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园,这是怎么回事?”
田允正问道。
“是啊,怎么回事啊,告诉我们吧。”
接着,众乡亲们也都跟着说道。
田晓园笑笑:“这就是科技的力量,这是我同学的农科院研究所里研究出来的高分子科技水,虽然说不是万能的,但是对于庄稼来说,作用很大。治疗病虫害,只是它的作用之一。”
她当然不会讲圆球的秘密说出来,这将是藏在她心底永久的秘密,即使最亲的人她也不会说的。
“给我一些吧,晓园,我的玉米地里也有蚜虫。”
“我也要。”
“我也要。”
乡亲们反应过来后,纷纷找田晓园要高分子科技水,他们庄稼地也需要高分子科技水啊。
众人像争抢钞票一样,围向田晓园,都找她要水。
田晓园连忙说道:“每个人都有,想要的去我家取去。”
乡亲们这才停止争抢。
“晓园,也给我些太岁水吧,我的黄瓜苗还等着太岁水救命呢。”田允正急切地说道。
他的黄瓜苗已经被蚜虫欺凌的凌乱不堪了,必须早日消灭蚜虫,要不然可能白种了,黄瓜苗全部死光光。
田晓园安慰道:“允正叔,你的也会有,不过不是今天,而是明天。”
田允正一愣:“为什么啊?”
“因为我说要做实验啊。证明你黄瓜上的蚜虫是由常叔玉米苗上的蚜虫传染的,现在只是找到了清除蚜虫的方法,还没证明试验结果呢。”
找到消灭蚜虫的方法固然可喜,可是还有一步没完成呢。那才是田晓园找到清除蚜虫方法的根本原因。
田允正皱眉:“已经找到清除蚜虫的方法了,别管什么实验不实验了,还是先把我黄瓜苗上的蚜虫消灭,这才是主要的。”
田晓园转身问向常有理:“常叔,你说我们的实验还要做吗?”
常有理梗着脖子,大声说:“当然要做啊,要不然他还以为他黄瓜上的蚜虫是我玉米苗引起的呢。”
“就是你玉米引起的。别人按照晓园说的方法种菜,都没有蚜虫,就我的黄瓜上有蚜虫。不是你玉米引起的,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是个倒霉蛋,你的黄瓜才会生蚜虫。”
“你是忽悠蛋。”
两人的嗓门越来越大,距离越来越近。
又一场战斗在两人之间酝酿。
“好了,好了。别吵了。”
“都少说两句吧,四五十岁的人了,动不动就打架,以为你们是小孩啊。”
……
乡亲们又劝住田允正和常有理,免得他俩又动手。
见这两人水火不容的态势,田晓燕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明天证明田允正地里的蚜虫是由常有理地里传染过去的,两人会不会打架啊。
她要赶紧给田允正做做思想工作。
“允正叔,都是一个村的。你们何必打架呢。如果我能证明你地里的蚜虫是由常叔地里传染的,你不会和常叔打架吧。如果你们打架的话,这实验我不做了。”
田允正嘿嘿一笑:“不行,实验要做。再说,谁说我和老常打架了。我们是在玩。我们俩从小就是打架朋友,见面没有不打架的。”
田晓园汗颜。竟然还有这样的朋友。
又一天过去了。
田允正又早早来敲田晓园的门。
田晓园又和他早早来到他的黄瓜地。
到地里时,常有理已经在场了,当然还有看热闹的乡亲们。
“我先说好啊,等试验结果出来后,你们不能打架啊。”田晓园见田允正和常有理又是针锋相对,说话一个顶一个。她提醒道。
田允正指着黄瓜地:“晓园,你只要把试验结果告诉我就行了,其他的是我和老常之间的事。”
“晓园,你快点说结果吧。我倒也看看,这老家伙能把我怎么样?”常有理也催促田晓园。
田晓园先走进了常有理的玉米地。玉米苗上的蚜虫已经全部死光光了,昨天她又给常有理提供了几桶太岁水,将玉米地喷了一遍太岁水,蚜虫自然无藏身之地,全部死翘翘。
看着重新焕发活力,绿汪汪的玉米苗,田晓园满意地笑笑,照现在这情况看,这些玉米不会再生蚜虫了,也不会再发其他病虫害了。
她又来到田允正的黄瓜地,蹲下来观察黄瓜苗。
二十多公分高的黄瓜苗和昨天比,也像变了个样子。
原本爬满蚜虫的叶子又焕发了新绿,虽然还有蚜虫,但是和原来相比,已经少了很多。
她又观察了几颗黄瓜苗,情况都差不多。黄瓜苗上的蚜虫都少了很多,这还是在不喷太岁水的情况下,仅仅依靠太岁水浇灌过的黄瓜苗自身的抗性。
如果再给黄瓜苗喷次太岁水,这些蚜虫绝对死绝。
田晓园把试验结果公布了出来。
田允正像发疯一样,指着常有理的鼻子,道:“就是你的玉米传染给我黄瓜蚜虫的,你要赔偿我损失。”
常有理没有理会发疯的田允正,他问向田晓园:“你怎么确定是我的玉米苗传染给他黄瓜苗蚜虫的?”
