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当回事儿 舒雅 ˇ1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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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当回事儿 舒雅 ˇ1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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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料车过来,他帮我要了一杯热茶,一杯橙汁。我其实并没有睡,哈利也知道我没有睡。我喝茶的时候,觉得眼睛湿了,因为茶水的热气,喝橙汁的时候,眼睛的湿度更大了,又是因为什么呢?
  终于回到自己的城市,同一辆出租车,先送我回家,哈利帮我打开车门,说:“明天开会见。”
  我点点头,不敢看他。
  刚到家,蒋文的电话就到了,说了两句便睡了。做了梦,梦见蒋文和哈利同时指责我对他们的感情不够诚实。
  他妈的,去死吧。得赶快做完这个项目,然后就结束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左右为难”。
  第二天起个大早,到公司去干活。把活动计划书又仔仔细细修改好。九十点钟,同事们来了,看到我带给他们的牛肉干之类的欢呼。
  威廉问我:“你的性饥渴解决了?”
  我一拳打过去,说:“谁叫你让哈利找到我?”
  他大叫,说:“看来还没有解决。”
  阿媚问:“在成都怎么样,两个帅哥同时在,有没有左拥右抱,有没有大打出手?”
  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正说到我的痛处,我没精神的低下头。阿媚有些粗枝大叶,但是对这种事最敏感,立刻抓住我问:“快说快说,有新闻,有心事对不对?”
  “做完活动告诉你。”否则这个客户今天下午就没有了。
  “噢,哈利喜欢你对不对?”我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准狠。
  “对你个头,还不干活,准备开会。不许随便乱讲!”我转身就走。
  我们和哈利在我公司开会,正好我的奶茶送来。
  哈利正和威廉寒暄,并且赞我工作表现好。我心虚得把头放得更低,一边拼命吸奶茶。一个好办法守住不在身边的爱人,就是用一个可以代表自己的物品时时提醒她。
  哈利突然问:“小恬,你在喝什么?”
  “奶茶。”我低头说。我喝什么与他什么关系?
  “为什么只有你有?”这个人今天开始犯病了。
  阿媚说:“她爱喝奶茶,就有人天天送来给她。”
  威廉打断,说:“这个活动……”
  啊,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感谢威廉,是他救了我,否则我都不知道头低到哪里才是头。
  开完会,哈利走到门口,突然转头对我说:“你喜欢喝奶茶,不喜欢威士忌。”
  这算什么,我当作没听见,转身回去。
  听说我回来了,乐天乐宜约我吃饭,结果太忙,我们三个在我家里叫外卖。
  乐宜问:“文哥好么?”
  我说:“你不是经常和他打电话么,还问我。”
  “哇,不是这样就吃醋了吧。”
  乐天说:“你的生日快到了,不如我们代蒋文给你庆祝?”
