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是个不常在户外运动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裤,衣物遮盖下的皮肤更加细白,摸上去细腻光滑又凉浸浸的。
韩越从小到大,只有他揍人家,没有人家打他的份。眼下被楚慈连刮两刀又踢了那么多下,他心里本来已经十分恼火了,但是一看楚慈那愤怒咬牙的小模样,又把他形状漂亮的脚腕一沾手,韩越心里不知不觉又一下子软和了,还跟猫抓似的有点痒。
他本来想把那脚腕狠狠捏两下教训教训的,但是一转念间,又忍不住先摸了一摸,顺着小腿往上摩挲了两把,才低声笑道:“你喜欢打就打吧,老子不跟你计较……操,谁叫老子我喜欢你呢。”
楚慈一个激灵,猛的把脚往回缩,但是韩越不肯放手,狎昵的低头亲了一口。
不管对男女而言双脚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在**或者是前戏的时候爱抚脚部,往往能让暧昧的情潮更加升温。
亲下去的时候韩越也觉得有点擦枪走火了。
楚慈猛的喘了口气,用力往回收腿,但是韩越硬抓着不松手。
他在楚慈脚面上不轻不重的撕咬,又去挠他的脚心和脚趾。楚慈有每天早上起床冲澡的习惯,韩越一点不觉得脏,反而觉得十分刺激。
那兴奋诱使他更加缠绵的去逗弄楚慈,刻意撩拨他的情_欲。很快楚慈把脚往回缩的力量渐渐放软了,韩越又撩起他的裤管去亲他小腿,同时一只手伸上去,粗暴拉下楚慈的裤子拉链。
“不要!”楚慈声音发着抖,甚至还有一点哀求的意味,“……求求你!”
韩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_身那个温顺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几下,感觉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厉害,就用手缓慢而有力的抚摸他的腰侧,同时抬起头,张口把他那玩意儿含在了嘴里。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让楚慈刹那间打了个寒颤,从未有过的快感仿佛潮水一样,眼睁睁没了顶。他就仿佛溺水一般竭力仰起头,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来,甚至无法拒绝,只能从唇齿见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韩越以前没干过这种事,也不喜欢别人对他这样做,因为总感觉有种侮辱人的意思,有点太下作了。
但是那根深蒂固了很多年的思想在此刻竟然不堪一击,他心甘情愿用唇舌去逗弄那不清不愿开始勃_起的器官,用牙齿轻轻咬最前端,用尽全身解数去挑逗楚慈最大的渴求。他甚至模仿着交_媾的频率一下一下吞吐着那器官,听着楚慈压抑、痛苦、却充满情_欲的喘息,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楚慈坚持的时间不长,很快韩越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越发激动。他知道楚慈要射了,却没有把它吐出来的意思,而是刻意用力的一个深喉。
楚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仿佛用尽全力都无法隐忍一样,带着战栗而低哑的哭腔。这声音实在太他娘的诱人了,韩越觉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烧,□硬得简直发痛。
就在这个时候楚慈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高_潮持续了好几秒,他竭力仰起头,刹那间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电流般的快感狠狠鞭笞着身体,逼得他发狂。
那快感让他昏沉,仿佛里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应该是屈辱和难堪,但是在极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剧了罪恶的愉悦。
“……老子可是第一次吞别人的东西呢。”韩越站起身,一边抹掉嘴边的白浊一边毫不在意的说。
楚慈迷蒙间睁开眼睛看他,高_潮的余韵还久久盘踞在身体里,韩越的存在却又让他极端恐惧。
“我应该让你礼尚往来的,”韩越扳过楚慈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无忌惮抚摸他的脸颊,在看到楚慈堪称恐慌的眼神之后,他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别担心,虽然我极其想狠狠的干你,但现在我还能勉强忍住。”
他低头亲了楚慈一下,又在他胸前拧了两把。刹那间楚慈身体有点僵硬,因为他感觉到韩越下_身某个极度亢奋的硬物顶到了他的小腹,那其中巨大的威胁简直不言而喻。
“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韩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楚慈:“我耐心不多,你得抓紧。”
他挥挥手,转身大步往洗手间解决问题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下一章结束第一次见面的番外(喂这是番外吗?这是插叙啊作者!),然后在下一章开始恢复正文。
昨天实在是气昏头了,说了弃坑那样不负责任的话,今天冷静下来后非常后悔,请大家原谅,鞠躬!
