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办公室,你能来陪我吗?”
短暂的沉默后,“能,你在办公室等我,我马上就到。”我仿佛看到航关掉电脑飞奔出门的样子。我长嘘一口气节,关掉QQ,仰天瘫坐在座椅上。
我关了灯,黑暗里只留下电脑显示屏惨淡地发出鬼魅的光,我呆立其中,周围清冷如水,内心却如火烧一般。我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有无数委屈无限悲伤压迫在心中,想靠在爱人肩头痛苦一晚,想倦缩在爱人怀中安然入睡,想抓住爱人胳膊大干一场。
昏暗的光线里空气温软湿润,我仿佛正看着航优雅地站在我面前,缓慢地退去最后一件衣物露出处子一样光洁的身体,我能立刻触摸到航柔软的肌肤,那一寸一寸细腻柔滑的皮肤闪动着诱人的明亮,没有垃圾男人身上的烟草和汗臭味道,只有清新如兰的淡淡气息散发着令人心醉的清洁芬芳……航伸出手来,轻轻挽住我柔软的身体,轻轻一吻,略微一用力带着我纵身一跃,从十二层高楼飘然掠过罪恶地城市上空,向遥远的灿烂星空飞去……
寂静深夜电梯铃声象利剑一样直刺心间,我竟惊慌如兔一下子跳到门后站立屏住呼吸,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是熟悉的航的脚步。旋扭把手轻轻旋转了一下,门悄悄地打开了,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没有料到里面的光线会这么暗——只有办公桌的电脑发出幽蓝的光。他呆呆地不知所措站立在那里正要扭头寻找,我纵身向他扑去从后面死死地把他抱住了。航握住我的胳膊转过身子一下子将我搂在怀里深情地吻在一起。在“F D”肆虐的恐慌日子里,航坚强的臂膀成了为心灵的救命稻草。
“近来好吗?今天怎么没有见你上班啊。”我问航。
“我有点发烧啊,在家休息呢。”航坏笑道。
我伸手做出要替他试额头体温的样子,顺势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一下,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胡说八道,当心我喊人把你隔离起来。”
航一把捧起我的脸使劲地吻着喘息着说:“隔离?就是隔离了,我也要和你一起。”
航的嘴巴里透出淡淡的薄荷味道,肯定是在来的路上嚼了口香糖,真是一个细心的孩子。我充满怜惜地把手指插进航的头发中,头发上沾着少许雨水变得湿渌渌的象是小鸡绒毛一样柔软,身上也隐隐地有些潮气象是风风尘仆仆的游子一样,我伸出舌头和他回吻着,黑暗中我和航象两条正在发情交配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吮吸着,抚摸着。
航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我向沙发移去,我象喝醉了一样倒了下来,任由航解开衣衫和胸罩,航低呼了一声,双手捏住我两个硕大的Ru房,把头埋进深深地|乳沟里。我紧紧地按着航的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航站起来,将全身衣服脱得精光,|乳白色的身体皮肤象缎子一样光滑。轻轻地脱去我的裙子将它折叠好放在椅子上,将手小心地放在我鼓鼓的下面,一脸惊讶地扭过头来看着我说:“怎么,身上来了。”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发烧,象是被航窥探什么了什么秘密一样慌张地说:“是啊,今天刚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的,女人啊就是受罪,所以我们男人才要好好疼惜女人。”航低下头拉开我的内裤,在露出的阴〈!——》毛上轻轻吻着说,“碍事吗?”
“你到柜子里拿几条手巾来,还有卫生纸也拿来。”
航站起身,到柜子里找到2条单位发的毛巾又拿了一大卷卫生纸向我走来,他歪歪斜斜地在房间里向我走来,胯下黑壮的“将军”晃来晃去象是醉酒一样,一副调皮可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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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听起来是越下越大了,狂风吹着哨子一阵紧似一阵,雨点激打在办公室窗户的玻璃上啪啪作响。惨淡的灯光下,航沐浴在暗淡苍白的光线里,身体颀长而棱角分明如女人一样精致,无限深情地跪坐在我前面凝视着我,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我不禁伸出手沿着他的眉毛到嘴角细细地抚摸起来,这是怎样一张动人的脸啊,清秀俊朗没有一点粗糙烟火的痕迹,皮肤细腻光滑如剥壳鸡蛋一样,真是没有想到男人也有这样一张脸。
“得了F D的人都要隔离,如果我不幸被传染了,我们也许就永远见不到了。”我说。
“怎么能这么想啊,不会被传染的,现在军队都出动了,疫情已经被控制了,很快就会解除警报的。”
“听说如果死去了,连亲人都见不到,集中火化呢。”
“你越说越离谱了,如果你得了F D,一定也会传染我,我们会被隔离到一间病房的,不管你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我握紧航的手,“你是说我们死后,骨灰会融化在一起,对吗?”
