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这跟一个人好坏有什么关系?”
“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咱们两个的心现在紧贴在一起,贴这么近的心还要相互欺骗吗?”
“那就好。方舟。我虽然没有程薇薇漂亮,可是我会让你体会比跟程薇薇在一起强许多倍的快感。我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虹杨,你看我,可能让你失望吗?”我说着,抱起杨虹杨,把她摆到床上,然后非常熟练的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虹杨。我敢肯定,所有男人如果见了你的身子,都会把持不住自己。”我压在杨虹杨身上喘着粗气说。
“我身子再有吸引力,我也不会随便展现给人家看呀。不像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杨虹杨为自己美丽的身子无法为男人们所认识深感无奈。
“那好。虹杨。我是有福气享受你这魅力无穷的身子了,但愿在我之后,再也没有男人认识你这身子的美妙之处。我好独自享有你。”
“好。真好。方舟。你这话我真得很爱听。我刚才还怀疑你会对我不感兴趣呢。”杨虹杨把我的舌吸出来,又叼进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我只有“呜呜”着讲不出话来。
杨虹杨像婴儿吸食母乳般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捏着。我的两只手也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当我的手接触她最敏感部位的瞬间,“哇!”的一声,杨虹杨吐出了我的舌头,翻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紧接着,“叽”的一声,非常熟练的把我最尖锐的局部坐进了她的体内。
“天呀!”杨虹杨惊叫着。
“啊。呦。”我也在浑身战栗。
杨虹杨家里她和老公每晚睡觉的宽大席梦思,此刻,成了我和她激烈交锋的、虽没有硝烟、但却不乏呐喊的战场。
“好舟舟,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和享受。”激烈交战后的杨虹杨,仍然紧紧地搂着我。
“杨杨,我也说真话。跟其他女人我也有过这样的快感,但最高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你,真的好棒好棒。”我把杨虹杨的头发向她的脑后拢了拢,用嘴在她的下颏、鼻尖、上眼皮、耳垂儿等平时不大亲吻的部位亲吻着。
“舟舟,有人说‘男女就这点儿破事’,其实,那是仅仅体验过动物似的交合的人说的话。以为男女做爱,就是简单的进进出出,男人泄完了事。这样的认识真的是大错特错。这样认识的女人更是好可怜好可怜。”
“是的。男女做爱,看似简单,实则丰富无比,就看做爱的两个人的心境、情绪、技巧和配合。”
“嗯。舟舟。你说像咱们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老公不在家,她今晚怎么过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女人陪或者有什么样的女人陪,对我并不重要,甚至与我没什么关系。可是今晚的你对我可是太重要了。你给我的快乐和激情,真的都渗透到我的骨髓里。我知道,我老公跟我,不会有跟别的女人那样的激情;同样,我跟我老公,也不会有跟你在一起这样的激情。可是,他在家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会为对方尽做夫妻的义务。尽管只是进进出出,磨磨蹭蹭,可是那也不可少呀。海鲜鲍鱼偶尔要有,家常便饭也不可缺呀。”
“呵呵呵呵。杨扬。你这么认真说这样的话,我可真被你逗乐了。”我真的好开心。那一刻,我真的冒出了个念头,北京的女人们在性观念上这么开放,床上的工夫又这么好,我还要找对象结婚干什么?到老了的时候,弄个老太婆做做伴儿不是挺好吗?趁这样的好年代,好地方,有这些很解风情好女人,好好享受人生和生活多美。
从杨虹杨家出来,我坏怀地想,如果程薇薇俊俏的脸长在杨虹杨性感的身子上,那个女人非得让我一个晚上就累死在她身上不可。
女人也疯狂 第十二章
“小方,来我这里一下。”我上班刚刚迈出电梯,白社长就叫住我。
“社长。有什么指示?”我认真又半开玩笑的说。
“你少跟我指示不指示的。哎。跟你说个事,你感兴趣就去,不感兴趣就不去。”老白很随意地说。
“听社长的指示。社长让我去我就去,社长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嗨。这小子。服从得到了盲从的程度。我让你去死你去吗?哈哈哈哈。”老白笑得很爽朗。
“领导让我去死我也得去。这要是战争年代,你一声令下让我去炸碉堡、堵枪眼,我不去成吗?我不去你也得一枪崩喽我。还不如去了死在敌人的炮火或者枪口下呢。死在敌人的炮火或枪口下,我是永垂不朽的英雄;死在你老人家的枪口下我就是逃兵或者懦夫,都是个死,我干嘛不选择英雄呀?”
