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都忘了还有这样两份密件在我哪里!”
李清转向李文,“李文,李氏宗族长老们知道这两份密件,一定是你的功劳了是吧?你们一直都是老爷子的贴身护卫,老爷子不可能瞒着你们是吧?”
李文汗流侠背。
“难怪,难怪他们会找上过山风你啊,难怪他们不惧扶持安民而使清风权力更上一层楼啊,原来如此,过山风,那两封密件呢?”李清喝问道。
“主公,后来李氏长老们找上我之后,我才知脱这两件东西的厉害性,所以……直随身携带着,现在由我的亲卫保管着。”过山风道。
“来人啊!”李清大喝道。
门口一名侍卫应声而入,“主公有何吩咐?”
“去驿馆,打到过大将军的亲卫!”李清的目光看向过山风。
过山风赶紧道:“让他带着那个铁匣子随你一起过来。”
侍卫疑惑地看向李清,李清挥挥手,“去吧去吧,照过将军所说的去办!”
书房里的空气近乎凝滞,过山风与李文跪伏在地上,李清闭目不语,不过盏茶功夫,侍卫已经陪着过山风的亲卫走进了书房,亲卫将一个上了锁的铁匣子呈给过山风,随即便与那侍卫一齐退了出去。
打开铁匣子,李清从中取出两份密件,苦笑道:“老爷子啊老爷子,你啊,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呢!”随手将两份密件丢在案上,眼光转向了李文。
“李文,你知道虎子给我做亲卫时如何吗?”
李文艰难地道:“虎将军忠义无双。”
李清道:“虎子粗枝大叶,其实不是做贴身护卫的料,不但经常偷我的酒喝,还喝得丁叮大醉,有时候,我倒真不知道是他在保护我呢,还在我在照顾他,而且连待客的茶都泡不好,来我这里的大臣们视喝他的茶为一大畏途,但他为什么在我身边做贴身护卫一做经年么?”
“他的武功不如你,心不及你细,说到护卫我的安全,除了他的忠心之外,其它地方连你一成也比不上,但他有一点,却是你万万不及的。”李清站了起来,厉声道:“他眼中只有我。其它人在虎子的眼中,都是狗屁!”
“主公!”李文涕泪交流,“末将对主公的忠心天日可表,老爷子当年的嘱托末将更是不敢稍有忘记!”
李清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忠心的,但你除了我之外,你还对李氏宗族忠心不二,对吗?”
李文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李清,“主公,你是李氏宗族的族长啊?”
李清嘿嘿一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升起的一轮明月,道:“是啊,我是李氏宗族的族长,但我很快便会是这一片大陆的皇帝,是这片大陆的最高统治者,那么,在我的眼中,李氏宗族便算不了什么了。”
“李文,这便是你与虎子的最大区别。
“你不能再给我当亲卫了!”李清坐回圈椅之上,淡淡地道:“你去尹宁舰队吧,尹宁舰队不久之后将会远涉重洋,效仿郑之元去开拓另外的海外领地,你却尹宁舰队做陆战队指挥吧!”
李文痛哭失声,重重地叩了一个头,“多谢主公!”
李清挥挥手,“去吧去吧!”
李文退出书房,过山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李文都受到了如此重的处罚,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李清看着过山风,半晌,才道:“起来吧!”
“末将不敢!”
“我让你起来!”李清冷哼道:“跪了一天半夜,还没有跪好么,是不是以后你就一直这样跪着?”
过山风艰难地爬起来,打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坐哪吧!”指了指身边的犄子,李清道。
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过山风艰难地道:“主公,末将知罪了,回去之后,末将便立即向五军都督府呈上辞呈,末将回定州,归老田园。”
“就这么完了?”李清支着下巴,看着过山风,似笑非笑。
过山风脸色惨白,“末将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李清追问道。
“末将回去之后,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一定会给主公一个交待!”
哈的一声,李清失笑道:“过山风,你可真是聪明啊,想这样糊弄过去,一了百了?”
过山风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主公需要末将怎么做,末将便怎样做!绝不让主公为难。”
李清连连点头,“嗯你是想找个完美的理由,免得让我背上诛杀功臣的罪名,因为今天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宣诸于外人之口的是吧?”