谢谢大家昨天的安慰跟评论,非常的治愈!俺会一一送分跟回复长评的!
(另外再次呼吁评论区的和平……和平……和平………………………………)
最后给大家深深的鞠躬,俺保证这文不会坑的,俺会有始有终的,谢谢~!!
正文 番外之相遇 下
很久以后楚慈回忆起那被铐在椅子上的两天,心里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混合着狼狈的羞恼。
韩越并没有得手过一次就罢休了,而是接二连三不断的挑逗楚慈,有时候用手强制他达到高_潮,有时候在他身上摸两把吃吃豆腐,最不济也要用语言逗他几句,欣赏他愤怒又难堪的脸色通红的模样。
楚慈咬牙度过了第一天,心情一直极度愤怒。因为情绪动荡太大造成肠胃刺激,晚上甚至把吃进去的两口饭都吐出来了。
但是他坚决的反抗在韩越面前没有半点效果,韩越比他强硬得多。不管楚慈哀求也好咆哮也好愤恨也好咬牙切齿也好,他都始终是那句话:“答应我就放开你,否则我陪着你耗。”
那天晚上楚慈只能坐在椅子上睡觉,睡得很不舒服。韩越半点不为所动,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打盹。
睡到半夜的时候楚慈恍惚觉得自己移动了一下,仿佛被人抱起来,身体有种失重的悬空感。那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情,很快他就再次昏沉着陷入了睡眠。
他不知道韩越把手铐打开了,把他抱到床上,然后紧贴着他舒服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韩越先醒了过来,又把楚慈从床上抱到椅子上,按昨晚的原样反铐好。
楚慈后来以为他被铐在椅子上整整两天,其实并不是那样。在椅子上他绝对不会一睡一整晚,因为椅背太杠人,不会像床上睡那样舒服。
韩越很得意,因为楚慈没发现晚上的这个秘密。
事实上楚慈不仅没发现,还很愤怒。他是个天生善于享受生活中美好那一面的人,有着细腻的感情和敏感的内心,愿意相信人性中的善良和友好。一旦有人恶意而残忍的对待他,他就会受到很大伤害。
他有着强烈而自我的是非观,觉得世界上不应该有恃强凌弱的人,不应该有强权主义跟特权阶级,杀了人就应该赔命,伤害他人之后就应该诚心诚意的道歉改过,争取原谅。
但是韩家人打破了他对这个社会的正常认知,让他恐慌又绝望。
他不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生,明明就快要熬尽苦难了,明明光明就已经在眼前了,却突然一下子被韩家人轻而易举的推回了深渊。
他看着韩越霸道的样子,觉得不寒而栗。
仇恨一旦从楚慈那种人的心里滋生,就会更加偏激和执著。想要报仇雪恨的想法在灵魂中咆哮着,在楚慈脑海中所未有的响亮。
他从没有过这么清晰而强烈的要报仇的想法,在刚刚得知老师和弟弟被撞死的时候没有,在得知韩强逃脱了法律制裁的时候没有,甚至在第一眼见到韩越的时候也没有。
那稻草一根一根叠加起来,最终压垮了楚慈原本单纯的内心。
他知道单凭自己是不可能向韩强复仇的,更不可能向徇私舞弊的几个司法人员讨回公道。他跟那些人的阶级相差太远了,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产生什么接触的机会。
想要当面接触韩强,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通过韩越。
其实在那个时候楚慈还没有清晰的、想要取韩越性命的想法,他只是笼统有个报仇的念头。虽然对于法律感到很绝望,但是一下子就让楚慈产生用双手杀死仇人的想法,那显然也不可能。
他只是黑暗中摸索到一条路,这条路还是韩强的亲生弟弟送到他面前的,强迫他去走,不走都不
行。
楚慈被反铐在椅子上的第二天,发了轻微的低烧。
那不是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害而造成的,只是因为他第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情绪又太激愤,精神上消耗很大。
韩越很殷勤的弄东西给他吃,又端茶倒水不亦乐乎,但是没想起来去试试楚慈的温度。他还以为楚慈没精神只是因为被铐累了,同一个姿势保持一天毕竟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他还忍不住像第一天那样去撩拨楚慈,但是看对方始终打不起精神来,也只能悻悻的住了手。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韩越接了个电话,是裴志打过来问他为什么翘掉了一个重要应酬。
韩越毫不脸红跟他描述了一下自己这两天都做了什么,裴志听完后十分震惊:“你以为你是流氓上门打家劫舍啊?还把人铐了两天?!……靠,我不管你那摊子烂事,你就不能把人反锁在家里然后自己出来一趟吗?”
