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手从里面拿了盒安全套,他步步贴近,身上张扬着的侵略意味那么明显,苏墨忍不住的心头打鼓,让他逼的一下坐在宽大的床上,她的角度正对上他的小腹,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方坚硬的铂金皮带扣。
修长手指按住按钮轻轻一拨,接着拉开休闲长裤的拉链,抽开时,皮带的尾部扫到苏墨脸颊一侧,惊的她两手撑住床面,被皮带扫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烧疼。
裤子松垮垮的落到地面,苏墨猛的撇开脸,脸上冷静神色已然消失。裴琅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向正面,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男人深色内裤上,沉睡的猛兽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惧怕。
裴琅将手里安全套塞到苏墨手中,“既然嫌弃,那就给本公子带上。”
手里坚硬的包装盒让苏墨几乎捏烂在手指间,她抬起头来,眼睛里火花噌噌的冒,“你还能不能再不要脸点。”
男人唇角的笑忽而张扬而出,他五指插入苏墨脑后长发里,手指轻轻按摩在她的后脑上,“能,怎么不能!”
话音未落,手掌倏然用力,苏墨整张脸让他扣着贴上男人坚硬的腹部,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味让她一阵难受,苏墨双手扣在男人腰上,手指用力想要推开时留下深深指印。
“松手!”
她屏息喘息,张嘴时柔软的唇畔正好轻噌着他的肌肤。裴琅猛然深吸了口气,那种脱困而出的猛烈刺激只让他眼睛里染上一片斑斓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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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河蟹2000字)
咳咳,如果我这么写会不会被追杀?
墨染琅色 026 迷夜
苏墨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指尖在男人腰腹处狠狠用力,裴琅吃痛,他轻哼一声,手上愈发用力,只把她的头往下压去,唇隔着深色底裤贴上那方脉动。
“不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吗,现在给你机会。”
裴琅盯着身下女人黑色的头颅,眼眸里的暗沉一点点的加深,说出来的话邪恶的只让人想一鞋底拍过去。
“你流氓!”
苏墨一手被控,另一手去拉他放在她脑后的手,嘴唇张合间直接刺激男人勃发的欲望,灼热的气息仿佛是唤醒猛兽的催化剂,被束缚住的小狼张牙舞爪的就要冲出来。察觉到男人的变化,苏墨急的不行,她一脚狠狠踹在裴琅的小腿上,只听男人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猛然松开。
“靠,你属驴的?踢人上瘾了还?”
裴琅大手抓住她一条腿,裙摆因着高低的落差一下滑到底,只露出女人白皙修长的美腿,男人麦色的手掌抓在她的脚踝处,颜色对比的强烈直刺激的人心生妄想,苏墨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男人的力度极大,她只能用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折养出一种任人欺凌的姿势。
“你才属驴的,你放开我,裴琅。”苏墨挣了挣一点儿松懈都没有,她也是急了眼了,不管不顾的就吆喝出去,“你到底会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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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无声,整个卧室里静的掉根针都能激起千层浪,一双黑沉双眸盯着眼前这个女人,裴琅脸色瞬息万变。
靠,这话要搁外面让别人知道了,他还混不混了。
苏墨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连滚带爬的闪一边去,在男人发话之前先抢白,“我,我先洗澡。”
说完,一个闪身就窜卧室里的洗浴间去了,反手关死浴室的门,苏墨贴着门板狠狠喘了口气,伸出手啪啪轻抽了自己两耳光。
要死了!这话也说的出来!
浴室的装修相当奢华,苏墨拧开蓬蓬头,冰凉的水柱打在身上即便是这样的天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非要等到身体适应这温度,紧绷的肌肉才算是松开。
苏墨喉间溢出轻嗤,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个过程,适应,便是最好的词儿。早晚有一天,她会不会也适应这样的事情。苏墨仰着头任冷水哗哗的冲下来,脸上冰冰凉凉的,却没有任何的泪。
裴琅看着手指间的烟已经燃至尽头,便起身掐灭在烟灰缸里,浴室里的水声依旧,他走过去转了转门把,嘴角扯开一抹笑。
男人进来苏墨一点儿都不吃惊,那门上了锁也不过是给自己心理安慰,只是这样坦诚相见还是很尴尬,苏墨撇开视线的同时就去拿搭在架子上的浴巾,只是手指还没触到就被男人一把拉了过去。
脚下一个打滑,苏墨失去平衡的直接撞到裴琅怀里,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身才算没让自己光溜溜的跌个狗啃屎,男人喉间溢出笑声,低沉的声音带起胸腔闷闷的震动,他手上略一用力便把苏墨扶正,脚步往前一带,苏墨整个人便被他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
身后瓷砖的冰冷只刺激的苏墨全身绷起,她双手交叉扣在胸前,再脸皮厚这会儿也红了个彻底。
“啧,都这会儿了你还装什么矜持?”
