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翻身压到了下面,侵犯的力度越来越强,王家行有些麻木了,只有刚冲进来和退出去的时候才会火辣辣的疼,现在只是胀得难受,嘴里也被堵得没有缝隙,只好张嘴吃掉。喂了小半盘,王家行终于得空说了句话〃能换一样吗?我想吃香菇油菜。〃
刘明洋愣了一会儿,立刻笑得像花儿似的。这还是王家行除了啊啊的叫声与喘息外,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丁邵还真买了香菇油菜,本来在桌边正气呼呼的吃,一听王家行说话,扔下筷子就走了过来。解开裤子,露出勃起的分身,在王家行已经红肿不堪并且正夹着刘明洋下同的后穴里又加入一根手指,刘明洋见丁邵脸色不善,怕他胡来。〃丁邵,你先吃饭。〃丁邵一拨拉刘明洋,要把他扯出王家行体外,刘明洋被他连扯连推得差点儿摔到床下,扶着床沿坐稳后调整了一下位置,仍然留在王家行体内〃丁邵~~,你疯啦?〃刘明洋不满的冲丁邵大喊。
〃我要进去!〃丁邵又加入一根手指,王家行开始惨叫。
〃不行,太挤了。〃
〃不管,我要进去!!!〃
〃会坏的!〃刘明洋见丁邵这么执拗,也大声的喊了回去。
两个人怒目相对,矛盾一触即发。
〃我用嘴~~,我保证,不咬伤你。〃话是王家行说的,对着刘明洋,声音很小,但是他们都听见了。
丁邵脑子嗡的一声,带着回音,他是故意的,王家行,是故意的。
备用情人(第29章)
刘明洋脑子也嗡的一下,他是兴奋的。
刘明洋一跃而起,跳到地上,在丁邵买的那堆食品里翻翻拣拣,找出一管炼乳,蹦到床上,在二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把它抹在分身上,边抹边说〃我们家行行还没吃饭呢!〃丁邵一巴掌把炼乳打掉,〃你失心疯啊?〃〃你别管〃刘明洋冲丁邵大喊,然后和颜悦色的跟王家行说〃来,宝贝,含着。〃
王家行脑子嗡嗡的好像要短路〃刘~明~洋,你能先洗洗吗?〃,那个东西刚从他身体里面出来,上面还沾着东西,现在就让他用嘴,王家行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刘明洋一愣,也不恼,呵呵笑着跑到卫生间去洗。洗干净了让王家行看,王家行看那挺得像棒子似的东西就直反胃。刘明洋又把炼乳抹上,〃来吧,含着。〃
王家行无耐慢慢的爬起来,含住刘明洋的分身,嘴张得不大,只含进去一小半。
丁邵在后面摸着王家行的穴口说〃都肿得像面包圈了!〃王家行不理他,不求饶,闭着眼睛也不动,丁邵叹了口气,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意思,刘明洋见丁邵迟迟不动〃怎么?你不用?〃丁邵不说话,捅了进去。王家行嗯的一声,刘明洋的分身就陷到嗓子里。丁邵看刘明洋在前面按着王家行的头吸,舒服得直叫,〃用舌头啊,围着它转,对,试着用喉咙含着试试。丁邵,你也动啊。〃丁邵一动,王家行就又多含进去一些,刘明洋就叫得更亢奋,丁邵一边律边一边在心里犯恶心,最后还是坚持到王家行脸憋得通红让刘明洋解放了,他才退出去。
刘明洋喘着气问丁邵〃你不试试吗?〃丁邵黑着脸不答,抱着王家行翻过来,面地面的进入,更来劲的操弄。
刘明洋又折腾了几回,王家行终于昏了过去,一睡就是一下午,刘明洋觉得王家行嗜睡得厉害,问丁邵〃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丁邵用手摸王家行的头,〃不怎么烧啊!〃刘明洋东翻翻西找找,找出一个温度计,低烧,37。7度,刘明洋赶紧穿了衣服出去买药。
丁邵围着床转了一圈,胸闷得很,关掉空调,翻出厚被,搂着王家行在被里窝觉,捂得他一头一身的汗,王家行也浑身湿腻腻的,再量,温度才降到37。4,刘明洋还没回来,丁邵给刘明洋打了个电话,让他买些红糖和姜。刘明洋路上开岔了路,天都黑透了才转回来。
丁邵给王家行喂了红糖姜水,王家行又睡了过去,刘明洋洗了洗也爬上床,三个人搂在一块儿,一个抱着王家行的腰一个搂着王家行的脖子,两对黑眼珠一对上眼,又都尴尬的避开对方。王家行别扭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刘明洋窝在他胳膊弯里。
丁邵尴尬的问刘明洋〃听说你要去北京?〃刘明洋点点头〃啊,我爸让我考研,外经贸,可能是金融也可能是国际贸易〃〃你想去投资银行?〃刘明洋困惑的摇了摇头〃不一定,我家老头子的意思是将来能进商务部,去年外经贸学国际贸易的几个人就进了商务部,我家老头让我两天先去北京听课补习。〃〃那这边儿呢?〃刘明洋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我学分早就修完了,而且都跟导师打好招呼了。〃两人话说完了,忽然没了话题,又都睡不着,丁邵便也翻了个身,就着侧身的体位进入王家行的身体,刘明洋一瞪他〃你怎么又闹?〃丁邵咬上王家行的肩膀,王家行在梦里轻啊了一下,丁邵就激动得往里捅了捅,陷得更深一些。