航笑着拍拍我的脸:“是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别胡思乱想了。”说着将我拉进怀里,细细地吻起来。
我长叹一声任由航动情地吻着,航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我环握住他的下面,温热粗壮,硬突突地让人又惊喜又害怕,低声问:“想做?”
“是啊,你行吗?”
“恐怕不行吧,下面象发水一样,我帮你放掉吧。”说着我低下头,将它依偎在我脸上……
航非常受用,喉笼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将我抱得更紧了。我浑身发热欲望如火焰一样熊熊燃烧,翻身趴在地下,鼓励航从后面进入。还有什么姿势比这个更挑逗诱人和Y D的吗,航从后面环抱着我,握住两只悬垂的Ru房,小心地挺了进来……
我感觉身体里激流汹涌,阵阵浆水不停喷射出来,汗水、爱液和血水化成爱欲的大潮将我们淹没其中,身体正在变成一朵美丽鲜艳,硕大无朋的牡丹花,绽出动人的花蕊;在高速飞翔和旋转,驰入一个风景如画美妙异常的人间仙境;我情愿就此死去,再不和那些肮脏的人肮脏的事情碰面,亲爱的人啊,亲爱的人啊,亲爱的人啊。我紧闭双眼,泪水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电话铃声象午夜凶铃一样突然响了起来,寂静在夜里格外清脆刺耳,我们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下意识地紧紧搂抱在一起,身体也突然由炽热变得冰冷。
我们相互鼓励和询问地看了一眼,都露出不解的神色,赤身裸体搂得更紧了,四只眼睛象盯着怪兽一样紧盯着办公桌白色的电话机,铃声不依不饶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响着,这么晚了会是谁?家人?窥视者?门口保安?我俩谁也没有起身接电话的意思,只觉得汗水正一滴一滴变得冰凉。
铃声终于停了,但恐惧并没有散去,航也变得疲软下来,低下头看着狼籍不堪的战场,偷情的快感正慢慢变成一种慌乱和害怕。航小声地问我:“会是你老公吗?”
“不知道。你怕吗?”
“自古奸情出人命,他在乎你吗?”航反问我。
“你还不了解男人吗?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再多,也不会允许自家女人有一点点红杏出墙的举动的。”
航一把搂过我,扯过一条毛巾盖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将我的长发拉在双|乳间抚摸玩弄着,凑在我的耳边小声地鼓励我:“别害怕,我们不会被人发现的;就是被人撞破了,我也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你怎么保护我,能保护了我吗?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我淡笑着打趣。
航被我说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服气地抢白道:“我是没有能力,我在这个社会不过是一介书生,充其量是一个愤青,遇到不平事只配发发牢骚,但我的心是热的,再加上不怕死,光脚不怕穿鞋的,我相信没有什么事能难住我呢。”
我感动地笑了起来,用手指在航白皙的胸脯上一圈一圈地划着,慢慢地一个字一字地告诉航,“我被举报了!”
果然是平地一个惊雷,航茫然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呆愣愣地脱口而出:“举报你?举报你什么啊?”
“还不都是那些破事啊,说我没有正式公务员身分,利用职权做生意,乱搞男女关系等等。”
“你,你做什么生意啊,我怎么不知道。”
“很长时间了,我手里有一个工程队专门承包工程的。”
“啊,原来这样啊!知道是谁在背后举报你的吗?”
“就是不知道呢,也许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吧,原来在分局都没有出事的,人都说市局复杂,我算是领教了。”
“不是你得罪的人太多,是妒忌你的人太多了。
航将我拥抱得更紧了,用嘴在我额头上轻轻吻着,小声问我:“会有事吗?”
