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鸿说完向门口慢慢走去。
“我们不分开!尚鸿,我也爱你!我也有为难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应我,将来娶了我,带我离开,我要去南方,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干净地方,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家!”
胡丽莹憧憬着说,好象担心尚鸿不开心,开门前挂到了尚鸿的脖子上,吻了尚鸿一下,尚鸿狂热地紧紧抱住胡丽莹激动的身体,久久不愿意离去。
与胡丽莹重逢的这一个多月,尚鸿又回到了从前的充实快乐,朝气蓬勃。几乎天天晚上与胡丽莹见面,花前月下,轻声细语,克服着肉欲的渴求,却增添了情感的依恋。尚鸿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娇柔的胡丽莹,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梦。也许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从容面对一些事情了,尚鸿内心里意识到了自己要找寻的幸福,是那种不完全依赖肉体的两情相悦,默默相守。生活,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转了一个圈,却又回到了起点。尚鸿觉得自己有了某种哲学上的收获,但说不出来。
只是每每提到关键的未来问题,胡丽莹总是回避,可也不拒绝。女人似乎在用一颗心品尝着迟来的感情,总是默默地依偎着尚鸿,象一只躲避风雨的小鸟。尚鸿想自己已经找到了胡丽莹,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自己还是要为胡丽莹做点什么,做点让胡丽莹更高兴的事情。
尚鸿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时间逛起了商场。平时他不喜欢逛街,现在是主动为自己的心上人挑选礼物。琳琅满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尚鸿一下跌进了迷惘。还是买首饰最合适,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可首饰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钻戒、手链、手镯、胸针,五光十色,尚鸿再次迷糊了。在一处装修豪华的香港品牌前,尚鸿停下了脚步,一条摆放显眼,晶莹纯洁的白金钻石项链吸引了尚鸿的目光:一颗方形的钻石镶嵌在造型简洁的白金衬架上。尚鸿一下联想到了胡丽莹雪白挺拔的脖颈,配上这条钻链一定很有风采。
女服务员很有销售经验,看出尚鸿眼睛里的光芒,更从尚鸿的穿着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先生,这种款式的按克拉数分两个档次。上克拉的贵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征爱情更持久更纯洁!先生如果您是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我建议您买上克拉的,彰显您对她的真心实意,保准她喜欢。”
“就这条了,给我来个礼品包装!”
尚鸿第一次买首饰给女性,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心里美滋滋的。
拿上礼物,尚鸿直接到了友谊宾馆,要看看胡丽莹工作的样子,也想给胡丽莹一个惊喜。他已经等不到晚上见面了。
打听了一下胡丽莹的办公室,一位服务员回答:“行政部在三楼!”
旁边的一个却说胡丽莹前个月就搬到顶层四楼了。尚鸿迫不及待地到了静悄悄的四楼。
尚鸿轻轻走近行政部的办公室,想象着胡丽莹看到礼物一刹那的惊喜和甜蜜。轻轻敲门,却没有人开。尚鸿又来到隔壁总经理室门前,想打听一下,也借机认识一下这里的老总。
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着肉淫大戏:里屋的胡丽莹正在许明身下挣扎,趴在桌沿忍受着男人的欺凌。齐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着高筒黑色丝袜的双腿被强行叉开,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褪到了腿弯处,雪白的臀部暴露无遗。许明霸道地按住胡丽莹,从臀部后面猛力抽送着,两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摸索着胡丽莹饱满低垂的丰硕乳房。“扑哧!扑哧!”
的抽送声音甚至盖过了女人的低低呻吟声。女人沉默忍受的样子,让后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无恐了,张嘴大口喘气,一条青龙强横地进出女人柔韧韧湿漉漉的阴道。
这些天胡丽莹总是躲避他,总找机会不在办公室。要不就是拉着楼下财务部那个讨厌的女同事在办公室作挡箭牌。胡丽莹最近几次甚至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希望他许明不要再纠缠,许明听着就气愤。今天找机会打发了别人,对胡丽莹又一次实施着肉体的占有。
“别了!啊!快点啊!求你快点啊!我不愿意啊!不行啊!”