刘明洋一开始还闭着眼睛不管,后来听声音听得火大,抬起王家行的腿放在腰侧,也往里进,怎么也放不进去,急得不行。
丁邵推开刘明洋,让王家行正面朝上,架起他两条腿后直接进入后穴,抱着在昏睡中还不舒服得直哼哼的王家行,让刘明洋从后面进来。刘明洋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扩充扩充王家行的后洞,慢慢的把自己分身放了进去。
无休止的游戏,一个不能逆转的恶梦,王家行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对上丁邵的双眸,一刹那变得更加憎恨。丁邵见他强咬着牙根,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不停的颤抖。
忽然,两人都大睁了双眼,诧异不已,王家行眼眶的泪终于慢动作的跌落下来,眼内灰朦朦一片,聚不了焦。丁邵隔着王家行就给刘明洋一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行行,行行。〃刘明洋用手搬王家行肩膀,丁邵又给了他一拳〃刘明洋,你他妈的太禽兽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丁邵撇开王家行,扑到刘明洋身上就是一顿拳脚,刘明洋一开始还忍着,打了两下,也怒了〃丁邵,你他妈的别没完没了,让你两下得了。〃刘明洋学过散打,体格不如丁邵,技术上却相差无几,两个人在旁边拳来脚往的,往死里揍对方。
王家行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太脏了,太脏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嫌弃过自己。在王家行蜷缩着的身体后面,流出的粘稠精液里,带着淡黄色的骚腥水渍,刘明洋失禁了。
丁邵疯了一样,怒吼着扑在刘明洋身上挥拳,也不管刘明洋抡在自己脸上的拳头有多疼,绝不招架,一味进攻,终于把刘明洋打趴下在床下,冲着他还在淌水的下体就是一脚,刘明洋赶紧拿手护,仍然被踢得生疼。
丁邵扯过床单擦了擦王家行下体,把他抱到卫生间,水流声哗哗的传出来,刘明洋抓着床沿缓慢的站起身,跌坐到床上,两手一捂脸,痛哭失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丁邵抱着王家行出来放到床上,刘明洋已经把床单和被都扔到地上,一见王家行冷得直打哆嗦,赶紧又抱床被子盖在王家行身上,丁邵一推刘明洋把他推到床下,抢过被子裹紧王家行,在被子外面抱着王家行激动得身体直晃。
丁邵不和刘明洋说话,王家行不和他们俩说话,丁邵和刘明洋轮流劝王家行〃王家行,你怎么样?你开口说句话啊!〃〃行行,行行,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喷水了,你知道的,有的时候连着高潮会喷水的,我以为是喷水啊!〃〃你闭嘴!〃丁邵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他是傻子,是膘,不然怎么会管刘明洋借房了,借了房子又怎么会同意刘明洋参加三人行?丁邵恨不得撕烂了刘明洋的脸,也恨不得猛甩自己嘴巴子。
两个人劝了一夜,王家行还是无动于衷,这中间刘明洋带着王家行去了趟卫生间,在浴池里,强制让王家行射了一遍又一遍,射得王家行下体疼痛不已,终于喷水。刘明洋本来是想让他失禁的,看到喷水愣了一下,哭着对王家行说〃行行,行行,你看你看,这就是我说的,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家行还是像木偶一样,精神始终处于游离状态。
刘明洋把王家行放在床上,哑着嗓子说〃丁邵,王家行傻了,呜~~。〃刘明洋别过脸咬着手背泪流不止,丁邵拧着眉毛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掐灭手上的烟往地上一甩,扯过王家行掰开他两条腿,撸直了自己的分身,就着圆润得近乎失控的后穴,冲了进去,动作激烈的抽动,还不时拍打王家行脸颊〃王家行,王家行,你清醒一下。〃刘明洋跪在旁边看,见王家行的身体只是随着丁邵的节奏耸动,心里灰暗到绞痛。