裴琅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墨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她干脆不说话,只是手臂上隐隐冒出鸡皮疙瘩,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只是不想让自己太丢脸,所以才硬撑着假装冷静。
眼前女人的身材当真是场视觉盛宴,她双手交扣在胸前的姿势硬是挤出一道深壑,丰满的胸线暴露在眼前,男人的手掌强势的掰开她的胳膊,掌心附上那一方柔软,重重的揉捏,炙热的吻同时盖下来,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
浴室中的温度倏然升温,节节攀高的只让人受不住,男人手掌伸到苏墨后背轻轻一压就让她的身子更贴向他,两具身体贴的极紧,这样亲密的碰触,让苏墨一丝不露的感知到他灼烫的张扬着的小狼,浓重的喘息在这方空间里带着沉沉的欲望,只压得人无法呼吸。
苏墨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她双手搭在裴琅肩头细细的呜咽推拒从喉咙底发出来,丝丝绕绕的低吟只勾的人双腿发麻。
裴琅倏然放开苏墨,他双眸眯起,眼睛里的欲一览无遗,苏墨深呼吸两下,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着转出浴室,身子被猛然仍在大床上,深色的被单铺在她洁白娇躯的身下。
男人灼烫的视线只让人受不住,苏墨双腿并拢的侧过身去,脚踝被人抓住往一侧扯开,男人抓着她的腿让她盘在自己腰际,这样的姿势既难堪又涩然,灯光打在身上泛着点点白。
苏墨咬住倏然而来的惊呼,男人的手掌顺着胸前一路下移,苏墨胳膊搭在眼睛上盖住炙热的光线,她轻声祈求,“先把灯关了!”
男人邪恶的笑声响起,他一手拉开苏墨搭在眼睛上的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美丽的身体,最后定在她的眼睛上,“关灯干什么啊,不是说我不会吗,你得教我啊!”
苏墨狠狠闭上眼睛,把眼前这男人排除在脑子里,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让苏墨惊叫出声,“你……”
她猛的缩起双腿,男人的手掌被她死死夹住动弹不得,苏墨涨红着脸,连喘息都变的小心翼翼,柔嫩的唇畔被她死咬出一圈齿痕,眼睛里带着一股子雾蒙蒙的迷离。
她这副模样一映进裴琅的眼眸里便被深压到眼底,他喉结轻松,被困住的手掌细微的挪动,曲起的手指一阵儿乱撞,苏墨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手指死死的拧住床单,嗓子里已然溢出哭腔,呜咽的声音如被困的小兽,她一张脸侧过去几乎深陷在被单里,从未接受过别人的身体敏感到自己都害怕。
她咬着牙喊,“你要么快点,要么滚蛋!”
“你说的?”裴琅双手压在她肩膀上,逼着苏墨抬头看他,男人的脸上也有深印的紧绷,他唇角扯出的弧度带着特有的蛊惑贴上苏墨耳际,“受不了了?”
他脸上的恶意表情,让苏墨恨的牙痒痒,她眯着双眼不想承认,可该死的是她很不舒服,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丢人,她慢慢呼吸,身体敏锐到多一份牵动都带起一波战栗。
裴琅额头已然渗出薄汗,他的身体附在她上方,强悍的掌控住女人所有感官,势必要逼得她低头。
苏墨突然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身体抬起的瞬间,她张嘴咬住裴琅的肩膀,牙齿狠狠的刺进皮肉里,痛闷的呼声合着点点血腥味浸润在舌尖,有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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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谁也不要让我写这技术活儿,尼玛。。。。费死脑子了
墨染琅色 027 体力悬殊
苏墨疼眼泪汪汪,身体绷的死紧,她张嘴咬住裴琅的肩头,恨的几乎想咬掉一块肉,血腥味在嘴腔里蔓延。
裴琅深吸了口气,紧致的触感只让他差点儿丢盔卸甲,他忍的辛苦万分,一把子声音绷的极紧,仿似一拨就能断,“乖,放轻松,你吃的太紧了。”
啧,两人尺寸相差过于悬殊!
