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哎呀!”这是常甜甜的尖叫声。想象得出,这是老白又在反过来收拾常甜甜。其实,床上的男女,就是在这样收拾与反收拾中,相互刺激才会有极度的快感和愉悦。
“甜甜还真厉害。把老白折腾的这样。”玲玲的眼睛又瞪大了。
“嗯。中午时候,还只听老白把你弄得吱哇乱叫,没听他被你弄得出大声。可是现在老白都这样‘啊啊’大叫,这常甜甜还真弄得够到位的。嘻嘻。”
“那你跟她没被她弄得这样叫过吗?”
“嗯。有过。只是有时候怕人听见硬憋着不敢使劲喊。这里跟别处不一样,可以尽情尽兴的放开了由着感觉来。”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哦哦呀呀。”常甜甜又在发出各种刺激人的叫喊声。
“嚯嚯嚯嚯。呵呵呵呵呵。”老白的粗大的声音和常甜甜纤细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哎呀。舟舟。舟舟。”玲玲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又浑身蠕动了。她埋下脸,张开小嘴叼住我的乳头,轻轻的舔,轻轻的吸。身子很自然的在我的身上平移蹭动。我长毛毛凸起的地方和她长毛毛凸起的地方硬硬的碰在一起。相互硌着有些疼痛,可这种独特的舒服正是由这种疼痛产生出来的。
“咣咣咣。”隔壁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看来这是老白正在对常甜甜进行射精前的猛烈冲击。如果常甜甜在老白的上面,只能是上下使劲,不会是前后使劲。只有老白冲击常甜甜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呀呀呀呀呀。哎呀。哎呀。我要。我要。我说不了啦!”常甜甜不顾一切的大喊。看来她和老白真的玩儿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是做爱非常难得的至爽境界。
“来。舟舟。咱俩到地毯上吧。咱们可不让他俩听到。”玲玲说。
“为什么?他俩刺激咱俩,咱俩也刺激刺激他俩。嘿嘿。”
“不。”
“为什么不?”
“不为什么。就不。”玲玲像小女孩儿似的撅撅小嘴。
“好吧。来吧。”我先下床,又拿下一床被子,铺到地毯上。然后把玲玲从床上抱下来。
“你来吧。我享受。”玲玲伸展四肢等待着我收拾她。现在看来,玲玲是平静的。可她的内心,却有着极度地渴望。自身的需求,加上来自隔壁得刺激,她急需我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满足她。
“哦。来。宝贝。”我把玲玲置于我的胯下,双手抱起她发丝浓密的头部,从她的额头轻轻的、轻轻的吻起。
“啊。啊。嗯。嗯。”随着我的动作,玲玲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我的双唇,从玲玲的眉毛、眼脸、鼻梁、鼻翼、鼻尖、面颊、上唇依次盘旋滑下,我的两手,各捏着玲玲的一只耳唇耳搓捻着。当我的嘴出碰到玲玲的香唇时,玲玲非常主动的张开了她的小嘴儿,伸出小巧的舌尖,迎接我舌尖对她的进入。
“呜。呜呜。”我的嘴巴完完全全堵住了玲玲的嘴巴。我们两个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胶结拨弄着。
嘴在忙乱的同时,我的双手从玲玲的耳唇上移开,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几乎同时轻轻捏住玲玲鲜红的乳头,提拉揉捻。
“呃呃。呜呜。”玲玲发不出清楚的声音,身子却加剧着扭动。我的嘴移到玲玲的乳头上,一直手抓住她的乳托挤压,另一只手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轻擦。
“呀呀呀呀。舟舟呀。哎呀舟舟。”玲玲的嘴空出来,叫喊声大起来。
“好吗?玲玲?”我边动作着边问玲玲。
“啊。呃。好、好好。呃耶。呃耶。”玲玲应着,身子更加剧烈的摆动着。
“呵呵呵。这样好吗?”我的手已经探进玲玲两腿之间的毛毛里面,在那个小豆豆上拨弄。
“哎呀!哎呀呀!舟舟,不、不行!受、受不了。”玲玲叫喊着,手却下意识的推挡着我拨弄她小豆豆的手。可是她越说受不了,我越是来劲的拨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别、别、快别这样弄、弄啦!”玲玲已经无法忍耐我对她的刺激了,手抓住我的胳膊拽着,两条大腿紧紧的夹住不让我的手伸进去。