“嗨。引出你小子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还有完没完?给。看看这个。有没有兴趣?”老白从稿件筐中拿出一张请柬递给我。“潮白河度假村给我两张请柬,可以去几个人,你去不去?”
“这么好的事领导还想着我,我接上一条腿也去呀。”我当然求之不得。
“你确实挺能干,也很聪明,我很欣赏你,所以有好事也会想着你。你可以带个人去,反正每张请柬都是一个套间。自己住着还空落落的。闲着也是闲着。”
“带个人?带男人女人?”我笑嘻嘻的问白社长。
“那是你的自由。我不管。工作以外的事我从来都不过问。”老白很坦诚地说。
“那社长,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你去吗?你带男的带女的?”我听欧阳说老白在网聊天直冒黄水,又急不可待地跟欧阳去做爱,还领着程薇薇到度假村过夜,我想这老家伙是不会在意我这样提问的。
“工作以外的事我不管你,你更管不着我。我带女的去,可那女的是我老婆。”
“你带老婆了,我没老婆带谁去呀?”
“这年头儿带个女人比登天还难吗?你小子别在我跟前装了。”老白的表情真的像我随随便便的一个哥们。
“那,那我、我找个女同学带着吧。不过她可是离婚啦。”
“你女同学离不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该报告的别来报告。去吧,去吧。你可以走了。”老白潇洒的扬了扬手。这样的事情被领导从办公室里撵出来心里还挺乐。
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方舟,你马上过来一下。”我刚刚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白社长又打电话急着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又来个事情。区公安分局今天下午到城中村去抓站街女。现在许多成中村都有不少站街女,平时本来不管的,但一旦有敲诈的又被举报了,公安局就要行动了。这种事情女士们不好去吧。还是你去吧。写个现场报道。适当采访一下站街女。你看情况办吧。不管怎样,这样的报道有人看。市民最喜欢看这样的东西。”
“好吧。这样的报道好搞。是不费力讨好的活。请领导放心,我保证高质量高速度拿下。”
“这么轻松的活用不着保证,这样的活完成不好,别说你这个部门主任呀,就是一般记者也说不过去呀。”
“那是,那是。”这老白轻松随便里有勿庸置疑。
我和区公安局联系好,本来是下午两点行动,但为了看看公安局抓捕前的情况,我中午十二点就赶到了南三环附近的一个城中村。
城中村是一大片平房,交叉曲折的狭窄过道连起了家家户户。里面外来人口比当地人口还要多。宽宽窄窄、高高低低的房门上,不少都贴着“有房出租”的字样。说实话,外来人口,除了极少数偷摸抢劫的不法之徒之外,多数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的居住着,为自己和家人挣点儿生存的穿衣吃饭钱,为北京人做着各种各样自恃不凡、其实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北京人不愿做的活计。
“玩儿吗?”本来看上去是几个普普通通的妇女在闲聊,结果我刚走近她们,一个妇女就主动和我打招呼。
“玩儿什么?”我一愣,这句话顺口而出。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几个女人程度不同的笑了起来。她们一笑,我也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些其貌不扬、穿着朴素、和普通的妇女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妇女,就是站街卖淫的女人呀。
“还玩儿什么?我们叫你还能玩儿什么?嘻嘻嘻嘻。”一个女人停住大笑又对我说。我没理睬她,继续往前走。
“哎哎。别走呀。玩儿玩儿呗?”另一个女人又叫我。
“咳。还不好意思呢。干不干说句话呀。”像菜市场卖菜的招呼买菜的那般自然平常。我仍然没理睬往前走。
“去那边看看吧,没合适的再回来。”又一个女人从后面几乎是喊着告诉我。她这一喊,我知道前面还有和她们同样卖淫的女人。
