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邵像攒了许久,一次就要连本带利的都提出来一样,要起来没够,从屋里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丁邵按着王家行的后颈提起他的腰,从后面进入,〃我和那些人比怎么样?〃〃啊?〃〃说啊,我和他们比怎么样?你那些情人里谁更好?〃这么不要脸的问题,你也能问出口?迷迷糊糊中的王家行却听见自己媚惑无比的说〃你比他们都强,啊~啊~~呃~~〃〃强哪儿了?说啊!强哪儿了?〃这么无耻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技术,你比他们技术都好。〃王家行喘着气往床外爬,丁邵把他拖了回来又顶进去,〃还有呢?还有没有?〃〃呜呜呜呜,丁邵你喝憋精了?停下,停下,呜呜呜呜,你怎么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啊,啊~~~~。
〃我这两年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王家行,我爱你。〃
第二天,楼下解禁了,三楼那女的晚上送到医院检查,只是普通感冒而已,现在仍然留院观察;他的HIV抗体是阴性,没事人般的王家行兴高采烈的买了菜回家,准备晚上做点好吃的。王家行在水池里洗衣服,丁邵回来,两个人对了对眼,王家行没说话,还像以前一样,丁邵去了趟厕所,王家行听到哗哗放水声,脸一下就红了,那东西昨天进进出出的,似乎一直胀着,他本来都没劲儿了,一听到丁邵说爱他,就缠着丁邵又做了几回,最后昏过去了都不知道,真丢人。丁邵洗完手从厕所出来,看看王家行,〃哟,洗衣服哪?怎么没用洗衣机啊?〃王家行特别尴尬的摇摇头,丁邵也不说话,从身后搂紧他,贴着后颈一路亲。〃真的,行行,我爱你,我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丁邵早上一解禁就溜出去了,坐在附近的公园里,发呆了很久,他想回忆一下和王家行的事,想理出个顺序整个清楚明白,可是一坐下去,大部分时间脑子是空白。其实,他也有想过,他可能从那个苹果开始,就爱上了王家行,好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水房外的热吻。其实当时挺害怕那种感情的,那会儿刚陪了一个女友做去完人流,好不容易分手甩掉包袱,泡上的一个小伙子又死缠烂打的追到学校,他搂着系花轻描淡写的给挡了回去,看着那人委屈得欲哭无泪,丁邵特别害怕自己被感情缠上,尤其是王家行这种心思细腻的,又在一起鬼混了那么久,万一真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确实受不了。
总觉得自己对他也就是一般,是打牙祭而已,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的,开始在心里有了这么个人。其实喜欢王家行,可能更早,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为什么偏偏拉他上床?可能在老羊头那个露风的厕所里,颤抖着伸出手去摸他,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天长日久的越来越喜欢他,还有那温吞的性格。
〃行行,对不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会好好待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原谅我。〃
一个男人,王家行觉得尤其是像丁邵那样的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不容易了。原谅丁邵容易,忘却恶梦却困难。
王家行假装他们换了个城市就像换了个人生一样的过活,可是那个夏季在郊外,在别墅里被侵害的恶梦,总是一波一波的袭来,让他无力抵挡。
尤其是一次丁邵喝多了,回来抱着他,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说〃行行,为了你,快二年了,我没碰过别人。〃那天王家行心情并不好,快到店庆了,累得半死,回来丁邵又死缠,还一嘴的酒味。王家行皱着眉头推丁邵,却被丁邵压到床上,用领带和皮带把手绑在床头,王家行吓坏了,从第一次被捆绑到后来的手铐,记忆里的恶梦复苏般的惊醒,〃丁邵,丁邵,你别绑我,求求你,别绑我。〃哭叫着挣扎还是被丁邵压在身下不停的侵犯,两手分开被绑在床头,挣得手都被勒出一道道的鳞子,哭到嗓子哑了,眼睛肿了,丁邵还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到最后绝不罢休。丁邵醒了以后,给王这行松开手腕,一边帮他揉麻痹的胳膊一边亲他红肿的眼皮,王家行刚缓过来一点劲儿就用拳头砸他,声音咣咣的,震得自己生疼。丁邵像没知觉一样,亲完眼皮亲嘴,亲得王家行喘不过气慢慢沿着胸口往下移,一下下蹭到下腹,含住了王家行的性器,昨天晚上净顾自己乐了,没怎么照顾他,帮他撸那么几下也是为了让他夹紧后庭,让自己舒服些。
