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让苏家父女和睿哲为他陪葬!”
“大姐别说了。”滕二婶惭傀的低下头,捂着手帕不断的咳,病态的脸庞越来越苍白。
儿子是她养的,怎的就为一个无恶不作的林雅静抛弃自己的双亲?是他们教儿无方,让儿子害人又害己!
滕二伯刻满脸忧色,看着办公室大门口。
原来这个时候,办公室门口来了个人,深邃幽暗的冰眸,挺拨的身形,修长的双腿,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脸的阴沉冷漠,冷酷严峻,正是从北京飞回来的滕睿哲。
滕睿哲扫了总裁办公室一眼,凛冽启唇:“滕氏最大的股东似乎没有来。”这两天他停下追踪的步伐,女人倒也过的逍遥自在,依然不与他联系,消失得无影无踪!
“睿哲,韦驰他可能想同归于尽,怎样阻止他?”滕二伯近来也是一身的病,对管理公司、管教儿子早已力不从心,很是后悔当年与大哥争抢滕氏,培育出了一个恩将仇报的儿子,“二伯知道,韦驰这次是被林雅静彻底伤透了心,打算拿身边的人来报复。所以,如果这次能一枪解决他,就让他早点解脱吧,一枪过后,他也许会好受一些。”
滕睿哲听着,扬眉一笑,是冷笑:“当年我被下放肺沧口,二伯你和韦驰可是丝毫不心软,一口咬定是我伤害了韦驰,让我与他一起坐牢,却根本没想过,韦驰是怎样在伤害黛茵和谦谦,伤害一个孕妇!如果当年在海南,我能一枪毙了他,还会让他有命回来起诉我,继续兴风作浪?!二伯,正因为他是我堂兄,所以我没杀他,同样今日,这个祸害应当由二伯您亲手来解决!”
他倨傲踱步进来,看一眼窗外的高楼耸立,锐眸微眯带笑,“我在这里等的人是黛蔺,并不是他,我相信黛蔺就在这附近,调皮的与我捉迷藏,而滕韦驰要找的人,是二伯您。二伯何不亲自下楼去迎接他,引您的亲儿出来?相信韦驰见到您,一定会很意外。“
话毕目视前方,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侧脸,俊美而邪恶,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等着二伯回应。
“韦驰不一定肯出来见我,但二伯尽量引他出来。”滕二伯惭傀的叹息一声,“睿哲,这次就让二伯亲手解决他。”咬咬牙,看他一眼,果然带着助理转身往外走。如今韦驰丧尽天良,到处大开杀戒,只有他这个父亲才能引他出来,劝他收手,让警方逮捕到他。
所以他坐电梯到一楼,仅带了一个司机,将私家车开出滕氏大楼范围。
此对昏昏沉沉的天,细雨漫天,眼前的风景都蒙上了一层帘幕,叫人看得不真toto而后轰隆的一声雷响,只见干燥的地面被豆大的雨点打的尘土飞扬,暴雨倾盆而下。
滕二伯的车就行驶在这片大暴雨中,他的身后则立即跟了两辆不明身份的小车,跟踪他一路往前开,明显是滕韦驰的人。
而大马路上,另一辆银色小车从转角处开来,车上坐着慕夜澈和黛蔺,一路前往滕氏大楼。
“想不到这两三天时间里,滕睿哲果然不过来追,真有他的!”慕夜澈一身白西装,清雅俊逸,动听的嗓音带着怒火与斥责,心底早把滕睿哲骂了千万遍混蛋,脸庞却带笑,正在开车,“这个侄女婿确实让人有点失望!黛蔺,看来你们的婚期还需要往后延迟,直到这个男人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为止!呵~”
黛蔺一头黑亮长发盘了起来,插着一朵洁白的玉兰,圣洁而清新,身上则穿着外套,包裹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一双美丽的剪水秋瞳在打量四周的环境,“夜澈你确定这四周没有诡异?”