向前面走不到五十米,右拐不到二十步,又有四五个女人站在那里。这回我知道这几个人也是卖淫女了。因为她们的目光都直直的集中在我的身上。
“哎。打炮儿吗?”第一个女人小声说。我照走。
“哎哎。我可以吗?”接下来的女人推销自己。我还是走着。
“玩儿玩儿吧。”第三个女人的声音比前两个柔一些。我没反应。
“哎哎。别走,别走。”第四个女人干脆就动手拉扯我。我一甩胳膊,摆脱了她。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好的妹子你都不上,是没能力还是没财力?”最后一个女人伶牙俐齿,嬉笑着拍着一个比较年轻的妓女刺激我。
“咳。没能力也没财力。”我冷冷的瞥她们一眼。
拐过另一条狭窄的胡同,三三两两的又站了几个女人,有几个男人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去吧。啊?去吧。都五十。少不了的。”一个女人说。
“我上次玩儿的四十呀。我这次就带了四十。”一个男人说。
“这是哪个婊子抢生意降价呀。我说有的婊子生意比我好呢,原来她们背后搞鬼呀。”这个妓女嘴里骂着,脸上流露着不解和气愤的表情。看这个男人站在那里还没离开,这个妓女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选中她了,就说:“看你还挺痴情的,这次就照顾照顾你,四十就四十,走吧。”男人跟在妓女的后面去履行交易的过程去了。在我听刚才一对男女谈生意的同时,旁边也有两对男女谈成了生意,分别向各自所在的出租屋走去。
“去吗?”一个妓女靠近我。
“不去。”我回答。
“去吧。三十,三十行不行?”这个妓女一看别人都做成了生意,自己还闲在这里,可能急了,把自己的价格降到了三十。
“我再等等。”我假意没中她。
“你们这些男人真怪,不是男人都喜欢苗条女人吗?为了做生意,我出来之前使尽的减肥,才瘦成现在这样。可是来这些天,那些比我胖的姐妹生意都比我好。那个最胖的生意还最好。你们男人又都喜欢胖女人了。”这个妓女不可思议的嘟嘟着。
“去吧。好吗?三十,就三十。我给你脱光,不限时间,你随便玩儿。”这个妓女还纠缠我。我看了看他,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不论这女人长得如何,高矮胖瘦,很情愿的以三十元的价格出卖自己供男人蹂躏,死乞白咧的还没人买,她可真够可怜的。
够了。这个地方的妓女还真是很多,公安局的人来了,一定不会扑空。
当我又拐进一个胡同口时,随着一扇防盗门“咣当”一声关闭,一个气呼呼的男子走了出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真他妈倒霉!敲诈老子!说好四十的,老子拿出一百,说什么也不给老子找钱。这帮臭婊子。”我明白,这是被妓女敲诈了。
也真巧,我刚刚走出不到十步远,另一扇门里也走出一个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卖淫还他妈让老公当保镖,这吃软饭的王八蛋,硬抢去老子两百块钱!老子待会儿打电话告你们这些臭婊子和戴绿帽子的老公,砸了你们的饭碗。王八蛋!”这人边骂着边从兜里掏出钱数着,似乎还不相信自己仅仅被抢去两百元。
我心想,那些老老实实当妓女卖身挣钱养家糊口的人,都被这些借卖身抢钱的家伙该影响了,过一会儿,这些人统统都得进拘留所。
距两点还差十分钟,我从城中村中走出。刚站到路边上,就看到公安局的便衣警察们,扮作各种各样普通着装的男人走向城中村。我想,这可又热闹看了。我也返身又折回城中村。
由于这里一直没被查过,更没有哪个妓女被抓进局子,所以,这些妓女没有一点防范意识。根本没怀疑来的人中会有警察。还都高高兴兴的以为来了这么多的男人生意火了呢。
妓女们嘴里说的还是那几句拉生意的话,可是只有不了解情况的个别男人和她们谈成了生意。在谈成生意的男女离开后,我注意到一个警察跟了过去。剩下的妓女还在和扮作嫖客的警察讨价还价。警察们之所以没动手,是让妓女们充分暴露,为所有警察全部到位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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