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不会那么巧合吧!
好事不灵坏事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请保佑这些善男信女——
脖子跟生了锈似的,林晓叶僵硬的回过头去,一手轻拍胸脯,还好还好还好,除了车前面擦在路牙石上外,法拉利跑车依旧炫目。
沈轩锐坐进车里,酒在听说墨墨出事的一刻早已经醒了大半,这会儿坐在车里,脑子里却都是苏墨的声音,仿佛魔咒一样耳朵里听不见别的。
沈轩锐,我们是兄妹。兄妹。兄妹。
这样的声音就仿佛是山涧回音,在脑海里盘旋,仿佛是上古时候内力深厚的武者发力,只震得头皮嗡嗡嗡的响!
一阵的心烦气乱,再抬头时就见着车子偏了方向。
他紧急刹车,停下来后,却只能苦笑。
若说出去,谁信。
他沈轩锐,也有为了个女人,失去控制甚至连自己生命都无法掌控的男人。
真是笑话,可是,偏偏发生在他身上。
当当当
玻璃敲响了几下。
沈轩锐摇下玻璃来,车旁边站着刚刚那个女孩子,一头短发,圆圆脸,看上去很是孩子气,不成熟的小孩子。
她是苏墨在澜星的同事,沈轩锐皱皱眉头,他是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之前,想要取得墨墨的消息才约了她出来,他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他身边,这样的女人不少,心底升起一丝厌恶。
“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都跟你无关吧!”
冷冷的声音,连眼神都变得冷硬无情,甚至,还有一丝鄙夷。
林晓叶愣了愣,这转变,有点儿太快了。
她挠挠那头短发,有点儿不知所措,“是没我什么事儿。”
转身,林晓叶切了声,蹦跶着往旁边跑去拦出租车,这么晚了,她可不想步行回家。
还没等她拦到车,就听着跑车重新启动的声音,林晓叶微微偏头,就看到跑车从掉头向东跑去。她站在原地,一阵冷风吹过来,她瑟瑟的打了个寒颤。
早晚有一天,她也会有个顶帅顶有钱顶拿得出门的男朋友,气死你们,有眼不识泰山。
鼻孔朝天哼了几哼,林晓叶轻轻咳嗽了两声,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车,回家,她是清清秀秀的美少女,晚上在外很危险。
身子被猛然抛到床上,苏墨只觉得脑子嗡嗡的转,男人健硕身体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喟叹出声,纤细的手臂绕上男人的颈项,将自己紧紧的贴过去。
女人柔柔腻腻的嗓音如上好的砂糖融化后的丝,甜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按在女人身上的手掌压下去,他眸中颜色深浓,嗓音因为女人的纠缠而变的愈发低沉。
“阿琅,阿琅,求你了,我真的难受。”
苏墨半咬着唇,扬着头眸中含泪的样子带着女子特有的柔软和楚楚可怜,加上那种哀求,几乎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邀请。
她颓靡的脸,迷离的眼神和诱惑的动作。
哦,要命!
男人迅速褪掉被女人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狠狠抱住她,轻咬着她的脸,笑,“平日里真是难得见你这副风情,热情起来让人受不了。”
苏墨哪里还顾得了他说什么,身体的滚烫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左右动着身子借此消磨掉身体的渴望,却是越来越焦急。
除了热还是热,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团火给烧着,连血液都被灼烧的滚烫。
“别动!”男人嗓音低嘎,手掌扶住苏墨的腰臀,臂膀上肌肉绷紧,带着一种濒临极限的性。感。
男人倏然而来的动作,让苏墨觉得全身的神经都绷起来,连脚趾都跟着蜷缩,她呜咽着,又种极致的难过和极致的欢乐。
神思已经濒临涣散,连心都仿若空了,只能被迫追求这种没有爱的情yu,
苏墨觉得整个人仿若一下升到天堂,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她手指用力,在男人结实的背上划过留意一道道划痕,嘴里无意识的呢喃。
“阿琅阿琅阿琅……”
男人腰线绷紧,伸长的脖颈上有细密的汗珠,她的主动几乎崩溃了他的意志,汗珠沿着胸线滑落。
两个人的身体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激烈如鼓的心跳声,却融不进彼此的心里。
裴琅手掌抚向身下女人汗湿的脸,看着她闭着眼睛眉心蹙起,脸上似痛苦似欢乐的表情,轻笑出声,他俯下身去,低沉嗓音如酿醇酒,带着不自觉的熏染,“记住了,今儿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他从未享受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身体上的每一粒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他动作狂野,只把女人折腾的连声音都喊不出来,身体被无限透支,苏墨半趴在床上,一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迷迷糊糊睡着的苏墨,隐隐约约仿佛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她眉头微蹙,轻轻翻了翻身,却忍不住的哼哼出声。
全身酸的就好像跑了场马拉松,到处里都难受,骨头就好像给碾压过一样。
她累的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还没睡饱,听到小声的谈话只恼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往被窝里钻,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可,动一动,身上却又疼的厉害,让她忍不住就哼哼出声。
“她怎么样?”
