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无妨,无论苏承源怎样对他,只要苏需要,他就会去做。
苏承源收回手,他转动身下的旋转座椅,整个人面向刘彬,“说吧,想要什么?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什么都不要,苏,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苏承源眼角漾出一抹笑意,他伸手扯住刘彬的手腕,只往前一扯,身边的男人便被他拉至怀里,旋转座椅因为两人的冲击力往后滑出去一截。
刘彬单手按在旋转座椅的椅背上稍稍稳住自己的身体,他抬起脸,当看到苏承源英俊的脸庞就近在咫尺时,刘彬的呼吸忍不住的就重了一分。
“想要?”
苏承源盯着刘彬愈见离的神,他眼底笑意拉开,手掌按在刘彬腰带扣处,手指往下将腰带和拉链全数挑开,看着刘彬眼底出期望,他轻笑,下一秒他便轻易的控制了刘彬的呼吸。
刘彬忍不住的重喘出声,他双手胡乱的在苏承源身上摸索,用同样的方式挑逗对方,两个人的喘息和紧绷在书房里弥漫开来。
男人之间最清楚男人最敏锐的点,这也是苏承源一直乐此不疲的,他爱死了这种被推上顶点的感觉,就跟死一回一样,极致的巅峰。
苏承源慢慢眯上双眼,他眼底幻化出另一个人的脸,那张致绝伦的脸庞,生气时候的冷酷,无情时的残忍,他真是爱死了他那模样,真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一回,要不是苏墨,或许他的愿望早已实现。
苏承源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的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用尽了方法他也要得到。
脑子里想着那个人的脸,苏承源只觉得浑身的快感都冲向一处,急速的膨胀,那种疼痛几乎要命。
苏承源猛的睁开眼睛,看清楚身下的人后,苏承源神倏然清醒,他猛的抓住刘彬拎起来。
刘彬被他猛的翻转过去,脸被狠狠的压在桌面上,看不到脸就能想象是另一个人,苏承源动作愈发粗暴,他的脸上被刺激染上了浓重的彩。
那种颓靡疯狂的喘息和动作,刺激着人的神经,也将苏承源带入一个极端暴虐的环境,他的眼神中释放的那种疯狂和残虐,在一个瞬间迸发的淋漓尽致。
他不会在乎对方是否快乐,他所要的就是发泄。
刘彬齿间咬出血腥,即便是男人也有爱人的资格和权利,可惜的是,他爱上的这个男人看不到他的心。
发泄过后,两个人洗涮过后双双窝在床上,刘彬转过身子看着平躺望向天板的男人,“苏,为什么一定是他?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行吗?”
苏承源转过脸去,他掐住刘彬的下颌用足了力气的扳过他的脸,“刘彬,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不明白吗?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太渴望他在我身下求饶!”
“别妄图猜测我怎么想,做好你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忘了你。”收回手,苏承源拍了拍刘彬的脸,他翻身起床,“数据既然到手,让他们马上着手去做。”
到文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苏墨带着康文心辗转打车去了一个小区,二室二厅的楼房。她不敢住宾馆,现在都要求身份证登记,只要有心查到她在哪里其实也很容易,这样的危险她是不允许自己去涉足的。
所以她一早就租下了这套房子,装修简单,但是十分宽敞和干净。
“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先去洗个热水澡休息吧,你也累了。看看缺什么,明天我出去买。”苏墨给康文心放好热水后让她先去洗漱。
一整个晚上苏墨都心神不宁的,终于到了目的地,她想她应该放下心来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口被堵的厉害,她拍拍自己的脸先到厨房去煮了点儿热水。
冰箱里没备东西,一整晚下来,两个人神经也都紧绷着,这会儿沉下来多少有点儿饿,趁着康文心洗澡的功夫,苏墨去楼下面的便利店拿了些面条。
吃过宵夜后,两个就各自去休息。
苏墨在床上辗转翻覆,或许是换了地方的缘故总也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出现裴琅的脸,他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苏墨的心脏只打鼓。
把头埋进被子里,苏墨不怕裴琅生气发怒,她最怕的就是他那样的表情,所有的含义全都隐藏在那张脸之下,任你怎么猜都猜不中。
但是,他应该有防备的吧!裴公子是什么人,吃过一次亏,怎么会让自己再吃一回。
苏墨自我安慰,并且期望她的离开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太大的影响,时间一久,就会把她忘记,她也可以不再担心自由自在的跟妈妈一起过平静的日子。
“墨墨,起床了!怎么还是这么能赖床呢!”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苏墨挣开眼睛,她糊糊的看向坐在她床边的康文心,视线由渐渐的转向清醒,然后就见她猛的从床上跳起来,“妈妈?!”