胡丽莹低低低哀求。
“还说有男朋友呢,那还这么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爱你了!要不我把他喊来,当面谈谈,看看谁更了解你的底细。我和他比一比,谁说出你身上的特征多,谁知道你会的花样,你就归谁,认赌服输,怎么样?”
男人低声表白着。
“不,别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们一辈子感激你!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他还未婚呢!”
胡丽莹低低哀求,臀部晃动着,说不清是躲避还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吗?还勾引未婚小伙儿了,看我不废了你个脚踩两条船的女人,我废了你,我不允许你勾搭别的男的。说,你和他上床没?说啊,你,上床没?我要你说实话,快说啊,上床没?”
许明心起嫉妒,淫威大发,哐哐撞击胡丽莹的后臀,死死握着女人的双乳:“你俩上床没?”
“没有,我们是纯洁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脏,不是,我爱他,不爱你。”
胡丽莹坚决地回答,转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镇压下去了。“啊!啊!”
许明已经彻底证实了女人确实有男朋友,心底也彻底发狠,醋意上涌,翻过胡丽莹的身体,把胡丽莹上身按在桌面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愤怒地插入女人的深处,凶狠地奸淫着无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胡丽莹顾不得下体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连连乞求,乞求那飘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给我断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
许明张牙舞爪起来,低吼着冲击胡丽莹的阴户。
胡丽莹吓得大气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别喊了,求你了!啊!啊——”
得到的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撞击声。
正在性头上,突然房门“咣咣”响起,那是尚鸿在砸门。门外的尚鸿早听得热血沸腾,血管几乎爆裂,愤怒中夹杂着惋惜、疑惑,用力砸门。
听到外面有人,胡丽莹忙不迭地推开慌张的许明,提上内裤,裙子还没完全放利索,胸口还半敞开着露着让人遐想的雪白肌肤,尚鸿已经破门而入了。
尚鸿怒火满腔,眼角几乎崩裂地堵在里屋门口。已经迅速拔出家伙的许明早已拉上了裤链,质问尚鸿:“你怎么进来的,你谁呀?你!”
许明有些胆怯,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胡丽莹说的那个男朋友。只见尚鸿怒目对着两人不说话,眼里分明喷着火焰。尚鸿气愤地竟然不能言语,浑身战抖。
胡丽莹见状急忙推搡着许明出去:“你出去,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从窗户跳下去啦!滚啊!”
胡丽莹含着眼泪叫了一声。被搅扰了好事的许明绕过尚鸿悻悻地出门了。
胡丽莹扑到尚鸿身前:“尚鸿,你别瞎想!什么也没发生!别气坏了!你说句话呀,尚鸿,你别吓唬我,求你说句话啊!”
胡丽莹拼命摇晃尚鸿,尚鸿却如同凝固了一样,一口气憋住吐不出来。
“尚鸿,你别吓唬我好吗,求你了,我的鸿!我心疼死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骂我也行啊!别憋坏了啊!”
胡丽莹抱住尚鸿低声哭泣。“尚鸿,我的尚鸿,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听我解释啊!你说话啊!”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尚鸿终于爆发出来,脸上血筋暴露。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灭。胡丽莹也抱着尚鸿抽泣,楚楚可怜。尚鸿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愿意碰到的龌龊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开了胡丽莹。
“尚鸿,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隐瞒你了!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是被迫的!我爱你啊!”
胡丽莹粉泪轻弹。
“你不愿意还和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你还有没有尊严了,有没有权利了。他强迫你你就!我杀了他!”
尚鸿一时要丧失理智了。
胡丽莹一把就拽住了尚鸿:“求你了,冷静点儿!我!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吗?想让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吗?你不如杀了我才痛快!”
