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都这样了,您还想着开练呢?〃
〃丛老师,你说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问得虫子心里一沉:〃别瞎说!等那帮绑匪拿到钱,咱们就能出去了。〃
〃要是拿不出来呢?〃小李怪腔怪调地拉着长音说。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领养的吧?〃
〃。。。。。。〃
李同学鄙视的目光都能把虫子扎个眼儿了。
虫子也觉得这话有点破坏革命家庭的感情,在那假装摸鼻子打哈欠。
李思凡又凑过来,贴着虫子的耳朵说:〃别在那美了!咱俩这会是凶多吉少,感情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就我亏吃得大,刚弄清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就要交代了。〃
虫子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给你提供个‘最后的晚餐'怎么的?〃
〃都这样了,我也不挑了。
他母亲的,绕了半天就等这句呢!
李思凡一猛子翻到虫子身上,丛老师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紧握着裤带不放。
挣扎间,小李腿上的绷带扯开了,殷红的血又开始往外冒,很快就把灰色的床单染红了。
可淌血那位好象没感觉似的,依旧视死如归地从事着流氓活动。
虫子心想,就身上这位小混蛋的命值三千万呢!要是他没了,自己就得进绑匪挖好的大坑里蹲着了。(作者插花:大家都知道蹲坑是很可怕滴)
妈的!干脆让姓李的精尽人亡吧!
〃我跟你说,你好好躺着,别碰我,我给你用手撸出来。〃
一听这话,小孩还不乐意呢!嘴撅得老高。看得虫子真想抽他一顿。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又包裹了一下,虫子强做镇定地解开李思凡的裤子。
等褪下内裤,一根粉红的小蘑菇很有精神地抬起头来。
丛老师乍着胆子,心里默唱蒙古民歌《挤奶歌》,手里开始机械地撸起来。
小李可能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被别人一弄就舒服得直哼哼,小腹泛起了一片红晕。可惜到底是小童子鸡,没几下就喷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弄得虫子满手都是。
本来虫子怪恶心的,可一抬头就看见小李在那尴尬地愣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虫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
虫子心情大好,假惺惺地在那安慰:〃你别有负担!早泻不是病,幸亏你是个玻璃,不然要是喜欢女的,娶八个老婆都得红杏出墙!〃
李思凡很快将一脸的尴尬收起,拿着他老师的外套擦拭自己的下体。
然后,阴森森地说:〃放心,我的‘老婆'就算他有那个胆儿,也得有那个命出墙!〃
虫子懒得和他逗嘴,翻个身接着睡,让小混蛋一个人在那回味〃泄之初体验〃。
李思凡也转身;冲着墙一个人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铁门忽然〃哗啦〃响起,猛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绑匪带着个老头进来了。
那老头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刀疤脸粗鲁地把虫子拽下床,然后老头开始给李思凡处理伤口,打针上药。
虫子暗松了口气,这帮歹徒还算有点人性,看来也是不想闹出人命。
李思凡一声不吭地任老头处理伤口。
刀疤脸在一旁骂道:〃你那个妈是亲生的不?变着法的拖延时间,实在不行干脆把这腿卸下来给她送去得了!〃
小孩忽然抬头说:〃我要见你们老大。〃
〃操,你当自己是皇帝翻牌呢?想见谁就见谁?〃
小李臭着脸,突然流利地说了一串数字。那几位脸色立刻姹紫嫣红。有一个赶紧出来了,不一会又回来了。
几个大汉把李思凡掺了出去。
虫子忐忑不安地等着,怎么也琢磨不透那串数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十三
现代的高科技的发展制约了很多的旧行当。
刀疤脸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杀人越货简直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啥都讲究高智商,要抢劫,连个头发丝都别留下,不然警察同志拿实验室里一化验,立刻验明正身。
自己小时侯怎么就没好好学习文化呢?要不现在躲电脑后面鼓捣点病毒,盗个银行帐户什么的,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眼看着快吃不上饭,逼得他和大哥们都要改邪归正了,生意倒自己送上门来。
活儿挺简单,就是绑一个有钱崽子,到时候再放出来。至于赎金方面的交接就不归他们管了。这样就降低了危险系数。你说说像这样的好活儿上哪找去!