丁邵和王家行都在自己的世界里沉睡,谁也没注意刘明洋咬着牙把手伸到后穴里扩展,然后跨步坐到王家行的腹部,丁邵本来面对着王家行,刘明洋坐上来以后背对着丁邵,丁邵清清楚楚的看到刘明洋反手撸直了王家行的分身后一点点放到自己的后穴中,王家行似乎也被震撼了,愣愣的看着刘明洋,丁邵越过刘明洋的肩膀看到王家行那诧异的眼神,从那黑白分明的眼仁里丁邵也看到自己像哈哈镜一样变形的脸写满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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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洋坐了上来,笑着看王家行,自己上下律动掌握着节奏。刘明洋年纪不大,在这个圈了里倒是混得很久,经验虽然很丰富,不过,做受是第一次。扩展得不充分,动作激烈又没什么前奏,便有血丝渗了出来。丁邵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刘明洋,你后面流血了〃刘明洋说没事儿,头一天,丁邵抱王家行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有便血丝的现象,刘明洋就说是黏膜受伤,没事儿,果然,没什么事儿,现在他自己受伤也说什么,丁邵便没再说什么。
刘明洋上下律动着,嘶嘶的直抽冷气,却笑着对王家行说〃行行,你也流到我身体里,〃王家行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丁邵隔着刘明洋看王家行,忽然觉得那微张的檀口愣愣的表情SEXY到无法形容。
王家行本来已经被弄得射到喷水喷得下体直疼,刘明洋再怎么撸弄,顶多就是半勃起,而此时此刻,王家行眼睛里都是刘明洋,忽然发现,他的表情怎么这么生动,不自觉的下体便粗大了起来,酸疼得胀痛。
当王家行把精液喷射到刘明洋体内的时候丁邵也把精华喷射到了王家行后穴里。王家行像被电到了一样,身体不自主的弹跳起来,分身陷到刘明洋本内更深一些,刺得刘明洋啊啊直叫,王家行两眼神采熠熠,不怪丁邵每次都要射到他体内,原来真爽,做攻比做受舒服多了。
王家行缓过神的时候,丁邵已经退了出去,〃刘明洋,你流血了,先下去吧!〃〃不,你不在我里面失禁一次,我绝不下来。〃王家行张着嘴,无话,他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血丝从两人连接处渗了出来,伴着白色的粘液。
王家行嘴角上扬,微笑着泪流满面,他记得刘明洋说过,这附近没有医院。
备用情人(第30章)
当强烈的日光从透明玻璃窗射到室内时,刘明洋体内终于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哈哈大笑,王家行却哭着泪流满面。丁邵靠在床头,看那两个人哭哭笑笑的,心里酸涩不已,谢瑞涵喜欢王家行喜欢得不得了,到了德国仍然念念不忘,刘明洋喜欢王家行喜欢到即便做受做到下体流血也在所不惜,这些,都是丁邵做不到的。
丁邵有些迷惘,他到底是喜欢王家行还是喜欢掠夺王家行?王家行对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
刘明洋简单上了些药,血渐渐止住,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收拾室内,把脏了的被单都拆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丁邵看着他忙忙碌碌的,便去做饭,王家行穿着丁邵带来的衣服,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室外的阳光倾泻而进,之前的日子似乎都像一场梦,好像他刚刚来,刚刚到一个朋友家度假,大家都在忙,他在偷闲,尽管他现在一动就腰酸得不得了,他还是愿意做这样一个梦。
音响中流淌着不知名的音乐,三个人各忙各的,各想各的心事。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什么都已发生,时光停暖洋洋的室内,定格。
下午,三个人回家,一路上丁邵开车,时不时的从反光镜里看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刘明洋搂着王家行,抵着他的额头睡觉,王家行不时的睁开眼偷看刘明洋,丁邵心里闷得难受。进了市区,在楼下找到个小诊所,刘明洋和王家行挂上两瓶点滴,是盐酸左氧氟沙星,消炎用的,王家行半梦半醒中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