“原来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给他了,给他了!可惜我满心天真,竟以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来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弄了还不知道!”
尚鸿不再流泪了,心里充满了愤怒。
“不是的!我爱你,尚鸿!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说这些。我不想骗你,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候跟你说。”
“你不会反抗吗!你怎么这么贱!”
尚鸿质问。
听到尚鸿这么说,胡丽莹一下恢复了平静,想着如何能跟尚鸿解释清楚,可又怎么能说清楚呢。顾国庆出轨自己没看到都受不了,何况现在自己被侮辱的样子尚鸿就算没看到也听到了,这对尚鸿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这些天胡丽莹一直想方设法避开许明的纠缠,想找机会与尚鸿深谈一次,总觉得万分对不起尚鸿的再次追求。也许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鸿,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无边的痛苦煎熬也总算有个结果了,艰难的心路总算到头了,尽管是这么一个难堪的结果。想到这,胡丽莹反而不想解释了:“是我下贱,我不干净了,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骗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烦我了!”
“你以为我还会留在这里吗?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吗?”
尚鸿只觉心头在流血。
“你走啊!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胡丽莹背过身去,不再看尚鸿。
“我走,我不耽误你们!我走!操他妈的,天下就没有干净女人了吗!”
尚鸿摔门而去。胡丽莹一个人面对窗户站着,傻愣愣地,衣襟还有些凌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发觉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自己爱的,讨厌的男人都不在了。胡丽莹急忙喊尚鸿,哪里还有影子呢。“尚鸿,你回来!”
忽然看见地上精美的礼品盒,胡丽莹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一张散发着幽香的卡片展现在眼前:“——送给我最心爱的丽莹!我们的爱情就象这无瑕的钻石,我们被爱情的锁链缠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们永远相爱。你的鸿!”
胡丽莹轻轻拿起项链,眼泪扑簌蔌滴落了上去,钻石映射出更晶莹剔透的光泽。
“尚鸿,别恨我!别忘了我!”
胡丽莹在心里喊着尚鸿。
一个月以后,这个城市进入了秋季。
这是收获的季节,可尚鸿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心情就像即将来临的酷冷严冬,冰冷到了极点。
极度的失态与痛苦过后,尚鸿冷静下来,拷问着自己的内心。他还是爱胡丽莹的,他要娶胡丽莹,哪怕女人是被轮奸过的。就在几天前,他终于回去找了胡丽莹,却被告知胡丽莹早已辞职南下了,去了哪里,无人知道。尚鸿的心境坏到了极点,除了悔恨自己醒来得太晚,更是无处诉说的悲苦与孤独。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丽莹,饱受创伤的身心是多么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经年轻气盛,要一生等候胡丽莹,却没有做到。尚鸿心底发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丽莹,这回是用一生去追寻。
风尚咖啡厅,周海、尚鸿、袁可学几个懒散地堆坐在包间的沙发里,独独少了王言。尚鸿听着同伴聊天,竟然那么事不关己,心头只惦着南下的胡丽莹。
“最近我这边业务不错,产销两旺。我准备过几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几个新品种,另外学一学人家的先进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资合作的就更好了。”
周海说。
“实业啊!佩服!我就不行,属于捞一票就走的主。还是老周你看得远。”
袁可学慨叹。
“谦虚!我跟你们学了不少东西,说实话!哥们是有案底的人,这辈子就靠手艺和拼命吃饭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获,我相信咱们这些经历过几年苦日子的人,将来都不会差。不过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结。”
周海回答。
“这小子也是报应,害得我表妹守活寡。”
袁可学说道,想想郭胖子被诊断为丧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会为之悲哀。“哥们你要是手头宽裕,多给他点补偿,也算对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狮子大开口,我可以让一步。郭胖子他妈到真年轻,好象以前是演员吧!”
周海说,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他见到过那个陪同的女人,真是风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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