韩越在那笑嘻嘻的说:“我哪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我得时时刻刻看着他才安心。”
“……你他娘的要是真一见钟情了,就放□段来好好追求不行吗!干嘛非搞这些脑子不做主的蠢事?”
“操,腻腻歪歪的事情老子可做不出来!”韩越深吸了一口气,又说:“我一看到他,就喜欢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哪有耐心等他个一年半年的再动手!”
楚慈闭着眼睛深深靠在椅子里,闻言眼睫跳了一下。
韩越挂了电话,笑嘻嘻低头去亲吻他的眼皮,问:“这都两天过去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楚慈默不作声的别过头。
“我耐心非常有限的,宝贝儿,你看你这么细皮嫩肉,肯定也吃不了什么苦头,还是别惹急了我比较好。”韩越顿了顿,看看楚慈的脸色,又低声笑了起来:“——开玩笑开玩笑,我逗你玩的。操,我怎么忍心让你吃苦头呢?我这么喜欢你。”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贴近,韩越说话时嘴唇几乎就贴在楚慈脸上。楚慈用力仰头避开那亲昵的接触,声音有些发抖:“你……”
韩越听他说了句什么,但是没听清:“什么?”
“……你认真的?”
那声音虽然十分微弱,但是对韩越来说不异于希望的曙光,他连忙咳了一声正色表示:“真得不能再真了!老子我从来就没这么喜欢过谁,你他妈的是第一个!”
楚慈目光一点一点的移到韩越脸上,仿佛在强烈按捺着什么情绪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韩越从没注意过自己外表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果他娘的再长帅一点就好了,要是能让这宝贝儿看一眼就爱上他了,那更是再好不过。
“……我答应你。”楚慈低声说,牙齿都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打抖:“快给我松开手。”
韩越不等他说第二遍,就狂喜的扑上去狠狠亲了他一口,飞快的解开手铐。
楚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抓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中,韩越用力亲吻着他的头发,顺着耳垂一直亲到脖颈,然后把他狠狠按到椅子里去,头在他颈侧用力的蹭着。这样亲昵而激动的动作让楚慈紧紧皱起眉头,竭力往后仰起头,突然他感觉腰侧蹭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那是韩越随手塞在口袋里的手枪。
他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猝然推开韩越,力气出乎意料的大,甚至让韩越都踉跄了一下。他站起身拔腿就往外跑,然而韩越满腔喜悦正熊熊燃烧着,哪里能让他真的跑掉,于是立刻就伸手去抓。
论力气楚慈不是韩越的对手,但是禁不住他全力挣扎,一边挣扎还一边拼命往后缩。虽然他咬着牙关一个字都不说,但是显然脸上的神情很惊惧,连韩越这么粗线条的人都看出来了:“放松放松,冷静点!怎么了?怎么回事?”
楚慈一言不发,打着哆嗦摇头一指。
韩越顺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身上一看,看到露出来的枪管,还习以为常的没觉得异常,愣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个?”
他掏出手枪来在楚慈面前晃了晃,看到他更加恐惧的神情之后哈哈大笑着,一把将手枪狠狠扔了出去。
“别害怕,我不是故意带来吓你的,真的不是!我昨天早上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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