  “都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生日。”
  “陪你去海边放焰火。”
  乐宜在一旁拍手。我指着他们俩,说:“看看,明明是自己要玩,还打着给我庆祝生日的名义。”
  乐天哈哈笑。
  我要过生日了,自己想想觉得惆怅。老妈一定会说,我在这一岁,没有嫁掉。
  也许是长一岁要转运了。先是老爸突然联系我要还钱,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差点会心脏病发,不敢相信我已经以为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债务瞬间消散;然后是威廉告诉我哈利决定不止单作这一个活动,而是决定要签一个半年的合同,做一个长期计划,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希望发心脏病算了,还要继续联系哈利!最后是老妈要去日本看樱花,不管那里现在是不是季节有没有樱花,所以她会错过我的生日,但是会补礼物给我。
  生日的前一天,收到众多礼物。包括,老爸送的一支爱马仕的手镯;威廉送的加薪(当然,这是因为我工作出色,帮他赚钱);阿媚送的口红;乐天乐宜送的一套SPA券;还有蒋文的鲜花快递。
  我打电话告诉他已经把一百万打进他帐号时,他并不见高兴,反而说:“怎么办,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看来要赶快买钻戒才行。”
  其实心底里是希望蒋文会回来给我过生日,虽然不需要什么玫瑰花墙,飞艇之类的壮观景象,但是如果他就那么不期然地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或者床上,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动。
  结果是生日当天晚上,威廉,阿媚和我三人,在哈利公司里一起讨论他说的六个月的计划,直到八点钟,每个人都饥肠辘辘。
  总算达成共识,我们可以开始写计划了。我立刻起身,哈利阻止我,说:“请等一等。”我又坐下。
  他走出去,从会议室外面推着大大的水果蛋糕进来,上面已经点好一根蜡烛,在场所有人给我唱生日歌。我是真的惊喜,吹熄蜡烛,忍不住咧开嘴笑着对哈利说“谢谢”。
  分吃了生日蛋糕,哈利给大家调了一杯酒,却给我一杯橙汁,和玩了,我们才走。威廉和阿媚一起打车走了。我其实没有任何约会。年纪越大,越发现一个人的生日其实是自己的事,应该在这一天好好想一想,反思一下。
  比如说,从威廉乐见其成的眼神中,我明白他其实早看出哈利对我的心思,而他一言不发,等着更多的生意。其实作为老板也无可厚非,就算作为朋友,他做的也没有任何不对。本来,男欢女爱,关第三个人什么事呢?
  天气晴朗,可以看见满天星星月亮,我决定自己走一走。没走出多远,就发现一辆车慢慢跟在我身边,我认得那是哈利的车。
  还是有一点吃惊和迷茫,难道是刚刚的笑容给了他太多鼓励?而我发现,和他接触的时候,我总是有些迷茫。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受不了这样的不尴不尬。
  他并没有要怎样,只是跟着我的脚步,我一直走,没有停下。可是,越走越不踏实,我渐渐停下来,他也从车里走出来。两边是漂亮的法国梧桐树,微风过,沙沙作响。
  他问:“生日女郎,没有约会?”
  我说:“送我回家吧。”
  我坐在他旁边,感谢他的生日蛋糕,他的橙汁,他的用心。
  他准确地找到我家楼下,熄了发动机,一开始谁都没有动。要怎么说再见呢,我刚刚张口,想说话,他抬起头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然后就吻了我。
  我无法形容或者解释这个吻。我不能说是因为我渴望蒋文出现而他没有,所以刚好有哈利在身边;或者,我喝橙汁喝醉了,所以……
  等我反应过来,推开他,慌忙间又打不开车门时,看到了蒋文就站在车前,一动不动,月光中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而他的眼神那么愤怒悲伤。
  我捂着嘴,吃惊又惶恐,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利打开车门出去,蒋文一拳打中他,他随之抱着哈利一起倒下。两个人还在厮打。我终于出去,无法动作。
  从来没有男人为我打架,因为我总是很清楚我喜欢谁,那么其他人就犯不着为我和人打架。
  我知道我喊破嗓子叫他们停止也没有用。而此时此刻,我明明白白知道我的心在偏向谁——蒋文。
  我爱他,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等他们打完了,我就向他求婚。我一遍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们停了。哈利晃晃荡荡站起来,蒋文还躺在地上,我立即扑上去,扶住他的背,用充满恐惧的声音说:“你信我,蒋文,你信我,我爱你。”
  他用愤怒悲伤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吐出一口血,昏过去。
  我大叫,哈利过来,见此情景,说:“送他去医院。”
  我们一起抱着蒋文上车,告诉哈利医院地址,又给乐天打电话,因为心中太过恐惧,已经不能言语。最后是哈利和他讲清蒋文要去医院。
