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吓的双腿紧紧并起,用力到连身体都在颤抖。男人手掌劈开她的膝盖骨毫不留情的向前,那双上翘的眼睛里带着某种疯狂的刺激和兴奋。
仿似别人欲是紧张、恐惧、痛苦,他欲是兴奋和激动。这种变态的嗜好,已经无法用常理来理解,苏墨只觉得无望,漫天漫地的绝望席卷全身。
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一样可以自救的东西。
“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
谁来,谁来,救救她!
男人的手掌犹如滑腻冰冷的蛇,所到之处带起一片惊悚的颤抖,明明是害怕到极致,苏墨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身体的细胞随着男人的接触仿若复活了一般,带着酥麻的电击感只冲脑海,正具身体呈现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发热发烫,连脑袋都变的晕沉沉的。
“小墨,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再喊声哥来听听——”
苏承源只觉得身上的血管几乎爆裂,苏墨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如最美妙的音乐,她还从未这般娇柔的喊他声哥哥。
苏墨倏然咬住嘴唇,知道这个男人无论是哀求还是责骂,对他而言都没有用处,他是疯子,变态,彻彻底底的疯了!
按在苏墨身上的手指用力,男人眷恋般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一片淤青。
“啊——疼——”
“小墨,疼吗,疼就喊出来!”
苏墨疼的额头一片冷汗,刚一痛呼出声,就见男人眼睛里的光芒更盛了一分,男人的声音邪恶阴冷的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
苏墨死死咬住唇畔,苏承源的表情落在她的眼里,她的痛苦都会是激发他兽欲的一根兴奋剂,就算是疼到骨髓里,她也不能再出声。
唇畔上已经被咬出鲜血,那一脸痛苦的脸部表情掩盖都掩盖不住,苏承源俯下身去,他伸出舌尖轻添上女人唇畔溢出的血珠。
“乖,疼就喊出来,小墨,别妄图猜我的兴奋点,你每一个反应都让我无比兴奋。”苏承源阴冷的声音就像是吞噬人血的毒蛇。
苏墨不理,男身加诸在她身上的力道疼的她想晕过去,脸色无论如何都无法装作平静,但是唯一的是,她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男人冷冷的笑意漫空而来,他伸手按住床头的按钮,“不叫是吧?”
“啊——”
凄厉的痛苦叫喊在整间卧室里响彻,手腕上扣着的铁链猛的收缩,苏墨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往上扯,男人手臂死死扣住她的腰身。
苏墨只觉得双臂几乎被脱掉了,疼痛从眼睛里漫漫流出。
好疼,好疼,好疼——妈妈,我真的好疼——
男人手掌沿着胸线游移,慢慢往下。神经已到崩溃,苏墨觉得自己仿似就应该这样死去,可是她不甘心,眼睛里浓浓的恨意盯着苏承源。
身体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还有一抹不明所以的无法自制在慢慢侵蚀她的思维。苏墨咬着牙,眼睛盯向苏承源,一字一顿的说。
“苏承源,你要做,便快点。但是你记着,倘若我没死,我要你的命偿还!”