过山风低平头。
李清摇头道:“过山风啊,你是真聪明,当年尚海波便与我说过,现在看来还真是聪明的有些过头了,如果有一天你失足吃亏了,便是吃亏在你太聪明了。”
“主公?”过山风不解地看着李清,听这话里的意思,倒是不准备处理自己了,但连李文都遭到了贬斥,自己怎么可能会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呢?
李清缓缓地道:“因为在将来,我有很多大事情要做,所以你这样的聪明人,我怎么会让你就这样死了呢?我还要用你几十年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百五十三章:安得猛士兮守四方(9)
这一次你就不用再回去了,就跟在身边吧!…李清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递给过山风,莲:…你犯了错,如果不惩处无以明军纪,所以东方集团军你就不要回去了,指挥权交予关兴龙吧!——
是!…过山风低声莲…
这一次在外巡视,等我回到定州之时,想必周王也会作出相应的姿态了,过了年,你便去五军都督府担任五军都督——
过山风诧异地抬起头,…那李候爷呢?”
李清一笑,道:…你今天是吓傻了么?如果我坐上了那个位子,我父亲怎么可能还呆在五军都督府的位子上——
过山风自失地一笑,今天李清的雷筵风暴,当真是将他吓得有些脑筋不转弯了,主公当了皇审,李候爷肯定会被羊为太上皇,那自然是不能财保留具体的职位了…
李清缓缓地道:…这两东的五军都督府的工作,主要是筹划攻打洛阳,调配兵力资源,筹备军事物资,你长年在前线,对于前线需要什么是一清二楚,二则你也知道整个战线之上的轻重缓急,所以,不要以为将你从东方集团军调出是剥夺了你的军权,相反,你肩上的担乎会更重——
末将明白!——
更重要的是在战后!…李清喝了一丑茶,…现在你还不明白,等到了时候,你才明白——
过山风懦懦不安地莲:…主公能不能先透给风儿?…
李清傲傲一笑,…打垮洛阳,战事平静之后,我会推行一系列的政治改苹,而这一次改羊必定会触及到许多人的利益,包括我们自己内部,而且更大的阻力必定来自我的家族,李氏宗族——
过山风一怔,李氏宗族那是就是皇族了啊?…
所以,我不能让李氏宗族有掌握军权的机会,借此机会,我将你从东方集团军拿下来,过了这个风口浪尖,调作去任子军都督,以你的资历,胜任这个位子绰绰有余…在这个位子上,替我牢牢地看着军队——
末将一定做到!…
李清的眼光性慢地变得清冷起来,…过山风,你要记住,如果像此次这样的事件你再有第二次,你会明白是什么后果!…
过山风知莲李涛这是指的他私下里与李氏宗族接触的事情,当即重重地邓下头去,砰的一声,额头之上巳是渗出血来,…以前末将是猪油蒙了心,今天主公对虎将牟的一翻评价,末将知莲不仅是说给李文听的,也是说给末将听的,末将眼中只会有主公一人,其它人都是狗屁!…
五军都督府有你盯着,下面集团军有杨一刀,陈泽岳,关兴龙,田丰,吕大临,这些人都系寒门出身,与豪门大族没有什么瓜葛,将来的禁卫军由虎子掌握,只要军队牢牢地控制在我们手中,推行政改便不会有大的阻碍…即便有,哼哼,也不过是姓臂挡车而已——李涛莲…
过山风明悟地道:…主公,将来的都城会在定州?——
当然!…李清笑道:…定刚才是我们的根基所在——
翌日,定州魔下诸路大将齐聚翼州,杨一刀,邓鹏,过山风,吕大临,田丰,关兴龙等人都从驻地赶来,参加这一次定州有史以来聚集各路高级将领最齐的一次会议,众人也都明白,这是在对洛阳政权发动总攻之前的一次布置,等到各路将领回到各自的战区,接下来便将正式进入最后的决战了…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会议正式开始之前的一项人事任免让所有将领都凛然色变,过山风因为这一次的胃进作战,给定州东方集团军带来重大损失,因此免去秦翼总督及东方集团军指挥一指,而改由关兴龙担任…至于过山风,暂时跟随李涛巡视各地之后,返回定州,职务另行安排…