刚才他们准备去教堂结束他们的最后一站,但天公不作美,细雨飘飞的天空突然降起大暴雨,使得道路泥泞,一片片乌云压顶;该来的人又不肯来,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加上滕韦驰竟然私藏亡母的骨灰,以此来要挟他们承认亡父与亡母当年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她感觉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比较倒霎。
“我确定。”慕夜澈将车顺利开进滕氏大门口,准备下车,“刚才滕二伯的车在这里招摇过市,早已把滕韦驰的人给引走,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大胆进入公司。现在滕氏最大的股东黛蔺你,可以进入顶楼将董事会的机密资料取出来,让自己代为保管。”
黛蔺早已捋着裙摆,将一双白嫩圆润的长腿伸出车厢,高水台水晶钻石镂空高跟鞋踩上地面,自己下了车,然后捋一捋修身礼服裙摆,当着员工和保安的面,款款走进公司大楼。她走进了电梯,从电梯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一精致的妆容,盘起的长发,一对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刚刚涂过唇蜜;发上插着洁白的玉兰,耳朵脖子上还裁着珍珠耳环项链,有点太过正式了,于是她抬手把黑发间的玉兰摘了下来,弄散长发披散肩头,拭去脸上的腮红和唇上的唇蜜,取掉珍珠饰物,并,撕掉了礼服繁琐的下摇,将水晶高跟鞋拿在手上,变成一个长发披散,穿紧身包臀白色连衣裙,外搭外套的邻家女孩。
慕夜澈在一旁看着她,颀长身子斜倚电梯,帅气的环臂抱胸,惋惜的啧了两声,“幸好今天没有让你穿白纱,只是礼服,不然白纱就是现在这个下场口不过,这高跟鞋你得穿上。”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高水台水晶鞋,佣傥一笑,蹲下颀长的身子,握起她白嫩如玉的小脚丫,给她温柔穿上水晶鞋。
黛蔺则扶着他厚实的肩,等待电梯门开,因为数字显示已经到顶楼了,电梯门正在划开。
但是电梯门开,电梯外却早已等了一个魁伟冰冷的男子!男人一身黑衬衣修长西装裤,两片性感的薄唇,噙着高深莫测的冷笑,剑眉飞扬入鬓,一双鹰眸冰冷,正怒火万丈盯着一身白色礼服被撕破、唇蜜被吻掉的黛蔺,以及正抱着新娘双腿,从下往上,在电梯里抚摸亲热的白西装新郎!
他的怒火
黛蔺看着那双怒火中烧的眸子,顿觉大事不妙,伸手推了推身下的夜澈
夜澈不是说滕氏顶楼没有人,她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出?睿哲什么时候来的?看男人那双怒火滔天的黑眸,想必是以为她和夜澈在电梯里玩亲热!
慕夜澈刚给她把鞋穿好,笑了笑,站起身扭头看着身后的滕睿哲,泰然自若道:“巧啊,膝少也在。”
滕睿哲眸色冰冷,一把拉过电梯里的黛蔺,锐眸铮铮盯着一脸风流绸傥的慕夜澈,暴怒阴沉启唇:“慕夜澈你在娶谁的老婆?!”
“呵。”慕夜澈闻之反笑,笑看一眼黛蔺,性感的唇角勾起,并不介意滕家人看到他这一身白色礼服,也不理会暴怒的滕睿哲,缓缓朝室内走来。
只见此时,滕母与滕二婶已经起身了,皆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大跳,以为黛蔺要嫁给慕夜澈。
所以当慕夜澈信步走至她二人面前,她们一眨不眨盯着这张俊美绝伦的脸,一时间忘记了出声叱贵,也忘记了她们此刻正为滕韦驰的事忧心仲忡。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慕夜澈在她们面前站定,优雅坐下,俊脸上一直保持着迷人邪魅的微笑,“如果有的话,请帮我拿下来。”他示意伯母们别站着,也坐下,大家一起喝杯茶。
外面这场大暴雨又猛又急,短时间内肯定停不下来,那他们何不坐在这里喝茶聊天,等待滕二伯回来?
而这边,黛蔺眼见滕睿哲在生气,暴怒的俊容似要杀人,误会她与夜澈了,连忙拉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刚才夜澈帮我穿鞋,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睿哲你相信我么?”
暴怒中的滕睿哲将头扭回来,阴冷盯着她:“几天前你一声不吭跟他走了,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黛蔺小脸一黯,抓住他胳膊的小手稍稍一松,纤柔的声音再次低柔了一些:“睿哲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回来了。”
“可你让我看到了不堪的一幕!”滕睿哲眸色沉沉,狂怒与酸痛,似怪兽一般吞噬着他的心,让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主动把她的小手甩了开,随即又一把捉住,盯着她寒声道:“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
他将她一把拽进电梯,一双暴怒中的眸子显得异常冰冷凶狠,冷飕飕盯着她,目光变得阴冷而陌生。
“我们没有抱在一起。”黛蔺仰头看他,感觉他的怒火不消反涨,将这几日压抑的怒火一齐爆发出来了,恨得牙根直咬,想掐死她,所以她心里愈发的愧疚,走近他解释道:“与他的三日之约,其实只是去北京看看亡母,看看慕宅,从此以后夜澈会祝福我们……”
但目光阴鸷的男人陡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娇柔的身子提了起来,扣到自己怀里,与自己健硕的身子相贴,然后搂住她的后脑勺,性感薄唇狠狠侵袭上来,带着怒气蹂躏她粉【和谐和谐】嫩的娇唇!