“啊。啊呀。舟舟。快、快吧。这、这样可、可真的受、受不了。”玲玲看我把手拿开,迅即劈开了刚刚加紧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湿漉漉的那里,却十分焦渴地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为了给玲玲一个全新的感受,我把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的背部倒立着靠在床边上。她的脖子折成九十度,而她湿漉漉的那里,却平行着朝着屋顶。玲玲的两腿自然的张开着,眼巴巴的看着我安排的新花样。期待和渴求从她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咿呀!咿呀!呀啊呀。”把玲玲摆布好,我从容的迈到床上,我头朝床里,臀部对着玲玲,而我的东东就和玲玲的那里近在毫厘了。就在对准的瞬间,我“呼”的一下降下了臀部。奇异的姿势,迥异于以往的新奇刺激,使玲玲的叫声都跟平时不同。
女人也疯狂 第三十九章
“哇。怎么样?玲玲?”我重重的坐下去的同时,身子也随着趴在了床上。而下身则在玲玲张开的两腿之间起起伏伏。
“我的天!老、老白、白可、可没、没这两下、下子。”我的冲击,把玲玲的话弄得断断续续。“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玲玲从喉咙里往外发出爽朗的笑声。“哎啊。这、这心里,说、说不、不出的滋、滋味。真能把人、人爽、爽死。呃。呃呃。呵呵。”玲玲的嘴里,什么声音都有。
“啊。女、女人呀。真的不、不一样。这、这感觉就、就是不、不同。”我也累的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呵。男、男人也、也不一、一样。所、所以,才、才找、找婚外、外情、情呀。呵呵。”玲玲脖子折成九十度,还有我的不断冲击,她说话就更加费劲。圆圆的小脸都憋的红红的。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可是下身的舒服,已经远远大于上身所遭受的痛苦。
我把宾馆的方凳又跨放在玲玲的身上,我掉过头,身子趴伏在方凳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仅靠腰部的动作,调节臀部对玲玲的插插拔拔。
“呵呵呃。耶耶耶。啊呀。我、我要、要晕眩、眩了。舟舟。”玲玲两只手掐着我的大腿肚子,使劲的拽着。
“哦。这、这可真、真是高强度的身、身体锻、锻炼呀。哦。玲玲,我的小、小心肝宝贝。呀。啊。”我累的一塌糊涂,可就是停不下来。这真是自然赋予人的奇特的状态。
隔壁已经没了声音,估计老白和常甜甜已经两摊泥合成了一摊泥。相拥着或者相叠着酣睡呢。
“舟、舟舟呀。来。来。来几下传统的吧。哎呀。你压、压着我,和、和不、不压着我是、是不、不一样的。”玲玲又要换成我压着她的姿势。女人这需求,还真的瞬息万变。
我把玲玲平摆到地毯上,为防止她太累,我没有让她把腿抬起来,而是只在她平躺的基础上,尽量的让她把腿分开。
这个动作虽然影响了深度,但肌肤的摩擦力和局部的冲撞力却大大增强了。尤其是我和玲玲小腹部下方毛毛凸起的地方,仿佛成了交合的支点,在前前后后的高低起伏中,感受着明显的生理刺激。
“真的很、很神。就这么一小点接触,深浅、快慢、前后、左右、正斜都感觉不一样。”我趴在玲玲的身上,边休息,边和她交合。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玲玲在我的慢动作中,体会着与我高频冲击完全不同的感觉。
“舟舟,也别快。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别停就很好。”我不大汗淋漓,玲玲也不气喘吁吁,但感觉还是很美的。不过,这个时候是可以这样的,如果几天没见,刚刚上床,无论如何是不能这么平静的。那个时候,就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玲玲。问你个问题,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也可以。行吗?”