叶子晚上陪着沈轩锐喝了不少,当然,他喝酒,她喝饮料。
憋的叶子一路狂飙向洗手间,亏了上次跟墨墨来过一次,要不真要卖裤子里。
蹲在马桶上林晓叶舒服的缓了口气,想着一会儿找个帮手来把那男人托运回去。
刚想冲马桶就听着外面说话的人谈论的主题里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林晓叶那点儿好奇心嗖嗖的冒,这种销金窟,最安静的莫过于这儿了。
“琳珊,真没事儿吗?你也知道的,裴琅在白沙市黑白通吃,他从公安系统干过一段儿,这道上的三教九流他哪个不认识,哪个又不得不敬他三分。我这天天儿的出入这种场合,可不比你。我可是听说,裴公子身边现在可就苏墨一个女人。”
江琳珊洗了手后,顺势点起一根烟,她倚在洗手台上,背后的镜子里能照出她妖娆的身段,她眼尾扫向Kelin,“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个女人,要真被人干了,估计她也没脸在裴公子面前提起。”
“这倒也是。”
“行了,今儿这事儿完全跟你无关,你先去前面吧,不都等着呢吗,别让人到二楼那间包房去就行。”
打发走Kelin,江琳珊从包里拿出苏墨的手机,开机后编了条短信发出去,收件人是,裴琅。
江琳珊眼角扬笑,这个时间,就算是赶过来,也晚了。而她很期待,裴琅看到这一幕时是怎样的表情。女人随手将苏墨的手机丢至垃圾桶后往外走。
林晓叶浑身出了身冷汗,她猛的打开门往外跑,却只看到个女人扭着腰走出去。
墨墨——
叶子想到自己的那个电话,只急的满脸的汗,她拔脚就往沈轩锐的包厢跑。
沈轩锐在包厢里做了会儿,他头靠在沙发椅背上,以前他每次生日,苏墨都会想着法儿的给他惊喜,以后,他的生日,或许她都不会再出现了。
“沈轩锐,墨墨出事儿了。”
车子经过常去的那家酒店时,裴琅突如其来的想起这里的那份特色甜点,接触时间虽然不算是长,不过裴琅唯一见着苏墨表现出喜欢的,估计也就那玩意了。
吩咐司机过去买一份,他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会儿。老爷子三令五申的让他今儿回去,他是回去了,可还没等的吃完饭,老头子又临时有事儿走了。
话都没说几句,接了电话就匆匆走了,只说,改天再让他回去趟。
最最关键的是裴夫人,每次回去都得给她念的耳朵起茧子,老头子刚出门就更加的变本加厉,裴琅是赶紧的找了个由头跑出来。
手机响两声,裴琅拿起来,苏墨的短信。
他眉梢轻挑,这女人也知道发短信?
阿琅,救命,欲诱2208。
眼睛倏然沉下来,裴琅立马拨回去,手机却一直无人接通。
欲诱是南夜爵的地盘,裴琅一下子没想透是谁这么大胆子,玩儿这一手。南夜爵跟他几乎是不成协议的协议,两人心照不宣的,只要不触及彼此的利益都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裴琅可以肯定不会是他。
只是这远水解不了近火。
裴琅一面儿急打方向盘掉头,一面儿拨出南夜爵的号码。
“靠,你最好有十分重要的事儿!”
被搅了好事儿的男人一股火儿没处发,嗓门大的让裴琅一把扯下蓝牙。
两人本就是没有过硬的交情,要不是地界儿在他的范畴里,裴琅也并不想跟这男人有太多牵扯,而倘若他从警局抽人过去,时间来不及是一方面,怕是要引起南夜爵的反弹。
“欲诱,2208。南夜爵,我要那个女人好好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一头酒红色的碎发,他撑起身子自容恩身上退开,顺便一手掐了把容恩酡红的脸蛋,再开口时已经是一副慵懒的调子。
“阿元刚刚打电话来警局已经过去一拨人了,怎么,不是裴公子你派的。”
啪的挂掉电话,裴琅脸色沉郁,脚下的油门轰的更快。
容恩裹着被单坐起身,看着南夜爵难得的一脸兴味,也跟着好奇,“怎么了?”
“没,能让沈二少和裴公子同时看上的女人,有点儿意思。”
“裴公子,裴琅?”
男人精致面庞上的笑容突然顿住,猛的扑过去把女人压在身下,容恩惊的出手打他,“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重死了!”
南夜爵眯着眼睛,双手不饶人的照着容恩的胳肢窝挠去,“名字记得够清楚啊!”
“啊哈,南夜爵,你个疯子——不要——夜——”
断断续续的一阵喘息妖娆声中,这边厢打的正火热。
苏承源接到电话说警察来的一刻,就心中有数,他十分可惜的从苏墨身上起开,随手拿过仍在一边的衬衣,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
“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真是反应迅速,苏墨,你在他心里到底有点儿位置。”
男人唇角染笑,没有半分被打扰的不悦,仿似一切都在掌控中。
苏墨浑身烫的难受,身体一没了控制她迅速的蜷起身子环抱住自己,脸色红的厉害极了,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种酥麻只让她难以忍受,之前因为太疼反倒没有显现,这会儿却浑身觉得有蚂蚁在爬一般。
她抓过床上被单勉强把自己裹住,手脚的抖的不像样。
苏承源走过去,他俯身看着苏墨的反应,眼底恍然,“看来是给你吃了好东西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便宜的是谁。”
“滚!”