丁邵用嘴含住王家行分身的龟头,舌头扫过顶端小孔,感觉王家行在身下一抖,知道他是舒服了。王家行其实身体挺疲惫的,用手推丁邵的头,可是他用嘴一含,又舒服得不行,动作也就变成了摸,随着自己的角度调整丁邵的头,挺腰往他嘴里送。
丁邵也不反抗,任他揉搓自己的脑袋,用左手摸弄着没含进嘴里的分身根部,在根部与蜜囊之间来回打转,王家行的身体也成熟了许多,子孙袋长托托的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趁着王家行抬腰的功夫,把右手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抠弄。王家行前后同时受到刺激,也不知道是该抓狂还是该兴奋,既想往前更进一步的探到丁邵嘴里,又想后面被插得更深一些,疯了一样的扭腰抬臀,头在床单上左右晃动,脸上绯红一片,亢奋得不行。
丁邵伸进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研磨抽插,王家行终于尖叫着在他嘴里泄了出来。丁邵一边舔着嘴角带着精液一边去亲王家行的嘴,王家行委屈得直哭,他不是不喜欢这种高潮的快感,而是这种感觉需要花一夜的煎熬才能换来,他难受极了。丁邵喝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明明神智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是假装听不见还是故意的,只要王家行有反抗,他就做得更激烈,经验告诉王家行,和醉鬼没得讲理。
从那以后,王家行特别害怕和丁邵上床,又舍不得离开丁邵的怀抱。每次都是咬着牙上去,上去以后又后悔不迭。他们的过去就像根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不舒服。
时间一长,丁邵也觉出王家行的别扭劲儿了,可是总不能跟他一点一点儿的掰扯过去的事儿吧?那样无异于扒开愈合的伤口再上面洒盐,丁邵总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怎么宠,对王家行来说,好像都不够。
嘉年华六月底在浦东开幕的时候,王家行就瞅着宣传单发过好一会儿呆,丁邵那阵儿忙得不行,再加上非典闹得也没出门的心思,王家行再想去,也绝不在嘴里说出来一声,丁邵就没理这茬。九月份某一天,当丁邵开着他那辆破桑塔纳带着王家行去玩的时候,王家行那开心的小样,让丁邵得意得不行,怪不得人家常说,情人要哄。
备用情人(第39章)
丁邵和王家行在弹射椅前排队,竟然看见了黄育友,七十块钱的票价,等着坐的人排出一条长龙,前面隔着几个人的位置,有一个胖呼呼的脑袋在晃,怎么看怎么眼熟,丁邵喊了一声〃哎,黄育友?〃黄育友一回头,〃咦?王家行?〃再瞅搭他肩膀上那人的手,竟然是丁邵的〃嘿,丁邵,你俩在一块儿哪?〃王家行有些不好意思,把丁邵的手拍了下去,丁邵搂着他的腰,下巴垫他肩膀上跟黄育友说话〃我说你小子,到了上海怎么不找我啊?〃〃嗨,这不玩来嘛,时间太紧,还没来得及找你们呢。〃正说话的功夫,黄育友女朋友就跑了过来〃哎,胖子,我想玩那个跳楼机,给我排队去。〃黄育友一揽那女孩的腰,给丁邵和王家行大声介绍〃来认识认识,这我未婚妻。〃黄育友女朋友他们都认识,上学的时候成天给黄育友炖牛肉大补,愣是把一帅小伙给整成了大胖子,把他的胃和心牢牢的拴在身边都成圈内奇谈了。一听黄育友这么介绍,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们要办啦?〃女孩哈哈大笑〃可不是嘛,这几年他跟我东跑西窜的,怎么也得给他个名份不是?〃一拍黄育友后脑勺,问丁邵〃这都多少年了,你俩怎么还好得跟连体婴似的,都有对象没呀?〃〃有〃〃没有〃两人同时回答,丁邵一拍王家行〃你敢说没有?〃黄育友女朋友哈哈大笑〃真没有,我手上中有不少好女孩,都是空姐。〃丁邵一捂王家行脸〃他有,蒙你呢。〃然后问黄育友〃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啊?〃黄育友特别腼腆的一笑,〃怎么也得等宾馆开业的时候啊,咱们在自己家的地方办。〃在丁邵与王家行的二次惊诧中,把名片递给他们俩〃胖子,我说你怎么改名了?〃丁邵瞪着黄育友那圆得像弥勒的脸,〃要改你也改个有创意的名字啊,怎么把姓给变了?你妈改嫁啦?〃〃呸,你妈才改嫁了呢?我爷爷回来了,亲爷,我奶现在嫁的这个爷是后爷,带着我爸改嫁过去的,我亲爷发了,从美国带了大笔大笔银子回来的,就要找自己儿子,我跟我爸都随了我爷的姓。〃丁邵瞅瞅名片又瞅瞅黄育友,〃那我们以后都得管你叫周育友了?〃〃那不可,咱好歹也认祖归宗了啊。〃