说实在的,那天文数字的赎金,哥儿几个听了着实心动,有那么点蠢蠢欲动想自己全程拿下。
但幕后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都是带家伙的,一看就是道上根深蒂固的主儿。于是大家纷纷打消邪念,该干吗干吗。
不过就那孩子,还真不简单。
你说说,一长得嫩了吧唧的公子哥老实点当肉票得了。好家伙,一不小心就卸窗户逃跑了。
跑了就跑吧,非往狗夹子上踩。这给哥们心疼的,人家老板说了,装相吓唬可以,碰破了皮就得倒找人家钱。
末了人家小孩居然说出了老板的车牌,怎么玩下去啊?
干脆一推三六五,让他们自己鼓捣去吧!
迅速积累的财富能削弱亲人间的感情。
李老爹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当倒爷儿那会儿,风里来雨里去,累是累点,可一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倒也其乐融融。
后来钱越滚越多,自己也有点飘飘然,看着糟糠之妻也不顺眼了。最后到底让他划拉着个落难千金。
俩家也算互通有无。她老子因为自己的金钱资助仕途走出低谷,自己也算洗了铜臭味,敲开了上流社会的大门。
凡事利弊参半。这新老婆样样都好,就是和自己分心眼儿。人家一饱读诗书的才女嫁给个二婚的大流氓,能不委屈嘛?
本来大家只要面上过得去,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自立门户,在国外注册一家公司然,偷偷地转移资金,然后和自己的老公对着干。
最近房地产热起来,城南大开发,迟早变成黄金宝地。自己的亲亲夫人偏偏要回来跟自己争。
怎么办?扯破脸?那哪成,人家的爹还在位呢!
倒是自己那游手好闲的大儿子出了个主意,馊是馊了点,有点对不起小儿子,不过倒也可行。
赎金要三千万,自己拿一千万应景,让那老娘们拿两千万,正好抽掉她的流动资金,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可惜啊!就像花木兰唱的〃谁说女子不如男〃,这老娘们的心比男人都狠!
听到自己儿子被绑后都哭成泪人了,可动起真格的,照样一毛不拔。
这出戏算是没法唱了,正琢磨着怎么收场呢,大儿子灰头土脸地打电话说,让小儿子发现了。
看看!老子绑儿子去勒索儿子他娘,操!就自己这四口之家,还真是二十一世纪和谐家庭的代表啊!
咳,搓着自己的老脸皮,李老爹琢磨着怎么跟小儿子解释。
这些豪门内的勾心斗角,虫子是打死都想不到的,他在小屋里急得转来转去。担心着孩子别被绑匪真剁了。
过了老半天,刀靶脸进来了,没容虫子说话,上来就那么一下子。
您别说,手还挺准的,正中上回后脑勺那个大包上
虫子一翻白眼又不省人事。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和李思凡趴在了马路边的草丛里。四处一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个人影都没有。
难不成是歹徒放了他们?
〃嘿,醒醒!〃他拍了拍小孩的脸
〃这哪啊?〃李思凡懵懂着眼睛问到。
〃别问了,咱们赶紧走!〃
小孩腿有伤,走一下晃三晃。
虫子没办法只好背着他。可怜这从毕业就没锻炼过的小身板,在笔直的大马路上艰难地走着。
李思凡也没见外,舒舒服服地往老师后背上一靠,脸蛋子在老师的脖子上蹭来蹭去。
〃有你这么实惠趴着的吗?提着点气,平时也没见吃什么啊?怎么沉得跟猪肉绊子似的!〃虫子喘着粗气嘟囔着;小李听了还故意往下坠了坠;真不是个好玩意!
马路上偶尔有车经过,可惜俩人现在弄得跟盲流似的,啥车也拦不下。好不容易走到一家加油站。幸好打110不用花钱,虫子连忙用公用电话报了警。
过了大约半小时,一辆警车慢慢悠悠开过来了,虫子心里发急,可还得满脸感激地对警察同志说:〃辛苦你们了,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好不容易到了警局,饿了快2天的虫子实在抗不住了,直着眼睛逮着人就要吃的。有个姓曹的刑警看他可怜,给他一桶康师傅红烧牛肉面。
虫子本想分一半给李思凡,后来一想,奶奶的,破崽子跟大爷似的让自己背了一路,享受得很!