“舟舟呀,咱们两个还这样着呢,有什么话你就说呗,还吞吞吐吐干吗?”玲玲双手在我的小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那我问了。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要生气。嘻嘻嘻。”我的语气尽量柔和。
“哎呀。你说话可没有你进入我的时候爽。呵呵呵。”
“能问问你跟老白怎么认识的吗?”我试探着问玲玲。
“嗨。就这破事呀?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玲玲的表情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是呀。就这事。”
“很简单呀。去记协开会,我和老白坐一个桌子。他总看我,我也注意到他了。互相交换了名片,他就给我打了电话,接到他的电话,我就上了他的床。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吧?”玲玲一口气非常简要的介绍了他和老白的关系。
“这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难道你跟其他女人上床都很复杂吗?”
“嗯。也不复杂。”
“还是呀。男女一接触,可不可以上床能感觉的。只要感觉到对方可以上床,需要时打个招呼,就到一起玩儿玩儿呗。还有什么复杂的?如果遇上不开窍的女人或者男人,你就是下多少功夫也白费。这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呵呵呵。”玲玲自己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着。
“嗯。是这样。我们这个层次的男人和女人真的不要太复杂的东西。只要看出对方有意思,只要觉得对方还招人喜欢,最起码不讨厌,想跟她上床说一声就可以。呵呵呵呵。”其实这我知道,我只是看看玲玲怎么对待这个问题。看来,同层次的男人和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是没什么差别的。只是肯不肯承认,是不是真实。
“本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嘛。是封建思想把这件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是传统观念把人人都喜欢的快乐事情给糟踏了。是虚伪的人们把这件神圣的事情给玷污了。否则,人们想这样就这样,只要两相情愿有什么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人因为强奸一个女人被枪毙,心里总是特别不是个滋味。那个男人的人性正常情况下得不到满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对是肯定不对的,可是应该让他用命偿还对一个女人性侵犯吗?况且,那个女人或许还觉得特别舒服呢。”玲玲站在男人的角度,这样考虑问题真的难能可贵。
“哎。玲玲。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家应该好好考虑的。按说前些年那些被枪毙的强奸犯是真够冤的,如果赶到现在哪至于呀?不要说不用去强奸,满足性欲的渠道又很多条,就是强奸了,也不会被判那么重了。宽容的社会,应该更加注重对人性的关怀。呵呵。”我和玲脸嘴上说着,我们的身子还不停地动着。
“啊——”一声长长的“啊”又从隔壁传过来。
“嘿。听。”玲玲在我的前面做出反应。
“什么?甜甜和老白又开始啦?”
“像。再听听。”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是常甜甜的声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丰满性感弄得超水平发挥了。”玲玲不酸不甜地说。
“啊。甜甜对男人是很有杀伤力的。”我脱口而出。
“常甜甜对男人手杀伤力,我呢?”玲玲显出有些不高兴。
“你和甜甜对男人都很有杀伤力,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当然。你们那个老白,我见他第一眼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跟他上床折腾完,他自己说出的话,正好验证了我当时的感觉。他说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日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美滋滋的根我说这番话。”
“如果你不是看重他,或者他永远得不到你,或者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你。对吗?”
“可以这么说。”
“可以进一步问你个问题吗?”我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呀?你的上面真的没你的下面爽。磨磨唧唧的。”
“不对。你下面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我是指的玲玲那里,性欲来了流出来的液体当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这坏家伙。偷换概念。快说,问什么?”玲玲两只手同时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你……知道你……姐姐跟老白的关系吗?”我仍然是试探着问。
“呵呵。知道呀。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啊?你给你姐姐介绍情人?还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你姐姐?”满以为够开化的我,在北京女人面前,还是显得太封闭了。
“啊。这有什么?老白喜欢,我姐姐需要呀。我姐夫常年在外面,他当官儿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这可苦了我姐姐了。我姐姐自己在家多熬的慌呀。可她刚开始还不开窍,让她自己物色一个情人或者性伙伴她总抹不开。亲姐妹,就要帮这样的实在忙。这样的忙亲姐妹不帮谁能帮?找个不好的男人也对不起我姐姐呀?老白这人不错,有能力,有水平,有社会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会体贴人的。我姐姐对老白很满意。姐姐很感谢我。”
“呵呵。妹妹给姐姐找情人我还真头一次听说。要不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亲口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