众人皆知晓这一次过山风一定会受到处罚,但谁也没有想到处罚会如此之重,看着过山风的眼光都不由得有些同情,过山风虽然此次冒进行险,但从战事的结果来看,却是给定州军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本来以为可以将功折罪,但没有想到李涛的震恕会如此之大,反应会如此之烈,居然将定州的首席大将一椿到底了…
过山风州是坦然受之…反而是坐在他身边的关兴龙局促不安起来…
代表文官系统出席的是鼻州知州李退之,军情系统却是由若烟出席…过山风兵权的被剥夺让李退之脸色辊好者,而昨天,李文被贬往尹宁舰队出任陆战队指挥官,亦让李退之明白,他们在下面的一些小动作已被李清全盘知晓,而李清显然对此是极为震恕的…低着头,李退之考虑着怎样才能挽回此事所带来的严重后果…清风怎么没有过来?…李清偏头问一侧的名烟…虽然名烟一向是负责军情系统的,但像这一次规格如此高的会议,涛风论理是应当出席的…
若烟站起来欠了欠身子,莲:…涛风小姐本来是准备来的,但监察院系统突然发现袁安现身勃州,意图不明,小姐便带着人赶赴勃州处理此事,因此来不了了,便让若烟代为出席——
李清点点头:…袁方是个大祸患,此人出现之所,必然腥风血雨,涛丹身边护卫都带着谁啊?——
主公尽可放心——若烟低声道:“小姐身边有夏雪,秋萍,还有韩人杰父子,个人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
点点头,李清敲了敲桌乎,…现在,我便将正式始会议!此次会议的议题是冬季的战前准备以及最迟明年未夏之交时的总攻战役——
定州势力在筹戈着总攻中原,鼎定天下的最后一战,而此时的洛阳,却是一片浓云惨雾,屈勇杰,周同,张爱民,向平等大将也都应召回到京域洛阳,商讨对策——
一派胡言!…天启涨红着脸,将粪志的遗折狠狠地从御座之上摔了下来,大骂莲:…粪志是老昏庸了,亏得联如此信任于他,将勃州交给他管理,他却将十数万大军一体葬送,此役之败之过,首在裘志,死得好,就算他不死,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一泄心头之恨——听着天启尖厉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众将都是沉默不语,大都有兔死狐悲之感…
粪志一生为国,直列最后时刻,也不肯投降与他有着亲人之谊的定州李半,反而选择了为大楚尽忠,这样一位老将最后换来的却是一句千刀万剐的评语,怎不让人心中极楚?
易地而处,在定州军那毁天灭地的神咸大炮面前,便是自己,又能如何,要么选择投降,要么全军覆灭,那里还会有第二种选择,但在天启的恕火面前,众人却都是默默无语——
将那个包勉给我斩了,斩了!…天启余恕未消,恕叫莲——
陛下息恕!…尚海波站了起来,“勃州失守,莱河失控,眼下我们巳经处于极端不利的届面,当务之急是要应对定州有可能到来的强大攻势,这个节骨眼上,还婆陛下对于苏国尽忠的裘老将军予以褒奖,这样既可显陛下仁厚爱人之心,亦可安魔下将士之心,使他们能全心尽力为大禁奋战——
天启毕竟不是昏暗无能之辈,狂恕过后,看到殿中一群低头默然无语的大将,心中也是立即反应过来,援缓地走下御座,捡起扔在地上的粪志的遗折,渭然长叹,…是联失语了,粪老将军忠心可嘉,为国尽忠当为世人楷模,传旨下去,追封粪老将军为国公…那个包勉,便让他到御林军中任职吧!——
陛下圣明!…尚海波躬身递——
形式如今危急到这一地步,各位爱卿有何良策应对呢?…天启问道…
尚海波道:…当务之急,我们只能收缩防线,平州孤悬,脆弱难守,以我之意,也只能放弃,回搬到肃州,将我们所有的力董棵成一个拳头,这样才有力,眠州张爱民将军那里暂时无忧,而我最担心的却是幽燕地区,那里如果一旦出了问题,则定州军则能直捣腹心,洛阳则危矣——
向平不满地站了起来,…首辅,向某人镇守幽燕战区经年,可叫那杨一刀占过一点点便宜,有我在那里,陛下尽可放心…管叫杨一刀不能越雷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