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都没用,哼!
还有,喊破喉咙更没用,他心里补了一句,哈哈哈哈!
结果不必说,人家宋以蔓爱的是谁,一眼就能看出来。
以为他刚回来就有惊喜的司拓,此刻被浇个透心凉,别提多难受了!
而醉了的冯琮,醒后也没脑子想了,因为他一醒酒就要面临棘手的问题!
有人进来,把烂醉的冯琮拖出去,安排现场。又有人通知白漫汐,一切井井有条!
反正没人管屋子里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都缓了缓,显然两人都被打击得不轻。
潘政斜眼司拓问:“你还敢回来?”
司拓抬起他高傲的下巴,“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你以为我怕冯谋?”他又嗤笑,“可笑!”
“无聊!”潘政转身,抬腿就走。
司拓也呆着无聊,跟着也走了,懒得理他!
冯谋把宋以蔓直接抱到楼上的酒店,他是没心思等回家了,想急不可耐地享用美食。
可是这一路,女人都不肯老实,一会儿一句,“大哥,喝酒!”
冯谋的脸都绿了,不是别的,还有丢人的问题!跟一个醉鬼在一起,简直是毫无情趣可言啊!
“行了,大哥已经醉倒了!”冯谋没办法,但还是安抚道。
宋以蔓睁了睁眼说:“咦,老公?你来了?”
可算是清醒了,冯谋放心,点点头说:“是啊,我带你休息!”
“好!”宋以蔓又揽了他的脖子,闭了眼。
看她半天同动静,以为她睡了,没想到进门的时候,她突然叫道:“大哥,喝酒!”
冯谋被吓一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把她给扔出去!
他及时缓住步子,这才没有把人给扔地上。
二黑没在,去办大少交待的事儿了。大黑直接把门体贴地为大少关上,生怕慢一点,大少拿他出气!
“擦,女人,你惹怒老子了!”冯谋脸黑黑,把人给扔到床上。
宋以蔓突然清醒了似的,睁眼看了看,然后又看看冯谋,红唇一勾,软绵绵、娇滴滴,“老公,来嘛!”
冯谋眼一红,当即就跳了上去!
一个激动,一个醉了!
正酣时,宋以蔓一声大叫:“大哥!喝酒!”
“操!”冯谋也爆吼一声。
他真是怒了!
她吧!是把任务给刻在脑中了,毕竟这胜利就算能来,也不易啊!
他呢,以为她把自己当成冯琮了,这醋意就滔天了!毕竟正嗨时,女人嘴里喊的是别的男人,换哪个男人也不爽是不是?
于是他发誓,他今天非得要让她记清楚,谁才是她男人?她在跟谁一起快乐呢?
在床上认错人,那可是大忌!
反正没认错人的宋以蔓,今天是惨了!她被深刻地教训了!
此刻,接到电话的白漫汐,激动不已,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然后以最敏捷的身手扑到了冯琮的身边,这得是有多么的恨嫁?
她能不急吗?同样是25岁,宋以蔓怕是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可她连个男友都没有。以前冯谋跟冯琮都争她,可现在居然一个没了,另一个也要没了,如果两个都没有了,她只能接受养母把她嫁给别人,可是不用想都知道,养母不会给她选个好人家的。
养父对她虽然也不错,可从来他不会管养母的。
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宋明珠嫁给了张剑,那嫁给张剑的那个,就有可能是自己!
这个机会,她是真的不能错过的。只要她和冯琮在一起了,谁也不可能不让她嫁给他!
她几乎都砸在冯琮身上了,但冯琮没有一点的反应。她还没意识到不对劲儿,按她自己的方案,她脱了外衣,里面露出一件性。感的小裙儿,她一向都是走清纯路线的,可见这回她下的功夫多大。
和设想的不同,冯琮没有扑上来,因为他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她拍他的脸:“哥、哥?”
没反应!
骚姿弄首,“哥,我来了!”
“呼……”
娇滴滴地叫,“哥,你看看人家嘛,美不美吖?”
