问她。

  出去耍去了。她淡淡地说。

  到哪里耍去了?我问她。

  在街上一个人逛。

  你到底去哪里了,去街上逛哪里有你那样急匆匆的,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问她,她反到把头迈向墙里面不理我。

  快十点了,宿舍十点半关门,那条小路晚上看不清楚,这两天又下了雨,山坡下面的那条小溪一定涨了水,我得用半小时的时间再从公路回到学校去。我转身走出门,顺着公路往回走,路下面的那个歌厅门口停了几辆车,里面哇哇的唱歌的声音直往外冒,除了这家歌厅门前有一些光亮,方君住的那幢房子四周都是黑黑的一片,我从心底升起一阵怜悯,一阵叹息,我甚至想我的生命是不是今生就是和方君绑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了,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操心让人担心的人,我下决心去影响她,去感化她,她也许还能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但是,我错了,我完全错了,我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我在她心中的分量,也就是说我和她虽然一年多时间了,我还上没有真正地完全地了解她。

  星期六早上,我吃了饭又买了饭端着到她的房间,我打开门时里面她和拉吉两个人,拉吉在床上睡着,她在床前坐着。看到我她努力地想把面部的表情拉的自然一些,想望着我笑一下,我还没等到她笑就转身出来了。她追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拉着我的胳膊说要我听她解释。我听个屁啊,我一下把碗里的饭泼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走开,你别拉我,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学校。

  这样很好,我正好有个借口,无论你怎样解释我也再不会理你了,我也不会再花心思来管你了,随你去吧!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现在干什么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重庆噢啊噢 (46)
46

  和曾皮闲聊时问他,学校附近的街上总共有几家舞厅,他去过几个,其实我在套他的话,果然,从他的嘴里冒出一个汽车厂的舞厅。

  在桔红色的夜色时里,我早早地来到汽车厂宾馆前面的马路边溜达,我今晚的目的是在汽车厂的舞厅里跳舞,在汽车厂的舞厅里碰一下运气,看看这个我从来没来过的舞厅里到底有没有好看的容易上钩的女人。我没有一到宾馆就买票进舞厅,而是先在宾馆外面转着,看看往里面进的女人多不多,别像以前到银座舞厅一样,我进去大半天也碰不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害的我又往别的舞厅跑。

  我已练就了一双能在夜色里,分辩出从我眼前经过的女人是不是去舞厅的本领,即使几个女人在一快,我也能看出哪几个晚上要去舞厅,哪几个只是在外面逛一圈就回家去。幸福写在脸上,一个人的寂寥和幽怨也是写在脸上的,只是很多人没有胆量去改变。每当我看到一个衣着亮丽而面色暗淡的女人在街上一个人走着,我就在心里说,去舞厅吧,舞厅里会给你热闹,给你欢乐,给你激|情,让你的面色像你的衣服一样鲜亮。而那些衣服艳丽,浓装艳沫的女人已是阅尽人间事故,抓紧年龄里最后的阶段,专门寻乐来的。这种女人跳舞时胆大,只要你一请她,她就会起来像磁铁一样粘在你的身上,跳不上几步,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任何部件的大小都会隔一层衣服,暴露出在你的心里。

  如果是几个女的一同到舞厅,请舞伴时一定先请最里面的那一位,这里面有学问,舞厅里的女人都希望有人请她跳舞,而外面坐的女人你第一次请她时大多都不会动,原因有两个。第一,她认为自己坐在外面容易请而显不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她不会动。第二,她让和她一起来的女人们看,已经有人请她了,但是她没有动,她是在等更多的人来请她,以满足她的虚荣心。你第一次请舞伴直接把手越过最边上坐的一个或者几个女的,请里最里面那个,那个肯定一请就动,原因也有两个。第一,她怕坐的位置不好而没人请她,如果她的同伴们都被人请走了而自己还在那里坐着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第二,她坐在最里面,但是一开始就有人越过她的同伴而直接来请她,她感受到很有面子,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我在宾馆门前转到快到八点时,才见有几个男的进了宾馆,一伙三个女的进了宾馆,一个单身的四十多岁的女的进了宾馆。进宾馆的男人都衣服整齐,皮鞋锃亮,两手空空,肯定不是住宿的。女的个个浓装艳沫、花枝招展地进去,肯定是去跳舞的。我跟着那个单身女人进入宾馆,女的拿出钱给大堂里的人,里面的人拿来出一张票给她。我在她身边也递进去两快钱,大堂里面的人给了我一张票,我跟着女人到了二楼,舒缓的音乐从三楼像水一样从头顶流了下来。汽车厂的宾馆外表看起来还可以,但是里面的舞厅装饰的很一般,挨着马路的两扇窗户敞开着,外面桔红色的路灯的光线照进里面,使舞厅里面的光线显的明亮而俗气。里面跳舞的人最多也只的二十人左右,男人在舞曲还没响起以前就盯好了女人,舞曲一响,舞厅里的女人一下子就被子请光了,剩下的没有请到舞伴的男人,只好在灯光里等到下一支舞曲响起。我叹息自己今晚的运气不好,但是已经买了票进来了,就找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一曲结束,有两对进入情侣间了,剩下的几对跳舞时转到幽暗的角落里犹犹豫豫地转动着。这时舞厅的门开了,外面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我一看进来一个很年轻,长的也不错的女的。她往里面看了一下,走过来隔着一个位子坐在了我的边上,我心里暗喜,我的猎物出现了。舞厅的门又开了,进来了几个男女,这几个男女没有在舞厅里停留,而是径直走到舞厅最里面推开了一扇门进去了。我才知道,这个舞厅里面还有小厅。以前只知道录像厅里大厅里面有小厅,小厅一般都放###。而舞厅里的小厅用来干什么,真让我一时间想不清。