黛蔺起初吃痛,但在男人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揉捏之后,她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双蹦……着他修长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
但盛怒中的男人依旧不温柔,霸道龙舌在她香软的唇齿间攻城略地,吸取蜜津,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肯放。他搜刮她唇内的每一寸香甜柔软,大手将她抱离地面,迫使她的身子缠绕在他腰身,那张薄薄的性感薄唇,却不准她呼吸,吻去她所有的空气,勾住她的香舌不肯放,重重的吸吮蹂躏!
更甚者,他当着监控的面撕碎她的礼服,露出她半截白【和谐和谐】嫩饱满的胸,抬高她白嫩的左腿攀在他腰身,让他厚实修长的右手从裙摆进入,抚摸上她的腹部……
她娇喘着,精致的粉腮一片酡红,小手抓紧他的衬衣,不得不求他放开。其实他根本不是在爱她,而是丧失理智的在发泄怒气,打算当着电梯监控的面与她在电梯里结合!
此刻,她感觉背部磨在电梯墙面上好疼好凉,架在他虎腰上的腿,让她半裸的身子后倾,拱直着无法动弹。男人的手则从下腹摇捏到了上面,紧身白礼服在他强大的力道下应声撕裂,更加方便他上下其手。
眼见白礼服被他彻底撕碎了,让她洁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跳出一对没有穿胸衣的玉免,她连忙用一手护在胸前,颤抖着往他怀里躲,仰头颤声求他,“睿哲这里有监控 ……”
男人滚烫的大手果然一顿,一双卷满怒火与欲火的幽暗锐眸微垂,火热盯着怀中的她,藏在眸底深处的那抹浓烈欲望在狂烧,随时要把女人占为己有,然后停止力道过重的掭捏动作,将她重重放下!
她得到赦免连忙抱着自己蹲了下来,捡起地上的破礼服裹在身上,低垂着头又颤声对他说了声‘对不起’。这三天时间她选择陪夜澈环游,是她对不起男人,但她希望他能消气,原谅她。其实四年的时间里她与夜澈没有产生感情,那这最后的三天更加不可能有什么。
如果男人不相信她,她与夜澈在一起的四年时间都是可以被怀疑的,毕竟在这散心的四年里,一直是慕夜澈单独陪着她,有很多机会带她远走高飞,根本就不用让给睿哲。所以希望睿哲能谅解,她只是最后单独陪陪小叔,与四年前一样,她不开心、不幸福,慕小叔便陪她跑步、旅行,给她与睿哲制造复合的机会。
同样这次,她穿着礼服等睿哲追来教堂,然后慕小叔将她的手亲自放进睿哲的掌心里,让一场追踪变成一场求婚,让高高在上的男人单膝跪地对她说出‘我爱你’黛蔺,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爱你永不负你……”并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算是对睿哲昔日所作所为的一种小小惩罚。
然而他们总是这么没有默契,每当她以为他会追的时候,她便变成了一场笑话,自导自演着一场独角戏,始终没有男主角,可能是她太过任性与凑意妄为,不该在这个多事时期选择与夜澈单独离开,没有兑现承诺选择三人一起旅行,伤透了男人的心。
也许他会说,膝韦驰的案子还未解决,亡母的骨灰还未拿回来,黛蔺你不该再这么任性。当我为慕清如与苏市长的冥婚忙碌,为滕韦驰的丧心病狂焦头烂额,你却还在与我捉迷藏,到底在玩什么?!我没有耐心与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尤其是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与他抱在一起!
可当日在雪山遇见夜澈,答应陪他去一个神秘地方,她根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在北京走一遭后,也计划着给亡母与亡父举办冥婚,回来给男人赔罪,给男人一个肌肌臣,与他一起对付滕韦驰,解决现在的风言风语。
但是,她错了,与昔日的滕睿哲一样,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以为这样做可以得到原谅,可以在完成最亲的亲人夜澈的最后一个心愿后,放下所有的愧疚与心理负担,重回睿哲身边,求得睿哲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