“哦!”啪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苏墨嘴角漾起笑意,“我忘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了。”
康文心笑了笑,阳光把她的脸映衬的格外好。
利落的穿好衣服,苏墨站在阳台上望出去,她眼角眉梢漾开笑意,如果这里不是居民区,她真的好想大声跟这个小镇大哥招呼!
阳光落进眼睛里,一片熠熠生辉,苏墨觉得自己的担心当真是多余了,她眉眼弯弯迎着晨阳,那些过去一切的不快都仿佛是梦境一样,都随着她的远离而终将成为过往。
*
帮苏墨办理完康文心的出院手续,让司机把所有属于康文心的东西放到车上,沈轩锐从电梯里出来,他站在出口处往四周望去,终究没有看到苏墨的半点身影。
“哥?你怎么在这儿?也是来看裴琅的吗?”
沈轩锐挑挑眉头,“裴琅?他怎么了?”
“我听裴伯母说好像为了躲只小狗撞到树上了,缝了几针,就住在这里。”看看沈萱童手里拎的饭盒,沈轩锐眸光眯了下。
“所以,你来看他?萱童——”
“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自己知道,而且,我不会让我的爱情跟哥哥一样夭折的!”说完,不等沈轩锐再说话,沈萱童越过他就往里去。
想了下,沈轩锐还是跟了上去,倒不是为了去探视裴琅,不过他真的想知道,墨墨的离开他究竟知道多少,或者说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在乎。
shit!
刚推开病房的,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咒。裴琅单手扶在床沿上,左着地,右上还缠着绷带,整个右臂也被缠的死紧,或许是碰到了伤口,他皱着眉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沈萱童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跑到裴琅的身边扶住他,“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
“你来做什么?”裴琅冷冷睇了沈萱童一眼,他抽手想甩开她的搀扶,怎料这人抓的死紧,他没甩开她,倒是又牵动了伤口,疼的裴琅什么脾气都上来了。
“你粘这么紧干什么?本公子想上厕所,你来给我裤子吗?!”
男人语气讥讽,沈萱童脸红了红,一时被他堵的没话说,“那我先扶你过去……”
裴琅冷冷哼了声也不见动作,沈萱童站在原地,脾气也上来了,“我们是未婚夫妻,我就是帮你——帮你裤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啧,未婚夫妻?”裴琅嘴角上扬起讥诮的弧度,“沈萱童,你犯痴了吧!”
沈萱童咬着满脸的委屈,好似,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给过她好脸看过。
“行了,萱童,我来吧!”沈轩锐过去扶住裴琅。
“萱童是你未婚妻,这是两家都已经认定的,你这么对她不觉得过分了吗。”站在洗手间的口,沈轩锐双手环,语调清冷。
裴琅冷嗤了一声,“家里认定的,可不代表我认定。不过,沈少,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也已经订婚了吧!我听说的情况,可也没见你怎么热络。是对旧情人难以忘情吗?”
沈轩锐猛的抬起头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沈轩锐冷笑了下,那双眸子清冷难测,他直视裴琅,“裴公子,别用你的标准衡量我,我和雪晗的婚约也不像你们以为的那样。墨墨之于我比情人还重要。”
“要出去吗?”沈轩锐伸出手去,只把裴琅气的七窍生烟,他这会儿手上上负伤,气势上多少显得弱了些,还得让人扶着,这心里的憋屈可不是一般。
裴琅脸黑了大半,他看着沈轩锐,“陈雪晗是脑残了才会跟你假订婚,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比你更了陈家。”
沈轩锐深深看了裴琅一眼,“你知道就好。”
你知道就好?他知道什么?知道他和陈雪晗的婚约是假的,他和苏墨才是真的?