“呼……”
白漫汐累个半死,瘫床上起不来,心想,醉成这样,她怎么折腾?这谁灌的啊,醉得刚刚好不行?
她不知道这事儿是宋以蔓干的,宋以蔓其实设想的也想刚刚好的,结果有潘政跟司拓搅局,也没注意冯琮醉到什么程度。也没想到,前句还说着话,后句就倒地了。
白漫汐休息了一会儿,没敢给冯谋打电话,披了件衣服走出去找安排这事儿的人。
二黑一看到她,很奇怪地问她:“成了?”
这也太快了吧!就这点能耐还敢跟大少抢女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啊!
心中无限鄙夷!
“没,他醉成那样,能不能弄醒?”白漫汐问他。
二黑心里就想了,这事儿可是他家少奶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促成的,这要是人醒了,还没来及布置就跑了怎么办?他可不认为冯琮醒了看到白漫汐,就准会扑上去。
想想这事儿要是不成,大少会把自己给做了的!
于是二黑摸了摸脖子说道:“脱了衣服,摆个造型吧!”
这样保险是不是?反正冯琮跑不了,弄个现场就行,到时候冯家大伯一看,准得暴怒!
白漫汐心想这也是个办法,她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要回去。可她又停住了,转过头。
“还有事?”二黑问。
她扭捏地揪着衣服,不好意思地问:“那血怎么办?”
二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随意地说:“你自己划自己一刀不就有了?”这事儿还问他?难道她要嫁人,这血还得他出?他又不欠她的!
白漫汐不情愿地说:“他一看我身上有伤,不什么都明白了?”
“那你就割他一刀!”大黑又说。这回还是没动脑子。
“他身上有伤,不是更明白了?”她说完,看向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她说道:“你随便找个人来,放点不就行了?反正又要不了多少!”
真麻烦,二黑一勾手,说道:“过来一个!”
谁愿意没事儿放血啊,于是有一个走过来说:“二黑哥,用这个吧!”
二黑一看,是瓶番茄酱!
这位仁兄刚才吃饭的时候来执行任务的估计!
“行吧,就用这个吧!”二黑说着,手指一勾,命令道:“给她!”
白漫汐不高兴了,皱着眉说:“你们能不能敬业一点啊?就用这个?”
“是你嫁人,又不是我们嫁人,我们为什么敬业?赶紧的吧,一会儿人醒了走了,你找谁去?什么酱都没用。”二黑没好气地说。
白漫汐气得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冯谋的人,她指使不得。她记得以前冯谋对她好的时候,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现在可倒好,变得真快!
她抢过番茄酱愤然而去,气呼呼地进了房间。
二黑心想,这德性,想嫁人还得用这种办法,拿什么跟他家少奶奶比?瞧瞧刚才三个优秀男人争夺他家少奶奶那场面,真霸气!他看到都觉得自豪!
他突然想到,其实大黑跟在少奶奶身边,好像比他更风光。
大少动不动就“死人、死人”的,搞得他好狼狈,一点都体会不出他保镖的气势来。大黑就不同了,站在少奶奶身边威风凛凛的,少奶奶又不会随便骂人。
二黑就想,要不要想办法跟大黑换换?
白漫汐回了房间,先是把自己的裙子扯了扯,然后弄上番茄酱,她把瓶子扔了,还知道扔些别的东西掩盖一下,免得轻易被发现了。
自己好弄,可是接下来就不那么轻松了,她扒下冯琮的衣服,费了很大的力气。烂醉如泥的人,是最难弄的,更何况她再加不好意思,反正这等事儿,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完。
真是累死她了。
二黑也不耐烦了,执行完任务赶紧回去了。老在这儿呆着算怎么回事啊!可是现在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也不敢随便打搅,万一冯琮真的醒了,那不是坏了事?
他真是小看他家少奶奶的本事了,冯琮不用水浇是醒不了的!
于是他只能耐心地等着!
白漫汐布置好现场,然后立刻通知了二黑,二黑则马上布置!
很快,冯守德就青着脸来了,那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
儿子把养女给霸占了,这可是大事!