“肌肉拉伤,使用过度,其他没问题。”
裴琅身边站着个穿着件黑色卡克的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左侧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眼底滑下。只比绯村剑心少了一道而已。
男人本就冷硬,加上这道伤疤只让人看得愈发的胆寒。
他的话,简洁,冷硬,若非熟悉,当真适应不了这男人低八度的冷硬声音。
裴琅站在床边,烦躁的耙了耙头发,“那为什么还不醒?”
“脉搏紊乱,她吃了什么?”
“不知道,照这反应像是吃了春。药。”
厉桑禹凉薄的视线掠过裴琅,“这药好解,用你就行。”
“靠,你他妈别给我扯淡,她这睡了快一天了,还没醒。”
“这事儿你别问我,得问你自己。我刚刚说了,使用过度。”厉桑禹皱下眉头转身往外走,“今儿找你有正事儿,给你女人看病,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对妇科没研究。”
满室的荷尔蒙味道,不用看都知道床上的女人如何被使用,更遑论露在外面的那片肌肤上布满吻痕。
激烈,颓靡而淫。乱。
裴琅眼角抽了抽,两人一同走出卧室。
卧室里重又安静下来,苏墨已经醒过来,只是不想动,男人之间的对话她不是没听见,只是清醒后的面对实在是尴尬。她躺在床上动了动,全身酸疼,手臂的地方尤其疼的厉害。
“一直在东南亚活动的黑帮麦卡,领袖换人,这事儿你知道吧?”
裴琅拿烟的手顿住,他扭过头来看向厉桑禹,“这倒是稀罕,麦卡的领袖向来喜欢搞神秘,就算是换了人外头的人恐怕也难以知情。不过,桑禹,这事儿你找我来问,才真是稀奇。”
“我听裴奕说,你前期在机关的时候盯过麦卡。”
裴琅扔给桑禹一支烟,自己先点燃,他深吸了口烟后,“实习期也算?”
男人笑了笑,他接过裴琅递过来的烟却并未点燃,“戒了。”
“行了,有事儿直说吧,我那时候刚进去,老头子是巴不得拾掇拾掇我,跟着上面的去那边调查过,但也没深入,顶多是了解了麦卡的大约势力范围,至于核心,我压根儿连碰都没碰到。”
“麦卡最近内部并不太平,事件频发,前一段时间特种部队端了他一个据点,可惜,去迟了一步,没逮到人,也是从遗留的资料以及对比麦卡近期和前期的作案手段,我们发现有极其大的不同,所以我们猜测可能换人了,但是——”
厉桑禹顿了下,抬头盯住裴琅,“我从里面发现了个极其有趣的事情。”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公子没时间跟你啰啰。”裴琅掐熄手中的烟,眉眼中虽未见不耐,但是语气里的赶人意味浓重。
“我在那堆资料里发现你一张照片,”厉桑禹挑了挑眉毛,“所以,我很好奇,是不是你去那里的时候跟什么人纠缠不清了。”
“靠,你当我处处发情啊,我去那里就呆了个把月就被调回来了。”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听到卧室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女人的闷哼和惊呼。
裴琅望过去一眼,站起身来,后又意识到面前这男人,步子终究没迈开。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休闲裤,上身一件无袖露肩的贴身白色棉T,能看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被女人指尖深刻划过的痕迹。
厉桑禹若有所思的在他身上转一圈儿,“行了,这东西给你留下,她手臂上是拉伤,我还真想不到你好这口。我走了。”
扔下一管软膏,厉桑禹站起身往外走,那张冷酷的脸嫌恶的说出这句话来当真十分惊悚,裴琅喝了口水差点全喷出来,他抬起一脚踢他小腿,“赶紧着滚。”
“我就给你提个醒,那边我跟着,你若有情况随时只会我一声。”
厉桑禹留下话,人已经走了。
裴琅看着他离开后,脑子飞速的转着曾经到东南亚一带活动的情况,虽说时间过去五六年,但当初他作为实习,也不过只接触了丁点皮毛,从保密制度上来说,那时候的他还不够资格,只能是站在外围看着的份儿。