第二卷 第一一六章 田广新出事了
常有理当然不会承认是他的玉米引起田允正黄瓜上的蚜虫。
他反问道。
其实这也是一些乡亲们的疑惑,他们不懂的啥叫临近作物的相互影响。
田晓园笑笑,为他们解疑道:“其实这个事怎么说呢,这样吧,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就像大家浇地的时候,当你的地里全是水时,如果土垄不结实,出现了缝隙,水就会流到邻家地里。这蚜虫也是这样,当你邻家的地里生出蚜虫时,蚜虫就会四散传播,自然就到了你的地里。”
首先她用一个简单的事例告诉乡亲们什么叫做临近间作物的相互影响。
“那你为啥说老田黄瓜上的蚜虫是我的玉米引起的呢,他西边地里也有蚜虫啊?”既然蚜虫是四散传播,常有理就又扯出个理由,将田允正黄瓜地另一边的邻居也扯进来。
田晓园心说,你不亏叫常有理,果然有各种理由,不过这都难不住她,她继续说道:“常叔你说的很对,那么,我为什么说允正叔黄瓜上的蚜虫是由你的玉米引起的呢?其实另一边的地里我也看了,说实话,那边地里基本没有蚜虫,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而且,允正叔黄瓜地里的蚜虫分布也有规律,靠近你玉米地的黄瓜上蚜虫多一些,另一边的蚜虫少一些,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常有理果然跑到另一边的地里看了下,情况和田晓园说的差不多,没有发现蚜虫,他灰溜溜地回来了。
既然乡亲们送他外号叫常有理,他怎么能轻易认输呢,接着他又想到了一点,不认输地问道:“这些蚜虫就不能是他自己的黄瓜苗生的吗?”
田晓园耐心地解释道:“这不可能。允正叔的黄瓜是按照我说的方法种植的,种植黄瓜时也用了我给他的高分子科技水,黄瓜自身根本不会滋生病虫害。”
常有理张嘴,又想反驳。
田晓园没给他反驳的时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问为什么这么肯定,其实你可以去看下蔬菜合作社其他人种的菜,只要是按照我说的方法种的菜,都没有病虫害。”
围观的乡亲们相互看看,田晓园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其中也有几个蔬菜合作社的成员,他们站出来为田晓园证明。他们的蔬菜都没有病虫害。
围观的众人相信了田晓园的话。
常有理心有不甘地屈服了,没办法,他实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老常。你还敢说我黄瓜上的蚜虫不是你玉米引起的?”田允正突然一声吼,直指常有理。
常有理梗着脖子,做无赖道:“就算是我玉米引起你黄瓜的蚜虫,你能把我怎么样?”