冯守德进了门,就看到他家儿子,大刺刺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小裤,再看养女,掩着衣服,呜呜哭泣,房间里的情况,简直让他不忍直视,那火就蹭蹭蹭地往上冒!
白漫汐哭得凌乱,小声说道:“爸,哥哥他喝多了,我来照顾他,可没想到他、他……呜……”
冯守德听了这话更气,他大步走过去,照着熟睡中的冯琮立刻踢了两下。
皮鞋踢真皮肉,可见是真的生气,这得有多疼?但稀罕的是,冯琮居然没醒?
冯守德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睡得那模样,刚才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这绝对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他在房间里打转,找东西,一会儿看到地灯,大步走过去,抗了地灯就要往冯琮身上砸。
白漫汐看了心里一惊,赶紧说道:“爸,这样会不会把人砸坏?”
她只是想嫁人,可不是想报复,要是人被砸残了,她还嫁不嫁?
暴怒中的冯守德这才想到,床上躺着的是他儿子,打坏了可不行!于是他把地灯放下,又在房间里找,最后看到房间里的盆景儿。
他走过去,把盆景儿里的假山什么都捞出来,一股脑地都扔出来,盆里的鱼可怜的在地上翻着肚儿。一挺一挺的!
白漫汐一看要用这个砸?刚想提醒,但是再一看,真要砸的话也不用把东西都给捞了吧!于是她就边看边假哭。
她看到父亲冲到洗手间,把盆给接满,然后走出来照着冯琮的头就给浇下去了。
“啊!”冯琮还没醒过来,人先条件反射地叫了起来。
真是够可怜的,醉酒后睡得本来就香,现在突然被冷水浇醒,要是身体不好的,非得猝死了不可!
“谁?MD混蛋!”冯琮没有全清醒,也没看清是谁浇他,所以气愤中的他,不由爆了粗口!
事实上吧,再文雅的男人,有时候也是有血性的,爆个粗什么的,着实算属正常!
但是,从来没见过他爆粗的冯守德,此时看到他优雅有度的儿子,居然跟冯谋那个有点二有点痞的男人差不了多少。他一直遗憾的就是冯谋挺好的一个孩子长歪了。万没想到他的儿子也是如此,全是装的!
痛心疾首啊!
冯守德心想,这副德性的儿子,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也不稀奇,所以他对养女说的话,深信不疑!
“说你老子混蛋?你还想活吗?”冯守德咆哮道。
冯琮的酒醒了一些,惺忪地看着父亲,一时间没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由问:“爸,您怎么在这儿?”
然后他又问:“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还没醒过酒来呢,还迷糊着呢!
冯守德气,他不跟醉鬼说话,他又拎起盆,重新冲到洗手间,接了水,又哗地浇了上来。
白漫汐看的是心惊肉跳啊!这醒着浇冷水,想必更难受吧!
“啊!”冯琮又是一声大叫,不过他尚有理智,知道是谁浇他,没再骂人,只是说道:“爸,这是怎么了?您干什么?”
“畜生、畜生啊!你看看你,这是干了什么?”冯守德捶胸顿足,看起来痛苦极了!
“爸,我怎么了我?”冯琮心想他就是喝多了睡觉,这有什么错?
现在他还是想回忆起来一些事的,他心想着肯定是宋以蔓让人把他送到酒店来的,他还没想到他已经被算计了,还没看到这屋里多了一个人!
此时,白漫汐才反应过来,在一旁又嘤嘤哭泣起来。她这是在提醒呢!
一听声音,冯琮看过去,一看白漫汐不由惊讶地问:“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你怎么这副德性?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最后简直就是失声了!
他又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当然就联想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根本就不相信!
白漫汐什么也不说,就是哭!
冯守德一胳膊就抡了上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咆哮道:“逆子啊!”
冯琮醉酒后的双目猩红,不敢相信地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喝断篇了,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但他同样也不敢肯定,什么都没发生!
白漫汐的哭声更大了!
此时没关严的房间门突然被挤开,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就挤了进来。一张张照片拍着,生怕拍少了。
“冯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冯先生,这是豪门丑闻吗?”
“冯先生,亲生儿子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