她一双眼睛浸润了水雾,她只觉得疼的厉害,张牙舞爪的就冲着裴琅去了,誓要将她所受的痛苦转嫁,裴琅一双暗沉的眸子深看了她一眼,苏墨眼眸里雾沼沼的让人恨不得使劲儿的蹂躏。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男人的坚硬强壮和女人的柔韧直接不是一个级别,苏墨叫苦连连,更可恨的是痛过之后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抛起来抓不住边际,手软腿软的颠簸在云端。
她止不住的哼哼出声,明明该是咬牙切齿的,可听在耳朵里却完全儿的变了调子,娇嫩的唇畔已被她生生咬出血珠,还是阻止不了从喉咙底宣泄而出的低吟。
苏墨一张脸烧的通红,她不承认,发出声的人一定不是她!
男人健硕手臂撑在她的两侧,整个腰部线条带着强悍的力道起伏,蕴含的力量张扬而出,有汗珠沿着腰线下滑,良久,身体猛的绷紧,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吼。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就是第二天苏墨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某个男人却神清气爽的欠扁。
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苏墨不记得昨晚几次,她只记得她哭着求饶他也不放过她,最后直接晕死过去。想想都觉得丢人,苏墨动了动身子,只疼的她嘶嘶的吸气。
卧室里开了空调,苏墨裹紧了被单把身子埋进去,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肯定惨不忍睹,这男人禽兽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他的恶劣她也领教了,没次进入都折磨的问她要不要,一副全然听令的架势,只磨得她什么脾气都没有,她心里是又窘又羞又恨。
不算是特别愉快的记忆,在疼痛和失控中起起伏伏,苏墨不明白,为什么心里无法接受,可身体却不受心的控制。
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过来,苏墨双手揪着被单动也不动的装死,裴琅不费吹灰之力就抽开她压在身下的被单,健硕的身体贴过去,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往身边带了带,苏墨噌着不肯动,可确实是半分力气用不上,这小小的挣扎倒是显得有点儿小女人的扭捏。
裴琅轻笑,胸腔的震荡贴着女人的后背传递出去,他一手拨开盖在她脸侧的发,贴着她耳际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粗重,“昨儿几次?数着了吗?”
“滚!”
苏墨粗声粗气的咒骂,可吐出的声音绵软无力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撒娇。
裴琅也不恼,吃饱喝足泄了火的滋味儿还是相当不错,他大掌覆在她胸前的浑圆上,这触感销魂的只想溺毙其中,本想继续调戏她一下,手机的铃声适时响起来。
苏墨听出是自己手机的铃声,她裹着被单强忍着不适爬起来,脚刚一沾地,苏墨整条腿麻酥酥的使不上劲儿,整个人扑上前去,身后男人的大掌适时环上她的腰,苏墨才免去跌倒的命运,男人轻飘飘一句,“体力不合格,还需锻炼!”
尼玛,你怎么不说你该运动泻火!
稳了稳身子,苏墨拿出手袋里的手机,是叶子打来的。
“墨墨,怎么还没来报道?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苏墨瞅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是十点一刻,她扶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叶子,我下午过去,嗯,有点儿感冒。”
匆匆收了线,就见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苏墨脸红了红,又觉得没必要,抬起头就恶狠狠的瞪回去。
裴琅已穿上长裤,光裸着上半身,他背过身去的时候苏墨能看到他背上深浅不一的多道划痕,她红着脸扭过头去,好吧,她也没吃亏。
先不管背上,光是胳膊上被女人抓出的痕迹就很要命,裴琅都以为昨儿晚上这女人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抓他了,不过最深的痕迹,还是她用牙齿咬在他肩头的齿痕,深的到现在动动都能觉到疼。随手丢掉取过来的短袖T恤,他还是中规中矩的选了件长袖的商务衬衫。
苏墨扭过头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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