黄育友拍拍丁邵和王家行〃我十八号开业,你们得务必去,可别说不敢去北京,北京的空气可比这边儿强多了,不嫌弃你们就好不错了。〃丁邵别有意味的瞅了瞅黄育友,终于问了出来〃刘明洋~现在干什么呢?〃王家行一颤,刘明洋,好像上个世纪的事一样,黄育友想了想说〃他在商务部呢,前段时间去国外考察,一直没回来呢。〃然后晃荡着一动直颤的身体给他未婚妻排队去了。王家行往后靠了靠丁邵小声说〃我想玩那个疯狂火车,你排队去?〃丁邵冲他翻个白眼,两手都圈了他在怀里〃做梦。〃
从嘉年华出来,丁邵说朋友推荐了个特别有情趣的旅馆,便一路往郊外开,结果迷路了,拿着宣传册和地图怎么看也没找明白,气得丁邵把宣传册往前面一摔,〃不管了,开到哪儿是哪。〃〃那怎么行啊?〃王家行把地图捡回来看,丁邵拿眼睛瞟了瞟他,坏水又冒了出来,笑嘻嘻说〃没事儿,走哪儿算哪儿吧,困了就找个环境好的地儿,咱们露个营,还没野合过呢!〃
王家行认真的研究地图,一开始还没明白,等回过味儿来气得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捏丁邵腰眼,丁邵一手把着方向盘,边笑边躲,腾出一只手过来抓王家行。
两人正闹着,对面喇叭声直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是辆货车,本来就不宽的路,两辆行驶中的车一下相住了,丁邵往左那人也往左,丁邵往右那人也往右。刹车来不及了,丁邵大喊一声〃抓稳了~〃急打方向盘,往路边开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破桑塔纳顺着路边滚了下去,翻了三圈才停下来。
这期间,王家行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想起美国枪战大片里汽车爆炸的场面,他和丁邵被轰到空中肢体残缺,鲜血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又或者油箱一滴滴的在漏油,丁邵昏了过去,脑袋被磕出个洞,他把丁邵拖到安全地方,桑塔纳轰的一声炸出个火团来,等等,为什么是他拖着丁邵,不是丁邵拖着他?噢,原来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王家行呼出口气,动动眼珠,正对上丁邵的,丁邵扑哧一笑,原来他第一时间就附在王家行身上挡着他,还以为王家行被撞傻了,见他缓过劲儿来,笑着说〃你没事儿,就好!〃王家行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
两人分别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丁邵前前后后检查一遍,这破车真结实,一点儿事没有,就像演了个高难度杂技一样,毫发无伤,就是多了些灰。货车司机也跳下车,站在路边冲他们喊〃有事儿吗?〃丁邵和王家行对视了一下,这谁啊?这么实在,要是别人早跑了,两手圈在嘴边冲人家喊〃没事儿~~〃
两人再次上车,正常发动,一路上说说笑笑时不时的还猜一下,那人是哪里人,忽然丁邵不说话了,瞅着王家行问〃这几年,我也追着你东奔西跑的,累得跟狗似的,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份啊?〃王家行瞅着丁邵心里直犯酸,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一感动,又让丁邵弄得腰酸。现在,丁邵让他靠着宽厚的床头,两手掰开自己的腿,丁邵埋在他两腿间,一手搂着他的腰,边亲他边用另一只手在他后穴里开拓。王家行感觉手上没有力气,快要窒息时,长吻结束,丁邵埋靠着王家行头休息一下后,看王家行下面,〃行行,你看,已经两根手指了,它一张一合的在说话呢!〃王家行向后仰着头,两只脚面勾成了弓型,〃少废话,丁混蛋,快进来。〃
丁邵用两手扣着他的腰缓缓的往自己的分身里插〃现在急成这样,一会儿可别求饶。〃王家行瞪了他一眼〃好啊,看谁先跑,有本事你别泻,啊~~,死丁邵,也不打声招呼,瞎动什么啊。。。。。。。啊~~啊~~~丁邵,别碰那儿,别碰哪儿。。。。。。呃~~~你怎么跟吃了波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是不是偷偷吃大力丸了?啊~~呜呜呜~〃〃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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