于是扑到桌子上像恶狼似的胡噜着方便面,留李思凡一个人和警察叔叔录着口供。
过了一会,老李家的老老小小来警局接孩子。李夫人抱着儿子失声痛哭!李老爹和大儿子眼圈发红。
那场面,就算铁打的汉子也会热泪盈框。
虫子劫后余生,边打饱嗝边揉着湿润的眼角,感慨万千。。。。。。
这时老婆婷婷也急冲冲地赶来了。
〃丛葱,你怎么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可急死我了!〃
〃。。。。。。刘婷婷?〃
还没等夫妻俩抱在一起,旁边传来迟疑的声音。
夫妻俩同时转头一看,是一个穿便衣的警察一脸惊喜地看着婷婷。
虫子认识他,他就是刚才给方便面那个曹姓的警察,听说是刑警队的大队长。
今天是他乡遇故知了,这个叫曹兵的是婷婷的中学同学,十来年没见了,居然还能一眼认出,真是天生当警察的料。
既然是自己人,一切手续从简。曹兵把胸脯拍得山响,允诺尽早破案。等俩家人往外走的时候,曹警官还拿着车钥匙要送夫妻俩回家。
虫子不好意思说,不用麻烦了。那曹兵还不乐意呢!
〃怎么的?怕我认识你们家门,以后去你们家蹭吃蹭喝啊?〃
虫子连忙摆手:〃哪能啊!欢迎还来不及呢!〃
现在的社会,多个朋友多条路。能跟刑警大队长交朋友,日后不知能行多少方面呢!所以对曹兵盛情只能却之不恭,由着他送回了家。
亭亭带着矜持的笑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老同学热情寒暄,偶尔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多年不见的同窗。她上车的时候,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跟随丈夫坐到了后座。
临走时,场面太过混乱,虫子也没有与李思凡打声招呼。不过孩子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也不知琢磨出什么来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扑哧笑了出来。
李老头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儿子。〃
李思凡安抚性地拍了拍老爸的肩膀:〃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从一粒种子;能否预见出将来结出的果实。〃
老头听得欣慰:〃乖儿子还挺随根啊!你爷爷也喜欢种点花啊菜啊什么的!不过你将来可是做大事的人,千万别像你哥似的玩物丧志啊!〃
小孩笑得更灿烂了:〃爸爸放心,我答应您的一定做到,该是我的,谁也别想和我争!〃
十四
回到家后,虫子把手机号换了,这几天的工资也不要了。幸好小瘟神不知自己家在哪,不怕他找上门来。
虫子把那些见不得人的烂事抛在脑后,静下心来找工作。恰好一家钢板厂招车间主任,要求有2年以上管理经验。
他琢磨着自己在学校的管理经验挺丰富了,什么水龙头、大活人、电灯泡都归自己管。于是便信心十足地前去应聘。
折腾了一圈后,就剩下包括虫子的三个人留下来由厂长面试。那个厂长随便问了点问题后,就留下虫子一个人。
〃你以前在学校工作?〃是啊,虫子陪着笑脸。
〃恩,学校好啊,人单纯。〃接下来厂长像唠家常似的和虫子磨叨个没完。
刚开始虫子合计着这老厂长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后来才琢磨出来,这是在打预防针呢!
以前那个车间主任是个女的哪都好,就是胆太大!车间加工钢板,剩下的废铜烂铁不少,那位就自己偷偷地攒了一桶桶的铜嘴拿去买。后来东窗事发,只能卷铺盖走人。
厂长一看虫子斯斯文文地像个老实人,但也少不得一顿敲打。
虫子猛点头,上岗以后踏踏实实做事,看见那些工人也大哥大叔的叫着,做工资的时候,也那些工人加足了工分。虫子这个人挺有眼缘的,属于到哪都不烦人的主儿。所以上下处得也其乐融融。
老婆看自己找到了不错的工作,脸上的笑模样也多了。
虫子有个90多岁的姥姥,听说虫子在工厂做事,就嘟囔着虫子给自己的孙子找份工作,那孩子今年二十岁,只有一个精神病爸爸,怪可怜的。
于是虫子偷偷给人事部长打了声招呼,算是破格录取,在虫子的车间做车工。
丛葱同志家里家外赚足了面子,儿子最近也不怎么生病了,小日子越过越舒心,他觉得自己的好运来了。
这天下夜班,虫子蹬着自行车往家骑。
刚到楼门口,只见一个黑糊糊的影子立在那。这两天传闻有人杀人抢劫,拿榔头专砸人后脑勺。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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