  我在后面抱着蒋文,大脑停止运作。哈利也很害怕,他不停地说话,什么他们都没有用力,什么他并不想伤害蒋文,什么他会和蒋文解释,什么……我已经听不见。
  医院并不远,可是我却觉得好像永远不会到达一样。乐天已经带人等在门口,见到我们的车,就过来将蒋文抬上移动床。我和他一边跑,一边告诉他发生什么事。
  乐天听到,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蒋文被直接推进手术室,我被拦截在门外。
  我坐在长椅上,觉得心脏里什么东西绞痛,痛得我弯下腰。哈利走过来,说对不起,又把身上的手帕递给我。我没有接,用尽存的力量对他说:“不关你事,你走。”
  他犹豫了一下,但是看过我的眼神后,转身离开。
  乐天出来,用很医生的口吻说:“主要是胃出血,需要手术。”我盯盯地看着他,没有反应。
  “他刚刚清醒,说让你签字。”
  为什么把生死交给我?蒋文,因为你信我,对不对?我接过乐天给我的一片纸和笔,泪水遮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手抖得拿不住笔,那片纸在乐天扶着我的手签字时,已经被眼泪打湿。
  乐天转身疾走,进去手术室前,终于忍不住回头说:“他会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我才放任自己崩溃,跌坐在地上,抱住头呜呜地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灯熄灭,蒋文被推出来。乐天摘下口罩,说:“成功。”然后我便晕过去。
  我是哭着醒来的,因为我做梦,梦见蒋文死了。我嚎啕大哭。有人过来制止我,是乐宜。
  我看着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一身血衣,泪一直流,问:“蒋文呢?”
  乐宜说:“已经在普通病房,没事了。”
  我说:“带我去看他。”
  乐宜开门,转身对我说:“差点忘记,这是在文哥口袋里找到的。”
  是一枚钻戒,简简单单地一个白金环上镶着一颗差不多五十分的钻石。我攥住戒指,泪又流下来。
  在蒋文的病房门口,乐宜无奈地说:“小恬,不要再闹了,和文哥结婚吧。这半年来他受的伤比过去两年还要多,明明两个人爱得要命,怎么总是发生事故。”
  乐天从病房里出来,冷着脸说:“他刚刚睡下,你不如先回家换衣服。”
  我不肯离开医院,只好向乐宜求助,她答应帮我回去拿衣服。
  我坐在蒋文的病床边,拉着他的手,一遍流泪,一边说话:“蒋文,我们结婚吧。每次无论谁对谁错,受伤害的总是你。
  蒋文,你信我,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发生的一切。可是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希望拥有我。
  不管我都做过什么错事,说过什么错话,向你求婚肯定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然后我们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我们把我的公寓改造一下。不行,还是在你的公寓,请乐天住在我那里。其实,我那里也不错的。
  你看,我肯把自己的地方都放弃,以后我们吵架我都不会逃掉,我会百分百相信你,即使生气也不会离开你……”
  窗外,有两只小鸟一直在喳喳叫,我看着它们互相梳理对方的羽毛,一边胡乱地说下去。直到感觉蒋文握了我的手。
  他已经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轻声说:“嗨。”
  他张张嘴,我把耳朵靠近他嘴边,听到他说:“我怎么不记得已经把戒指给你戴上?”
  握着的那只手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我说:“那是你忘记了,我们其实洞房花烛夜都过了。”
  他想想,问:“那我的表现如何?”
  我听了,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哭起来。他着急,抬手牵动伤口,痛得叫出来,我立刻跳起来,要按铃叫医生,他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乱动。
  我只好乖乖坐下,帮他把胳膊放好,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脸颊上。
  他缓缓说:“刚才有人好吵,一直在我耳边讲话,每句话不离要向我求婚。”
  我脸红,倒是笑出来,说:“你怎么还有幻听的毛病。”
  他看着我,说:“那要我向你求婚?可是戒指也戴了,洞房也过了,就算了。”
  “等你好了,要补上。”
  “我怕夜长梦多,不如现在吧。”他要起身,我连忙按住他,求饶:“好好好,还是我来求婚吧,你千万别乱动。”
  门口传出乐宜和乐天的笑声,乐宜说:“小恬快说呀,文哥别担心,有我们做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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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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