我用手轻抚着航的脸,宽慰告诉他:“没事的,都过去了。”
航停顿了一会,长叹道:“花了不少钱吧。”
“嗯。”
“只要你没事就行啊,如果出事了,我怎么办啊。”航细细地咬着我的耳垂,用手将两只丰满的Ru房向中间挤压成一个很深的|乳沟,手指插入|乳沟里一下一下慢慢地上下抽动着。
一会儿,航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把头迅速埋进Ru房构筑的温柔小窝里,用两只手托起Ru房将两只耳朵堵住,象是遇到袭击的鸵鸟把头藏埋进沙地里一样。
终究还是憋不住地问道:“都说你和谁乱搞啊。”
他怎么说出这么混帐的话来,我又羞又怒:“和谁?当然是和你了,我只会和你乱搞偷情,你竟然也怀疑我啊?”她拉紧他的头发,一手托起Ru房,将|乳头狠狠地塞进航的口中,发狠地叫道:“我只和你干,因为我的心是你的,来,吻我,使劲一点,快!”
航动情地把我扑到在地,我凄楚地哭泣起来,泪水如断线珍珠一样滑落。
外面电闪雷鸣,暴雨象疯了一样从天空泻下来。航找来一件毛巾被裹在我身上,搂住我颤抖冰冷的身体,沙发垫子不够容纳两个人,航小心地让我完全睡在温暖的垫子上,不停地在我的后背来回摩挲,尽量地多给我一些温暖。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搂抱着,任时间在慢慢流淌。
如果就这样在情人怀中安然死去该有多好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航从我下面抽出胳膊时弄醒了我,我竟然发现自己睡着了。
“哦,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航航裸着身体跑到电脑上看了一下:“3点了,你不回家没事吧。”
“没关系的,你呢?”
“我是专门到办公室来陪你的啊。”
“这里真好啊!”我慢慢地坐起来,一面活动身体一面由衷地感慨道。
“你喜欢在办公室里Zuo爱啊。”航边说着边抓过衬衫套在身上。
我感觉下面还有些湿漉漉的,扯过卫生纸擦拭了一下,借着暗淡的光线隐约看到上面还有血迹,象是印在纸上一个骷髅正阴森森地冲着我狞笑。
我打了一个寒战,对航说:“我一点都不想回去,就是想在办公室让你搂抱着我,感觉我们在这空旷的大楼里就象一对孤魂野鬼一样,偷情就应该是这样吧,见不得光的。”
“我怎么感觉有些阴森林的,什么魂啊鬼的”
“告诉你啊,我的前世一定是个妖媚的女鬼。”
“你如果是女鬼,也一定是聊斋笔下的善良美丽好心的狐仙,专门到凡间来勾引我的。”
我象鬼魂一样踮着脚走到航的身边,搂住航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吻着说:“我就是喜欢看你高潮时She精的样子,在那个时刻我会觉得自己好伟大,能让你这么快乐这么高兴,我一时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用手在航的小弟弟上轻轻抚摸了一把,小弟弟反应迅速仰首起盼,我疼惜地一把握住说:“哪天我一定把它割下来,珍藏在身边不离左右。”
航长叹一声,“你是不是日本电影看多了,跟那个日本艺妓阿部定学得啊。”
“你也知道她啊,她在《新感官世界中》最后割下情人的JJ,放在和服腰间的样子,我印象好深啊。你说我跟她是不是有些象啊?”
“你和他?让我仔细看看”航说着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着说“你们的风格不一样啊,阿部定清瘦恬静骨子透着日本鬼子那种极致的变态,你丰满性感、善良可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中国女性的柔美忍让,让人心疼不已、欲罢不能啊。”
我松开航的JJ,搂住他的腰,认真地说:“我真的觉得现在好幸福,是我生命中最美最好的一段时光。”
“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好好陪你。”
“真想靠在你身边坐在飞机上,看着白云从窗外飞过,”我陶醉地想象着和航并肩坐在飞机上共同注目着款款走来的漂亮空姐相视而笑的样子,“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好想和你一道去埃及。”
“埃及?为什么是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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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金字塔,狮身人面,想想就让人