真他妈的蹀躞!
裴琅阒黑的瞳眸变的凌厉,他盯住沈轩锐,“这么说,苏墨跟你在一起?”
眼底光芒转了转,沈轩锐轻松的回避这个话题,他探手扶住裴琅,“出去吧。”
被人拖出洗手间,自己想知道的还没知道,身上伤口被拽的生疼,裴琅气的七窍生烟,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沈轩锐看向沈萱童,“你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去?”
见对方没有反应,沈轩锐径自出了病房,裴琅脸黑沉,他只要一想起苏墨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全身的细胞都紧了起来。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腾起的破坏浓烈到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裴琅这辈子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是遇上容恩的时候,也没有。好感和爱上,终究是区别。如果只是气恼,他可以用无数的方法来让她后悔让他气恼。
可是除了生气外,那种连着神经一块的疼痛几乎融入血液,连他的每一份呼吸里都带上叫做苏墨的气息,裴琅无法预知当这个人用一种决绝的姿态迈出他的生命时他的感受。
现在,他清楚而深刻的了。
好样的,苏墨。
裴琅躺在病床上,男人舌尖轻抵在口腔内壁,他眼角微微拉长倾泻出一抹冷笑,他会给她一段时间的平静。
苏墨,好好享受这段平静时光,但是,很抱歉,时间不会太长。
如果爱下去 110 隔了时空的想念
白沙市财经日报最近的头条就是政府支持的新材料项目,本来琅誊实业最有势力进驻和承建,但是最近的各项数据,投资方向,以及与相关领导的采访发现,风向标正逐步转向另一家公司。
对方的企业名称或许名不见经传,但是其负责人苏承源的名字却并不陌生,其父苏秉宗当初在白沙市市政也是响当当的名人。
“苏承源已经开始注资,他所有的报价基本是按照我们压缩五个百分点的利润后的数据进行的投标。”陈启安分析现在的形式。
裴琅随手扔掉手里的报纸,他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股市呢?”
“这个项目的流失导致琅誊的股票大跌,我担心再继续这样下去会造成人心不稳。”
裴琅探手撑在转椅上站起身子,他的腿早已没有大碍,唯一的就是手臂上的伤口还需要养,只是早已不影响正常行动,他信步走到落地窗前,从他的办公室望出去能看到琅誊大半的景色。
“启安,我既然能把琅誊建到如今这规模,自然不会眼睁睁看到它被拆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犀利的弧度,眼角笑意拉长,他侧身回头,“苏承源既然注资,把我们之前跟供应商的合同透过中间公司转售给苏承源,价格可以再让,可能会亏损,但是也会抽调回大笔资金。”
“其次,如果不出意外最近两天琅誊的股价还会有小幅度的跌幅,所以启安,我给你二天时间,抓紧抽回资金,等琅誊股价跌至低点时立马回收。”
陈启安低头盘算了一下,他笑了下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裴琅的意思,“没问题,两天的时间足够了。”
裴琅转过身去,视线望向遥远处,“你信不信,琅誊的股票不出一个月奖翻倍增长,到那时一反一复间,我们的损失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但是——”
裴琅哼了声,他舌尖抵住一侧唇角,身子微微前倾,“但是,苏承源想要抽身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他压低了百分之五的利润,等于让苏承源白白丢掉至少三个亿,到那时,苏承源要么自己堵上窟窿,要么被判刑,要么逃走,但是无论哪一样,他都休想再跟裴琅抗衡。
除非,他有其他的暴利来源。
“启安,盯紧苏承源的一举一动,我不会亲自动他,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这个人,我不会允许他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裴琅阒黑的眼眸中渗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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