苏墨咬着牙吼,她双腿紧紧并起,两个膝盖不断的交叉磨蹭,却怎么也消磨不掉那股火。
“我想要的人还没要不到的,小墨,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今儿就先放过你,来日方长。”
“你做梦!”
“你能走到裴琅身边,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小墨,哥哥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
苏承源眼角漾着笑,他轻步行至门边往外走,最后只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因为不知道是哪间房,沈轩锐跟着服务生一个个开门,苏承源与之擦肩而过时,男人视线落在沈轩锐身上,他眉梢轻扬,以为是裴琅,原来是他。
苏承源眼底一片阴冷,但也没多做停留的离开。
药性上来后又急又猛,苏墨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却没有发泄的出处,她身体软的不像样子,连着意识都仿似在逐渐模糊。
“墨墨——”
男人的声音窜进苏墨耳朵,她抬了抬眼,眼前却迷蒙一片,勉强看出人影,却不知道是谁。男人的手掌刚一触及他的肩头,苏墨猛的反弹的尖叫。
“你是谁?谁?”
苏墨的反应让沈轩锐狠狠愣了愣,她这模样儿直让他疼到心里去,“墨墨,我是轩锐,沈轩锐。”
眼底涌出泪水,苏墨咬着唇猛摇头,嘴里喃喃的重复沈轩锐的名字,“轩锐,轩锐……”
沈轩锐清冷的眸子盯住她手腕上的铁链,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是谁,居然这么对待她。眼眸里的冷酷如冰冻三尺的寒江,他恨不得把那人当场给崩了。
只是现在,不是问的最好时机,沈轩锐不敢靠近怕惊扰了她,反倒让她伤了她自己,苏墨现在状态极其的不对劲儿。
“我是轩锐,墨墨,我不会伤害你,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轩锐不会伤害墨墨,不会……”
他不断拿话诱哄,让她放下心来,手掌慢慢往前想要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苏墨一个劲儿的重复他的话,那样子虚弱的就仿似是小孩子,极其无辜又无助。
心里的疼痛蔓延,他伸手抱住苏墨,男人冰凉的体温让苏墨忍不住的喟叹出声,她身体往他怀里拱去,不住的用脸去贴他的皮肤,那样的温度,让她舒服的哼出声音。
可是还有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行。
沈轩锐就见着她一会儿贴过来,一会儿又狠命的拍开他,身上的被单也在动作间松开,露出光裸的肩膀,沈轩锐是男人,但还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引发兽性,他闭了闭眼,拿被单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可苏墨觉得浑身燥死了,她挣扎着想从那一堆束缚中松开,身子不断的在他怀里扭动,直接考验男人的自制力。沈轩锐额头冒出层层薄汗,这个在他怀里扭动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底最深的女人。
即便理智知道不行,可身体却忠实的反应,男人清俊的脸上也染上一片淡淡红色。
“墨墨,你别动,我们先穿上衣服,我再带你去医院。”
沈轩锐一边说着一边把苏墨放在床边,只是真正看到地上四散的衣物时,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苏墨脚踩在地毯上,她不断的跺脚,双腿扭动的磨蹭,一双眼睛带着水蕴的迷离,喘息在不断的加重,她蹲下身去,双手死死的揪住床单。
“轩锐,我放开我,我要泡冷水……嗯……”苏墨眯着眼喘息着,说出来的话时断时续,间或还有忍不住的嘤咛呻今。
“不行,天太冷了,你再忍忍,我们先去医院洗胃。”
“可是,我怕我忍不住,轩锐,谁都行,就是你不行,我不想……”
正在拿衣服的沈轩锐听着她的喃喃自语,一下子愣住,他转过身去,那双清俊的眸子里有一种深沉的痛。
谁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墨墨,你还能不能说出更狠的话来。
苏墨觉得自己要走火入魔了,身体里冷热两种温度不断的冲撞,理智在慢慢沦陷,喉咙里不断溢出无法满足的低吟,那种嗓音,如若清醒,她一定不会发出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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