  女人一到舞池就把两只高耸的Ru房顶到我的怀里。她嘴里吃着口香糖,身体很柔软。她在我的怀里两眼平视着我的胸膛。我把我握着的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两只手放在她的腰间,俯下身在她的耳边问她可以吗?她点点头,两只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女人的两只山峰太大了,我的两只胳膊都感到了她的饱满的鼓涨的女性的山峰的挤压。几次我试着去亲她红润的嘴唇,但是她都在我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的嘴唇时躲开了,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我要把你压进我的身体里。

  她说,你有劲你就使撒。

  我们连续跳了两支舞曲,第三支舞曲开始时我们都没有动。这时舞厅里已形成一对一的场面,跳舞的人都有了固定的舞伴。我一只胳膊揽着她在座位上坐着,她也不拒绝,灯一暗我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想来一个突然袭击,但是她好像有本能的反应一样,我的嘴唇刚碰到她的嘴唇,她马上就躲开了,我的手从后面想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刚碰到她的肌肤就遭到她有力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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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实在是进行不下去了,我有点失望,揽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灰心,我的失望,对我笑笑拉起我去进舞池,满满地把整个胸部拥进我的怀里,随着音乐迈起了舞步。

  我要吃你的口香糖,我对她说。她柔软的身子引诱着我,我一时间找不到深入她的没办法。

  来呀,吃呀。她把口香糖含在舌尖,我往前一深头她又含水量进了嘴里,我吻住她,她紧紧地闭着嘴巴,我在她的腰间掐了她一把,她嘴一张想呻吟,我的舌头一下伸进了她的嘴里面,她咬住了我的舌头,我感受到了疼痛,但是我没把舌头收回来,而是忍受着她牙齿在我舌头让给我的疼痛还是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面挤,她咬了一会慢慢地松开了,我又吻了她一会,慢慢地她也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面,舞曲结束时她的口香糖已到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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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噢啊噢 (47)
47

  赵海萍在方君搬出来不久后也搬了出来。她的房子租在方君前面一户人家的二楼。有时我们一同在学校吃过饭一同到团山堡,一路上人多一点也热闹一些。

  方君不来学校时,我经常从学校吃过饭再买上一份端到团山堡。这是春天了,山脚下的小溪里的水一天比一天大,如果晚上下了雨早晨小溪里的水把小溪中间的小桥都淹过去了,这时候我脱了鞋,一只手提鞋,一只手端饭,小心翼翼地从水下面的小桥上淌过去。

  那天中午,我打开方君的房子,里面没有人,房间里一阵阵的冷气从门口往外涌。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想方君到哪里去了,她是不是到学校找我去了,如果她去了学校应该看得到我,我每天都有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吃了饭又时同一条路上来的。她去学校一定找得到我的。我躺在床上准备先睡觉,等方君回来,她一回来一定会弄醒我的。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但是我一钻进被子反而更加睡不着了。被子里方君身上特有的体香一下冲进我的鼻子里,我全身的血液反而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我的身体像暴雨中的池塘一样沸腾了起来,上涨了起来。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在心里埋怨方君。以前周末中午的时候方君主早早地站在门前等我,有几次她在山坡上的两旁开满油菜花的小路上等我,我从学校一下到小溪前面就能看见她。我一到房间她先在我的脖子上吊一会再吃饭,吃过饭两人一同上床,一直做到精皮力竭时才一同睡去。

  我越想方君越睡不着,越想她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躺了半个多小时后干脆起来了。

  我打开门到了外面,邻居老头也不知跑到哪能里去了,以前没事时还可以和他吹吹牛。老头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一次押送犯人时因枪毙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战俘被开除军籍回家种地了。他到现在每天晚上收听“美国之声”和“BBC”对国际政治很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已是四月了,重庆的阳光已经有点热了,公路上除了偶尔开来或者开过去的几辆汽车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公路下面的那家卡拉OK厅还没开门,路边的树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整个团山堡在重庆四月金黄|色的阳光里昏昏沉沉地没有一点精神。

  方君是不是到赵海萍住的地方玩去了,在这里也就是赵海萍住的地方可以去。赵海萍住的地方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地方。我到赵海萍住的那幢房子前叫方君的名字,我叫了两声就听到了房子里面赵海萍答应的声音,随着答应的声音二楼上的一扇门开了,赵海萍穿着一条睡衣披着头发出来了。

  我问她方君在不在,她说不在,她站在上面叫我到她上面去玩。我想方君不在她这里肯定到街上去了,我一个人也无聊,就下了田埂,上到了她的楼上。

  赵海萍房子里有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学校的几幢教学楼和我们的宿舍区,可以看到宿舍区下面的饭堂,可以看到饭堂下面在阳光里一片氤氲的翠绿的山坡和山坡下那条丝带一样闪着光亮的小溪。房子的门边还有一扇窗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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