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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芭,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液抹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所有的人对此都好象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么。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于荫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后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后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么胡闹后,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官场小人(六)得惊喜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来了。
“什么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么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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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么的不过七十多,这他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么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么呀,我有什么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象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么,什么,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什么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象我。我本以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后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后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么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象个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么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么。”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官场小人(七)忆往事喜悲各半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于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么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什么假?有什么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欣。来到玉欣所在的银行,看见我来了,玉欣装作没看见我,冷着脸不理我。我知道最近我很少来找她,这也怨不得我,我实在是怕了她妈的那张冷脸。
我爬在柜台前,小心的陪着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乐,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来,炫耀地递给她。
她好奇地接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我神秘地说道。
“哦……”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啊,你调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听见了,都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从她们的口气中,就可以得出她们羡慕的很,也有人问我是怎么进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我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在银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终于能仰起头进她家的门了,吃了一个痛快的饭,玉欣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妈的,这个老巫婆,要不是你女儿,看老子吊你。
离开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宾馆,找他混了一个下午,期间和董超和亮子联系了,告诉他们我要请客。
“喂,栗子,我说什么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小峰再一次地问我。
“NO,到饭店我才说。”我再一次地拒绝了他。
“靠……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说就不说。哎,我说哥们,你就招了吧,好不好?”小峰拿出缠人的本事。
“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坚定自己的立场。
在我们老据点新生饭店的包厢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点菜,又一次的问我。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三个惊的张大了嘴,这正是我要得效果。愣了片刻,小峰狂叫起来,“老板,上好酒,点好菜,我今天要吃死个他丫的,妈的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我郁闷啊!”
几杯酒下肚,小峰问我,“你丫的,怎么混进市政府?妈的,有这么硬的门子,丫的你瞒的够深的。”
“就是,哥们,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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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么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么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么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后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