……
围观的乡亲们见他们两人间的战火又起,纷纷拦住他们俩人。
田晓园没理会俩人的争吵。她微笑着离开了。
等常有理和田允正被乡亲们说的心平气和时,田允正要感谢田晓园时,却发现田晓园已经不见了。
“晓园呢?”田允正左看右看,没有看到田晓园,他感叹道:“晓园真是个农业专家啊,以后种菜我绝对听她的。”
“是啊。晓园真厉害,连这么高深的道理都懂。”
“看来大学生不管干啥都行啊,那怕是种地。也比咱们这些土把式种的好。”
这一刻,田晓园真正成为了乡亲们眼中的专家。他们赞美她,他们推翻了以前的大学生干啥啥不中理论。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个月里,可谓是好事不断。
首先是新种的蔬菜已经成熟了,韭菜、芸豆和大葱都已经运到了岛城的依然包子铺。已经作为新品种包子投入到销售中。
这三种新包子,让包子铺的包子种类一下子扩大到六种。顾客们甚是喜爱,很多顾客都夸赞依然包子铺的这种做法聪明。
田晓园也狠狠地表扬了店长周文远一把,说他的新举措效果不错,她也多给周文远发了两千元的奖金。
周文远却坚持不要这奖金,他说做这些都是应该的。田晓园自然不同意,一个劲地让周文远收下。最终,周文远接受了这份奖金。不过他又用这份奖金买了一份超级大礼送给田晓园。虽然他没有表白,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赤果果地显露出来。
蔬菜合作社其他成员的蔬菜也陆续进入成熟期,田晓园也将他们的蔬菜收了上来,有的运送到自己的包子铺,有的运送到赵四的酒店和张云的酒店。至于他们的收入,田晓园一分没贪,全部转给了他们。
她让田晓磊最先收走了三奶奶的韭菜,也算兑现了对三奶奶的保证。
现在,仅仅包子铺和卖菜的收入,田晓园一天的收入就在三万元以上。
这是她以前在京城上班时,三四个月的工资,而现在,一个月就拿到了,而且工作还没那么累,也不用看老板的脸色,最主要的是生活节奏没有那么紧张,生活环境也得到了改善。
这时的田晓园真心觉得回家种田是正确的选择。
而且,她的收入还在增加,卖菜和包子铺的销售还没有达到饱和状态,也就是说她还能赚更多的钱。
除了收入的增加,还有另外一件好事,那就是田晓磊媳妇小娟去医院检查了,结果显示小娟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
这可把赵爱琴乐坏了。
虽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可是在农村,长辈们还是希望抱孙子的。没办法,传承了几千年的重男轻女思想依然在发挥作用。
至于有关部门规定的生育前不准检查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这一条规农村同样不实行。
准爹妈们还是会在生育前,通过医院的手段搞明白肚子里未出世的娃是男是女。
作为受过教育的新一代女性,田晓园虽然觉得生男生女都一样。可是,家里人都这么高兴,她也跟着高兴。
还有一件事,也值得她家高兴。
田晓光和石小雨又接触了一个月,两人感觉都不错,甚至已经住在一起了,反正他们不是初婚的男女,两半旧物何必在意那些。
他们也商定了结婚日期,就定在九月九,也就是农历的重阳节。
田晓园赚的钱多了,帮她爹还了债务,这样田晓磊结婚时所欠的债务,全部还清了,剩下的欠债就是欠田晓园和田晓光的了。
作为亲姊妹,田晓园又这么能赚钱,她也不在乎田广新何时能还完她的钱。
甚至田晓光的那部分欠债,她也可以先还上。
她跟自己的老爹田广新打电话,让他回家吧,别在大城市里的工地上打工了。
田广新却说再干几天,等田晓光结婚时回家。
这一天,田晓园正在菜地里忙活,突然接到赵爱琴的电话。
电话里,赵爱琴哭着说园园不好了,你爹出事了,你快来岛城吧,我们一起坐车去沪城见你爹。
田晓园听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爹怎么会出事呢?又出了什么事呢?
她理了理思路,问向赵爱琴。可是赵爱琴一个劲地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田晓园又跟田晓磊和田晓光打电话,他们都说不知道这回事。
她就匆匆赶往岛城。
赶到岛城,来到包子铺,见到赵爱琴时,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见田晓园到来,赵爱琴一把扑过去,抱住田晓园就哇哇地痛哭,嘴里说道:“园园啊,你爹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
田晓园抚摸着赵爱琴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
二十分钟后,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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