苏墨撑着身子来到淋浴间,脚下一滑就摔了个结结实实,尼玛,有没有她这么倒霉催的。
女人酡红着脸趴在地上,她一手扒住琉璃台撑着力想站起来,胳膊却使不上力气。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就见着如此香艳又狼狈的一幕,他唇角染笑,却并不过去扶起来,反倒是蹲下身去,眼睛几乎与她持平,“怎么,膜拜本公子?”
苏墨眼角抽了抽,她偏开视线不理他,努力用手想撑起自己,只是腰身上都软绵绵的。
她恨恨瞪一眼一边看好戏的男人,嘟囔,“你扶我一下能死吗?”
“你求我啊!”
……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世界,靠谁都不靠谱,唯有靠自己。
“啧啧,昨儿晚上可不是这样的,你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只酥到人骨头里了,怎么这一觉醒来就全不认账了。”
裴琅眼底眉梢间神色慵懒,调戏姑娘的流氓样子一览无遗。
苏墨自是理亏,昨晚的一切并非毫无印象,甚至经不起回忆,那些错乱的纠缠在脑子里翻飞只惹的苏墨满脸绯色,脸上一阵阵儿的热,她抿抿唇一言不发,却只手臂上甫一用力,就被男人给提溜起来。
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苏墨只觉得心里说不上的别扭,那种情绪,很奇妙,有点儿矫情有点儿……羞涩……
苏墨全身猛一个激灵,脑子里一个小人啪啪的抽她自己嘴巴子,想什么那想什么那,简直是凌乱了。
裴琅看着这个女人这一会儿功夫也能发呆,说不出的好笑,他一手掐上她脸颊把她整个人扔浴缸里,蓬蓬头喷下来的温水洒的她眯着眼不住的用手摸脸蛋。
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给浸透了,男人不管不顾,清醒着的苏墨是断不能自己把浴巾扯开了,湿掉的浴巾裹在身上难受的紧,沾了水的重量只让人说不出来的重压。
索性,这回裴琅也没折腾她,只把她给冲干净后就转身回了卧室。
苏墨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坐在床边上,男人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她过去,苏墨刚一磨蹭过去,就被男人拉住手腕一下子压在床上,她反应不及,一下子跌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陷进去,因为重力的缘故,脸部一下子深陷在床单上,苏墨扑腾着抬起脸来。
怒气一下子就涌上来,“裴琅,你有病吗——唔——”
女人尾椎骨处被男人手掌压下去,苏墨话一出口,就觉得被压的地方生疼,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疼就给你我忍着点儿,穷折腾个什么劲儿!”
男人话没好话,说出来的语气也硬邦邦的气死人,可手上的动作却收了几分力道。
苏墨只觉得被压疼的地方被抹上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灼热的烧痛感,鼻腔里涌进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儿。
她眼眶发酸,整个人乖乖的趴在床上,再不动弹,任着裴琅将药膏涂遍全身。
男人手劲儿算不得轻柔,动作更称不上仔细,只是裴琅这难得给人上回药,也该知足了。苏墨又是个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她咬着唇,无论多疼,都告诉自己不能哼出声。
眼里心里的酸楚深深的,却又不是太难过的那种滋味儿。
她趴在床上,背部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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